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橋大學附近餐館。
「弦一郎,你最近的狀態好像不太好,身體沒事吧?」柳看著坐在對面有些無精打采的真田,關心得問道。
「沒什麼,總是有點彆扭的感覺。」真田微微皺著眉說道,這幾天總是有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上課的感覺不對,回到宿舍裡的感覺也不對,洗澡的時候感覺不對,吃飯的感覺也不對,總之就是別彆扭扭扭的
「你已經連續四天遲到,連續五天沒有吃早飯……」乾看著手裡的得筆計說道,當看到真田的拉面上來時,補充道,「呃,連續五天吃叉燒拉麵。」
「嗯,過一陣就好了。」真田皺著眉開始低頭吃麵,已經連續四天遲到了,連自己都搞不懂早晨的時候躺在床上發什麼呆,真是太鬆懈了!
「呃,弦一郎,給你醬油。」柳問道。
「呃,不用了,謝謝。」真田擺擺手。
一道亮光從柳和乾的腦海中閃過,難道……
「弦一郎,最近沒有看到司徒跟你在一起?」柳慢條斯理得邊吃麵條邊問道。
「我怎麼知道那個白癡在搞什麼!」真田眉頭微微皺說道,好像從德國回來就沒見到那個白癡,也不知道她最近在搞什麼,休假回來難道就不知道過來打聲招呼嗎?真是的,想到這心裡竟有些生氣。
「不過,她不在還真感覺少點什麼呀!」乾意味深長得開口道。
「哼,她不在才好呢,樂得清靜。」真田有些生氣得說道。
「真的?」柳反問道。
「當然,煩都被好煩死了。」真田答道。
「那到也是,真田一直很討厭她的。」乾說道,「她最近和東大文學部的籐真風形走得很近,兩個人幾乎是天天見面。聽煙花說好像是籐真的手臂受傷了,司徒在照顧他。」
「這樣的話,根據資料這兩個人交往的可能性是評價道。
「咳,咳……」
「弦一郎(真田),你怎麼了?」柳和乾一起緊張得問道對面表情有些扭曲的真田。
「咳……咳,嗆……嗆,嗆到了!」真田用餐巾紙捂著嘴不住得咳嗽著,柳急忙拍著他的後背,乾把水遞到真田的面前。
「只聽說過被撐死的,還沒聽到被嗆死的。」乾喃喃得說道,結果換來了真田一個大大的白眼。
「好、好了,謝謝你,蓮二。」呼吸正常的真田擺了擺手說道。
「弦一郎對司徒和籐真交往的反映也太強烈了吧?」柳的細眉微皺道。
「呃,吃醋的可能性者無敵的乾說道。
「別說笑了,我會吃她的醋,開什麼玩笑!會說這種話,真是太鬆懈了!她被不被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吃吧,我回去了。」真田起身離開。
「弦一郎還是和以前一樣,口是心非。」柳看著真田剩的半碗拉麵說道。
「哼,那傢伙真是個白癡!」真田心道,「認識人家幾天,夠瞭解嗎?就開始交往,一個女孩子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一想到她會像纏自己一樣纏在別人身邊,就不由得火大,不禁罵道,「真是個白癡!」真是的,我在這替她擔心個什麼勁!她又不是若葉!噢,若葉,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想到這拿出手機。
「若葉!」
「弦一郎?」電話那端傳來熟悉的聲音,心裡感到一絲安慰。
「嗯,怎麼樣?」關心得問道。
「很好呀,放心好了。我沒事的!」
「嗯,那就好!他有沒有向你解釋什麼?」小心得問道。
「呃,沒有。弦一郎,我現在不想談這個問題了。有些地方,我還不太明白,需要考慮一下。不過,你不用擔心了。一切都會解決的!」若葉說道,聲音是那麼的堅定。
「嗯,那就好,照顧好自己。」真田說道。
「放心好了!弦一郎,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實驗室了。下次聊,拜拜!」
「拜拜!」掛斷電話後,真田歎了口氣。原以為在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後,心情會好一點,可是那種煩躁感和拐扭感還是沒有消失,腦子裡總會冷不丁得冒出那張白癡的呆瓜臉,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真是太鬆懈了!
光當,宿舍門被毫無徵兆的撞開,初春溫暖的陽光散了進來,和陽光一起闖進來的還有——
「真田わモ,久ウヅベザエゼ!」
當這張笑得陽光燦爛的臉,以熟悉的方式出現在真田面前時,他竟不由得鬆了口氣了,但隨即竟有些惱火,淡淡得說道「司徒大小姐最近可是忙得緊呢!」
「嘻嘻,還好了!」離殤說著習慣性得粘了上來,纖細的手臂挽住他的胳膊,「真田你生氣了?好了好了,不要生氣嘛,人家這不是來看你了嘛!」
「哼,那個籐真沒事了?」
「咦,真田わモ,你這是在吃醋嗎?」離殤一張可愛的小臉湊近他面前,眨著明亮的眼睛問道。
「切,誰會吃你這白癡的醋呀!」真田不屑得瞪了她一眼。
離殤揚起的臉上掛上了一絲弧度,雖然只是淺淺的弧度,但它像漣猗般溢開的光彩,把天上的星星也比下去了。
「可是真田明明一副委屈的怨夫的樣子,在指責我嘛!不過,人家好高興呀!」離殤說著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就知道,像人家這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可愛無比,獨一無二的女子一定會讓真田喜歡的!沒想到真田這麼在意人家,真是的好高興了!」說著臉還在真田懷裡蹭來蹭去,還是在他面前捧自己最舒服了!
真田臉上好久不見的黑線,又浮了上來,咬牙切齒得道「司徒離殤,你給我鬆手!!!」真是個膠皮糖,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她勒死!
