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 正文 O.92大千世界518
    二六美人白是家休閒娛樂場所。前身是個咖啡館。戈一一引下有個叫王彪的,做正點下三路很有一手,他太祖爺那一輩,是帝都八大胡同的有名龜公,但不能小瞧了他,那可是搭著三個班子的牛人。

    別人心想,他家祖上這個德行,這金色美人魚肯定爛俗到爆吧。

    其實相差了,這家會所,基本上就是小資裝逼人士最喜歡去的地方。諸如文學少女什麼的,在這裡還有不少俱樂部,算是小有名氣吧。

    「這地方還算清靜。」

    黃四郎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自己坐在麵包椅裡頭,上來一些小吃,薯片、花生、話梅什麼的。

    各自到了一杯清茶,味道還算可以。

    都不是窮講究的人,除了小蘿莉卡秋莎一本正經地要了一杯鮮橙汁,倒是沒什麼特別之處。

    「你倒是輕鬆削良啊。」張賁笑道。

    如果是尋常人家的少年,遇到這般身份的人物,說話能不能說令清還是兩說呢,張賁倒是戲譴地看著四周,笑道:「這地兒就是酸了點,其他倒是還好。」

    「好歹也能賺點零花錢。」

    黃四郎笑了笑,那邊周不平和人正在打牌,牛三路朝這邊揮了揮手。傻不愣登地笑著,還帶著一個小孩子,想來就是他那個老婆的給他養的種。

    「四少爺,要不我就隨便上點能磕磕的東西,如何?」

    王彪個子不高,手指頭有點肥,雖說沒上過大學,不過這本事還算可以,黃四郎三教九流無所不及。手筆攤子都不有

    論起氣度來,比起他們家的兄弟們都是高了許多。

    只是如今格局還是小了些,而且最近這備多東西都來不及消化。

    「行了,隨便上。」

    黃四郎揮揮手,王彪哎了一聲,樂呵呵地忙不迭的去吩咐著。

    夏真真在一旁喝著茶,倒是頗為得體。絲毫沒有以前的那種瘋狂粗野。在一旁單座沙上錄著開心果,一顆顆地放在卡秋莎面前的小盤子裡。

    小蘿莉倒是不客氣,錄一顆就丟一顆。還玩花活兒,拋起來用嘴接。看的黃四郎目瞪口呆。

    笑哈哈地指著小蘿莉地道:「怎麼,又拐帶了一個小姑娘?」

    張賁不置可否,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黃四郎點點頭,讚歎道:「我就最欣賞你這一點,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絕對不含糊,沒有書生氣,做了再想。而不是想了再做。」

    「誇我挑錯時間了。」張賁錄著花生,一邊嚼一邊說道。「找你再幫個忙,一個是海倫,讓她在中國有個合適的身份活動,再一個就是這個小丫頭,她叫卡秋莎波多爾斯基,你幫忙弄個合適的地兒。正常的小學就算了,她在俄羅斯就沒有念,她會六國語言。」

    黃四郎擺擺手:小事一樁。」

    「上回三個大廚我不知道要多少錢,按五十萬來算,這是五十萬。」張賁掏出一張卡,放在黃四郎跟前。

    黃四郎看了之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啊,還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我要是不拿,恐怕你也不會要這張卡了。」

    「行了。其實我根本就沒花錢。不過你給我,我還是要的。」黃四郎也沒有拒絕,然後對他道:「我兩個造船廠已經開始動工了,給你留了百分之二的股份,算是我的謝禮,這一路過去,如果不是因為你給我打出聲勢來,還真是沒辦法和那群洋鬼子接洽,三井友住那條日本老狗也有合作的意思,最近正好要引進一套芯片生產線,雖然我不做這個,不過還是有利可圖。」

    張賁抬頭看著他道:「你想收買我?」

    「是啊,有你這樣的一員猛將在,天下何愁不可得?」黃四郎意氣風地抬了抬手,倒是不掩飾自己的野心,「而且你的能力,遠不是別人看到的那樣,像你這樣的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夠做出一番事業來。打打殺殺,屈才了。」

    張賁笑了笑,將一顆核桃拿在手裡,手指一搓,輕而易舉地就將核桃碾成了渣津,把上零食的王彪嚇了一條,他正說拿把胡桃夾子呢。

    「老實說,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你我根本不會碰面,以前我就一個念頭,老老實實唸書,做個機械工程師,能不能有一番事業。並不清楚。」

