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更還需要理由嗎?開始轟殺至渣!都市神話群:1914632】
張賁現在已經能夠熟練操控生命之泉,前次和馬明高鐵面狼的對戰,讓他當晚受傷不輕,但是生命之泉的強悍恢復能力,很快就將他的身體修復,並且強韌程度還略有提升.
因此就算面對可能遇到的高手,他也絲毫不懼,甚至隱隱有些期待。
實際上,家祖張三賢教導的那一套以戰凝氣,在這太平年月裡,根本就是不可行的,不過現在,張賁卻覺得,是個機會!
這一口氣,連番對戰,要凝聚起來,也非難事!
三國城是個影視基地,靠旅遊能賺不少錢,但是這一天,卻是封城了。
對外通知是城內建築設施維護,關閉兩天。
這個通知在半個月前就發佈了出來。
此時在三國城外,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觀光客有些不死心,但是瞧見封閉森嚴的大巴警衛,也只能望洋興歎。
A318落地後不過十分鐘,飛機上的人陸續有專車接送前往三國城。
此時在軍嶂山麓四面,隔著一段就有一輛SUV,車上車下都是穿著西裝戴著墨鏡,唯恐別人不知道是保鏢的傢伙。
乍一看,倒是很有一點氣勢。
「今天又是怎麼一個打法?」
張賁奇怪地問道。
「今天是封城大戰,擺莊打擂!」
夏真深吸一口氣,似乎也有些緊張:「我也只來過一次,那次還是我舅舅帶我來的。」
「怎麼個意思?」
「分徒手、器械、兵刃、馬戰四個擂台,每個擂台都會抽籤先上兩人,勝者留在擂台上,敗者喪失繼續挑戰資格,然後根據自己的簽號開始攻擂。提前下注,不可追加。一勝賠率一點五,每勝一場加零點五。下注對像勝多少場自己選。」
夏真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憶什麼:「上一次我來這裡目睹封城,擺莊的是河南信陽王家,徒手那個擂台,他找了一個怪物,連勝二十七場。一個徒手擂台,差不多圈走這個數。」
夏真伸出食指和拇指:「八個億。」
「那如果別人也賭擺莊的那個注呢?」
張賁不解。
「是不允許跟莊家的注的。而且擺莊的莊家派出的擂主可以下擂休息,讓攻擂的產生勝者,他再對戰。」
夏真這麼一說,張賁有點明白了,這種情況下,一個超級高手坐鎮的話,差不多就是穩操勝券了。宗師就算打過三場,實力如果不相伯仲,都會傷的不輕,而這時候還不能下擂,莊家此時出手,幾乎就是秒殺,除了認輸沒有別的選擇。
這完全就是對莊家無限有利的局面。
最重要的是,莊家自己還要下注,這不是神經病麼?
「莊家自己下注,贏自己的錢?」
張賁毫無辦法理解。
「不,莊家贏的是很多人的錢。能進這個圈子一擲千金玩的人,會員費就要一億五千萬,不是所有人都能進來的。對了,每年還要繳納一定的會費。」
夏真微笑了一下:「我自然是借用我舅舅的資格過來。」
「我看到這裡好像外國人比較多。」
張賁環顧四周,說道。
「那當然,這些錢從全球各地聚集起來,對外其實是個基金。中海上市的最大基金遠東基金,就有不少錢是從這裡流進去的。不過這些錢大多數都在境外操控就是了。」
夏真也是一知半解,只挑自己知道的說一說,張賁點點頭,頓時瞭然,他此時才知道,三興島和這個規模一比,又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封城大戰,倒也不是哪家都能辦,最起碼,有點底蘊的,才能找到難得一見的超級高手,才能夠將各家帶來的一流好手,拳派宗師給擺平。
張賁多少也有些明白,擺莊打擂的莊家,除了要賺賭客們的錢,還要賺這個基金裡的錢。
只是,賭博賭博,賭了,就有輸有贏,這麼個賭法,保不準就是幾億甚至十幾億輸掉。
萬一坐鎮高手失手,那真是一場悲劇。
「夏真,你讓我打這裡的擂台,恐怕不僅僅是讓我一個人賺錢吧?」張賁正色問道。
夏真輕咬嘴唇點點頭:「其實我也需要一些錢。」
