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聽到開門聲時風鈴發出的聲音,離殤抬起埋在雜誌裡的頭習慣性得喊道,在看清來人後,盈盈得笑著走過去,用清淡好聽的聲音說道「吶,難道東大的食堂也很難吃嗎?你已經連續在這吃了一周的拉麵了,籐真同學。」
籐真依舊坐在第一次來時坐的地方,沖離殤露出一個如朝陽般溫暖而燦爛的微笑,說道「因為這兒的拉麵好吃呀!」
「呵呵,說的好!這話不論是真是假,我聽著舒服!」老闆嬉笑著走了過來,坐到籐真面前。由於還沒到飯口,店裡冷冷清清,每當這個時候老闆總會走過來和籐真聊上幾句。
「果然學文學的就是油嘴滑舌!」離殤沖籐真皺皺鼻子說道,「今天吃什麼?」
「呃……」
「豚骨拉麵吧!」還沒等籐真回答離殤就在單子上寫道,「請稍等,馬上就好!」說著微笑著離開。
籐真看著她揚起了一抹露水一般的美麗的微笑,心裡微微一動。眼波流轉,嘴角不由得掛上一絲好看的弧度。
對面的老闆將這一切盡收眼中,摸著頭,對著籐真暖昧得笑著。
「吶,大叔,你這樣笑著讓人覺得很詭異呀!」籐真喝了口茶說道。
「呵呵,我這兒不僅是拉麵好吃,人也更好看吧!」老闆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什麼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呀!」籐真淺笑著打著哈哈,眼睛卻因為被說中心事而不好意思得看向別處。
「哎呀,追女孩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叔我也年輕過!」老闆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
其實從籐真第一次進店看到離殤時的眼神,他就知道這個小伙子不僅僅是來吃麵的!果然,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都看到了籐真的身影,而且每次都是離殤讓他選什麼就選什麼,從不拂了她的意思。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來,他對離殤有意思。雖然他人長得好看,性情也很溫和,知書達禮,但追女孩子這樣溫吞可是不行的,有時候也得來點小手段。因此熱心的老闆決定幫幫這個純情的小男生。
「追女生追女生,當然是要行動了,你這樣乾等著可是不行的!小伙子,好女孩子遇到了,就要趕快下手,不然可是會被人搶走的!」老闆半瞇眼說道,「主動創造兩個人見面的機會,要大膽得約會她,該出手時就出手,絕對不能猶豫!想當年,我就是這樣把我家那位給追到手的!」
「呵呵,大叔,沒看出來你還很在行嘛!」籐真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年輕的時候我也是一個帥小伙呢!不比你差到哪去,哈哈!」老闆說著自己也不好意思得摸著頭笑起來,「她真的是個好姑娘。性格開朗,心地善良,不但聰明還能幹。不是我誇她,來來回回,我這店裡先後不少於0個中國留學生打過工,她是最好的,就是在所有打工的學生裡面,她也絕對是這個!」說著老闆豎起了大姆指,眼中透著讚許,「將來誰要是娶了她,絕對是福氣!她一定會成為男人理想的大和撫子!」
「咦,說什麼,笑得這麼眉開眼笑的?」離殤端著拉麵走了過來。
老闆和籐真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噢~~你們兩個的眼神這麼詭異,一定是在說我壞話,是不是?」離殤伸出食指指著籐真問道,「你說,是不是?」
「當然沒有了。老闆在誇你能幹呢,說你是他見過的最棒的打工者!」籐真衝著離殤暖暖得笑著。
