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葉怎麼還沒有來?」手塚看到了表,已經到了社團活動的時間了,若葉最近很少無故遲到的。
「越前,你知道若葉去哪了嗎?」手塚終於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越前淡淡得說。
「吶,你們不是同班嗎?」不二接著說道,「好像還是前後座呢。」
「是呀,小不點,你好冷淡喲!」菊丸跳過來邊敲越前的頭邊說道。
「痛,菊丸前輩!」越前不滿得說道。其實不能算他冷淡,誰叫最後一課是該死的家政課呢,沒想到高中了還有這種無聊的課。
「若葉留下來幫家政老師收拾教室了。」堀尾說道,他們也是同班。
「原來是家政課喲,好懷念呢!」乾的眼鏡閃過一絲光茫,可以無憂無慮得在家政課上做蔬菜汁,好懷念家政老師喝下蔬菜汁的樣子呀!
「是這樣呀!年青真好哩,還有這種課呀!」桃城感歎道,其實他也只比人家高了一年而已。
手塚聽到後略微感到一陣放心,最近只要是若葉不在身邊,他總會莫名得擔心。
「喵,小不點,你家政課的時候做了什麼呀?」菊丸似乎沒有放過懷裡的越前。
越前竟一進語塞,搪塞道「不知道。」
「咦,怎麼會不知道呢?難道你撬課了?」
「沒有,是因為越前被自己烤的餅乾刺激得跑出了教室而已。」堀尾扮演著吐槽的角色。
「真的呀,小不點,你烤的什麼樣子的餅乾呀?拿出來給我看看?」菊丸興奮得加緊手上的力氣。
「不要!」越前寧死不屈的表情。
「小不點!惹前輩生氣可不好喲!」
「就算你是前輩也不要!」
「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黑得像碳,硬得像石頭,被老師評為的東西而已!」堀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哈哈……」大家笑了起來
「原來小不點也有不拿手的時候呀!還以為你樣樣都很行呢!」
手塚看著場內鬧作一團,無心訓練的眾,眉頭微皺,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不好意思,我遲到嘍!」若葉愉快的聲音響起。
「丫,若葉,來了,太好了,把你家政課上做的餅乾給我看看嘛!」某隻貓輕盈得跳過去,很不體面得掛了上來。
終於,橢圓形的眼鏡片閃一絲陰冷的光芒,緩緩吐出一口氣,「菊丸,繞D場罰跑20圈!」
「5555,手塚好過分,人家只是想想看看做的餅乾是什麼樣嘛,又沒說要吃,再說了,即使吃也會給你留一份的!5555,幹什麼凶巴巴得罰人家跑20圈嘛!5555,餅乾……55555死手塚,臭手塚……」某只邊跑邊唸唸碎的可憐貓貓。
「給,菊丸學長!」若葉把一個紙遞到菊丸面前,笑得兩眼彎彎。
「呃?」菊丸不解得看著若葉
「我家政課上做的曲奇餅乾呀!」
「哇,好好吃喲!」菊丸吃了一塊,興奮得叫道。
「不二學長,你來嘗一下。」若葉衝著不二招呼道。
「吶,賣相不錯喲!嗯,很好吃!」不二笑瞇瞇得說道。
「什麼東西,我也嘗一下。」桃城湊了過來,「嗯,不錯呀!好吃喲!」
「嗯,不錯。」乾點頭道。
「好吃呀!」
「真好吃!」
「嘶~還不錯。」
「手塚君,你也嘗一下。」若葉笑盈盈得對手塚說道。
「嗯,很好吃。」手塚說道,目光溫柔的看著若葉。
「在訓練完了之後,吃點東西還真不錯呢!」桃城說道。
「若葉,還有嗎?我還要吃!真的好好吃喲,有西洋果子的奶香味呢!」菊丸說道。
「喂,越前你就是做這種東西得了呀?」桃城無良得問道。
「還是老師網開一面呢,因為她實在沒見過有人的家政成績會這麼差呢!」若葉更加無良得說道。
越前立刻送給兩個人大大的四白眼,嘴裡在吃著曲奇,暗道「雖然這傢伙有些討厭,但這曲奇做得還真的很好吃。」
「對了,剛才說道西洋果子,我知道有一家叫TSTYE的蛋糕店裡的蛋糕很好喲!」若葉說道。
「吶,那家店我姐姐也很喜歡。裡面的蛋糕真的不錯呀!」不二說道。
「連不二都說不錯,那一定很好吃嘍!我們去吧!」菊丸興奮得叫道。
「好呀,那大家一起去吧,我請大家吃蛋糕!」若葉說道,臉上盪開彷彿可以融化一切的笑容。
「好呀好呀!大石一起去吧!」
「好的,正好肚子有點餓嘍,越前?」
「無所謂。」
「嘶~應該會有乳酪吧。」
「手塚君,一起去吧!」若葉邀請道。
「嗯!」手塚點頭道,臉上蕩起一絲溫暖。
「好的,走嘍,去吃蛋糕嘍!」菊丸興奮得喊道。
TSTYE蛋糕店。
「哇啊,居然在神奈川呀!這家店看上去很大的樣子呀!」菊丸好奇得看著四周。
