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凡門 正文 第230章大小姐
    第230章大xiǎo姐

    第230章大xiǎo姐

    兩個黑衣人熟men熟路的朝著宅子的幾個房屋mō去,不大的工夫就把所有的房間搜了一遍,兩個人又在院子中會和。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其中一個開口道:「大哥,家主是不是搞錯了?這個鬼地方,已經兩年多時間沒人住了,咱們哥倆還得每天過來一趟,搜一遍。用這種方法,能把那個人找到嗎?」

    另外一個黑衣人呵斥道:「你瞎說什麼呢?家主的做事方法,豈是你我能夠妄加品論的,我們要謹守自己的本分,家主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做什麼就是了。」

    第一個人忙道:「是,大哥教訓的是。大哥,我知道你消息一向靈通,深受長公子的信任,等家主以後將家主之位傳給長公子,你可就是咱們福家第一大紅人了,以後,大哥你還要多多提拔xiǎo弟,不能富貴了,就忘了我這個xiǎo弟呀。」

    第二個黑衣人斥了一聲,「別luan說,這還是沒準的事兒呢。長公子是大哥我的主子,咱們這些做下人的,盡心盡力就是了,難道做主子的還會忘了咱們的功勞嗎?」他嘴上呵斥,但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從他的話中聽出來他的自得。

    第一個黑衣人賠笑道:「大哥說的是。你一直跟著長公子,消息要比xiǎo弟靈通多了,我這心裡面一直有個疑問,你說咱們家主為什麼揪著這裡不放呢?我聽說家主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這個宅子的租客手裡面掌握著大量的骨石,不知是也不是?」

    「什麼骨石,那都是編出來騙人的,是咱們家主跟天眼老人合夥編出來的一齣戲,真實目的是為了尋找持有骨石的人,那玩意兒不叫骨石,具體叫什麼,我就不能跟你說了,我只能跟你講,那東西如果讓咱們家主得到了,咱們家主一定會在修為境界上取得大的突破,魚躍龍men,一躍沖天,破丹凝嬰,指日可待了。唉,老四,我這個當大哥的信得過你,才把這麼隱秘的事告訴你,你xiǎo子可不能往外luan傳,要是讓我知道你膽敢洩lu一字半句,咱們以後就不是兄弟,是仇人了。」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越過牆頭,快速的離開了這片宅子。他們倆剛才在各個房間搜索了一圈,見每個房間裡面都沒有被人動過,也就慣xing的認為龔懷明沒有回到這裡,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龔懷明竟然躲在了籐架下面,把他們倆的對話聽到一清二楚。

    龔懷明從籐架下面鑽了出來,他知道這裡已經不安全了,福星城只有一個福家,其家主就是福安康,一個靈寂期大圓滿的修真高手,僅僅需要一步,就可以踏入元嬰期了。龔懷明跟他對上,根本沒有任何生離的希望。

    龔懷明連忙離開了這處宅子,穿街過巷,到一個貧民聚集比較多的地方,躲了起來。就在他剛剛離開宅子不久,就有一批人把這個宅子團團包圍了起來,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福安康,他的身邊還跟著那個號「天眼老人」,實際上跟老人一點都不沾邊的少年。

    這些人把宅子裡裡外外翻了一遍,籐架下面也沒有放過,龔懷明在這裡留下的痕跡讓福安康確定他曾經回來過。福安康氣的一揮手,一道氣lang脫手而出,排山倒海一般,位於他正前面那棟磚木結構的五間大房轟然倒塌。

    「傳我的命令,就算是在全城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福安康厲聲道。

    這一切,龔懷明並不知道,他躲在貧民窟裡面,找了一個沒人注意的犄角旮旯,從贔屭法相中取了一個包袱出來。這個包袱裡面放著一些很有用的東西,包括一張人皮面具,兩個隱形的超薄鏡片,一些瓶瓶罐罐等等。

    這些東西是龔懷明以前在望天城的時候,huā高價從一個地下拍賣會上買下來的。這些東西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人進行以假luan真的偽裝。當然,這種偽裝也就是偏偏普通人還有低級修真者,能不能騙過高級修真者,就得碰運氣了。不過龔懷明只是想hun出城men,問題應該不大。

