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パウパウ?」
手塚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熟悉的聲音,嘴角不由得掛上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聲喚道「若葉。」
「手塚君!」
手塚聽到這愉快而欣喜歡的聲音,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張笑得可愛至極的臉,心頭感到有一股暖流過,突然覺得有時候想念一個人竟也會變得這麼甜蜜。
「手塚君,怎麼不說話呀?」若葉歪著頭,和左肩一起夾著電話,兩隻手正在整理桌上的一大堆資料。
「呃,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呵呵,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會講話了?」若葉輕笑著,眼角和嘴角的喜悅洩露了心中的甜蜜,「找我有事嗎?」
「呃,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嗎?」
「當然了,只要你高興隨時都可以打呀!只是,手塚君今天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有事情要說的樣子呢!」即使見不面,若葉也可以想像出他現在的表情。
「有嗎?」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肯定皺眉了吧?」
「呃……」手塚微愣,剛剛……確實是皺了下眉,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嗎?嘴角不由得又上翹了幾分。真怕她不身邊,自己會忘記怎麼笑,可是一聽到她的聲音,臉部的微笑細胞就好像全部活躍了起來,總是會忍不住得想笑。
「不要傻笑了!要告訴我什麼事呀?」若葉輕笑著,眼前浮現出那張彎著嘴角,眼神溫柔的臉。
「呃,這一年,我可能沒有假期了。教練決定讓我參加今年的法國網球公開賽。所以,假期會用做比賽或是訓練。」
「噢,沒關係了,手塚君,你要加油喲!但也要注意身體,千萬別受傷。」手裡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但聲音卻還依舊是愉快的,但臉上卻有一絲落莫的表情。
「你……真的不介意?」
「沒關係了!這不是你的夢想嗎,手塚君?我會你的!」
「噢,」電話那端的聲音聽起來卻有絲失落。
「呃?怎麼了,手塚君?在擔心比賽嗎?」
「……不是……我們整整一年沒有見面了,你……我……我想你,若葉!」雖然隔著電話,臉還是會感到有點紅。
「咦?」若葉微愣,隨即臉上露出溫暖的笑容,「我也想你,手塚君!」
嘴角的弧度變得更大了,「那你什麼時候來德國?」
「呃,現在還不行。」
「為什麼?」
「哎呀,不要皺著眉頭,露出一副怨婦一樣的表情了。」輕笑著,不是不想,而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不能成為你的負擔。
「哪有……」小聲得抗議著,其實剛剛明明皺著眉。
「你也知道英國不是修學分制,必須乖乖得讀完四年呢。但是實驗可以自己安排了,今年臨床實驗的教授很棒的,所以我想今年把這些實驗全部做完。對不起了,手塚君,今年可能不行了。」
絲失望。
「怎麼沒有精神呀,你應該高興呀,因為這是我對你的充分信任喲!我答應你,一定會去德國陪你的,所以請待心等待吧,手塚君!」
「嗯,不過這可是一張遠期支票呢!」
「呵呵,德國的風水真不錯呀,居然把冰山化得可以講笑話了呀!我呢,雖然不能現在去陪你,但不代表我不會去德國呀!說不定,哪天我會搞個突襲呢!所以你要乖乖的聽話喲!」
「我才不怕你突襲呢!最好,你明天就來!」
「呵呵,想得美呢!我才不會提前告訴你呢,一定要給你個驚喜呢!」
「那我天天等著驚喜呢!」
「啊,手塚君,不能和你聊了,下午的實驗我要遲到了!先掛了,拜拜!」
「拜拜,照顧好自己!」
「嗯嗯,你也一樣,我掛了!」
握著掛斷的電話,在心裡反覆播放剛才的情形,若葉,你什麼時候才能來陪我呢?