「哎呀,幹什麼那麼大聲嘛!會把人家的耳朵震聾的!」離殤鬆開了手,摸著自己的耳朵說道,「不過,看到真田剛才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喲!這幾天有沒有想人家呀?」說著又粘了上來,送給他一個臉部大特寫。
真田的額角開始跳動,眉頭緊皺,深吸一口氣,大喊道「司徒離殤,你給我滾!!!」
「哎呀,不要那麼凶嘛!不過,真田生氣的樣子真帥呀!」微著那張笑到不怕抽筋臉說道,「喂,你要去哪裡呀?」
「吃飯!」真田冷冷得說道,真是個討厭的大魔頭,厚臉皮的膠皮糖!
「人家也要去嘛!等等了!」嬌小的身影在他身邊繞來繞去。
「你跟著我幹什麼!」怒視,憤憤得問道。
「哎呀,人家好久沒有見到你,想你了呀!」說著粘了上來,挽住他的胳膊,笑得一臉溫暖。
「不要纏著我!」黑線。
「Y~D!」無視。
「鬆手!」大喊。
「Y~D!」說著纏得更緊,頭也靠了上來,「吶,真田,明天我們去約會吧!」
「YD!」
「哎呀,去嘛去嘛!像人家這樣風華絕代,世間少有的美女肯和你約會,你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呢!就這麼決定了,明天去約會嘍!」笑得陽光燦爛,「吶,你不說話就算答應了,よネゆ,就這麼定了,明天和真田一起去約會了!約會,約會嘍!」
「……」什麼不說話,明明是你不給人家說話的機會,真田無奈得歎氣。這個討厭的膠皮糖從來就是這樣,自說自話,自作主張,真是的!
洗過澡之後的真田,躺在床,深深得吐了一口氣,好舒服呀,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突然之間整個人變得輕鬆了起來。閉上眼,眼前出現了那張笑得不怕抽筋的呆瓜臉,這個大厚臉皮的膠皮糖真是討厭。不過雖然看到她討厭歸討厭,但之前那種煩躁感卻沒有了,真是奇怪。真是的,怎麼又想那傢伙來,她又不是若葉!
話說回來,在德國看到若葉哭著跑出來,心痛得要命,可是這幾天卻沒有想起她,腦裡反而是經常不經意得被那張呆瓜臉闖進來。他忽然警覺起來,為什麼這個膠皮糖能輕爾易舉得挑動他沉寂多時的情緒,逼得他失去冷靜?這世上除了若葉,應該根本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在意的,沒有任何人呀!她不是若葉,她是大魔鬼,厚臉皮的膠皮糖!可是為什麼會想起她,甚至在見不到她時有一絲擔心?真田晃晃腦袋,一定是太累了,嗯,睡一覺就好,睡一覺就好了!
何時才能開始再能與你相見
每一天的等待反而變成我的無耐
我的回憶都快沒有畫面
只有你的出現才能擦掉我心中的不安
雖然我想很多有時候心情卻變得很沉默
只好甩掉一切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愛
好想對你說不管距離多遙遠永遠不會變
因為在我心中你是我最愛
很想趕快告訴你卻少了勇氣
只能默默守護你
你會覺得我很傻但這也許可能是erhapsLove
現在我的心情無法向你說明
其實只有你能感受到我對你的感情
不必害怕面對你的愛
因為愛彼此在心中
永遠不會分開你能接受我對你的愛
好想對你說不管距離多遙遠永遠不會變
因為在我心中你是我最愛
很想趕快告訴你卻少了勇氣
只能默默守護你
你會覺得我很傻但這也許可能是erhapsLove
甜美的微笑停留在我腦海
幸福的旋律寫了一首美麗歌曲
時光雖然不能倒流我陪你到最後
我們的相遇就好像是一場夢別讓它睡醒
因為在我心中你是我最愛
我願意付出一切好好去愛你我不會讓你離開
我會永遠愛著你(深深的愛你)
直到天長地久(唯一的最愛)LoveYou
(韓劇《宮》又譯《我的野蠻王妃》的片尾曲
是一首不錯的歌喲~~
百匯的朋友打電話來時的鈴聲就是這個嘍~~
很喜歡妃宮娘娘申彩京的性格呢(∩_∩)
兩個王子都很帥了~
這也算是百匯本人比較喜歡的韓劇之一呢
在接下來的文文裡
會配上一些歌滴
希望親們能喜歡~~(∩_∩)
落花時節又逢君(網王同人戀ソ三重奏變奏:4只想叫你弦一郎
「就保持這樣的勢頭,今年的大賽也請大家全力以赴!今天就到這裡,全體解散!」站在劍道場上的真田背著手,嚴肅得說道。
「是的,部長!」
「真田部長,辛苦了!」
「部長,辛苦了!」
走出道場的部員向真田行禮告別。
真田雙手抱臂倚在門口,表情嚴肅得一一點頭回應道。
「部長,這裡就交給我吧,您也早點回去吧!」副部長走過來說道。
「嗯!」真田答道。走出道場,看了眼手錶,無奈得歎了口氣,真不知道為什麼昨天就這麼輕易得答應那個膠皮糖要陪她去約會,真是太鬆懈了!
「真田同學,真田弦一郎同學!」
真田停下了腳步,看著氣喘吁吁得跑向自己的人,是古代史的助教。
「老師,什麼事?」真田禮貌得問道。
「呼——真田同學,教授找你去他辦公室。」
「噢,好的,謝謝!」真田行了個禮快步向古代史教授辦公室走去,心裡盤算著,會有什麼事?