「哼哼,當然了!」離殤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可是被人稱為『打工女皇』的司徒離殤呀!想當年,我曾經一天打四份工,都沒出過錯。而且康師傅方便面在我們市大型超市的促銷記錄可是我創造的,而且至今無人能破呢!所以說,大叔你能招到我這樣才貌雙全,聰明能幹,經驗豐富,既專業又經濟的員工,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喲!」離殤式的吹捧如期上演。
「是是是!我真是福氣,能招到『打工女皇』!」老闆微笑著搖著頭說道,起身時向籐真投一個無奈的眼神——如果她沒有這個自吹自擂的嗜好的話,絕對是個完美的大和撫子。
籐真微笑看著離殤,眼波中蕩著層層溫柔,「你從幾歲開始打工?」
「呃,用你們的說法應該是從國三的暑假開始的。」離殤答道。
「這麼說來還真是經難豐富呀!」籐真說道,中國好像很少有父母會讓孩子出來打工的,她究竟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裡呢?她真像是一本好書,總是吸引人一直讀下去。
「那當然了……」一陣開門時的風鈴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歡迎光臨!」離殤習慣性的喊道,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
「離殤!」老闆喊道,緊接著親自從收銀台走了出來,「你在這別動,我來招待他們。」
「大叔……」離殤第一次看到一直笑瞇瞇的老闆臉色變得這麼嚴肅。
老闆奇怪的表情也引起了籐真的注意。
這8個人,都將頭髮調染成酒紅色,白衣黑褲黑鞋,雖說已經冬天卻都沒有穿棉衣,外著的白色的加克。進來後,直奔靠牆邊的兩桌子走去,這正好是在籐真左邊隔了一趟桌子靠前的位置,這樣即使是低著頭吃麵,也可以看清他們的樣子。坐下時,將椅子和桌子弄得乒乓亂響。
「老闆!」其中一個臉瘦瘦的,下巴尖尖的,眼睛像老鼠一樣滴溜亂轉的人,伸手用破鑼一般的嗓聲喊道。
「是!」老闆走了過去。
「有酒嗎?」挑著眉問道。
「只有清酒和燒酒。」
「切,好吧,各來兩打。小菜呢?」
「只有醋拌花枝、涼拌洋蔥、味噌涼拌鮪魚、冷豆腐,鹽漬墨魚,黃蘿蔔和醬菜,再就是天婦羅、蔬菜天婦羅和炸蝦了。」
「哼,MD,這是什麼破店!」不高興得罵道。
「老大,這種小店,您就稍微將就一下吧!最近那個管事,盯得緊呀!」他身邊那個皮膚黝黑的男子壓低聲音說道。
「好了,好了,把你剛才說的那些一樣上一份,那個炸蝦四份。然後是八碗叉燒拉麵!好了,快點!」不耐煩得揮了揮手。
「好的。」老闆唯唯諾諾得退下。
「怎麼回事嘛!第一次看見大叔這個樣子呀!」離殤皺著眉說道。
「沒什麼,你老實得待在這就可以了。」籐真淡淡得說道,眼神卻變得銳利,剛才那個男子招手的一瞬,籐真看到有他手腕處有個龍型的刺青,再看到他們的裝扮,錯不了,一定就是近幾年來迅速崛起青龍會。難怪,大叔的臉色這麼難看,惹上這些人可是沒好果子吃的。
「真是討厭呢!」離殤皺著眉,盯著那兩桌吞雲吐霧,旁若無人得大聲說話的八個人喃喃道。
籐真見狀急忙衝她搖了搖頭,不可多事的。
「喂,怎麼回事,連個茶也沒有嗎?」濃眉大眼,臉帶凶相的人拍著桌子大喊道。
「啊,來了!」老闆急忙拿著水壺過來。
「噗——」吐了出來,「啪——」杯子扔在地上的聲音,「這是什麼?刷鍋水呀!你TMD成心跟爺找彆扭是不是?」站了起來衝著老闆大吼道,眼睛瞪得比燈泡還大。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去換!」老闆急忙說道。
「茶來了。」離殤拎著另一隻茶壺走了過來,雖然知道這些傢伙絕非善類,但看到老闆這個樣子,她也絕不能做事不理。
「離殤!」老闆皺著眉看著她,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