一個月後,德國,海德堡大學。
海德堡大學位於歷史源遠流長的海德堡。早在遙遠的洪荒時代,這裡已是遠古人類生活、棲息的所在。今天,海德堡還是德國乃至歐洲的一大科研基地,這裡先後出過0位諾貝爾獎得主。除大學研究機構外,該市還設有馬普協會的4個研究所(原子物理、醫學、天文和外國法律),歐洲分子生物實驗室,德國癌症研究中心等科研機構。其研究成果在世界上都享有一定聲譽。
近年來,曼海姆康復中心研究所重點致力於對於世界網球手傷勢的治療工作,並取得顯著成果,有很多網球手其中更不乏世界著名的運動員都在其的治療下得以重返賽場。同時曼海姆也得到了這些球員的投桃報李,在球員的參與下,成立了專門的陪訓學校,學校的一切規模比擬世界著名的網球學校——斯巴達體育俱樂部的「希里亞耶沃」網球學校來建立。但其教育方式比後者更正規嚴格,在此學習的學生,不僅僅能學到網球技術還可以學到系統的文化課。根據學員年齡,學校分為初等部,中等部,高等部。因其專業性,嚴格性,系統性,短短幾年時間已經迅速成長為和美國尼克,莫斯科斯巴達俱樂部這些著名網球學校相比擬的名校。
由於學校對於學員的入學要求非常嚴格,因此只要能進入曼海姆網球學校,就相當於你已經一隻腳邁進了優秀職業網球手的行列。儘管如此,這裡依舊吸引了許多網球愛好者及網球手的到來。同時,學校也會向世界各地資質優秀的網球手拋出橄欖枝,受到邀請的學員,待遇優厚,而且進軍世界網壇的路也相對平坦。手塚國光就是其中的幸運兒。他是曼海姆發出邀請的第一個亞洲人,更稱他為「日本的天才球手」。
傷勢全愈的手塚也以出色的球技向世人證明他的「日本天才球手」的稱號並非浪得虛名。短短的一年時間,他不僅成為德日兩國網球界關注的網球手,更受到了世界網球界的關注,今年,他的導師便決定讓他參加今年的法國網球公開賽。
消息一經批露,立刻受到全世界的觀注。989年的法國網球公開賽,7歲的亞裔選手張德培爆出了八十年代最大的冷門。他先後挫敗了倫德爾?埃德博格,成為這個公開賽最年輕的單打冠軍,也是第一位亞洲血統的選手獲此殊榮。這一次世界的目光注焦在手塚的身上,他能否在法網上重寫亞裔選手的傳奇,成為此次法網的熱點。
難得是手塚依舊保持著平靜的心態有條不紊得進行訓練,學習,使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靜與沉著。就連學校資深的教練都說,手塚他一定會成為讓世界網壇震驚的選手
「TEZU,有個女孩子找你呀!」一頭銀白色頭髮的少年跑進來沖手塚擠擠眼說道,他是和手塚同一個訓練隊的隊友伊扎克,一個擁有波蘭血統的美國人,開朗的樂天派。
「喂,長得漂亮嗎?」有人打趣道。這裡有個不成文的傳統,就是海德堡大學的大學生與網球學校的學員約會,當然時時會有跑來向學員告白的女生。而手塚是今年學員裡被指名最多的一個。
手塚秀眉微皺,他對於這些示愛的女生依舊採用在日本的那套方式——至置不理。但似乎是文化的差異,手塚越冷淡反而有越來越多的女生向他告白,直到他宣佈自己有女朋友時,這一情況也沒有好轉。有時候人太出色也是一種煩惱。
「嗯嗯,這次是個很漂亮的日本美女喲!」伊扎克興奮說道,「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呀……」
「她在哪?」手塚一聽是日本女生,急忙問道,腦中閃過那天若葉說過會突襲的話,不由的一陣興奮,她果然來了!
「門、門口。」伊扎克對於手塚的激動很驚奇,一年多來從來沒見過這張冰山臉有什麼變化,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手塚扔下句「謝謝!」,就急勿勿得向門口跑去,若葉是你嗎?
大家看到手塚的反常也不由得好奇,跟著他身後跑了出去,究竟是何方神聖能讓冰山動容?
手塚遠遠得看到大門處,初升的朝陽中,站著一個身影,長髮飄飄,裙角飛揚,心不由得一陣悸動,若葉……
「呃?怎麼是你?」
「不歡迎嗎?手塚學長!」竹野文秀看到那張興奮的臉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冷了一下來,心裡不由得一陣刺痛,你以為是那個女人嗎?為什麼,是那個女人!我一定要讓你忘掉那個女人!但臉上卻還是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有事嗎?沒事的話,我還要去訓練。」手塚皺著眉,冷冷得說道。眼中難掩一絲失望,若葉,你什麼時候才能來呀!