輕町公園,中央噴水池旁。離殤看了眼手錶,730。真田打電話說會晚點過來,現在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連個人影也沒有。算了,還是耐心得等下去吧。
當初還是自己追著真田跑到這裡,才發現的。想起當時兩個人一起掉到水池裡的情景,離殤的嘴角不由得掛上一絲溫暖的弧度。明明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可是卻感覺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呢。離殤抬頭仰望著站在水池中央的這尊少女塑像,雙目微閉,微揚著精緻的臉龐,身上的衣裙,隨風輕舞,人們都說這少女在遠望著自己的戀人,等待著他的歸來。傳說,戀人在情人節這一天,在水池前擁吻,就會永不分離。
「永不分離嗎?」離殤的眼中有一剎那的暗淡,「真的,有永不分別的愛情嗎……嗯,我一定會擁的!」嘴角又掛上了好看的弧度,「因為我是獨一無二的司徒離殤!」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離殤看著公園裡的人來了又走,只有自己還靜靜得坐在這裡。沒事的,真田一定會來的,一定,在心裡這樣說著。沒關係了,反正都已經習慣了。初春的夜晚,乍暖還寒,離殤雙手抱膝而坐,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從追逐變成了等待。
三年,說短不短卻又說長不長。三年,可以完成普通高中的學業,三年,可以創建自己的事業,三年,也可以擁有自己的家庭。然而,自己卻用了三年的時間走到你面前。如果說我和你之間的距離有000步的話,我已經走完了999步,只差一步,就可以走到你身邊。然而,這一步卻無法邁出!你用一道透明的門把我關在外面,鎖只有你一人可開,我只能看著你孤單的身影,獨自在這裡等待,等著你轉身,等著你回頭。你我之間的距離咫尺天涯,你的咫尺,而於我卻是無法跨越的天涯!所以我只能等待……
即使知道在你的心裡愛的人不是我,即使永遠也不能陪在你身邊,即使你永遠也不知道有個人這樣深深得愛著你,即使這一切在別人看來如小女生的青春期幼稚的幻想與迷戀,即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也無法得到你的回應,我也依然會這樣無悔得等下去!生生世世,六道輪迴,為你,弦一郎,我原意這樣等下去……
永遠不會忘記那相遇的夏天,那盛夏青翠的和風,貫穿我全部的生命,給予我全部勇氣,那陽光般的笑容,將深鉻於骨髓之中,是我全部愛戀的歸宿。和你在一起渡過的日日夜夜,就是我幸福的源泉!如果生命可以重來,就讓我從遇見你的那年夏天開始吧……
「呼——終於找到你了!真是的,手機也打不通。」一個如釋重負的聲音響起。
離殤興奮得抬起頭,但在看清那一張臉時,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失落,「籐真,怎麼是你呀。」
「見到為了找你而跑了快兩個小時的人,連個笑容也不給嗎?」籐真的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心裡卻為她剛才那抹的失落而在痛。遠遠看到坐在這裡,那個嬌小而孤單的身影,心痛得想把她擁在懷,明明是這樣一個需要痛愛的小人,卻為何不肯靠近自己。
「對不起喲!手機的信號有點不太好。」離殤揚起頭,向他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對了,你找我幹什麼?」
「生日快樂,離殤!」籐真對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離殤微愣,即而不由得鼻子微酸,急忙低下頭,在這個日子裡說出這句話的人竟然是想不到人!
「離殤,你怎麼了?」籐真急忙問道,難道說錯了嗎?不對呀,明明煙花說3月8日是她的生日,自己不會記錯的。
「沒什麼了,只是很感動。謝謝你,籐真!」離殤吸了口氣,抬起頭露出一抹如露珠般美麗的笑容。
「呼——這樣就好,嚇死我了!」籐真的眼角,嘴角盪開溫暖的笑竄,好像四月裡盛開的櫻花一般絢麗,又好像是春日的陽光一般溫暖。
「小伙子,你終於來了,你女朋友在這坐了快兩個小時了!下次約會可不許遲到了!這麼好的女孩子上哪去找!」一位老婆婆走過來對籐真說道,臨走時還瞪了他一眼,邊走邊歎氣,「現在的年輕人呀……」
「你要是敢像那個男的一樣,我馬上跟你分手!」女孩子對男朋友說道,聲音不大卻清晰得刺痛了籐真的心。
「離殤,跟我走!」不由分說得拉起她的手,冰涼,不由得秀眉緊皺,「你究竟在這坐了多久?」
「沒多久了。」離殤淺笑著,想要抽回被握住的手,雖然那隻手很溫暖,但那不是自己想要牽的手。
「那手怎麼變得這麼冰?現在馬上跟我走!」籐真第一次臉上沒有笑容,眼中盈滿心痛的光。
「不了,我在等人!」
「不行,馬上跟我走!別以為我傷了一隻胳膊就對付不了你!」說著,籐真將離殤被握著的手別到她背後,順勢攬腰將她擁入懷中,和自己想的一樣嬌小,身子輕如薄紙。
「喂——」離殤見狀喊道。
「要麼你自己乖乖得跟我走,要麼就這樣被我夾著走!」籐真盯著她一臉認真得說道,無論什麼方法一定要把她帶走。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放我下來!」離殤喊道。
「我反悔了!為了防止你跑,還是這樣保險點!」籐真笑得有一絲邪。
「你太過分了,籐真風形!」
花町居酒屋。
「這麼晚了,也只有這種地方了。」籐真說道。
「哼,這種地方,我也照樣能吃窮你!」離殤毫不客氣得點了一大堆東西,現在正毫不形象得大吃特吃。
「沒問題,你盡情得點,盡情得吃!」籐真微笑著,眼中充滿嬌寵。
「這種地方的東西還蠻好吃的嘛!」離殤說著好奇得四周打量著,自己還是第一次來這種酒屋吃東西。