「吶,大叔,廚房那裡應該缺人手吧。這裡交給我就好了。」離殤沖老闆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
要想早點這些傢伙打發走,廚房那邊確實得快點。無奈得歎了口氣,拍拍若葉,自己走進廚房。
「咦,這妞長得還不錯嘛!」手上有青龍刺青的人猥褻的目光盯著正在倒茶的離殤說道,起身攔住了放下茶壺準備走開的離殤,「小妞,一會兒陪哥哥去玩玩,怎麼樣?」說著伸手去勾她的下巴。
「喂,你幹什麼!」離殤皺著眉,下意識得向後躲開。
「還挺嬌情的呀!」挑著眉不屑得說道,「看樣子得好好調教一下了!」說著伸手拉住了離殤的手臂。
「你幹什麼,放手呀!」離殤皺著眉,厭惡得瞪著他。
「喲,凶起來的樣子還挺可愛的嘛!叫得還挺響的嘛,不知道叫起床來是不是也這麼夠味!哈哈哈!」猥褻得笑著將離殤用力往懷里拉。
「放了她!」隨著這聲大喊,一雙筷子擊中了男人的肩膀,一陣蘇麻使他鬆了抓著離殤的手。
「TMD,臭小子,你瞎了眼了,老子的事你也敢管?」男人氣急敗壞得衝著已經站在眼前的肇事者大吼道。其他七人也「忽啦」得全站了起來,圍在他身邊。
「我才懶得管你的閒事,只是讓你的髒手從她身拿開!」籐真慢慢悠悠得吐出這句話,於此同時,離殤也被他拉到自己的身邊,完全罩入自己的保護。
「你這臭小子好大的口氣!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誰!」剛才那個一臉凶相的男人瞇著眼說道,「告訴你,我老大就是青龍會國立堂的堂主!」
「原來只是個堂主呀。」籐真不以為然的笑道,這下可不妙了,如果不速戰速決的話,一會就要變成車輪戰了。黑道中,大的社團,一堂至少有20餘人。
沒想到這自為很威風的名號報上後,卻看到籐真一臉的不以為然,不由得火大,頓時一拳揮了過去。
早有防備的籐真,輕巧一閃同時向前一步,一拳一腳,剛才還神氣火現的,此刻卻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緊接著,籐真趁勢攻擊,轉瞬間就打倒四個人。
「哼,臭小子,沒看出來,你還有點本事。」不愧是被稱做老大,居然躲過了籐真的攻擊。
「見笑,這點本事只適合打打狗而已!」籐真說道,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他知道這個人絕不同於剛才的傢伙,明顯要上一個檔次,難怪他會是老大。
「我X,你TMD長得像女人,連說話都像女人一樣囉嗦!」說著,氣勢洶洶得向籐真攻了過來。
籐真嘴角掛了上絲冷笑,雖然實力夠強,卻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躲過他的第一次攻擊,瞄準他身後的空檔,一切都解決了!但,這時他的余卻發現一個身影向離殤打去。
「不好!」籐真急忙回身,飛起一腳踢中那個人影,但也因此使左側門戶大開,對方正好抓住這一空隙,即使他動作再怎麼敏捷還是吃了一腳。
「怎麼樣,臭小子!敢跟老子鬥!」
「哼!」籐真鼻子微哼,整理了一下制服,要不是剛才分神,他休想傷到自己半分。接下來就不能這麼大意了。看到對方左肩微動,籐真一個漂亮的轉身側踢,將他踢倒在地,緊接著抄起椅子回手砸向企圖從右邊攻過來的人。剛才被打倒的兩個人又爬了起來,向籐真攻了過來。手中的椅子在把這個兩個人也解決掉的同時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華麗麗的碎掉。
「臭小子,算你狠!這筆帳,老子一定會還!」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傢伙,此次如喪家之犬般連滾帶爬得逃走。
籐真發現找那個手上有青龍刺青的老大早已不知去向,心裡不由得暗道,壞了!
