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和夏真玩什麼鴛鴦浴,讀敗家小娘們兒最噢敵剛甲情之一,無非就是調戲調戲張賁這個爛木頭腦袋瓜子,只是張賁對修行還是異常的刻板,倒是禁得住誘惑。
你要說夏真脾氣糟糕,那可以。
但要說夏真臉蛋、身材、氣質不好,那還真沒地方說理去。
雖說沒有那種小家碧玉的秀外中慧,可這一股子英氣執著,那倒是很有一番感覺的,再加上她穿著也是得體,如今到是沒有幾個月前瘋瘋癲癲跟個假小子一般的感覺。
上上下下打量,說她態濃意遠淑且真也不為過。
說起來,中國女子的種種,多是讓人嚮往的,又何況,夏真還是獨一無二的綠珠玉美人,放古代,那也是一等一的禍國殃民絕色。雪膚花貌,香草美人,可不就是這般模樣麼?
晚上倒是兩個小女人各懷心思在裡間兒睡著,海倫倒是一直在害怕夏真會不會打她,結果心驚膽顫了半宿,最終還是熟睡了過去,有張賁在外面,她總是能夠感覺心裡很踏實。
至於夏真真,她一脫了衣服就是沒正形,穿著胸罩內褲,整個人大大咧咧地像個大叉子躺床上,睡的時候一個勁地傻笑,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沒事兒,竟然在那裡流口水,抱住了被子一陣狂親,那模樣真是和她不說話時候的形象天差地別。
張賁在外面不用睡著,有生命之泉的滋養,他能夠保持充沛的精力,絲毫疲勞都不會有。
晚上睡覺前,黃四郎還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言下之意就是兵刃戰不用打了,黃四郎在船上已經搞定了不少合約,對於他的初衷來說其實是額完成任務,實際上,能夠和費德羅這個傢伙搭上不錯的關係,就已經是完全沒什麼大問題了。
所以對於黃四郎來說,繼續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更冉況,張賁的實力擺在那裡,就算退出,也不會有人認為他是怯戰。
前陣子張賁一人大凶威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可沒有人會認為張賁是個懦夫。
至於三井友住,此時也是頗為鬱悶,他本來是不想承認的,可是現在不得不承認,張賁應該就是當年羞辱他叔叔的中國士兵的子孫。
張三賢雖然腦袋上的毛兒剃的乾乾淨淨,可那張囂張嘲諷臉可是標誌性建築,扔人堆裡一眼就能認出來的那種。
這也無怪乎泰王拉瑪九世會把自己最不喜歡的九面佛佛牌送給張三賢,指不定是不是真就是掃垃圾一般地塞給他了呢。
三井友住認出了張三賢,再看到張賁的中種種行為,那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測,毫無疑問,當年那個寄照片給日軍華北司令部照片的華北三飛虎,就是他張老三。
都說勇猛不減當年,張三賢在電視畫面上的凶悍作風,還是深深地震撼了三井友住,他本以為,過去幾十年了,再怎麼凶悍的人,都已經快要不行了,但是他卻忘記了,張三賢是那個風雲時代走過來的人物,他們的信仰,可以支撐到他們死的那一刻。
三井友住,是不會明白這一點的。
張賁不出場,這多少讓三井友住覺得索然無味,只是浦島卻覺得未嘗不是一個好事兒。
達芙妮號上的角鬥賽如何,張賁到是沒有仔細考量,只不過現在既然要想著去泡個溫泉,做個泰式按摩,就不要多想。第二天,也沒有驅車,背著行囊,一男兩女帶上了要用東西,走著林間小道,一邊走一邊拍照。
小路上猴子很多,夏真也是樂得痛快,將手中的花生拋了出去餵猴子。
那些猴子到也聰明,顯然是經常有人這麼餵它們,竟然咬開了花生外殼,然後錄開花生殼,將裡面的花生仁逃出來扔嘴裡吃。
只是張賁他們明顯太陌生,吃了東西。也是飛快地跑開。