「這種地方都是精緻的小吃,不過,最棒的還是酒了。」
「嗯嗯,」離殤喝了口青梅酒,「這什麼酒,蠻好喝的呀!根本不像酒嘛!」
「青梅酒。不過,你還是少喝點,這種酒後勁很大的。」籐真提醒道。
「切,小氣鬼,剛才還說讓我盡情點,盡情吃呢,現就少喝點!」離殤衝他做了個鬼臉,又喝了一杯,「哇,真不錯呀!舒服,舒服!」
「唉,你呀!多吃點東西!」籐真無奈得搖著頭,「喝醉的感覺可是不舒服的!」
「這你就不懂了,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離殤說道,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因酒精的原故,白淨的臉上微微泛著紅暈,眼波流轉,竟是如此的絢麗,如此的嫵媚。
「你還挺明白的樣子嘛!」籐真淺笑著。
「那是呀,酒呢,是好東西!自古有雲,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離殤端著酒杯,搖頭晃腦得說道,然後一飲而進,接著又倒了一杯,「還有呀,呃……我想想……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說著高高舉起酒杯,接念道,「對飲成三人。我歌影俳徊,我舞影零亂。」說著竟真的要起身跳舞。
「喂,離殤!」籐真急忙扶住她,「你沒事吧?」
「沒事,我很好!非常的好,而且很高興呢!離殤,呵呵,這名字不錯吧!」離殤跌落在籐真的懷,挑著眉問道。
「嗯,不錯,但太悲驚的感覺。」籐真輕聲得說道,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總覺得這和這樣一個熱力神彩飛揚的人不符。
「呵呵,你也被騙了!離殤呀,是因為我出生的時候,我爸這個歷史學教授,當時正在研究《離騷》和《秦殤》,所以就順手把這兩本合一起,叫我離殤了!如果我再生得晚一點的話,說不定我就叫車裂了,因為後來我爸又研究《商秧變法》一直對商秧死於車裂耿耿於懷呢!」說完離殤輕笑著,眼中卻露出了一抹悲傷。
「離殤,別喝了,你好像有點醉了!」籐真奪過她手裡的酒杯,沒想到她竟然一點都不行,才四杯就變成這樣了。
「醉?醉了好呀!醉了才能看到夢裡的人呢!」離殤淡淡得說道,眼中的悲傷更濃了,「楊柳岸,曉風殘月,縱有萬種風情更與何人說?呵呵,好詞,好詞!」
「離殤……」籐真心痛得喊道,那個人真的就值得你用這麼深的情嗎?
晚上0點的步行街上。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若為君故,沉吟至今……」離殤有些醉意,柔軟而好聽的聲音念道。
「離殤!」籐真扶著她說道,從開始她就一直在念個不停,雖然有些意思自己不太明白,但都是些意境悲傷的詩詞。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呃,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離殤推開籐真的手,腳微晃著,「頭有點暈喲!」
「呼——」籐真無奈了,左手受著傷,這傢伙喝醉了之後,就張牙舞爪的,光念詩不說,還加表演,送她回家還真是件苦差事!這不,又開始了!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離殤說著一個劍指指向籐真,看著他,微愣,然後,臉上蕩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接著說道,「籐真,呵呵,你說你一個男人,為什麼長得這麼漂亮呢?就像美人一樣!呵呵,美人!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怎麼樣,呃?」
「好詩,好詩!」籐真答道,拉過離殤的手,這傢伙真是個四杯瘋,下次絕對不能讓她喝酒!
「那,籐真美人,你告訴我,你心恨誰?」離殤眼睛有些迷離得趴在籐真的肩膀問道。
「唉,我恨我自己!」籐真無奈得說道,真是的,她這個樣子……心跳加速,真是的,籐真搖著頭,冷靜,冷靜!得快點送她回去。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
「司徒離殤!」一個嚴肅而冰冷的聲音喊道。
「呃?」離殤在籐真摻扶下勉強站穩,愣愣得看著眼前的人,然後晃晃頭揉揉眼,臉上立刻綻開一個燦爛到極至的笑容,眼角,眉角,剎那間盈滿了濃濃的快樂,「真田わモ~」喊著,如小鳥一般撲了過去,腳步輕盈得讓人懷疑,她真的是醉了嗎?
「嘻嘻,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一定不會扔下我的,一定會來的,一定,一定……」將頭埋在他懷裡說著,聲音竟有些哽咽。
「你……」原來一臉怒容的真田,看到她這個樣子,把那一堆話嚥了下去,「喂,你這傢伙,搞什麼!」
「沒什麼了,人家只是高興了!」抬起頭,還是那一臉燦爛的笑容,眼睛卻變得紅紅的。
那撲面而來的酒氣,讓真田緊皺著眉,「喂,你到底喝了多少?」
「呃,四杯……對,四杯!」離殤伸出四根手指說道,表情認真。
「四杯?」真田反問道,四杯能喝成這樣?天哪,她還真是個白癡!
「嗯嗯,真的是四杯了,呃……不信你問籐真了,真的,我沒騙你呀!」離殤說道,難得她這樣,口齒還保持著伶俐。
真田看向一旁的籐真,冷冷得道「你帶她去喝的酒?」
籐真臉上依舊是那溫柔的笑容,說道「是的。不過,我沒想到她的酒量這麼淺。」
「哼,帶女生去喝酒這種事也做得出來!」真田狠狠得瞪了籐真一眼,面露怒色,不知為什麼剛才看到他和離殤在一起就不由得火大,而且還帶她去喝酒,這火就更大了。
「我們只是一起吃飯,順便喝了點酒。再說了,爽了約的人好像沒有資格在指責別人吧?」籐真依舊是一臉的笑容,眼神卻透著冰冷,心裡知道離殤等的人就是他,愛著的人也是他!
