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雲輕描淡寫的話語讓坐著的二人一驚,不過轉瞬間反應又各不相同,佩雅妮搖頭笑了笑,只當葉飛雲是開的玩笑,伊卡特卻皺著眉頭,他可知葉飛雲本事,殺人之事不過舉手之勞,道:「這樣做只怕有些不好,畢竟與他們也算不上結仇,而且一不小心,麻煩就更多了。」
葉飛雲道:「大哥放心若是出手,定不會留下可追尋的痕跡的。」
伊卡特搖頭道:「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反正我們再商議商議。」
佩雅妮見伊卡特一本正經的與葉飛雲對話著,認不住問道:「凱尼恩,你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伊卡特微笑道:「雅妮,之前我不是給你說過,弟弟和我都修習過一些武道法決。」
佩雅妮道:「這我知道,不過伯爵府第中可不比我們這些商人,騎士護衛都有上百人,哪能說殺就殺,這事情就不要提了,若是你和凱尼恩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這事情就不要提了。」
伊卡特倒也沒特別的去解釋葉飛雲如何厲害,反正這些的事情以後她會慢慢知道的,你若此時告訴他,說自己的弟弟連劍聖也可以鬥上一鬥,只怕是任誰也不會相信,只以為你開玩笑。
伊卡特和佩雅妮又商議了好一陣,也未有結果,葉飛雲沒有插嘴,但一時也沒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
轉眼已是凌晨,葉飛雲見這二人都愁眉苦臉,便道:「「我看不如這樣,這幾天若是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就用拖之決,雅妮姐,你就先跟我們偷偷走了,等過了三月後的婚期再說。」
伊卡特眼睛一亮,點頭道:「不錯,雅妮你先隨我們走,只要不讓人知曉。即便到時候那伯爵要怪罪你府上,但也不至於一下子翻臉。」
佩雅妮卻是不些不安的道:「我父親知道我和你地關係,我突然失蹤了,他肯定會猜到去了你哪裡,伯爵府的人也定然能查到,到時候只怕還會連累上你。」
伊卡特炙熱的目光看著佩雅妮道:「我不是說過,這本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葉飛雲淡淡的道:「查過來也沒事。只是給我動手的借口而已。」
四日後的夜晚,葉飛雲和伊卡特再次進了佩雅妮地府中,不過,出去的時候卻不再是兩個,而是四個,還包括佩雅妮的侍女烏蕾,一來佩雅妮總得要人照顧,二來佩雅妮知自己走後,烏蕾定然要受到懲罰,索性就一起帶上。
葉飛雲帶著一行人躲過了巡邏的隊伍。站在了圍牆的前面,面對著這高高的牆壁,佩雅妮總算是見識了葉飛雲等高操的輕身之術,伊卡特抱著紅著臉佩雅妮跳上圍牆,然後再跳下去,葉飛雲更是直接右手將烏蕾地肩膀一抓,真氣相托,飄然而過。讓人目瞪口呆。
落到外面佩雅妮白了伊卡特一眼,說道:「和你一起交往三年多,可從來沒聽你說過你們有這本事,若不是這回事,還不知道你要藏到什麼時候。」
這話裡面值得推敲的問題可多了。一個不好就糾纏到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伊卡特不敢接話,只是連聲陪了個不是。
「我們現在怎麼走?」四人行走時都盡量避開人群,阿佛羅狄商會在這個城中還是挺有名的,認識佩雅妮的人也非常多。
伊卡特道:「直接出城,外面有馬車接應,我們連夜就離開這裡。」
烏蕾插嘴道:「現在城門的閉了。怎麼出去?」烏蕾是今天晚上才知道整個事情的。心頭的疑惑多得很,包括前面幾天每次都很早就莫名其妙的睡了。現在她可知道是這兩個人搞的鬼,小女孩心思裡,就多了幾分牙癢癢地心思。
佩雅妮也想知道怎麼出去,那城牆可是為了防備魔獸的,高就是近十丈,又有士兵將領守候,可不是剛才的府外圍牆可比。
伊卡特微笑道:「自然有辦法,到時候就清楚了。」
四人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城牆的一處樹陰下,仰頭看著城牆上面,城牆上有巡邏的兵士。因為臨近魔獸山脈,所以即便是尋常的時候也不能鬆懈,幾乎每隔千米左右就有人站崗警戒魔法的燈光將城牆上面照得通明,真要過去,確實不容易。
葉飛雲道:「你們在這等著。」交代完畢,就向城牆上奔去,即便是向上攀升,可是他地速度居然未減,就這麼在佩雅妮和烏蕾不可四意的面容中上了城牆。
這上面的士兵最主要的是看外面,葉飛雲一點聲響都沒有的上來了,他哪裡會知道,手指如飛,點了數處穴道,此時地他們依舊睜著眼睛,站得筆直,可是早已經昏迷了過去,葉飛雲又接連制服了旁邊三四人,這才放心的下來,從不遠處取來早藏好的長繩,道:「若是捆好了,就拉三下,我就把你們提上來。」
烏蕾睜著眼睛道:「你拉得動嗎?」
葉飛雲沒有回話,一溜煙上了城牆,放下繩子,等到下面傳來信號,這才將人拉了上來,第一個上來的烏蕾,她一邊解開,一邊盯著葉飛雲,好奇的低聲問道:「你是盜賊?」
這個世界以來來講貼身的侍女都是隨同其主陪嫁,這烏蕾早晚也是伊卡特的人,葉飛雲對她倒也算客氣,道:「為什麼這麼講?」
「你地身法好快,我聽人說只有盜賊才精修這類鬥氣法決。」
葉飛雲搖頭答道:「不是。「又將解開地繩子丟了下去,如此將下面佩雅妮拉上來,伊卡特則是直接抓在繩子的一頭,葉飛雲手有提,他就順勢而上,半途借力兩次就上了牆頂,接著如此而為,再將幾人送下城牆。
葉飛雲提著繩子,領著四人向左邊而去,離這裡不到五里地地方早藏了一輛馬車,幾人就坐上馬車連夜離開,至於那些被點了穴道的軍士,在半個小時後就恢復了意識,可是他們也只當自己發了會愣,並未想到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