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弗朗西斯此時的位置看去只能夠看到這人的背影,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手執黑色大刀的男人。
「喝。」
大喝一聲這人手中的黑刀動了,一股足以斬斷萬物的氣勢自這人的身上爆發開來,只見一道黑光閃過那頭重達數十噸的海王類自上而下一瞬間便被分成了兩半徹底死亡。
「好厲害,這一刀無論是從氣勢,速度,力量哪一方面來看都遠超魂獵狩,大將級別,絕對大將級別的實力。」刀光閃過弗朗西斯徹底震撼了,強者,真正大將級別的強者,僅憑這一刀弗朗西斯便明白自己不使用破極殺的話在這人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砰。」
海王類的屍體和這人落地的聲音同時響起,而此時弗朗西斯也看清楚了這人的長相。
黑色的風衣,黑色的長靴,黑色的禮帽,下巴留著一串鬍子,手上一把黑色的大刀,一雙老鷹一般銳利的雙眼,正是鷹眼米霍克,不過剛從水中出來的鷹眼此時渾身濕漉漉的看起來有些狼狽。
「呼,呼,呼,呼。」此時已經渾身濕透的鷹眼站在原地不停得喘息著,好似經歷過一場生死大戰一般消耗了絕大部分體力。
「鷹眼米霍克?」挑了挑眉毛弗朗西斯問到。
「不錯,你是何人。」喘息了幾口氣鷹眼看著弗朗西斯說道。
「哦,我叫弗朗西斯·德雷克,路過的,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看過原著的弗朗西斯深知面前的這位爺可是標準的喜怒無常,只不過因為別人打擾了他的睡眠便追著人家整個海賊團一頓狂砍,天知道這次會不會因為自己打擾了他戰鬥的興致拿著那把黑刀對自己一頓狂砍。
雖然說弗朗西斯有一定把握利用破極殺在他手中逃掉,但是這種級別的對手還是能少則少,尤其是在這種地方更沒有必要和這種級別的高手發生不必要的戰鬥。
背起自己的小船弗朗西斯搖了搖頭繼續前進。
「等等。」見弗朗西斯要走鷹眼趕忙伸手叫住了弗朗西斯。
「哦?」扭過頭來弗朗西斯疑惑的看著鷹眼。「有什麼事情。」
「你有沒有乾糧和水。」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鷹眼問道。
「呵呵呵,有。」愣了一下弗朗西斯笑了,這可是擺在自己面前天大的好機會,讓鷹眼欠自己一個人情。
能夠說出這話已經明確得表示說鷹眼此刻想吃東西想喝水,只要自己給了那就能夠得到一個人情,俗話說的好人情債最難還,有了鷹眼這個人情弗朗西斯在梵者之地生還的把握也就更大了。
不錯,就是生還,弗朗西斯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想要在這種世紀盛會博得傳奇之名沒有豁出命去的覺悟是不可能成功的,弗朗西斯在這之前就早已有了這種覺悟,就算是現在弗朗西斯擁有暫時和大將硬拚的實力但是弗朗西斯也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夠在梵者之地生還,不過有了鷹眼就不同了,將來的世界第一大劍豪,一旦鷹眼欠下自己這個人情就不怕他在梵者之地不幫忙。
「給。」沒有任何猶豫弗朗西斯將小船放在了地上取出了一些牛肉乾和水遞給了鷹眼。
「呼,謝謝了。」看了弗朗西斯一眼鷹眼接過了弗朗西斯遞上來的食物,隨後他也不顧弗朗西斯的目光拿著牛肉乾坐下來便狼吞虎嚥得吃了起來。
「給,還有這個。」見此弗朗西斯也沒有說什麼,自小船之中再次拿出了一瓶在火山島買到的紅酒遞了過去。
「謝謝。」沒有推脫鷹眼應了一聲接過紅酒打開便往嘴裡灌。
「咕嚕咕嚕。」
一瓶紅酒在鷹眼的狂灌下一口氣被他喝了個精光,而那一大塊牛肉乾也在兩分鐘之內被他解決了。
「呼,還有沒有。」
吃完之後鷹眼再次喘息了一下問到。
「哦,多得是,就怕你吃不下。」點了點頭弗朗西斯重新拿出一大塊牛肉乾。
「嗯。」接過牛肉乾鷹眼再次吃了起來。
「你多久沒吃過東西了?」看到鷹眼這副摸樣弗朗西斯實在忍不住問了出來,畢竟這等人物有這一天可不多見。
「嗯。」咬下一塊牛肉鷹眼一邊嚼著一邊說道:「差不多有4天多沒吃沒喝了。」
「怎麼回事,身為當世四大劍豪之一的你不至於如此吧。」打量了渾身濕漉漉的鷹眼一下弗朗西斯有些驚奇的說道,就連自己也知道帶上一些乾糧和水,經常在大海漂泊的鷹眼不可能不知道。
再次吃完了手中的牛肉乾喝了一口水鷹眼喘息了幾下說道:「這和實力沒有關係,能夠走到這裡想必你也瞭解偉大航路的天氣,前一秒風平浪靜後一秒就有可能是龍捲風或者暴風雨之類的東西來襲,我的航海船在4天前碰見突襲的強烈暴風雨沉沒了,我是從那邊的海域游過來的,新世界海王類極多,我這幾天不光是游泳在海裡還要不停得和海王類戰鬥,消耗很大,要不是恰好碰見這裡的冰層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航海船?你不是一直都是小船嗎?」看了看自己受鷹眼啟發製作的小船弗朗西斯疑惑的問道。
「小船?」看了看弗朗西斯的小船鷹眼擦拭了一下嘴邊的殘渣。「在大海上航行我一直用的都是航海船,你從哪裡聽到過我用小船,不過看你的小船還挺方便的。」
「呃。」弗朗西斯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總不能告訴鷹眼說我是受你將來那艘小船的啟發才製作的這艘鐵船吧。
「好了,謝謝你的乾糧,我欠你一個人情。」酒足飯飽鷹眼將黑刀收好站了起來就要繼續前進。
可是剛走沒兩步鷹眼便再次停了下來。
「你去不去冰島。」扭過頭來鷹眼問道。
「呵呵,我都來這裡了目標當然是梵者之地,冰島可是必經之路。」背起小船弗朗西斯笑道。
「那正好,一路吧。」猶豫了一下鷹眼說道。
「可以啊。」弗朗西斯當然是求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