    張賁吹著渣滓,挑著核桃肉吃著,道:「不過是因緣際會,各種巧合湊在了一起,才造成了現在的狀況。」

    「得承認,外部的因素要真正影響到你,還真是很困難。」黃四郎平靜地說道。

    將一塊稍大一點兒的核桃仁扔到嘴裡。又拿起一顆,嘎嚓一聲,輕鬆捏開:「談不上,其實是你高看我了。」

    黃四郎頗為惋惜道:「我是不會放棄的,反正我一句話,只要我黃四郎沒倒台,我這邊隨時歡迎你。」

    他伸手對張賁說道。

    做大事者,這點氣度,黃四郎他還是有的。

    夏真也是驚詫無比,這真的是她以前認識的黃鼠狼,這小子不是應該是個不得勢的二世祖,除了天天爛賭就什麼都不會嗎?

    要說這妞是傻妞呢。別人是裝傻,你是真傻」

    「好氣量!」張賁對他豎起大拇指,由衷說道,「就衝你這點氣量,你也不會有到台的一天。」

    黃四郎哈哈一笑,頗為暢快:「哪天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我才是真正的痛快。」

    幾人相談甚歡,休息了一陣後,在黃四郎的安排之下,卡秋莎這介。小蘿莉進了中海的少年宮上學,裡頭有個專門培養有特殊才能少兒班。各種妖孽孩子都有。什麼聽一遍曲子就能彈,看一副景象就能畫」

    卡秋莎的特殊才能張賁填了語言,然後他就是卡秋莎的哥哥,很複雜的事情。

    至於海倫,她則是成了黃四郎在中海一個俱樂部外籍顧問,月薪三萬,不用上班,也算是妥妥帖帖的。

    黃四郎也算是做的讓人如沐春風了,真要是一般人,恐怕真是會心生終遇明主的心思。

    可惜張賁思考問題極其簡單,就這個當口,他還真是不適合在黃四郎手下做事情,或許將來可以,但肯定不是現在,因為他的殺氣還在,心中的戾氣,遲遲沒有散去。這是很可怕的事情。

    他能夠將此的成員一把撞在地板上,那麼將來說不定就能夠在大街上大開殺戒,如果他失心瘋的話,能治住他的人,不多。

    「這只黃鼠狼,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以前真是小瞧了他

    夏真真難得嚴肅地說話,手指晃了晃掛上面的一串鑰匙,在中海大學的後方公園公寓樓裡,黃四郎已經給他備好了一套房子,說是算張賁租的,祖金就在算在了五十萬的卡裡,說是上回請大廚就是舉手之勞。

    「你小瞧的人多著呢。」

    張賁撇嘴說道。

    這回開著夏真的紅色奧迫缸,幾人到了住處,倒也算是輕鬆,這地方治安不錯,而且還很幽靜,交通也方便,離中海大學就隔了一個公園,小跑十分鐘,就能夠看到中海大學的五子蓮池。

    就這個光景,學校裡的人也是生氣十足,忙著做研究的學生多的是。一些社團的活動也是忙碌,幹部幹事們有些是本地人,所以忙活起來很方便。

    「這地方不錯。」

    唰的一聲拉開窗簾,映入眼前的就是鬱鬱蔥蔥的公園景色,鰲頭角遮擋著城市建築,還確實是個賞心悅目的地方。

    將買好的一些東西放在了冰箱裡,這地方被處理的很好,一些傢俱也是新換了用了個把月的,絕對沒有氣味。至於冰箱,也是才放了幾天的,對開門,裡頭放著鮮奶雞蛋還有一些果汁。

    「房間夠了,連嬰兒房都有。」

    夏真看了一遍後,開著空調,整個人穿著一雙棉拖鞋,倒在了沙上,將棉拖鞋甩在了地上,然後道:「給我揉揉腳吧。酸。」

    「死一邊去,我還有事兒。」

    張賁坐在沙上拿出了筆記本電腦,想了想,將電腦合上,然後將夏真的腳放在腿上,輕重拿捏的極好,很是認真地按摩。

    夏真嘿嘿一笑,伸了個懶腰。將抱枕放在腦袋底下,美滋滋地閉著眼睛,然後手一伸,摸到了遙控器,開著音響,裡頭傳來了雅尼的夜鶯。

    「真舒服,要是遭遇上你就好了

    夏真很是高興地說道。

    「廢話,遭遇上了我早倒霉麼?」張賁沒好氣地說拜

    手掌成拳,抵住了她的腳底心,很有節奏地力,讓夏真感覺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從腳心傳來,好一會兒又舒服無比,爽的一塌糊塗。