「我只是去晚了而已!」真田的火不由得燒得更大,被教授叫去改論文,結果一改就是兩個多小時,等自己趕去約會地點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沒看到,手機也打不通。要不是聽乾說在這附近,好像看到了離殤,就擔心得急急忙忙得跑來。結果看到這兩個人在愉快得散步,另一個還喝得爛醉如泥。心裡本來就不爽,還要受這傢伙的質問,他算哪根蔥。
「去晚了?要是我的話,可是不會讓一個女孩子坐在風裡等上兩個多小時的!」籐真說道。
「什麼?她等了兩個小時?」真田吃驚,低頭看著膩在自己身上的離殤,問道「喂,你真的等了那麼久?」
「呃?沒、沒有了,就一會、一會了!呵呵~」離殤摟著真田的脖子,靠在他懷裡說道,「嗯,真田,不要讓我滾啊,這樣靠著,頭不會暈,很舒服了!這樣,我就可以自己走了。」淡淡得說著,閉著眼,臉上掛著笑容。
被她平平常常說出來的話卻讓心裡不由得一痛,籐真皺眉,她平時都是受到什麼樣對待!
「離殤,我送你回去!」說著籐真走過來,伸手要拉她。
「不用了,我送她!我不放心讓一個帶她去酒屋的男人送她回去!」真田擋下籐真的手冷冷得回絕道。
「哼,你們又沒有交往,你沒有資格阻止我去她的追求!自己不喜歡的東西還不願意放手,你這種人太自私太自我了!」籐真微微得一軒眉,眉宇間隱隱的竟露出殺氣。
「你說什麼?」真田的臉色也變得難看,瞪著籐真。
「呃,真田,怎麼還沒到呀,我好想睡覺呀!」離殤揉著眼喃喃得說道。
田說道,然後看了一眼籐真,「我是沒有資格,但你用這種卑鄙的方法我就是看不順眼!所以你休想靠近她半步!」摟著離殤的肩,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轉身離開。
「真田弦一郎!」籐真冷冷得喊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帶她去酒屋嗎?今天是她的生日!」
真田微愣,轉身,「真的?」
「今天是她的9歲生日。」籐真說道,其實你是想讓他陪你過生日的吧,離殤。
真田看著閉著眼靠在他懷裡,還一直傻笑的傢伙,難怪非要今天約會,讓我請她吃飯,原來是生日!這個笨蛋,為什麼不早說是生日呢!
「我知道了,謝謝你!不過,讓她喝醉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原諒的!」真田冷冷得說道,「走了!你傢伙,不會喝酒,還逞什麼強?哪有女孩子喝得醉薰薰的!」
「沒有了,誰說我醉了,我很清醒呢!我還可以念詩呢!不信,我念給你聽嘍!這首詩,只念給真田一個人聽喲!聽好了,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離殤又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好了,你個白癡!別念了,這麼難聽!」真田無奈得歎著氣,拉過離殤,將她背在背上,向學校走去。
「呃,真田,我自己可以走了!」離殤說道。
「不用,就當是我遲到的補償了。」真田說道。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得接受了!」離殤說著,將頭靠在他的背上,兩隻纖細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嗯,真田的背好溫暖,好舒服呢!我好想睡覺!」
「那就睡吧!噢,先別睡!」
「呃?」
「生日快樂!」
「呃……やベゎシよ,弦一郎……」
真田的心不由得一顫,眉毛緊皺,道「喂!不……」
「弦一郎……」又一聲呢喃式的聲音傳來。
真田歎了口氣,這傢伙,算了吧,就由她吧,僅此一次,就當是送她的生日禮物了。
「弦一郎……你知道嗎,弦一郎……」府在後背上的臉蹭了蹭,像是在他的回答。
「什麼?」真田答道。
「呵呵,」一陣輕笑聲,「弦一郎,弦一郎,你知道嗎,我真的,真的想很叫你弦一郎呀,一直,一直都想叫……弦一郎……從知道你的名字那天起……就一直希望有一天……可以站在你面前……叫你弦一郎……」
「白癡!不過是個名字,叫什麼不一樣!」真田說道,緊皺的眉頭不由得舒展。
「弦一郎,你知道嗎?我喜歡你,……真的真的喜歡你……」聲音竟有些嗚咽。
真田微愣,感到肩上一片濕熱,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點著頭,用力得答道「嗯!」
「弦一郎,我喜歡你……非常非常的喜歡你……」
「嗯!」
「弦一郎,我喜歡你……一直一直都會喜歡你……」
「嗯!」
「弦一郎,我喜歡你……」
「嗯!」
聽著背上的人哭泣呢喃似的告白,
那一聲聲的「嗯」的回應
原本古井不波的心
漸漸泛起漣猗
一圈一圈
卻久久不能平靜……
從前有個傳說,
傳說裡有你有我
我們在陽光海岸生活
從日出盡情的享受
每一刻,讓世界為了希望在轉動
有些夢不作不可
有些話一定要說,
我的心你該知道很久
有一天我要大聲宣佈我的驕傲
那是我太在乎你的結果
叫你一聲mylove,
親愛的是否你也關心著我
能不能叫你一聲mylove
該不該把眼淚聚成彎彎的
小河流把愛情唱做歌
能不能叫你一聲mylove
親愛的是否你在思念著我
能不能叫你一聲mylove
是不是不相信童話太美好的結果
不敢來找我
落花時節又逢君(網王同人戀ソ三重奏變奏:5你是我心內的一首歌
進入大四之後,大家都突然之間忙了起來,忙著論文答辯的,忙著找工作的,想留在東京工作的外地學生還得忙著找房子,真恨不得一天有28個小時,自個生出個三頭六臂來。一橋大學對於大四的畢業生有很多優待,比如可以不用參加任何活動,包括學園祭。這樣兩天學園祭再加上一天的補假,大四的學生可以連休三天,大多數人都會利用這三天去求職,真田也不例外。
初秋的天氣還沒有完全轉涼,陽光還夾雜著夏天的灼熱,眩目的陽光,使真田微瞇著眼,不由得開始懷念那頂網球帽的好處。剛剛結束了三菱重工東京都本社人事部面視,真田伸出手抓住衣領,扯松領帶,解開襯衣最上面一顆紐扣後,終於感到了呼吸的順暢。如果以後天天要穿這樣上班的話,他一定會瘋掉的。其實,他本不想去那個面視的,在柳蓮二的一片盛情邀請下,實在不忍拂他的意思,真田才硬著頭皮去了。這次面視無論結果如何,真田都不在意,在意的是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不適合做這種穿得中規中矩,朝九晚五的職員生活。
那畢業之後,擺在自己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和哥哥一起打理家族的道場;二是找份固定工作,從此做個朝九晚五,公司與公寓兩點一線的職員。難道沒有第三條路嗎?「我要讓你打網球!真田是喜歡網球的!」腦子裡不禁想起了那張笑得燦爛的呆瓜臉,打網球,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職業。
「呃,怎麼來這兒了?」考慮著事情的真田,猛一抬頭發現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學校,因為大四的學生不用參加學園祭,所以有三天連休,怪剛才自己說要在東京下車的時候,蓮二的表情很驚奇,他好像是利用連休回神奈川了。算了吧,反正都已經到這兒了,不如去看看那傢伙吧!其實當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腳已經向著那個方向去了。
一橋大學,學生宿舍。
「啊……嗯……好痛……籐真……呃……輕點了!」
「離殤,堅持一下,過一會就不痛了!」
「呃……你剛才也是這麼說的,可是我還是很痛呀!」
「堅持一下,一會就舒服了!」
「真的?呃……痛……輕點了!」
「誰讓你不聽話了,老亂動!」
「可是真的很痛野!人家是第一次嘛,誰知道會這麼痛!」
「都告訴你不要亂動了!」
伴隨著呻吟聲,床鋪發出「咯吱」的搖晃聲。
「這……這個聲音……他們倆個在……」站在門口的人,臉色由正常變紅,又由紅變白最後完全佈滿黑線,準備的敲門的手就這樣懸在半空中,敲還是不敲?