「大叔,這裡的損失,我下次賠給你!你現在馬上閉店吧!」籐真說完,拉著離殤的手,「快走!」
兩個人剛出跑店門不足百米的時候,就發現前面氣勢洶洶得走了一群人,前面的正是剛才被椅子打倒的那四個傢伙,再轉身後面也是同樣的景象,為首的正是那個老大。
籐真不由得抓緊離殤的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黑道社團的辦事效率比警察還要迅速呀!自己到沒什麼,但是既要保護她的周全還要從這票人的攻擊中全身而退,有難度。將手伸進兜裡摸向手機。
「小澤,就是他?」一個上著米白色風衣,下著黑色西褲,腳登黑皮鞋的男子,嘴裡嚼著口香糖,瞪著籐真問道。
「是的,少主!」小澤恭敬得答道。他就是那個有青龍刺青的老大。
「哼!」被稱作少主的人,鼻子發出微哼,將嘴裡的口香糖吐了出去,一雙如鷹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籐真,突然一拳打向身邊的小澤,狠狠得罵道,「飯桶!居然會輸給一個長得像女人一樣的小白臉!」
「是!對不起……少主!」小澤跪在地上,捂著肚子,臉色煞白,表情痛苦得說道。
「哼,中國女人?」那雙鷹眼瞟向一邊的離殤,眼神中充滿鄙視,當看到離殤眼中那厭惡的神情時,不由的眼露凶光,冷冷得說道,「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自不量力的小子,讓他記住了,他是日本人,身上流是高貴的大和民國的血!不要和這些下賤的中國人混在一起!一直打到他記住為止!等收拾完了這個小子之後,把那個女人帶回東京都,好好調教她,讓她明白像她這樣一個下賤的中國女人該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人,知道要怎樣的取悅,服侍男人!下賤貨就是下賤貨!中國女人從古到今都是用來做為我們男人的玩具!我希望這個中國玩具能用得久一點!」
「喂,你這該死的小鬼子,在那鬼叫什麼?你們這種連自己的祖宗都不承認,自己的歷史都胡編亂造,統治者以親兄妹**繁衍後代的蠻夷之輩,才是真正的下賤人呢!」離殤怒氣沖沖得指著他大聲得罵道。
「下賤的女人!」說著那雙凶殘的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小心,離殤!」籐真說著,擋到了她的面前,雙手交叉堪堪架住了他打過來的拳,這一記拳,又快又重,籐真只覺得震得雙臂發麻。
鷹眼微瞇,凶光畢露,就好像是發現了美味的獵物時那嗜血而貪婪的目光,嘴角不由得上翹,「似乎我小看了你!」冰冷的聲音就好像來自地獄的招喚一般。
說是遲那是快,拳起生風,轉眼間兩個人就你來我往得拆上了0招之多,雙方勢均力敵。然而籐真心裡清楚,對方的實力絕對比他強!本就不太善於空手近博的自己,遇到的卻是一個格鬥專家,而且還是一個沉溺於戰鬥的傢伙。他的招式越來越快,而且力量越來越大,籐真發現對手越打越興奮,臉上竟帶著笑容!他正在享受著這種博命的快樂,而且……籐真微愣,就是他這一瞬的遲疑,足以使對方給他擊命的一擊!
「砰——」籐真用左臂擋在面前硬生生得接下了對方的一拳,瞬間額角流下斗大的汗珠,精緻的臉龐越發顯發白淨,他知道左臂恐怕已是骨折了。但如果他不犧牲左臂的話,那麼此時就會是他整個人倒在這裡。有一隻右手至少,可以撐到宗一郎的到來。
「丟車保帥!好小子,你夠狠!不愧是東京天然理心流的少宗主籐真風形。佩服!」
「青龍會的少主青木龍之介也不是浪得虛名的!」籐真答道,快,狠,重的拳頭,嗜血的本性,還有那雙紅眼,他就是青龍會的會長青木龍吟的獨子、黑道人稱鬼之子的青木龍之介。
「我敬你們籐真一族的威名,而且你們與籐原家有著非彼尋長的淵源,也算是半個貴族,有世襲的封位,有純正的大和之血。作為當今少宗主的你,更不應該為這種下賤的中國女人趟這灘混水。如果你喜歡,大可拿去。但在之前,這個下賤的東西要跪在我面前為剛才她說過的話向我道歉!而且要說『我是下殘的中國狗,中國女人不如妓!』我就可以放了她!怎麼樣,籐真?」青木挑著眉問道,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天還沒黑呢,你做什麼千秋大頭夢!早在三千多年前,你們老祖宗早就像孫子一樣跪在我們面前!要跪也得是你這個不肖子跪我!你這死鬼子連豬狗都不如呢!」離殤杏目怒瞪,指著青木的手也因為氣憤而發抖。
「你……」
「啊——」隨著幾聲慘叫,幾個大漢應聲倒地。