讓夏真連連罵這些猴子太不知道好歹了,真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在林間小道的岔路口,有一條路頗為隱蔽,有幾棵桂樹擋在前面,似乎還有一片接樹林在附近,頭頂鬱鬱蔥蔥,不能看到一塊完整的藍天,樹枝交錯,卻沒有支離破碎的感覺,反倒是讓人覺得這環境,真的是太棒了。
夏真哼著黃梅戲,海倫也是因為環境的緣故,笑的開朗,跟著張賁一起,讓她覺得人生變化真的好大。
她曾經仔細想過,如果沒有張賁,她會在達芙妮號上失去她的貞操,被一群醉漢壓倒在身下,然後,她或許會得到一筆錢,再然後或許她會像她的母親那樣,成為一個妓女,唯一不同的是,她稍微高級一點,被稱作交際花。
又或許,她承受不了那麼大的痛苦,選擇在大海之上,結束自己的生命。
不論怎樣,沒有張賁,她的人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輕鬆,安寧。
有一種重生的感覺。
她覺得,她真的重生了。
「海倫,走快點,東西給我吧。」
張賁扭頭看了一眼慢悠悠的海倫,只當她東西有點重,於是將她的背包拿了下來,甩在了肩膀上。
這不經意的小動作,讓海倫很想哭,但是她卻是含淚笑著,走在了前頭,沒有讓張賁看到。
手中拿著一個長棍叉子,張賁離著兩個小妞距離不遠,走了一會兒,夏真突然跳腳一般地叫道:「我的媽呀,有蛇!」
兩個女人魂兒也快被嚇飛了,抱著往後退,張賁快步走過去,叉子一叉,單手摁住了蛇腦袋,拎起來,竟然有兩米多長,這是一條黃金蟒,是緬甸蟒的變種。
不過照理說這種蛇應該生活在泰國更北一點的地方,居然這裡也有?
張賁憐起來,這條黃金蟒出奇的溫順。被張賁叉住後,也不憤怒,竟然還探頭探腦的。
張賁扭頭道:「不是野生蟒。應該是有人飼養的。可能是寺廟裡僧人飼養的,我想我們的目的地快要到了。」
張賁這麼一說,讓夏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雖說在國內不是沒見過黃金蟒,可這荒郊野外的,還是異國他鄉,碰到一條大蛇,還真是怕的要死。
此時兩個女人驚魂未定,」勝「通撲瀝的地亂跳。縮在後面,到是沒什麼精神頭了」鱉贊柚一介小敗家小娘們兒,也沒了平日裡的囂張瘋癲,只是讓張賁離的遠遠的。
張賁將黃金蟒掛在身上。搖頭道:「這蛇應該是正好在那裡休息,人為飼養的,可是溫順多了
他小時候在雲南,老爹張耀祖他們出去巡邏,部隊裡的大兵帶著他在山上玩,結果撞見一條七米多的大蟒,凶悍無比,正在吞食一頭山上苗寨放養的母羊,好在那蟒蛇倒霉,才吞了一半,結果就被一群大兵給制服了。
隨後就送到了昆明動物園,轟動一時。
在國內,上了七米的大蛇還是不多見的。
果不其然,正如張賁所料,走了才三五十米,沿著石板道路拐了一個大彎,就瞧見了一座不大的寺廟在灌木對面。
石板道路盡頭是一座小橋,這邊有一條小河,河水清澈,還能見到不少活魚在那裡逆流游動,端的是寧靜致遠,動靜結合。
寺廟依然是古樸的魚背式樣屋頂,顯得有些破敗,不過倒是精緻,而且乾淨,看得出來,這裡的僧人對環境保護的很好。
有幾個和尚,正在堆著沙子玩,瞧見張賁他們後,都是站了起來,又看到張賁身上的那條黃金蟒,立刻笑呵呵地迎了過來,嘴裡喊著「猜曼,猜曼
張賁笑了笑,將黃金蟒放了下來,這些小和尚立刻笑呵呵地將黃金蟒抱了起來,兩個比較懂事的,又恭恭敬敬地雙手合什,向他行禮,張賁也是點頭還禮。
這條黃金蟒,看來就叫猜曼。
猜曼顯然是認識這群小孩子,顯得很活潑,蛇頭在孩子們身上蹭來蹭去。
不得不說,寺廟一帶的動物,大多都是有佛性,溫順的多,僧侶們又是和善,到是讓這些動物活的好好地,不至於被獵人屠戮。
有些時候,真是不好說是這些動物嚇退那些驚擾的外人,還是僧人保護了它們,興許,兩者都有吧。
聽到了外面的鬧聲,裡面出來了幾個大和尚。
其中一個戴著老花鏡,從面目上看,和阿信差不多,看來,這就是阿信的弟弟,在這裡隱世修行的老和尚。
他沒有和張賁說他的俗世名字,而是讓張賁叫他阿普。
