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有了許家姐妹帶的頭後面的人也6續送起了禮物。一頓快樂的午餐就這樣結束了。
「月兒。」在冰月抱著一大堆東西朝房間走去時歐陽夜羽忽然叫住了她還順手替她拿掉一些東西朝她房間的方向走去。
眾人見樣對視一眼後悄悄的離開大廳。他們都看好歐陽夜羽和冰月兩人,現在他們要相處的空間他們自然會退讓了。
「師傅。有事嗎?」呼。他們都送了些什麼東西給她呀?一個個都重的要命。在歐陽夜羽將東西接過去後她才看向他。
現在的她已經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她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像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
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卻散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
長及垂腰,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間的嵌花垂珠鏈,偶爾有那麼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
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著一根銀製的細項鏈,隱隱約約有些紫色的光澤,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罷了。
她的上身穿著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那如仙的氣質竟讓歐陽夜羽也有一時的恍然。
「只是想問問你準備什麼時候下山。」收好自己的心情歐陽夜羽又恢復到了那對世事都淡然的表情。
「師傅是不要月兒了嗎?」眨巴著眼睛醞釀出一片精亮的水氣讓她的眼睛顯的越嫵媚動人,一直看著她的歐陽夜羽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雖然說過在及笄過後就下回家見爹娘的,但也用不著這麼著急吧?
「月兒想到哪裡去了?月兒下了山師傅也會下的。」將東西放到她的房間後歐陽夜羽才回過身體看著她。
她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人兒,不可否認自己根本就不能離開她。這幾年每次在山下他都會想著她,他一直都知道她對自己是特別的。至於是什麼感覺嘛?還有待現。
「真的?」冰月的眼睛一亮驚喜的看著他。因為月羽宮的事他越來越少在山上呆著了,雖然成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可她已經對他產生依賴了。
每次他不在山上她就不斷的創新新品種的毒藥以打時間,這麼些年下來連歐陽華這個毒聖都甘拜下風。這也算是不小的成就吧?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摸摸她的秀歐陽夜羽寵溺的說。幾年前他就問過她要不要下山去見見自己的親身父母,可她卻說自己沒習和武功不下山。
如今她的武功也小有成就了也是時候下山了吧?師傅一直向自己抱怨因為有她在他想下山走走都不行。
呵呵。這小徒弟每次都整的師傅他老人家哇哇大叫,也就只有她才能制的住他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下山呀?」興奮。好久沒下去了也不知道山下現在怎麼樣了?唉。做世外高人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啊。(蝶: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不用這麼著急的?)
「過幾天吧。下了山也去月羽宮看看,那也是你的心血。」這話可不錯。
那些分部門的事情就是她教他的還有那些希古怪的聯繫方式。就連月羽宮都是她一手設計的。不得不說除了練製毒藥外她在其他方面還是蠻有天賦的。
「那是自然。」驕傲的仰起頭看屋頂。對於設計她還是懂得不少的,在現代很小的時候老爸就一直在教她有關設計和理財的事情了。
畢竟他那麼大的公司還是需要她這個獨女來繼承的,不從小學習怎麼能行呢?
「你回家我就不陪你了。有許家兩姐妹還有傲、黔他們我也就放心了。」有些事情還是一次告訴她的好,免的到時候她又耍大小姐脾氣。
「為什麼師傅不陪我回家?我還想讓爹爹和美人娘親見見你呢。」一把撲進他的懷裡開始撒起嬌來。嗚嗚。她還以為師傅也會和她一起回家呢?原來不是呀。
「月兒乖。這幾個月師傅會很忙。等我有空就馬上去找一好不好?」摸著她的頭笑的越溫柔了。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真的?那拉勾。」抬起手伸出小指看著他。雖然相信他是不會騙她可是必要的保險還是要做的。
「你呀。」寵溺的用食指點了下她的鼻子後才伸出小指勾住她的手。
「對了。師傅。你有沒有哥哥的消息呀?」皺了皺眉不滿他還是將自己當成小孩子在他手要離開時還不望拉回來放進嘴裡咬一下。
「沒有。已經找了這麼多年可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不過很奇怪。還有一撥人也在找你哥哥。」看著她的動作歐陽夜羽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有人在找哥哥?是誰?爹爹?」除了爹爹她實在是想不還有誰了。
「不是。那些人是宮裡的。」誰叫月羽宮和誰都有或多或少的聯繫呢?他會知道也就不奇怪啦。
「宮裡的?誰呀?太子?」不會真的是他吧?她還沒找他算帳呢。哥哥跟他走了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次下山她要到皇宮去找他算這筆帳。
「你認識太子?」看冰月表情變化的很是恐怖歐陽夜羽內心很是疑惑。
「可以這麼說吧。」眼神閃爍了下然後又恢復正常。
「月兒。無論你做什麼都好,我只是希望你不會傷害到自己。」歐陽夜羽雙手扶著她的肩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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