「離殤,感覺舒服點了嗎?」
「一點都不舒服,只感到痛了!」
「不可能的,我的技術很好的!」
「好你個頭呀!我都快痛死了,籐真你個大騙子!」
「不行,再來一次!」
「什麼?還要來?不要了!」
「這一次,就不會那麼痛了。」
「真的?真的不痛了?」
「嗯,我會輕點的,慢慢得來!再說你這樣也不舒服的!」
「那,那好吧。」
「呃……籐真……輕、輕點……痛!你不是說會輕點的嗎?」
「啊,抱、抱歉……我沒控制好!我會慢點的!」
「呃……啊……籐、籐真……不、不要……呃……」
「堅持一下,離殤,聽話,堅持一下!」
「啊……呃……痛……好痛呀……不要了……停下來啦!」
「不行,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停的!」
「什麼嘛!人家很痛了……啊……痛……你怎麼越來越用力了!」
「離殤,堅持一下!」
「啊……不行……我、我堅持不住了……啊……呃……停、停下來啦!你這傢伙哪來這麼好的體力呀!啊……痛死了……你太用力了!」
「再堅持一下,馬、馬上就好了!」
「啊……不,我不要了……快停、停下來……我、我要死了……啊……你這傢伙居然來硬的!」
門外的人臉都綠了,怎麼可以大白天的在宿舍裡亂來呢,而且叫得這麼淒慘,還叫得這麼大聲,如果讓別人聽見那怎麼辦,你一個女孩子以後還要怎麼見人,真是個不懂分寸的白癡!還有那個男人,光想著自己舒服,居然硬上!額角的井字開始猛跳,真是太過分了!
伸手推門,嗯,居然沒有鎖?!幹這種事,居然不鎖門!
「籐真風形,你這混……」「蛋」字還沒有說出口,推門而入的真田就愣住了。
只見離殤坐在床上,左腳腫得像豬蹄一樣,籐真坐在那裡正用手連蘸著燒著的白酒,給她揉搓活血,籐真每揉一下,離殤就慘叫一聲。
「籐、籐真,你是在做什麼?」真田瞪大眼,愣愣得問道,難道就是這個?
「就和你看到的一樣,離殤剛剛扭傷了腳,我把她腳上的淤血揉開,不然她明天就走不了路了!」籐真依舊低著頭答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啊……呃……痛……籐真,你這混蛋!居、居然霸王硬上弓!啊……唔……」離殤大喊道。
「好了,今天敷上藥,明天下床是不成問題了,只不過會瘸一點。」籐真說道。
「呼——終於結束了?」
「誰說的,30分鐘後還要上藥呢!」籐真答道。
「呃,真田,你來看我了?」離殤衝著真田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嗯!」真田不由得舒了口氣,「都你嚇死了,叫得那麼慘!」
「呃?真田わモ,你是在關心人家嗎?好高興的說呢!」離殤笑得嘴角都快要飛上了天,要不是腳不能動,她就撲過去粘住他了,「噢,對了,你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喊籐真風形,你這混蛋!為什麼呀?」不解得眨著眼看著真田。
「啊……嗯,……這個,沒什麼了!」真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得,把頭偏向一邊正好看到離殤的腳,她的腳長得白淨而且小巧精緻,大小剛好可以被一個成年男子完全握到手裡。籐真的手一直這樣握著,沒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真田不由得火大,臉不由得佈滿黑線。冷冷得說道「籐真,東大的大四很輕鬆呀,這個時候你還有時間助人為樂!還是多注意身體,早點回去休息吧!」
說著走到床邊,說道「喂,司徒!真的沒事嗎?讓我看看!」府下身查看離殤的腳,毫不客氣得籐真的手拂走。
他、他居然這樣關心自己?!離殤頓時感到一陣眩暈,當意識到,真田握住她的腳的時候,臉頓時像熟透的蘋果一樣通紅,心跳加快,這不是在做夢吧?