阿普是個健談的人,而且泰語說的很正,沒有太多的北部方言,讓海倫也能輕鬆地翻澤。
「其實昨天就有人過來和我們說過了。阿信大師所說有佛緣的人,我們是一定會好好招待的阿普並沒有稱呼阿信哥哥,而是稱呼為阿信大師,倒是真的和俗世隔絕了一般。
潛心佛法的時候,確實要斷絕了那些俗世念想。
「我們只是過來休息一下張賁讓海倫翻澤道。
阿普笑了笑,點點頭,這裡周圍有不少*婦人,也是剃光的頭,不過她們並不是比丘尼,泰國是沒有比丘尼、尼姑這個說法的。
「你們是來泡一泡碧落白水的吧,這裡的泉水,確實沾染著佛陀的光輝,能夠驅除身上的污垢和病痛。」
阿普笑著說道。張賁愣了一會兒,阿普又道:「我被查出有肺癌的時候,我以為我會死,所以我選擇來到這裡出家,不過那已經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活的好好的,我覺得,這是我對佛祖虔誠的因果
海倫慢慢地翻澤著。
張賁驚訝地看著阿普,怎麼看這個健碩的老和尚,也不像是一個得了肺癌的人啊!
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而且還是十四年前?
阿普所說的碧落白水,就是這裡一片溫泉區的一處古老的溫泉,它在一八一一年曾經枯竭過,後來雖然偶爾有水出來,但是卻始終沒有形成潭水,直到一九五二年的一個夏夜,夜裡的僧人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就來到寺廟後面去查看生了什麼,然後他們就看到,曾經枯竭的碧落白水,再次滿溢了起來。
從那兒以後,這個小小的寺廟,又開始有了人氣,不至於逐漸因為沒有人,而衰落破敗下去。
張賁聽的稀奇,將行禮包裹放好之後。由一個老婦人領著,朝寺廟後面而去,這裡有一條長廊,不過兩邊都是桂樹,鬱鬱蔥蔥,還有落葉,還能看到不少小東西在那裡跑來跑去。看到陌生人,立刻縮的無影無蹤。
這裡,真的是別有洞天。
碧落白水是個不算很大的泉水,雖然一九五二年重新恢復了生機,可是畢竟沒有枯竭前那樣的規模,它只能容納很少的人,乍一看,和池塘差不多。
有一段泉眼在地勢高的一方流出溫水,而在地勢低的一方,有人為做好的缺口,在那裡向外排水。
也是因為它很所以,這裡沒辦法成為溫泉度假的地方。
「呀呼!爽啊,溫泉俟!」
夏真笑哈哈地赤著腳,手裡拎著兩隻鞋子,然後試了試水溫:「呼呼呼呼,溫度剛剛好,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老婦人將人領到這邊後。將一疊毛巾放在旁邊,隨後和三人雙手合什行禮退去,張賁也是還禮之後小才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溫泉的位置,真的是太好了,三面有巨大的巖壁阻隔,只有一條道路彎曲過來,下方是一個小河谷,正是寺廟前面的小河彎曲過來,然後流向西南方向。
好地方,真是個好地方,如果可以將這裡買下來,那才是爽到死,的。
「嘿嘿,我就不等你們啦。」
夏真笑嘻嘻地將衣服脫的乾乾淨淨,然後緩緩地試了試水溫,然後整個人喔呼呼地叫喚起來,縮在池子裡,爽的要死。
碧落白水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小那是因為底下還有白色的石板鋪好,這些石板其實本身就在的,只是打磨了一下,更方便泡溫泉的時候踩底。
「爽啊!」
夏真快活地拍了拍水花,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只是那顆綠珠,倒是顯眼。
張賁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罵道:這沒羞沒臊的敗家小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