「這才像個孫子的樣子,見了長輩,做孫子的就不應該像瘋狗一樣亂叫!」說著一個紫發披肩的少女款款得走了過來。
「南宮若葉?!」籐真吃驚得喊道,要不是那標誌性的紫發紫眼,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纖細如紙,眉眼間透著微涼的憂愁的女子就是當年那個神彩飛揚的南宮若葉。
「吶,籐真風形,你看上去好像很糗呀!」若葉看到籐真那無力垂下的左臂說道。
「呵呵,你還是這樣的牙尖嘴利!」籐真看著她臉上那抹風清雲淡的笑容,淺笑著。
「自己能搞定嗎?」若葉說著將手裡的木棒扔給籐真,「臨時撿的,湊合一下吧。」
「大恩不言謝啊!」籐真用右手接過木棒說道,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有她在那麼一定沒有問題。
「我可不是為了救你!而是有隻狗叫得我很心煩!」一雙紫眸透著銳利而冰冷的光,直逼青木。
青木不禁心中一凜,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彷彿可以看透人心,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一瞬間就可以治服那幾個人,這麼輕鬆得走進戰圈,她的身手絕對不比籐真差。
「我們中國有一套棒法是專門打狗的,尤其是這種瘋狗!簡直是屢試不爽!」話音剛落若葉手中的木棒已經揮至青木的面前。青木微愣,沒有想到她會突然發難,匆忙應對。剛才的愣神已經失了先機,再加上若葉的強攻的招式均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完全被死死得壓制住!
其實若葉根本不會什麼打狗棒法,只是用木棒擊打青木的關節及各個血位。她這種打法實質上沒有什麼殺傷力,以青木這種高手來說,是不會被她輕意打中關節的,但她採用突襲,配合快速移動的步伐,佔得先機,所以才會頻頻得手。此時籐真也加入戰團,當青木躲過若葉的攻擊卻會糟到籐真的阻擊,他以木當劍,威力頓時比剛才赤手時增強了好幾倍。即使強大如青木在兩個人的聯手下也險象環生。而這位心高氣傲的少主,再加上自身的實力強勁,自出道以來就是他與別人戰鬥時,任何人不准插手,違令者殺無赦!所以即使此時,青木落於下風其他人也只能擔心,不敢出手。
終於青木在腳踝第次被擊中,吃痛,一個踉蹌,籐真一個漂亮的「逆袈斬」外加若葉一記側踢,青木龍之介應聲倒地,口吐鮮血,一定是筋骨斷了。
「少主!」一群人圍了過去,正當其他人向若葉和籐真圍過來時,警車的鳴笛聲響起。警察圍了過來,二話未說,將所有人統統請進了警察局。
「吶,我還是第一次來日本的警察局呢!」若葉臉上掛著淺淺的臉四下打量著說道
「你也是中國人?」離殤興奮得問道,因為剛才若葉說的就是中文。
「是呀。我是中日混血。」若葉說道。
「噢,難怪嘛!我叫司徒離殤,剛才真是謝謝你呀!」
「我是南宮若葉。不用客氣,這是每個中國人都會做的事!何況還有個表現英勇的日本友人呢,我們可不能輸給外國人呀!」
「嗯嗯,是的!」離殤微笑著。
若葉微愣,眼前這個女孩,笑起來可真快樂呀,好久沒看到有人可以笑得這麼純粹了。
「噢,籐真,你的胳膊不要緊嗎?」離殤關心得問道。
「啊,沒事的。」籐真輕笑著回答道。
「真的?」離殤皺著眉反問道,「我看看!」說著去拉他的手臂。
「嘶~」手剛一碰到胳膊,籐真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說沒事,我看!」離殤小心得查看他的胳膊,「應該是傷到骨頭了!傷得這麼重,剛才還逞什麼強?」
「呵呵,不是逞強,是我必須這麼做!只要有我在,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離殤!」籐真看著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用溫柔的眼神輕輕得擁抱著她,篤定得說道。
「дヮ!」離殤看著籐真明亮的眼睛,忍不住罵道,突然感到臉有一陣發熱,不好意思得別過頭去。
「呵呵……」籐真笑得如春水般蕩漾,幸福而甜蜜。
「吶,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拚命了。」若葉輕笑著說道,原來籐真喜歡這個女孩。
「我也終於知道變強的方法。」籐真略頓,意味深長得看了離殤一眼,「想要保護重要東西的時候,就真的能夠變得很強!」