「喂,手塚學長!」說著竹野伸手拉住手塚胳膊,面帶笑容溫暖得說著,「從今天開始,我就讀海德堡大學醫學院,我表哥說你會照顧我的呀!」
「不二?」手塚皺眉,「他自己會和我說的。」便轉身就走。
「吶,恐怕表哥現在打英國的電話比較順手吧。」竹野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手塚的停住了腳步,沒有回頭,冷冷的問道「什麼意思?」
「哎呀,沒什麼呀,手塚學長,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呀!只是朋友間天天通通電話,講講彼此情況了,很正常了!表哥不會做搶人家女朋友這種事了!」竹野急忙解釋道。
手塚深吸一口氣,不語,逕直走回去。話雖如此,可是心裡還是小小的感到了彆扭,天天……朋友間的問候……
拿出電話,撥出了那一串熟得不能再熟的號碼。
「對不起,你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毫無感情的電腦錄音,接著又是一遍英文。
「只是朋友間天天通通電話……」不知為什麼這句話就這樣硬生生得闖入自己的腦子裡。搖了搖頭,手塚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是心底又好像有另一個聲音在質問著,真的是胡思亂想嗎?
「對不起,你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
「對不起,你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已經20分鐘了,是在和誰?為什麼每次和自己講話總是匆匆掛線,而和別人卻……
「只是朋友間天天通通電話……」真的……真的是這樣嗎?
「嘟——嘟——」接通的忙音。
「パウパウ?」
「若葉……」
「手塚君?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了?」
「呃,不可以嗎?」眉毛緊皺。
「不是了,只是你這個時候不是要練習嗎?」
「練習結束了……你……在哪裡?」
「家裡呀,一會去圖書館查些資料,把昨天的報告寫完。」
「噢,那……不要太辛苦了!你看起來很忙的樣子,剛才打電話一占線。」手塚快速得說完這些話,盡量使自己看上去像是漫不經心得說起。
「嗯,確實,不過,沒關係了,手塚君!倒是你要注意照顧好自己。對了,你剛才給我打電話了?」
「嗯。」
「呵呵,好巧呀,剛才是不二學長打過來的。沒想到東大還發生了那麼多有趣的事呢!」
「是嗎?」神情略微有些暗淡,「沒有別的了嗎?」
「沒有呀,就說了些學校裡有趣的事呢!不二學長拍了很多,不錯的照片呢,他的攝影水平越來越棒了,對了,要不要發給你看看?」
「噢……不用了。」
「手塚君?」
「呃?」
「你沒事吧?怎麼聽上去很沒有精神的樣子呀!」
「啊,沒什麼,可能是太累了吧!」
「要注意身體,不要總是勉強自己啦!好好照顧自己喲,不然我夏天去德國的話,你怎麼照顧我了?」
「呃……咦?你、你剛才說什麼?夏天你要來德國?」聲音中透著興奮。
「呵呵,秘密!好了,我要去圖書館了,一定要好好休息喲!拜拜!」
「噢,拜拜!」若有所思得放下電話,每次都是這樣匆匆收線。隱隱感到,心中的某一塊有一絲鬆動。
「早上好,手塚學長!」竹野文秀笑盈盈得出現在手塚面前,一襲水藍色連衣裙,緊貼身體,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白淨的皮膚,精緻的臉龐,明亮如水的雙眸,瀑布般的長髮用同色的絲帶在腦後束成一個馬尾,整個人看上去清爽動人。
札伊克愉快得向她吹了個口哨,眼睛緊緊盯著V字領口下隱隱若現的雪白一片。
手塚依舊是冷著臉,冷冷得向她哼了一聲算是打招呼。
「手塚學長,不要板著臉嘛!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咱倆可是要朝夕相處喲,你要多多關照喲!」說著,竹野透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眼角嘴邊不竟流出萬種風情,看得一邊的札伊克不由得一癡,美女呀,絕對的美女!
