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骨頭的巨大的身體轟然倒塌一件東西給爆了出來。由於離得過遠所以看不真切還不能確定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樣子有些奇怪。「呵呵這次不錯竟然爆了個東西走過去看看是什麼東西。」聽他這話貌似爆個東西還很難不是吧。我可沒這樣的感覺來了兩次每次這骨頭都很大方的。不過我沒有多說廢話爆不爆都不是我的我管他做甚。兩人很快的來到了骨頭的屍體處呵呵這還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從外表上看應該是一件裝備但是仔細一看又不太像因為夢想裡的裝備我看得太多了這個東西不像其中的任何一件。從高飛的表情上看他也有些奇怪可能以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雖然如此我還是不怎麼關心的地好東西見多了像這50級的骨頭能爆什麼好東西。「人皮面具這是什麼?」高飛的這句話讓我眼睛一亮他奶奶的那個帥得驚動黨不就有這麼個東西嗎?這是我第二次接觸過這東西以我的實力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東西的可貴之處嘿嘿。只是我打了這麼久都沒有打到過這次看在這裡看人打竟然給爆出來真背。看來骨頭這裡我得經常光顧一下呀。看到我眼神亮了一下高飛就知道我的意思了。本來就是像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這種東西。「你想要送給你好了。」很大方呀哈哈不過這政府的小便宜我在潛意識裡還是不想占的。「謝謝我正缺少這樣的東西當然我不會白拿的等會我找點東西來換。」看了看包裹實在沒有什麼東西拿得出手的這幾天殺人爆的裝備都放倉庫了。所以只好說等會拿東西來換倉庫裡應該還有點好東西。「呵呵好說等你有空了再說吧這東西你先拿著。」說完他把人皮面具遞給了我我接過來放到包裹打了個哈哈和在場的所有人說了聲謝謝。「要不這樣吧你們雖然是政府的人員但是經費肯定是有限的我看不如我支援你點但是……」我開始打起算盤以後這集團要是和軍隊搭上關係那就更穩當了。「但是什麼?」高飛馬上問看來很有興趣呀。「但是我希望我的集團能夠和軍隊建立點聯繫至於這種聯繫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們可以慢慢的商量。那以後我便會常常資助你們在遊戲裡的運做了這樣名義上要好得多不然人家還以為賄賂你們呢。」這事就說到重點了我們說話也變得嚴肅起來。高飛琢磨良久才說道。「這事我做不了主得回去開個會研討一下不過我想我們的合作應該能再加深一點。等你來了北京我們可以專門的好好的談一下。」高飛笑了笑說道嘿嘿像他們這些人說話是不會給你一個很準的信息的這就是運籌。「好那到時候再說。」我也笑了笑。「那你還沒說我們剛才打得怎麼樣呢我們都希望你這樣的高手能給點建議。」「很好非常的好我從來沒有見過配合這麼默契的隊伍這麼多人還能配合得這麼好不容易呀。」我說的也是實話自己感覺就是這樣。高飛搖搖頭沒說什麼。「那我先走了你們繼續刷。」我準備離開在呆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這次來又沒有白來賺了個人皮面具。回城之後快步回到住宅一個人跑到房間拿出面具戴了上去。哈哈鏡子中的我瞬間變了一個模樣一個40多歲的人在鏡中出現了。真是太好了我想現在即使是雨柔站在這裡也不可能把我認給出來了。就連我自己也看不出一點破綻這以後辦事就更方便了。那麼以後我就要注意一下把自己的容貌給亮出去了這樣以後戴著面具之後就沒人知道是我幹的了嘿嘿。小心翼翼的把面具再放回包裹他奶奶的這可得小心有錢也買不到東西呀。這可是殺人掠貨偷盜搶劫必備的玩意。看了下時間現在正是中午該下線吃飯了。退出遊戲我住的臥室是一個很小的房間對比在城市裡的房子那肯定是沒法比的但感覺卻好上很多。人有時就這樣最重要的是心靈的感覺。聽了聽外面的動靜雨柔和水兒正在外面笑著說些什麼廚房也有盤子和碗碰撞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呢?」走出房間就看到兩個小Y頭在一張木頭椅子上趴在一起笑得臉紅紅的。「大哥你出來了剛才我在遊戲遇到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所以就講給雨柔姐姐聽了。」這小Y頭就是活潑。「遇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了?」我裝做很在意的樣子其實我是不太想聽的。「我不告訴你呵呵。」水兒高興的說這時候她爸爸也從廚房走了出來笑著說。「可以吃飯了。」想一想這幾天又要離開她們一趟心裡就不太舒服如果這次出門再發生點什麼意外事件那可能就不會像上次那樣有驚無險了。思來想去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把她們藏到哪去這裡雖然隱蔽但我還是不能完全放下心來尤其是水兒和她爸爸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最終我決定買幾個信息接收器材讓她們隨身帶好任何時候都不能拿下來。這樣她們如果被帶離了這裡我也可以看到她們被帶到哪去了。這東西是衛星定位而且非常的精緻小巧放在任何地方都不會引起注意。比如說放在手錶的翻蓋裡或者放在耳環戒指裡等等都可以。想出個這樣的辦法人也輕鬆了不少。吃飯的時候我就和她們說了我要去北京一趟。「什麼夢你又要走我們才剛穩定下來夢別再去找他們了好嗎?」雨柔還以為我是去找黑暗組織算帳在場的幾個人都沉寂下來。「不是去找他們而是政府的軍隊長官要見我可能是有重要的事吧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猛吃了幾口飯。「大哥你真的不是去找他們報仇嗎?」水兒眨了眨眼睛看著我說。「真的和你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已經沒有那麼衝動了。再說了和你們在一起這樣生活就很好我又何必找事呢。這次去北京是被逼的我不去不行他們要找來的。」我用最平淡最真誠的語氣說道我不想讓她們為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