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算高速。不斷有快速的車子開討,同時越來越多。尚後左右都是前來保護的車子。十七號開著汽車,從觀後鏡中看了看:「他們撤了。不是尋常人
封閉的高速公路,如果要設卡,還是很容易的,不過一號顯然沒有這麼做,因為沒有必要。
尚和心小憩了一會兒,安逸地睡了起來,雙手交叉在膝蓋上,手指輕輕地敲打著膝蓋骨,腦海中將許多東西串聯起來,哪怕是休息,他的大腦都沒有停歇過,這種習慣已經保持了很多年。
「下高速了
天津城外,負責直接勤務的人員也是精心挑選的,基本上都是根正苗紅的紅三代,因為一些緣故,肖引祥被安排到了機關賓館。
「尚總,到了
那賓館門口停著七八輛車子小各是不相同,有迷彩軍車,也有普通的黑色紅旗,牌照自然是古古怪怪,週遭偷偷打量的人不少,車子邊上,都統一站著三四個人,這些人身強體壯,眉目硬朗,站在那裡,宛如梭子標桿,十分犀利。
「師哥,聳叔讓我們來幹什麼?」
問話的是陳振俠,但是眼珠子滴溜溜轉動的,卻是沐飛雪,這小女子是個快劍高手,不過被張賁挫敗之後,也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恢復過來,至於他們的師叔華英雄更是選擇了修心養氣,絕非當初那般的心高氣傲。
好半天,從路虎裡頭才出來一個鐵塔壯漢,這人身高體壯,兩米左右的身量,肌肉發達,不過卻是修長,穿著一雙長筒軍靴,下身一條棉布海軍褲,上衣是藍色的將校服,只是沒有軍銜,頭髮板寸,一絲不芶地站在那裡。
「不知道,不過師叔說了,讓我們老老實實的,來了照辦就是」
魯劍坤搖搖頭,看了一眼那高壯的大漢,心頭有些微顫,這種傢伙,天生就是有威懾力。
可惜他們四個不認識這個告狀大漢,好半天,才看到這個大漢和邊上一個黑衣墨鏡酷男說著什麼,那男人點點頭。拿起對講機說著什麼,一會兒,他對那個高壯漢子說道:「還有一分鐘就到了
一分鐘後,車子嘎吱一聲緩緩地停在了機關賓館內,周圍的人都是立的筆直,然後過來迎接。
那加長的紅旗車內,尚和心緩步走了出來,威勢如往昔一般。
只是今日。讓不少手下都是面目一愣:尚總今天好氣色!
尚和心也是覺得神清氣爽,拍拍手,看到了那邊的高壯漢子,走過去,邊上左右各有兩個漢子,這些人目光冷靜,絲毫沒有眼神飄忽。
「你就是關山?。尚和心笑著問道。
這個高大漢子,正是達芙妮號上那個手握冷艷鋸的強人,大關刀無敵手的猛漢,只是沒有想到,竟然出現在了這裡。
「真是巧了,我本以為,像你們,多半是不會來的,沒料到。你竟然是來的這麼早尚和心笑著說道。
關山抱拳拱手,微微鞠躬,行了個禮,一張口就是嗡嗡嗡的聲響:,「我也是適逢其會,本來是要帶內子前往江西修養,不過這次正好在天津港停留,到不如就過來會一會
尚和心十分滿意地點點頭,嗯了一聲,道:「請。」
「有禮
關山又拱了拱手,然後隨著尚和心一起朝裡頭而去,而魯劍坤他們和尚和心早就見過面了,卻沒料到,這個人,竟然是這般威勢,看看週遭,無一不是超級高手,那左右幾人,更是威猛異常,站在那裡,就是一種震懾。
賓館內,酒宴擺好,尚老闆哈哈一笑:「你們四個,不必拘束,我和你們師傅可是老交情了,只管隨意。關山到是正襟危坐,尚和心入座之後,他才緩緩地坐下,隨後尚老闆一揮手,週遭全部勤務兵在那裡服侍,都是五官端正的勤務兵。一個賓館內的服務員都沒有。
那肖引祥站到邊上,尚老闆一愣:「喲,又是小兄弟你啊,怎麼這麼巧
肖引祥尷尬地微笑,尚和心也不為難他,轉身對入座的一群人說道:「開吃吧,酒水隨意,我請客
關山聽言,於是拿走一壺溫熱的西鳳酒,自飲自酌,不過前面三杯卻是和尚和心敬過的,禮數十分周到。
魯劍坤和陳振俠到是不拘束小拆著燒雞烤鴨,吃的不亦樂乎。倒是沐飛雪和王天頗為小心翼翼,深怕被這裡的一群陌生人給吃了一般。
「關山,有沒有興趣來我手下做事?。
尚和心看著關山,微笑著問道。
關山想了想:「暫時不行。」
尚老闆點點頭,「行,等你覺得可以