「你本錢多少?需要多少?」張賁依然嚴肅地問她。
「我身上還有一百多萬。大概需要最少四千萬!」夏真老老實實地說道。
張賁從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來她將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她必然也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這四個擂台是同時開始的嗎?」張賁心中盤算著,思考著對策。
「拳腳、器械是今天,兵刃、馬戰是明天。」
「加上我的錢,湊滿兩百萬,賭拳腳!」
張賁將一張銀行卡遞給夏真,「一共有多少人抽籤?」
「四十三。」
「下注四十三勝!我們爆莊!」張賁毫不猶豫地說道。
夏真目瞪口呆,看著毫無表情的張賁,她卻覺得一股煞氣平地而起,讓人不敢和他對視。總覺得那一瞬間,豪氣萬丈四個字便是用在他身上,也不為過了。
此時黃四郎走了過來,他身旁還跟著幾個短褂武者,眼小眉毛少,走路就像是踩高蹺一般的彆扭,黃四郎陡然停下,他們就像是被牽著的木偶一般,也是戛然而停,十分的詭異。
張賁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幾個人,那幾人也是目光掃了過來,眼神中並不掩飾其訝異,幾個倒是頗為讚賞的目光,張賁煞有其事地抱拳行了個禮。
「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
其中一個大光頭,個子挺高,但是極瘦,指關節十分粗大,腳踝處卻又纖細,像是一個巨大的陀螺。
「張賁。」
大光頭善意地笑了笑:「好後生,體面。」
「諸位也是功夫了得,掌力非凡。」
這幾個人手掌都是被藥水泡的宛如鍋鏟,尋常人只要稍微被拍一掌,就得重傷,此時他們的手掌,已經不能單純地看做肢體,因為藥水的浸泡,表皮無比堅硬,就算在金剛石上拍打成千上萬次,他們也感覺不到疼痛。
正兒八經的北派關西鐵砂掌。
「小兄弟,不知道師傅是誰?」
另外一個矮胖光頭一口的晉陽口音,山西人的那種闊氣,盡顯出來。
「家傳的手藝,還算勤練。」
又是抱拳點頭,這個意思就是別過了,幾個大光頭呵呵一笑,也是爽利地拱拱手,大聲道:「小兄弟,擂台見。」
「好說。」張賁笑了笑說道。
黃四郎打量了張賁一番,走出去幾十米,才問旁邊的高個大光頭:「那個小子你們有多少把握?」
「沒打過,哪裡有甚把握。」高個光頭沒說話,矮胖光頭接著話就說了。
高個光頭沉吟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嘶了一聲:「啊!看著那小子,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哪家的?」
「揚州張家的老祖宗,那個一百多歲還沒死的張德功。」
「屁話!你見他都是五年前了。你記得個球毛!恁地亂說!」
矮胖光頭瞪了高個子一眼,隨後嘟囔道:「那老東西聽說厲害的很,但也只是前輩們說說罷了。真要是厲害,怎不聽見和津門三俠一樣?霍元甲霍大俠天津京城偌大的威名,張德功算老幾。」
矮胖光頭這話糙了點兒,但也在理,不過高個光頭並不搭理他,只是沉思了一會兒,輕聲道:「小心總是沒錯的。」
見兩人說了一會兒,黃四郎才道:「那小子,便是我和你們說過的那個南方拳宗師。」
「什麼?!」
兩個光頭都是一驚,他們後面跟著的幾個年輕後輩也是愣在那裡,那小子年紀輕輕,了不起最多二十歲,竟然已經是一個宗師高手?
矮胖子一巴掌扇在自己腦袋上,蒲扇一般的大手掌搓了搓:「我的個娘咧,***,老子看走眼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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