    趕在天亮前,龔懷明化妝完畢,他整個人都變了模樣,那張年輕的臉龐變得有些普通,沒有什麼特點,躲在人群裡面就很難看出來了。他的兩隻眼睛也meng上了那兩個超薄鏡片,他的眼神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再加上其他地方一些改變,估計這會兒就算是對他非常熟悉的上官嵩、歐陽婧媛等人站在他的面前,也很難將他認出來了。

    龔懷明掐算著時間,估mō著城men該開的時候,便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信步朝著城men走去。貧民窟距離城men有些遠,龔懷明又不能表示的太急迫,走了有一炷香的工夫,還沒有走到城men處。

    這時他的面前出現了一條xiǎo河,xiǎo河的上面橫跨著一座拱橋,雕龍畫鳳,造型古樸,看起來歷史已經很長了。這座橋是前往城men必須經過的地方,龔懷明除非是在眾目睽睽下,從xiǎo河上面飛過去,否則的話,就只能從xiǎo河上走過去了。不過這時候,拱橋上設了一道關卡,每個人經過這個關卡都要接受詳細的盤查。

    龔懷明不知道這個關卡跟福家有沒有關係,反正他自己的很清楚,第一次來福星城的時候,這裡還沒有關卡,昨天進城的時候,似乎也沒有。這個關卡多半是新設的,他暗自後悔,早知道福家動作這麼快,他昨天晚上就應該躲到xiǎo河對岸去了。

    就在龔懷明盤算著怎麼在不引人矚目的情況下,順利的通過關卡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巨大的喧鬧聲,有人在拚命的敲著銅鑼,鐺鐺聲,十分的震耳。

    龔懷明回頭一看,就見有一輛巨大的彩車正順著街道走過來,這個彩車由十幾個bāngxiǎo伙抬著,彩車周圍圍著幾個男nv,都是修真者。彩車上,一名長的俊俏的姑娘朝著周圍連連拱手,「我們和豐號聯合咱們福星城二十七家商號,於今明後三天召開拍賣大會,還請各位父老鄉親,普天之下的道友都能過來捧捧場。」

    這位姑娘站在彩車的前面,在她的身後放著好幾個支架,每個支架上都擺放著一件靈器,這些靈器竟然每一件都是極品靈器。其中更是有一把弓,瞬間就牢牢的把龔懷明的眼球給吸引住了。

    彩車如此大張旗鼓的遊行,馬上吸引了成千上萬的注意,幾乎所有人都在指指點點,福星城不乏修真者,他們這會兒也只敢隔著老遠,羨慕不已的看著彩車上的極品靈器,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動手硬搶。

    龔懷明的身邊也聚集了幾個人,他們之間的對話很快就吸引了龔懷明的注意。

    「和豐號剛在咱們福星城開號兩年,就把福家的風頭搶走了一半兒。和豐號的大xiǎo姐可真是好手段呀,壓得福家連氣都喘不勻了。」其中一人道。

    另外一人道:「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你難道沒有聽說嗎?和豐號背後是一名元嬰真人在做靠山,聽說這位手段極其高明的大xiǎo姐就是元嬰真人的禁臠。要不是有這麼親密的關係,福家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大xiǎo姐搶佔他們的利益嗎?你看見沒,在和豐號之前,有誰敢大張旗鼓的這樣宣傳?也就是和豐號開了這個先河,其他人就算是想模仿,也沒有那個膽子。」

    龔懷明還真的不知道這兩年多的時間,福星城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福家似乎已經不能獨霸福星城了。不過就算是這樣,福家在福星城根深葉茂,是他所不能撼動的。這次要是溜出了福星城,這裡是絕對不能夠再來的了。

    就在這時候,彩車已經走到了龔懷明的面前,站在彩車上的大xiǎo姐朝著龔懷明所在的位置拱了拱手,她可不是專men朝著龔懷明行禮的,只是一種大眾化的禮節罷了。龔懷明和周圍的人連忙回禮,龔懷明剛才見其他人都是這麼做的,他這也是隨大流,不能突出自己罷了。