「你們幾個還心情在這有說有笑的,本事不小呀!說,為什麼聚眾打架?」警長問道。
「他們對這個女生進行擾騷。」籐真說道。
「擾騷?小伙子,愧你還是東大的學生,這點事也值得打架嗎?年輕人,多用用腦子!只不過是玩個中國女人而已,有什麼的?大不了給她點錢嘛。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做援交的?中國女人都很下賤了!對於她們,要麼用錢,要麼用強!不用談感情的,因……」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他的言論。
「我討厭狗叫!尤其是不知所謂的老狗!」若葉瞪著狠狠得說道。
「你,你,我可以告你襲警!」警長氣奮得用手指著若葉道。
「可以,到要看你有沒有命活到那個時候。」若葉不甘示弱得回擊道。
「哼,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走出這裡!」
「是誰打傷我兒子的!」門被「澎」得一聲撞開,一個中年男子滿臉怒容得衝了進來。
「我!」若葉微揚著脖子,無畏得直視著他。
「你?」青木龍吟狐疑得盯著她。
「青木社長。」一個清淡的聲音。
「啊,崇少爺!」青木龍吟急忙低頭行禮道,態度說不出的恭敬。明治維新成功之後,保幕派的青木家受到維新派的追殺,正是由於櫻澤家的照拂才能保住最後的血脈,可以說櫻澤家對於青木家有再生之恩。
「崇哥哥!」若葉輕喚道。
「若葉,你沒事嗎?」崇擔心提問道。
「沒事。」若葉淺淺得笑著。
「這位……」青木看到崇在看到若葉的一瞬嚴肅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
「蒲原浩平的外孫女,南宮若葉。」崇淡淡得答道。
不僅是青木就連剛才那個態度囂張的警長也傻掉了,三大家族中的蒲原一族,也是從上古時代就已經存在的世襲貴族,這三大家族就是天皇也敬他們三分,蒲原浩平的外孫女,天哪,簡直相當於公主的人物呀!
「對不起,南宮小姐,犬子得罪之處,還請海涵!等犬子傷好之後,在下會親自帶他登門謝罪,任憑南宮小姐處置!」青木鄭重得向若葉行了個90度的鞠躬禮。青木的曾祖亦曾受過蒲原家祖上的恩惠,青木家才能有現在的地位。青木沒想到自己的不肖子,竟同時得罪了兩個恩人,真是死不足惜。
「青木會長,我希望你好好教教令公子怎麼做人事,怎麼說人話,他今天的言行,就像是亂咬人的瘋狗!」若葉冷冷得說道。
青木微愣,這個南宮小姐未免也太狂妄了吧!可是轉念一想,龍之介平日的言行,可能真說出了什麼混張話,但她的話有些太過分了!
這時青木身邊的男子急忙在他耳邊說些什麼,只青木的臉色由白變青,又由青變黑。
「這個畜生!」青木憤憤得說著,然後跪倒在若葉的面前,「對不起,南宮小姐!在下的不肖子,實在罪不可恕,聽憑南宮小姐發落!」
「崇哥哥,這件事交給你了。我不想再見這些嘴臉!還有,我要讓這條亂咬人的瘋狗消失!」若葉指著那嚇傻的警長冷冷得說道。
應道,一雙冰冷的眸子看過去,那傢伙早已經嚇得癱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最好收起你們那些可笑的軍國強大論,如果你們再敢來一次所謂的『聖戰』的話,我們會立刻讓日本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所謂別人的下賤,只不過你們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卑賤而已!」若葉冷冷得掉下這幾句話,轉身離開。留下感到一絲寒意的青木。
男兒當自強
傲氣面對萬重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膽似鐵打骨如精鋼
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
我發奮圖強做好漢
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
熱血男兒漢比太陽更光
讓海天為我聚能量
去開天闢地為我理想去闖
看碧波高壯
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
我是男兒當自強
強步挺胸大家做棟樑做好漢
用我百點熱耀出千分光
做個好漢子
熱血熱腸熱
比太陽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