關山點點頭:「一定。」
與此同時,在天津港的一艘船上,豪華的大廳內沒有幾個人,穿著白色西裝的一個英俊青年翹著腿,手中托著一杯紅酒,上衣口袋中插著一支玫瑰,手肘撐在一邊的扶手上,歪著頭,輕聲道:「你們看到了?。
「是的,他進了一家賓館,不過
前頭躬身站著的幾個人都是面露難色。
「不過什麼?。青年問道。
「那邊做安保的人,不是等閒之輩」我們猜測,可能是朝廷的人。」
幾人頗為羞愧,他們連進去一探的勇氣也沒有,那些人就這麼站在那裡,確實就讓人沒多少念頭可想。
這還只是明面行的,如果還有暗線,就非常的頭大了。
「朝廷的麼」好了,算了吧,關山對我來說,也算是不錯的玩具罷了,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麼好玩的,真是無聊的人生啊」
青年撩了一下自己的髮絲,用一種顧廢的語氣說道。
而在杭州的莫干山路上,張賁和卡秋莎緩緩地走著,阿雅妮一如既往地緩緩跟著,氣氛到是融洽,就這麼走了一會兒,才回到了停車的地方,開著車子,去了西湖。
夏真真還在來杭州的路上,這真是讓人又喜又怕的事情。
開著車子,卡秋莎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哼著數鴨子,然後想到了什麼,抬頭看著張賁問道:「哥哥。明天早上可以晚點起床嗎?」
「不行張賁看著前方,斷然說道」鍛煉是不能夠停歇的,鬆懈的話,就會前功盡棄,明白了嗎?」
「噢
卡秋莎無奈地點點頭,耷拉著腦袋,很是穎喪,是她自己提出要學習功夫,又是她自己覺得太辛苦了。
不過對於張賁來說,既然決定了,就要堅持,卡秋莎也只能無奈地接受命運的安排。
西湖邊上的休閒場所還是很多的,因為黃金周剛過,這時候的人,依然還是很多,湖堤上拍照的人不少,一家三口出來的極多,將車子停好之後,阿雅妮顯然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色。雖然因為人太多而顯得擁擠了一些,不過湖光山色,依然美不勝收。
住在西湖區的人自然是對這樣的暴色有些膩味了,但是對於不時常來的人來說,每一次來,都能找到不同的景致。
中國人講究意境,每一個角度的景致。都不會重複,一如蘇州園林的那種景色疊置,這西湖山水,還是別有一番風情。
「瞧這一家子嘿
「喲,這爺們兒女兒長的不錯啊。
阿雅妮週遭也有不少人在看著,好半天,似乎是終於有人鼓起了勇氣,上橋之前,有一群小女生跑過來有些害羞地嘰嘰喳喳道:「叔叔,可、可以和我們合影嗎?。
叔、叔叔,,
「好
張賁尷尬無比地點點頭,那邊似乎是一對父母,這一群小女生中有一對雙胞胎,看樣子,應該還是高中生。然後樓住了阿雅妮和卡秋莎:「好可如,」
他以為是和他合影,,雙手環抱著,站到一旁。無奈地看著一群小女生在那裡和卡秋莎拍照之後又和阿雅妮拍照,讓這個伊朗邊遠地區的女人很是為難。但是,因為蒙著白色的面紗,她眼神中出現一絲絲柔弱憂傷的時候。反倒是越發的風情萬種,和西湖這種安逸祥和。相得益彰。
「兄弟好福氣,討了個好老婆,給咱中國爺們兒長臉了。」
邊上站著一個大胖子大叔,鬍子拉碴戴著旅遊帽,邊上是個大嬸兒,笑呵呵地看著張賁:「大兄弟你女兒可長的真俏啊,你愛人是俄羅斯人?」
張賁黑著臉,無奈地點點頭。
「這兩天湖邊風大,蒙著面紗也好,傷了皮膚可不好,不像我們老面皮菜瓜一個,沒什麼好搗鼓的了。」
這位大嬸到是看得開。
一群小女生嘻嘻哈哈地好奇看著卡秋莎,對於這個中國話說的極為流利的外國小女孩兒越發地歡喜,恨不得將這個洋娃娃抱回家去。
她們將自己的零食塞滿了卡秋莎多得不得了的衣服口袋,連阿雅妮手裡也捧著一杯奶茶,還是熱乎的呢。
白絲紗衣大秦珠,香氣宜人,凝雲碧波萬里,萬種風情,自有萬綠叢中一點紅。
面紗輕撩,阿雅妮張開紅唇小口含住了吸管,這一瞬間,讓不少人定格了畫面。
「兄弟好福氣!好福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