    彩車剛要從龔懷明面前走過去,就在這時,有一個抬著彩車的xiǎo伙子突然哎呦慘叫了一聲,身子一個趔趄,彩車一歪,開始晃動起來。

    眾人一番慌luan,圍在彩車周圍的修真者第一時間提高了警惕,提防著有人在這時候下手。說實話,大xiǎo姐決定抬著七八件極品靈器,用彩車招搖過市,他們幾個個個都是提心吊膽,唯恐出了差錯。

    彩車很快就穩了下來,大xiǎo姐看了發出慘叫的那個xiǎo伙子一眼,「xiǎo五,怎麼回事?」

    xiǎo五回道:「大xiǎo姐,路上有塊石頭,我不xiǎo心踢了一下。」

    大xiǎo姐說道:「你沒事吧?」

    xiǎo五忙道:「沒事。」

    大xiǎo姐沒再說話,彩車繼續前行,不過xiǎo五明顯沒有說實話,他的腳已經跛了,走路一瘸一拐的,顯然腳上的不輕。

    大xiǎo姐吩咐了一聲,彩車再次停了下來,她回頭看了看,路面上果然有一塊鋪路的條石翹起了一個角,如果不xiǎo心,確實會碰到上面。這時,條石的那個角已經碎了,可想而知,xiǎo五的腳撞在上面,遭受了多麼大的碰撞。

    「xiǎo五,你既然受傷了,就下去養傷吧。」大xiǎo姐吩咐了一聲,她美眸流轉,眼bō流轉,在周圍的人群中一掃,纖手一指,「請這位朋友幫忙,過來抬彩車。」

    一位擔任護衛的修真者順著大xiǎo姐指的方向,走到了龔懷明身邊,「朋友,大xiǎo姐親自指點,你就別推辭了,幫個忙吧。」

    眾目睽睽之下,龔懷明沒有辦法,只好走過去,替代了xiǎo五的位置,跟其他人合力抬起了彩車,沿著街道往前走。

    就這樣,龔懷明做苦力,抬著彩車,在福星城整整轉了一個上午,他不清楚大xiǎo姐為什麼不選別人,偏偏選中了他,不過他tǐng感謝大xiǎo姐給他這個機會的,他在抬彩車的過程中,以最近的距離觀察到了彩車上的那幾件極品靈器,雖然不能用手觸mō一下,但是他跟那把極品靈器級別的弓之間的距離,僅僅只有一尺半左右,這麼近的距離,足以讓他看清楚這把弓有什麼特點了。

    同時,在抬彩車的過程中,龔懷明也獲知彩車上的這幾件極品靈器都將出現在和豐號聯合其他商號舉辦的拍賣會上,一想到有可能拍賣到這把寶弓,龔懷明突然之間不想那麼快離開福星城了。

    如果福星城內多個關鍵位置所設的關卡真的是福家設的,那麼最近幾天肯定是福家盤查最嚴的日子,他要是在這時候想順利的通關,難度肯定tǐng大。如果能夠往後拖幾天,說不定就會比較容易了。人都是有惰xing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有一個持續熱度不長的問題,尤其是這種牽涉人數甚廣的集體活動,更是難以持久。

    中午,龔懷明把彩車抬到了和豐號,和豐號給了他五十兩銀子,就把他打發走了。看來,大xiǎo姐只是隨便在大街上找了一個人,之所以挑選龔懷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龔懷明既然決定留在福星城了,參加拍賣會了,那麼他就得找個地方住下來。這時候,住在客棧之類的地方,無疑不太安全,他想來想去,還是呆在和豐號最安全,正好和豐號正在招收臨時的夥計,管吃管住,龔懷明就去應聘,非常順利的進了和豐號。

    這些臨時夥計主要是為了應付這幾天的拍賣會,他們的主要工作就是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打雜,迎接賓客等等,工作很辛苦,報酬還算可以,對世俗人來講,算的上是豐厚了。

    龔懷明一直在竭力的收斂著他身上的氣息,又沒有人刻意的去查看他,故而也就沒有人發現他竟然是個修真者,負責管理他們的那個xiǎo頭頭,一直在把他呼來喝去的。

    住在和豐號,安全的問題是解決了,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龔懷明應該如何擺脫和豐號給他安排的工作,在和豐號拍賣那把寶弓的時候,可以及時的出現在拍賣會現場,如果這個問題沒法解決,他放低身段扮夥計,可就白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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