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你們好慢。」放下手裡的東西冰月轉過頭撇著嘴看著他們。明明他們的武功比她還好怎麼比她還慢?看許家兩姐妹都穩穩的跟在她後面。
「小姐。請你體諒屬下好嗎?」傲深呼吸了一口氣拉住氣的臉色青的黔。她要不是小姐的話恐怕早就被黔用劍給削了。
「怎麼了?哦。知道了。真是辛苦你們了。」滿臉疑惑的看著傲和黔,在得到許清嫻的暗示後她才看向兩人的後面。
「小姐。我們先找個下塌的地方休息會吧。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上街。」許清雨收起自己興奮的目光對還在興奮看來看去的冰月說著。
「啊?那好吧。謝謝你們。」別誤會。她這不是在向傲他們道謝,她是在向送她東西的小販道謝。
在這半條街下來她雖然什麼東西都沒買但收的東西已經有傲背著的包裹那麼大了。人長的可愛就是好啊,不用掏錢還有人送東西。
「找個客棧休息吧。」許清雨溫柔的對著傲和黔笑了笑。小姐她可真是的,一路下來不管別人送她什麼都收,也不管自己用不用的著。
現在抱著這麼多沒用的東西可如何是好?五個人邊走邊找著可以住宿的客棧。她們雖然是早上下山的但趕到城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繼續趕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二。三間上房。」一進客棧還不等忙碌的小二上前許清嫻就喊了起來。要不是許清雨拉著她早就想牢騷了,背上的東西沒有這麼重那些人送的東西快吧她的手給壓斷了。「小姐。從明天開始你必須帶面紗。」五個出色的人兒一進門就把客棧裡的人都給震住了。特別是被四人圍在中間抱著白狐的冰月。
她那靈動的樣子讓客棧裡見過大風大浪的掌櫃的都給迷住了。
「對。」其他三人一致同意許清嫻的話。他們應該早點想到的。如此絕色的人兒在山下會引起怎樣的轟動。
「為什麼就我要?」委屈的癟著嘴眼睛不滿的看著四人。可就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客棧裡的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美!實在是美。如此美的人兒不知道是哪家富人的千金。眾人心裡都在想著附近大富人家的女兒,可惜沒有一個對的上號。那就是說她不是本地人。
「小姐。你…。小二!」無奈的歎了口氣許清嫻喊著早已失神的小二。小姐她不知道自己裝無辜的樣子誰都招架不住嗎?禍害。這絕對是個禍害。
「來勒。客官樓上請。」還好小二被許清嫻隱隱帶著怒火的聲音喚回神後沒有馬上陷入花癡狀態,要不許清嫻就該拔劍殺人了。
「唉。這是誰家的小姐啊?」待五人的身形一消失在拐道口剛剛回神的眾人就像被解了定身咒一樣討論起來。
「誰知道。不過看樣子一定是有權有勢的人。」他們這些平凡人哪裡生的出這樣絕色的人兒呀,還有看看那後面跟著的兩男兩女。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貨色。
「***。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某人越想越不公平乾脆怨起了老天。
可不是。這麼美的人兒他們也就只有看的份了,想碰她一跟小手指基本上都是奢望。
「王兄又何必這樣憤恨,這樣的美人兒咱們就算娶到了也看不住啊。」坐在他對面的一個男人嬉笑著打趣他。
「說的也是。咱們哪裡有這樣的福氣。不說了。吃菜。」銘了口酒藉著酒勁又開始鬧哄起來,他們這些平凡人還是老老實實過日子的好,其他的想再多也沒有用。
在某個陰暗無人注意的角落裡一名身穿紅色綢緞衣服長相妖孽的男子在聽到他們的對話後眼睛裡先是閃過一絲殺意但很快就消失而他那紅嫣的嘴唇卻勾勒出一抹邪笑,修長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慢喝著。
美麗的人兒呀。你是從哪裡來的呢?美麗的單鳳眼瞇成一條線看著早已消失在拐角處的白色身影。
「小姐。清嫻說的不錯。你是該用面紗。」耳尖的傲和黔已經將樓下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如果不是羽主再三交代沒有必要不要殺人的話就憑他們剛剛說的那些瀆沭小姐的話就夠他們死上百次了。
「黔。你還說?」她已經夠鬱悶了好不好。難得今生有一副漂亮的皮囊還不准人看見,真是夠憋屈的。
「黔說的沒錯。我看明天趕路時最好買輛馬車。」傲不愧是歐陽夜羽最信任的人,什麼事情他都能先想到。
「啊?不要。我要騎馬。」她還想騎馬看看風景呢,呆在馬車裡很悶的好不好。
「別聽小姐的,就買馬車吧。」許清嫻說完看向還想說什麼的冰月,在她就想開口時先攔住她。「小姐。你會騎馬嗎?」她沒記錯的話她根本就沒學習過如何騎馬。
「不會。可是你們可以教我呀。」嘴一扁馬上又想起了什麼。
「很抱歉。我和姐姐都不會。傲和黔是男人不方便教你。」冰月的理由一下就被反駁了。讓其他男人碰小姐羽主先就砍了她們。
「什麼呀。傲和黔是師傅派來保護我的人,教我騎馬為什麼不行?」將手裡的白狐放到肩上讓它站著冰月雙手叉著腰憤怒的看著許清嫻。到底她們誰才是小姐啊?為什麼她說什麼都沒用?
「傲和黔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教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騎馬多危險啊?在他們前面帶路的小兒很鬱悶。在他看來明明那個白衣服的年輕女孩是他們這群人的頭可是卻被一個小丫鬟在教訓,在他看來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他看過那麼多的主僕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嫻兒。」清雨在暗地里拉了拉清嫻的袖子。也幸好小姐將她們當姐妹從不正意這些事情,可是在外人面前還是要做好本份不要做的太過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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