懶仙 第四卷 第八章 飛鴿傳書
    陽台上說了一會兒話,唐詩語拉了小青一起去逛街,慕南,讓其為她專心作畫。超速更新最新小說章節

    目送著小青與唐詩語離去,聽著她們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方慕南收回了目光,又開始想像著唐詩語的樣子去構思她的古裝畫。但不知為何,他卻腦中亂亂地始終進入不了狀態,而且越想越亂,想得他都有些頭大。

    「唉!」

    有些苦惱無奈地歎了一聲,方慕南決定暫棄。想不出來就不想,這種事不能強逼自己,越逼反會越沒作用。藝術這種東西就是這樣,不是靠努力就能成的。而且被唐詩語這一打斷,他忽然沒了作畫的興趣。雖知十天後就是唐詩語的生日,十天之內必需交畫,但他這一時半刻卻就是再興不起作畫的心情了。

    本來也是,畫畫從來都是看心情的。這只是喜好,而並非工作,若把它當作一件工作來做,那難免的就會起些厭煩心理。給唐詩語的畫雖不是工作,但硬性規定在了十天,卻也有些同樣的性質。過這也怪不得別人,怪來怪去只能怪他自己,誰叫他太懶呢!

    唐詩語向他求:的時候是在去年,那時離唐詩語的生日還有四個多月,如果他那時就開始畫的話,絕不會有今日這般急促與逼迫。可他總覺時間還長,於是今日推明日,明日拖後日,拖到最後給忘記了。有現在,卻又怪得誰來?

    種惡因,得惡果,他到現在是有些作繭自縛。又歎了口氣,他有些自嘲地暗道:「看來我以後得要積極一點兒了,不積極也長著點兒記性,別老忘事兒。要想更好地懶,有時也是得要先勤奮那麼一些的。當然,最好就是以後再也不答應給人畫畫了,答應也不能規定時間,要無限期………」

    靠在椅背裡思亂想了一會兒,方慕南決定還是睡一覺放鬆放鬆,說不定睡一覺起來就有靈感了。不過睡覺之前,他決定先給喬依打個電話,他剛才胡思亂想時有想到喬依,那晚夢中自己臨走時給她留下了睡功的修煉心法,不知她現在有了什麼進展沒有。

    他以念力取出放在屋的電話,然後給喬依撥了電話。不片刻,喬依便欣喜地接聽。方慕南先與她說了些溫馨閒話,這才問起她睡功練的如何。喬依有些喪氣地說她根本練不進去,倒是「夢修法」有點頭緒,能基本做到第一步的隨夢。

    方慕勸慰她不要著急,練功切忌心急氣躁,不過才兩天時間,要慢慢來,練不成也沒關係。

    喬依笑道:「個你放心。我一點兒也不著急地!」說罷稍頓。又用有些感歎地語氣道:「其實我也不想求什麼長生不老地。更不想做什麼神仙。只要能活個七、八十歲我就很滿足了。人生只要活得快樂就好。何必非要去追求活得有多長!」

    方慕南道:「你現在是這樣。但到老了卻又不一定了。長生不老自古都是許多人地追求。這世上能夠真正看透生死地人又有多少?而且你即便不求長生。也該求求不老。要知道練成了煉精化氣地初關仙術就能青春不老。容顏永駐。練不到這步日常修煉也能延緩衰老。養顏駐容。起碼也要身體健康。百病不生。總之。你抽空多練練就是了。不會有壞處地。」

    「哦。我知道了!」喬依乖乖聽話地答應。

    「你現在在哪兒?」方慕南忽然問。

    「家裡。今天休息。」

    「那你等著。我送你件東西。」

    「哦,好,我等著!」喬依自是很地答應。

    「那就這樣,我先掛了!」

    「那,拜拜!」喬依多有不捨。

    「拜拜!」方慕南回了句便掛斷電話。

    放下手機,他從福壽玉珮中取出裝築基丹的那只葫蘆來,他打算要送喬依一顆築基丹。將葫蘆放在桌旁,他又以念力從屋中取出紙筆,伏案寫了封短信。信中說明築基丹的作用,並叫喬依服下後可用小周天搬運法化開藥力,也能取得最大的藥效。

    小周天就是以任督二脈為一周天循環,線路簡捷,運行也簡,不過要前提卻是需打通了任督二脈,否則經脈不通,何來搬運行氣。喬依的任督二脈,方慕南在與她第一次雙修時就替她打通了,他地雙修法行功路線就是要走雙方的任督脈,不通不行。

    任督二脈一為陰脈之海,一為陽脈之海,乃奇經八脈之。修行中有「任督通則八脈通,八脈通則百脈通」地說法。方慕南雖只替喬依打通了任督二脈,但此二脈一通,喬依實際上已是全身經脈盡通。