「什麼意思?」手塚冷冷得問道。
「你的教練安排我來做你的經理人,陪你參加法國網球公開賽。」說著纖纖玉臂就纏住了手塚的胳膊。
「我不需要經理人!」手塚把手臂抽回,看也不看竹野,向球場走去。
「哼,你不但會需要我,而且我會讓你離不開我的,手塚國光!」竹野的嘴角勾起一抹妖嬈的笑容,如窯粟般嫵媚。
「手塚學長!」竹野端著餐盤,在手塚對面坐下,「還有兩天就去法國了,你準備好了嗎?」
塚還是一副冰冷的表情,雖然他向教練說了自己不需要經理人,但是教練卻執意要求手塚適應,如果要進入職業網球,經理人是必不可少,現在只是代理,以後手塚可以找自己喜歡的經理人。
「那就好,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說呀!」說著竹野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然後府身吃起自己面前的沙拉。
坐在手塚身邊的札伊克,不由得瞪大了眼,竹野今天穿了一件,隨身式的米黃色的低領的雪紡紗裙,她每次府身,衣領就會跟著前傾,裡面的風光一覽無餘,況且她的身材還很有看頭。竹野就好像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依舊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臉上還不時得掛著笑容,簡直就是在告訴對面的人,盡情品嚐。
「喂,手塚學長,你吃完了?」竹野對著起身準備離座的手塚問道。
塚冷冷得答道,臉色有些不對勁。
「可是……」竹野的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原來你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呢,手塚國光。
「好了,你也看夠了吧?」竹野坐直身體,臉上遠沒有溫暖的笑容,冷冷得道。
「啊!」札伊克一驚,急忙收回自己的眼神。
「人不可以太貪心喲!」竹野站起身來。
「咦,你不吃了?」札伊克急忙站起身來,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美女,晚上有時間嗎?」
「沒有。你不是我的那杯茶!」竹野向札伊克擺擺手說道,「你本來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不要太貪心了!」
「咦?」札伊克看著竹野不同於剛才的神情,「你看上的是TEZU?」
野毫不隱埋得答道。
「可是他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感情還不錯呢!」
「人心是會變的,而且他的女朋友只能是我!」竹野眼中有一絲光一閃瞬逝。
札伊克微驚,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有些可怕,剛才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殘忍讓人看了心裡發涼。蛇蠍美人,不知為什麼他的腦中閃過這個詞,不由得替TEZU暗暗擔心。
「嗯,是的,後天去法國。……接下來的幾天可能要參加比賽……我會給你發信息的……可能吧……你也照顧好自己……」
站在門口的竹野聽著手塚講電話的聲音,這種充滿寵愛,溫暖的聲音,你從來沒有對我用過,臉色不由得難看,南宮若葉,我決不會讓你就這麼稱心如意的!手塚學長,不會永遠屬於你一個人的,你這個醜八怪,根本不配陪在他身邊!不配!不由和得一雙玉手握得指骨作響。
「手塚學長,札伊克說晚上要去喝兩杯,為你餞行。」竹野見他要收線的時候敲敲門走了進去。
手塚緊皺眉,道「我不去。」
「不用這麼緊張了,去放鬆一下吧,不要在大賽前這麼緊張了!」竹野淺笑著,一副單純的樣子,「如果就我和札伊克一起去的話,兩個人太沒勁了!」
「你最好少和札伊克走得太近。」手塚冷冷得道,雖然很討厭她,但至少她還是自己的學妹,一個女孩子的總得提醒一下。
「呃?札伊克人很好了呀,對人熱情,喜歡幫助別人的。」竹野的臉上蕩起燦爛的笑容,就好像一個不懂人情事故的小姑娘。
「呼——」手塚微歎了口氣,「你自己小心點,總之札伊克這個沒有他看上去那麼簡單的。」他本不是個喜歡瞭解別人八卦的人,但札伊克的私人生活確實太地精彩了,海德堡市幾乎每所大學裡都有他的「女朋友」,這還不包括那些萍水相逢的艷遇。