    至於海倫,則是捧著中文快讀在那裡學習中文,而卡秋莎則是讓她錄著舉心果給她吃,然後她就教海倫讀一個詞,

    「好了,我得去見個人。」

    張賁將夏真的腳放下,站起集來,正準備走,夏真突然坐起來:「等一下。」

    「怎麼了?」

    夏真望著他笑了一下,突然跪在沙上,摟住他的脖子,然後湊上去親了一下,伸出舌頭舔舔嘴唇,眨眨眼睛,星眸閃爍:「晚上記得回來做飯

    「神經。」

    將門關上,張賁摸了摸嘴唇,舔舔舌頭,笑了笑,也是心情愉快地出去了。

    打了咋。電話給古強,那小子沒五分鐘就到了地方,「上車」。

    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張賁上了車,匡的一聲關上,張賁問道:「火急火燎的,你又不是救世主,著急幹什麼?」

    「我能不急嗎?」古強瞪大了眼珠子。

    張賁還是無所謂的態度:「你急不急跟我不挨著,事情我撞上了,我會幫,但是我沒瞧見,我是不認賬的。」

    「你怕我坑你?」古強一邊開車一邊找著車道走。

    「那當然,我信不過你。如果我幹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你要是來個過河拆橋,掏槍把我給崩了,我找誰說理去?」

    張賁認真地說道。

    古強無奈道:「有正道走我還找你?白的不行,黑的更不行。」

    「我也不是灰色地帶的人。」張賁扭頭認真地說道。

    兩人車子停好之後,進了一家食店。找了個二樓靠窗個子。兩人坐下,古強網想點根煙,問張賁要不要來一根,張賁擺擺手,他也將煙重新放回煙盒。

    「瞧見那邊了沒有?」

    古強嘴朝著馬路對面那個巨大的霓虹燈字說道。上面四個大字:大千世界。

    此時燈沒喲亮,不過門前兩邊的停車位可是滿滿當當一個空位都沒有。後頭的三層停車上最高處天頂都是停著幾十輛車。

    「瞧見了,怎麼了?」

    嚼了一口雞肉卷,張賁不解地問道。

    古強將薯條蘸著番茄醬,說道:「我說這裡一天撈個百八十萬,你信麼?」

    「信,你就算說是天天五百萬我也信。」張賁嚼著雞肉卷,生菜味道還是不錯的,喝了一口蔬菜湯,感覺還算不錯。

    「給你看點兒東西

    古強興許是狗急跳牆,興許是病急亂投醫,反正因為種種原因,他找上了張賁,但是卻又無法說的太細,或者說不能夠說的太細,這讓他看上去無比的糾結。

    文件很隨意地用一隻檔案夾夾著,張賁放在了靠窗一邊,隨意地翻了兩頁。

    「這不是我能夠解決的事情吧?」張賁皺著眉頭,將雞肉卷放在了盤子,「這些事情每一條都足夠槍斃,而這裡卻安然無恙,說明後台硬的令人指,我不覺得我能夠幫到你,只是以卵擊石。」

    張賁隱隱地猜測,古強這個傢伙,興許就是內部的無間道,至於誰間誰,就不得而知了。

    「大千世界看場的人是一夥東北人,遼沈口音,頭頭名叫毛睿,人稱毛勒佛。不過他不算什麼頭面人物,就是一樓大盤子上混跡的,大千世界真正的核心在三樓以上,我有一計。但是沒有足夠厲害的人幫忙

    古強焦急地看著張賁。

    張賁瞇著眼睛,重新拿起雞肉卷,嚼了兩下,道:「你跟李長明」是一條繩子上的螞炸,而他現在自身難保,牽連之下,難免把你給暴露出來,然後你就完蛋。是這個意思吧?」

    古強表情豐富,瞪大了眼珠子。

    張賁笑了笑:「我猜的,不過你的表情讓我很滿意

    「目標人物只在一個地方。」

    古強認真地說道:「就在五樓十八號房間,那裡有足夠挽救我和李長明,還有這個魔窟中大多數人的重要證據。」

    「你夠格兒捅天麼?」張賁看著他。

    「不夠也得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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