    一般打通經脈的功法多是由低就高,從十二正經開始練起,待十二正經通後,再通奇經八脈。但若能由高就低,開始就通奇經八脈,實際只需通了任督二脈便能百脈俱通,

    條一條地去費勁貫通。這看似捷徑,道理也許多人際做起來卻艱難無比。

    一個剛開始修行的人,沒有任何的底子,要想一開始就貫通任督二脈,可說難比登天。不過若有高手幫忙貫通,這便又不同了。喬依就是這種情況,由方慕南替她貫通,只是她本身還並不自知,對於自身的情況也不大瞭解。

    方慕南於信中自是道明瞭況,並詳細教解了她小周天搬運法。小周天搬運法十分簡單,對於任督二脈已通地人更是簡單之極,方慕南相信以喬依的聰明應該一點就通,看完信就能立即領悟。

    寫完了信,慕南忽又取出了龍鬚筆,然後揮筆往畫架上地那張空白畫布上畫去。他寥寥幾筆,畫布上便出現了一隻飛翔的白鴿圖像,大小與實物相若。他這只白鴿的畫法卻是一反西式的詳盡逼真,而是更接近中式,重重形,畫的並非纖毫畢現,但任誰一看卻都立即認出這是只鴿子。

    最後一筆落下,畫布上那只白鴿忽然綻出耀眼金光。待得金光散去,卻見畫布上那只白鴿竟是活了過來,「咕」地一聲叫,靈活地一轉頭,「撲楞楞」展翅飛了出來。

    方慕南將龍鬚收回,伸出手來,那只白鴿停落在他手上。細看去,這只白鴿卻非剛才畫的那般只重意,而是與只真鴿一般無二。再看畫布上,那只白鴿地圖像則已消失不見,畫布空白乾淨得像根本沒畫過。

    雖然看似與真的一般無,但方慕南知道這並不是真地,而是他由龍鬚筆繪畫具現出來的東西,是由他地法力形成,而非血肉。若有人想抓了這只鴿子吃肉,那是要白忙活的。不過雖不能當真地來吃,但它卻可以當真的來用,比如送信。

    方慕南摸了這鴿子有如真實感的羽毛,然後從葫蘆中倒出一顆築基丹來讓白鴿噙在嘴中。他畫鴿子時順便在鴿在腿上畫了信筒,當下將那封信折疊起來捲成細卷塞入信筒,最後一揚手,放飛白鴿。

    白鴿飛上天空,逕直往州的方向飛去。這只白鴿上附著有方慕南的一絲神念在,鴿子的視角便是他的視角,鴿子所能看到的他便能看到,絕不會不知方向飛錯了地方。他的神念還遠不能從上海擴及到杭州,但附著了一絲在這只鴿子身上卻能夠做到。這只鴿子就相等於他的信號塔與中轉站,只不過不能做範圍覆蓋,只能以鴿子的視角單方面展開。

    喬依:接了方慕南電話後,便有些心焦地等待著。本來正躺在床上看書,放下電話後便立即丟書下床去挑衣打扮。按她以為,方慕南既然要送東西來,自然是要過來當面送給她。

    她哪裡知慕南人正在上海,又暗自做了再也不跟她私下裡見面決定。

    「女為悅己容」,誤會了心的人要過來,喬依當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可挑來挑去總挑不下合適的衣服,不知該穿哪一件好。人太在乎一件東西的時候,總是有些患得患失,喬依現在便是這種情況,以致她挑衣服也是患得患失。

    感覺方慕南差不到快要到,她乾脆閉上眼睛在喜歡的幾件中隨便抓了一件。正在換時,忽聽門鈴大響,不由又是欣喜又是心急,連忙沖外大叫兩聲「來了!來了!」然後加度換好,又照鏡整了整頭,便如一隻小鳥似地歡快往外跑去。

    帶著緊張歡喜地心情打開房門,喬依一張臉卻是不由呆住,只見外面空空如也,不但人影,就是連鬼影也不見一隻。正在疑惑間,忽然「撲楞楞」聲響,一隻純白如雪的白鴿撲扇著翅膀從門外的地下飛起停落在她肩頭。

    鴿子忽然從視線未及處飛起,喬依不由被驚了一下。輕呼了一聲,待側轉頭看清肩膀上停的是只白鴿後,她這才定住心神。目光一掃,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鴿子腿上十分顯眼的紅色信筒。

    「飛鴿傳書!」喬依腦中不由顯出了這眼,然後立即便被勾起了好奇心,雙手從肩頭抱下了鴿子托在掌中,她盯著鴿子的雙眼問道:「是他讓你來的?」

    她本只試探性地隨口一問,但不料這鴿子竟似聽懂,衝她點了點頭,然後低頭松嘴,放開了嘴中噙著的丹藥。喬依不由又驚了下,然後看著那顆丹藥問道:「他讓你送這東西的嗎?」

    那鴿子又點了點頭,喬依終於確定這鴿子聽得懂人話了。但由此也確定方慕南不會上門來了,因為這鴿子做了他的信使。雖心中不免失望,但想他飛鴿傳書卻也蠻是浪漫,只是不知他哪兒弄來的如此聰明的一隻鴿子。不過當下不再作它想,抽出了鴿子腿上信筒中的信展開來閱覽。(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中文網!)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