學校對於高等部的學生來說,基本上不會干涉學員的私生活。主要是因為高等部的學員都是已經年滿8週歲的成年人,只要他們不影響學校的日常訓練,校方是不會過分插手的。因此高等部的學員都住在校外,或是三五個合住像札伊克這種,或是自己住在由校方提供的位於學校附近的單身宿舍像手塚這樣的。通常學校的這種宿舍不受學校管理,就好比是學生租學校的房子住一樣,只租金能比外面的便宜些。聽札伊克的同屋經常說他帶不同的女孩子回去過夜。
「噢,我會小心的,手塚學長!再說了,如果我遇到危險了,學長會去救我的吧?」竹野問道。
塚應道,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做的事,和受害者無關的。
「我可記住了,不許騙人喲,手塚學長。」竹野笑得一臉燦爛,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呃……呃……手、手塚……嗎?」
「是的,你是哪位?」手塚聽著電話那端微小不清楚的聲音皺著眉問道。
「文……文秀……呃,札伊克,這裡哪呀,你不是要送我回去嗎?」
「竹野文秀?你在哪?」
「啊,我和札伊克剛從酒吧出來,呃……我好像有點喝多了……他好像沒有喝夠呢……想約你出來再喝一次呢!我……我不行了!」電話那端傳來竹野斷斷續續的聲音,吐字也變得不清楚,而且噪音也比吵。
「喂,TEZU!你什麼時候過來?」札伊克接過電話,大喊道。這人女人怎麼回事,明明是她約自己出來喝酒的,結果她倒先醉了,雖然她很漂亮,但是總覺得邪邪得,自己會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所以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一點感覺也沒有,對於女人他可是很挑食的,只吃自己喜歡的東西,不喜歡的,送到嘴邊也不會吃的,因為吃了容易壞肚子的。
因此當她說可以打電話叫手塚來接她的時候,札伊克別提有多高興了!
「喂,TEZU,你快點過來,她好像真的醉了,好像又去那邊牆角吐了,我們在……」札伊克報了個離搬手塚宿舍很近的店名,就急忙跑過去看正蹲在牆角的竹野。
「這傢伙!」手塚歎了口氣,摘下眼鏡用手捏著鼻子,良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站起身,換上外出的衣服走了家門口。
當手塚來到那家店的時候,看到札伊克正緊緊得摟著竹野,竹野剛臉色泛紅,雙眼微閉,四肢無力得倚在札伊克的身上,看樣子醉得不輕,當看到竹野的上衣扣開得奇低,裡面的誘惑呼之欲出。不由得眉頭緊皺,厭惡得瞪了札伊克一眼,居然對女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
札伊克看到手塚來,頓時鬆了一口氣,救星終於來了,再不來,他可真的要死了,這傢伙可不是一般的纏人!
手塚一言不發得從札伊克懷裡接過竹野,竹野立刻就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手塚身上。嘴裡還不停得念著「我不能再喝了……手塚……」
手塚扶著她一步一晃的竹野步履緩慢得走著,並沒有發現不遠處正另一雙眼睛盯著他們。
女生宿舍已經關門,而且這樣醉薰薰的竹野即使回到宿舍也會惹來麻煩的。無奈只好將她帶回自己的宿舍。
原想把竹野放到床上,誰知竹野的手仍死死得勾著他的脖子不放。
「放手!」手塚沒辦法只好府著身子,想要瓣開竹野手臂的時候,冷不防她另一隻也搭了上來,兩個手死死得纏住他的脖子,突如其來的力量使毫無準備的他趴在了竹野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感覺有東西壓過來,竹野微睜開眼,眼神迷離,流淌著說不出的嫵媚。
「呃……呃……」微哼著,嘴角勾起淺笑,又閉上眼,一個翻身將手塚壓在身下!
「喂,竹野!」手塚用力得推著竹野說道,怎麼變成了這種亂糟糟的情形。
「呃……不要嘛……」說著竹野纏得更緊了,壓在手塚身上的身體在不停得扭動著,蹭著他的,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手塚感到耳後的敏感處一涼,不由得渾身一顫,一種異樣的感覺從體內湧出。
「竹野!竹野!」手塚掙扎著,卻又不敢用力怕弄傷她。
「呃……呃……」竹野像小貓一樣輕哼著,好像是在從脖勁開始吻著手塚,一直慢慢移動,豐滿得充滿女性特徵的身體不停得摩擦著手塚,異樣感越來越強烈的他感到呼吸有些沉重,身上開始發熱,當竹野的唇覆上他的時,身體不由得一緊,有些渙散的意識又集中了起來,手塚用力的將身上的竹野近忽野蠻得推開!