「呵呵,我的畢業答辯已經完成了,所以很輕鬆了!反正我也沒有事,再說了,一會離殤還需要敷藥呢!」籐真的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容。
「哼,不用了,我來給她敷藥。你還不打算走嗎?我們一橋是不允許外校學生過夜的。」真田冷冷得說道。
「這麼快就下逐客令了?那好吧,離殤,我先走了,明天我再來看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吧!晚安!」籐真向離殤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噢!晚安!」離殤還沒有從剛才的幸福中回過神來,又接著受了另一個刺激。真田拿起繃帶和籐真留下的藥,開始給她的腳包紮。看著真田那認真的側顏,離殤的心跳再次加速,幸福得眼前一陣眩暈……
「喂,我想問一下那套B區2的房子……對……什麼5萬2?!這麼貴……好了,我知道了,謝謝!」離殤無奈在最後一個條目上也打上了叉。看看日曆,2月2日,還有5天就必須從學生宿舍搬出去了,真是的,多一天也不給寬限!還差最後一科答辯,大學四年就結束了。四年居然還沒有把他給攻下來,真是太鬆懈了!看樣子,得打持久戰了,先在日本找份工作,還得找房子,可是日本這的房子怎麼這麼貴呀!真是的!鬱悶!
「喂,離殤,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樣子。」籐真看著坐在對面的異常安靜的離殤,關心得問道。
「我馬上就要露宿街頭了,你說我能不愁嗎?」離殤攬著面前的咖啡,無奈得說道。面前的巧克力布丁,也無法引起她的食慾。
「噢,要提前搬出宿舍是嗎?」籐真突然想起來,畢業生總會提前半個月搬出宿舍的,「怎麼,還沒找到住處?」
「是呀,不是地點不合適就是價錢超貴。」
「你想在哪找房子?」
「關東了!呃,差不多吧。」離殤說道,他應該是回神奈川吧,但不管怎麼樣,總出不了關東的。
「那,雖然是在東京,但離一橋能遠一點,不過交通很方便。面積不是很大,一個人住綽綽有餘,房子的年齡雖說有點久但很堅固,租金嘛,就是大學住宿費的0%。有興趣嗎?」
「有,有,簡直是太有了!」離殤的頭點得像小米啄米一樣,「房東在哪裡,需要交多少定金,我現在就可以租的。」
「不需要定金,如果你願意隨時都可以搬進去。」籐真微笑著說道。
「呃?你怎麼知道?」離殤不解得問道。
「因為我就是房東呀!」籐真淺笑著。
「呃?你是房東?」離殤瞪大眼問道。
「是呀!我家在八王子市的分館有一處房子,你可以過去住。」籐真說道。
「真的嗎?」
「嗯!你要搬家的時候提前一天通知我就可以了。」
「哇,那太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籐真你真是個好人!」離殤興奮得說道。
一橋大,學生宿舍。
「真田,你明天有時間嗎?」離殤倒坐在椅子上看著正在寫論本的真田問道。
「明天上午000答辯。」真田頭也不回得答道。
「下午也可以了!佔用你一個小時就夠用了。」離殤說道,「我是想請你幫我搬家了。」
「呃,你找到房子了,挺快的嘛。」
「噢,是籐真呀。籐真說他家在八王子市那的分館有一處房子,可以租給我呀,租金便宜呢,只是在這宿舍費用的0%呀!怎麼樣,很合適吧?」
「不合適!」真田停下筆,轉身看著離殤冷冷得道。
「咦?我覺得挺合適的呀,而且上哪去找這麼便宜的房子呀!」離殤不解得眨著眼說道。
「告訴你,就是有了!總之,你明天行別搬!」真田說道。
「噢,知道了,真是奇怪。」離殤無奈得歎了口氣。
第二天下午。
「咦?神奈川的房子?」離殤看著地址驚奇得說道。
「嗯,雖然在神奈川,但坐新幹線生往返東京很方便的,而且我們只要參加答辯就可以了,答辯時間基本上都是在上午0點之後,所以時間上沒問題了。租金就是,每個週六週日到道場工作就可以了。」真田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離殤皺著眉,神奈川到東京,好遠呀!
「這段時間我也會暫住那裡的,你要是不習慣一個人坐車的話,所以可以一起出門的。」真田接著說道。
「咦,真田也會住到那呀?那也就是說,咱們兩個人睡在同一間屋子裡?」
「你白癡呀!我們真田家的別館可比籐真家的要大很多,而且不只一個房間,別說兩個人,就是個人也住得下。」真田說道。
「這樣呀!」離殤的臉上有絲失望,不過很快不露出笑容,反正在同一屋簷下,也算是同居了,那樣有的是機會突襲呢,早晚有一天把你撲倒!上次醉酒居然沒有酒後亂性,真是失敗呢!現在有機會同居,絕對不可以放過你!
「去還是不去?」真田皺著眉,她還在考慮什麼,捨不得那個籐真嗎?心裡有絲火大。
「去,當然去,這麼優惠的條件,不去白不白去!」離殤笑道,心裡卻想著,先從同居開始,然後總有一天把你撲倒……
「好,明天開始搬家。」
「咦?這麼快?」
「快嗎?」
「啊,不,很好!」離殤笑道,怎麼能種要被他吃掉的感覺呀?
「弦一郎,你是在金屋藏嬌嗎?」柳問道。
「胡說什麼?我是一想到她要住在籐真風形那傢伙那,就不由得火大!」真田皺著眉說道。
「僅僅是這樣?」柳挑著眉問道。
「呃,反正看到她和那個籐真在一起,就是火大!」真田皺著眉答道。
柳和乾心照不暄的相視一笑,弦一郎喜歡上司徒的可能性為85%,自我意識的可能性為0%。
「這就是你的全部東西?」真田看著面前兩個大大的旅行箱,兩個一米見方的大紙箱,皺著眉問道。
「是呀!」離殤肩上背著雙肩包,懷裡抱著一個紙箱,「這就是我的全部家當了。噢,對不起呀,我接個電話。這個你看好,千萬別給我弄壞了!這裡面裝的可是我最寶貴的東西呢!」離殤把懷裡一直抱著不放的紙箱放在旅行箱上,緊張得交待著,「千萬別弄壞了!」
「囉嗦!」真田皺著眉道,「這裡面什麼東西,這麼大驚小怪的。」離殤的反映,實在讓他很在意。試著拿起,呃,居然挺重的,這裡面倒底裝的是什麼東西呀,正在真田尋思的時候,突然感到手中一輕,低頭一看,居然是箱子的底掉了,裡面的東西撒了一地。
「糟了!」真田急忙看了一眼在那邊打電話的離殤,還好沒被發現,蹲下來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東西。看著地上的東西,影集,筆計本,還一些亂七八糟的紙片,當他拾起來的時候,愣住了,那本影集裡放的都是一個人的照片,按時間順序整理排列著,照片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真田弦一郎!