「呃……」竹野發出了有些痛苦的聲音,手塚整理了一下衣衫,走進浴室。
當浴室時傳來「嘩——嘩——」的水聲時,床上的竹野睜開眼,眼神清澈皎潔,嘴角不由得掛上一絲弧度。
手塚,早晚有一天,我會吃了你……
*
照片照得還真不錯呢!你們會怎麼做呢?親愛的表哥?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手塚學長,不會屬於你的!女人的嘴角掛上一抹妖嬈的笑容,勢在必得。
日本東大,學生會主會長辦公室。
「不二,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位漂亮的表妹呢!」幸村看完最後一張照片說道。
「吶,她好像不緊緊是漂亮吧!」不二盯著那些報紙眉頭緊皺,手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呀,文秀,你……
「這個問題很棘手呀!」幸村無力得靠向椅子,「英國那邊呢?」
「若葉在忙著臨床的實習,已經讓櫻澤注意了,最近煩是寄給她的郵件都得經過櫻崇的手。」不二答道。
「只是這種事,瞞得了一進瞞不了一世呀!」幸村說道。
「或許只是個誤會而已。還好現在,只是德國方面,等手塚打完法網公開賽,再說吧。」不二說道,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照片怎麼會單單寄給他呢,而且還是學校的地址,文秀,這一次不會又是你在搞鬼吧!
「最好是誤會。若葉好不容易下決心決定和他在一起,這個時候發和這種事,對她的影響……」幸村停了下來,漂亮的眉毛揉成結。
「問題總會解決的,我們應該相信這兩個人!最主要的是,我相信手塚!」不二說道。
「但願如此!」幸村用纖細的手指將桌面上的報紙和照片統統得放進了碎紙機裡,「一切都會解決的。」
英國,愛丁堡。
「這個臭小子搞什麼!看他冷冰冰的,居然到了那邊還玩起了這種花招!」治辰把報紙狠狠得扔在桌上。
「治辰,你怎麼越來越衝動了?」櫻澤看著手裡的照片說道。
「崇,你居然還能是這副表情?你難道不氣嗎?」治辰瞪著眼說道。
「可能是個誤會。你又不是第一天和那些媒體打交道。」櫻澤淡淡得說道。
「喂,白紙黑字呀!驚現,日本天才網球手的神秘女友。日本天才網球手酒吧門前帶妙齡少女回去共度春宵。寫得有鼻子有眼的,據說這位少女可能就是他一直對外聲稱的日本女友。小葉在拚命的趕課程,為了可以趕上去那邊的交換生考試,他可到好,居然學會了泡巴,帶女人回去過夜了!」治辰憤憤得說道,他一直把若葉當做少主夫人來看待,對於櫻澤默許這兩個人交往,他心裡就不舒服,這下全都爆發出來了。
「記者是最會聯想和無中生有的人,而且照片說不定是電腦合成的。這些等我證實了以後再說吧。但是,在一切沒有得到證實之前,你不准和若葉說半個字!」櫻澤嚴肅得說道。
「知道了,崇。我還沒那麼傻呢!」治辰說道。
「好了,把這些東西交給他們吧,我們只需要在這等結果和照顧好若葉。」櫻澤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表情。
愛丁堡,醫學院實驗室。
「啪——」剛剛洗好的量杯從若葉手裡滑落。
「司徒,你怎麼了?」和她一組的搭擋關心得問道。
「啊,沒什麼,只是手滑了一下。」若葉淺淺得笑著,可是為什麼突然有一陣心慌呢?
不禁將手捂在胸在口,
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手塚君……
出界
你說明天就等明天
明天似乎離我太遙遠
我在思念只能思念
用思念填充沒有你的夜
寂寞衝破了底線
在心中盤旋你看不見
任由心痛在蔓延
怎麼勇敢去跨越跨越
怕感情出了界(你的愛還在不在)
全世界都在變(我只為了你存在)
你縱然不言悔卻從不曾瞭解
我要的不過就是能安定的感覺
怕真心出了界(怎麼說你才明白)
我已經走不開(幸福的門為你開)
別只給你的愛卻不給我未來
我用什麼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