影集裡的照片幾乎全是他在打網球,照片下面用分別中,日文工整得寫著時間,內容,以及比賽結果。這是他從國三一直到高三他參加的所有比賽的照片。根據照片中自己的神態動作,應該都是在比賽中抓拍的,但也有主動照的,比如那幾張捧著冠軍獎盃的網球部全家福。看著這些照片,過去的那些日子突然在眼前鮮活了起來,每一張照片都可以幫他回憶起當時的比賽。影集的最後一張照片,是立海大唯一一次捧著全國大賽亞軍獎盃的全家福。照片下面寫著「立海雖折,但真田未敗!弦一郎,即使成不了O。也罷,你永遠都是我心中那個特別的心中不禁感到一絲溫暖,這是他豈今為止聽過的最能觸動心底的應援,永遠都是心中那個特別的
真田雖然想到了,那幾本筆也會和自己有關,但當他翻開筆計的那一瞬還是感到了震驚。上面貼滿了所有有關他的報道的剪報,每一段剪報都用筆認真得寫著一些評語之類的話。連真田自己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多關自己的報導,從國三的那年夏天開始一直到高三,從未間斷,不僅是與大賽有關,就連平時的新聞也都一一收錄在裡面,乾淨如新的紙張,平整的頁面,甚至連剪報的每個角都是整齊乾淨,可以想像到,整理它們的人是多麼的用心,而且做為一個外國人,做到這樣又是多麼的不易!
真田沒想到離殤居然從國三起就開始關注自己,沒想到她居然用心得做到這個地步!這個笑臉呆瓜真的是給自己太多太多的震驚,也給了太多太多的感動!司徒離殤……
月日。
「呃,真田?」準備出門的離殤瞪大眼驚奇得看著出現門口的真田,他昨天不是回家過新年了嘛,不陪家人跑這來幹什麼?
「你要出去?」真田看著穿戴整齊的離殤問道。
「呃,是的。想去神社祈福。」離殤答道,從大二開始她便再也沒有在寒假回過家,也就從那時候起,她會和所有日本人一樣,在新年的第一天去神社為真田求一隻平安符,做為新年禮物。
「一起去吧。」真田答道。
「咦?」離殤微愣。
「不去嗎?」
「啊,去,當然去了!難得真田わモ主動來約我,我這個天下最溫柔善良,最善解人意的少女當然不忍心拒絕了。」離殤那雙明亮的眸子裡濃濃的笑意,彎彎的如月一般清亮皎潔,帶著一絲莫名的狡黠與無法言說的爽朗驕艷,那樣英姿諷諷的明媚。正所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明眸皓齒,明媚鮮妍。
真田看著身邊快樂得如小鳥的離殤,臉上的表情緩緩得趨向柔和,那漂亮的黑眸裡,閃著一種柔和光芒。任由她如往常一般厚臉皮得挽著他的胳膊,貼了上來。
神社裡的人並不多,真田和離殤不緊不慢得祈了福,許了願,最後離殤依舊是求了一道平安符。
「吶,送給你真田,雖然有點晚,但我還是要說,新年快樂,今年也請多多關照!」說著將平安符遞到他面前,一雙明亮的眼睛笑成兩彎好看的月牙。
「やベゎシよ!今年也請多多關照!」真田接過平安符,說道。
「我會留在神奈川照顧分館的家業。」真田看著離殤說道,「你呢?」
「呃?」離殤看著真田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既然弦一郎在神奈川,我也會留在神奈川。那我就決定去《網球月刊》神奈川分部做記者。」
「如果你還想住在那的話,週六週日的工作還要接著做。我做為分館的主人是絕對不會允許你鬆懈的!」真田說道。
「HI~,真田わモ!」離殤鞠躬道,「吶,真田,畢業以後你難道就不打算繼續打網球嗎?」
「哼,會問這種問題你真是太鬆懈了!」真田淡淡得說道,表情卻沒有一絲的不悅。
離殤微愣,隨即又釋然的一笑,說道「我等著那一天喲,真田弦一郎!」
真田不語,看著離殤的笑容,嘴角微微上翹,心道「你一定會看到那一天的!因為我是那個特別的
此時,離殤驀然發現,那些熾烈的,恣意的情緒和夢想,原來從來未曾消失,年少時迷戀的那個叫做真田弦一郎的少年,雖然已經長大,然而他的目光依舊清澈寂靜,看著他在陽光下微微揚起俊逸的臉,任光線在皮膚上流轉,明亮的眸中燃燒著對於夢想熾熱得灼傷人心的執著,那樣凜冽而澎湃的傲然!無論時光怎樣流轉,這一生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因為他永遠都是心中那個特別的
你是我心內的一首歌
心間開啟花一朵
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
想念匯成一條河
點在我心內的一首歌
不要只是個過客
在我生命留下一首歌
不論結局會如何
好想問你
對我到底有沒有動心
沉默太久
只會讓我不小心犯錯
不小心犯錯
點在我心內的一首歌
不要只是個過客
在我生命留下一首歌
不論結局會如何
你是我心內的一首歌
心間開啟花一朵
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