「不過,為什麼我們要六個人坐在一張桌子呢!」看著前面手塚他們那四個人的桌子,菊丸不滿得道。
「菊丸前輩,那你和部長換位置吧!」越前翻著四白眼道。
「小不點,你找死喲!」一想到昨天還有剛才無緣無故得被罰跑,就不由得火大,「那一桌有兩個腹黑的傢伙,一個醋罈子,我才不要過去呢!」
「客人,您要的糕蛋這是經典乳酪,提拉米蘇,綠野仙蹤,紅豆抹茶,黑森林,美式乳酪蛋糕。」服務小姐微笑著把蛋糕一一擺放到每個人的面前。
「哇,看上去好有食慾呀!」
「嘶~不錯!」
「不二學長,原來你也喜歡提拉米蘇呀!」若葉輕笑著看著不二。
「吶,是的。而且這家店的特色就是乳酪蛋糕,它的提拉米蘇很正宗呢。」不二笑瞇瞇得說道。
「岳人,你說的這家店還勉為其難得符合華麗的本大爺,呃,BJI?」
「是!」
飄進店裡的這個聲音差點讓若葉噎到,急忙把頭低下,心裡默默念,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喲,這不是青學網球部嗎?還真是巧呀!手塚,好久不見了。」那個聲音飄到耳邊。
「跡部,好久不見了。」手塚起身回答道。
「南宮若葉,我們這麼快就再見面了,還真是有緣呀!」跡部看著低著頭的若葉輕笑道。
「HI,跡部景吾,你好呀!」若葉抬起頭一個燦爛的微笑,不情不願得站起身來,心裡卻暗暗叫道,真是倒霉呀!
「好?拜你所賜,本大爺過了很不華麗的三天呀!」跡部一雙桃花眼狠瞪著若葉,一想到那幾天就不由得咬牙切齒。
「噢~」身後的冰帝幾個人恍然大悟,原來那幾天跡部的臉是被她弄傷的呀!一想到跡部臉上敷著冰袋的樣子,就不由得想笑。
「嬉嬉,你現在看上去挺華麗的,是吧,BJI?」若葉一臉的無害。
「是!」
「呵呵……」大家忍不住得捂嘴偷笑著。
跡部回身狂瞪,冰帝的人知趣得找個位置坐下。
「跡部那傢伙,現在有些惱羞成怒了。」岳人向日說道。
「他被傷到極強的自尊心了!」忍足侑士扶了扶眼鏡道。
「白癡!」穴戶不屑得說道。
跡部看著坐在若葉身邊的手塚眼中那冷的目光,嘴角不由得泛起詭異的笑,一雙桃花眼變得愈發深邃,薄唇起啟,好聽又帶有一絲霸道得說道「南宮若葉,你可是答應過要和我約會的,上次讓你逃了,這一次,你可休想逃!」說著便抓住了若葉的手,意欲將她拉走。
「喂,你放手呀!」若葉和手塚幾乎同時喊出來。
「呃?」跡部瞇著桃花眼看著臉色微怒,正冷冰冰得瞪著自己的手塚。
「放、開、你、的、手!」手塚嚴肅得一字一頓得說著,伸手拉住了若葉。
「我要是不放呢?」跡部似笑非笑得答道,右眼下的淚痣彷彿隨之跳動彷彿是在向手塚挑釁一般。
手塚眉冰緊皺,目光如刀鋒般盯著跡部。
「那邊的情況好像不妙呀!」桃城看著那拉扯的三個人。
「真田,真田,就是這裡了!」說著,又一頭紅髮愉快得衝了進來,如壁虎一般趴在廚櫃上,「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好好吃的樣子呀!部長一定喜歡呀!」
「文太,你這樣太失禮了!」栗色頭髮戴眼鏡的少年走了過來說道。
「好嘛好嘛,人家只是看看了!」文太嚼著口香糖,嘴上說著,眼睛卻一直不肯離開蛋糕半分。
「呃?青學的和冰帝的?」
「立海大的?」幾乎異口同聲。
「哇,是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呀!你知不知道,上次我被你害死了!」切原看到站在那的若葉大喊著走了過來,但隨即他的頭上就挨了狠狠的一拳。
「噢,真田副部長,幹嘛又我呀!」切原捂著頭委屈得說道,「呃,真田副部長……」切原看著早已經衝到自己前面目光冰冷得盯著和若葉糾纏的手塚,跡部,那氣勢好像要殺人一樣,「真田……」
「真田副長,好可怕……」切原不由得從心底發怵,第一次看到真田這麼可怕的樣子。
「若葉?!」真田看著若葉輕聲喚道,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高興聲音竟有一絲擅抖。
「弦、弦一郎!」若葉怔怔得回望著他,見到他為什麼心會痛呢,眼中不由得有些濕潤。
「若葉!」真田臉色微笑,但當看到拉著若葉的那隻手,劍眉緊索,目光凜冽,立刻伸手拂掉那兩個人的手,將若葉拉了過來,置於自己身後。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而且怎麼變得這麼瘦?」真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惜。
「我在減肥了!」若葉輕輕答道,聲音中透著絲無奈卻有些悲傷。
「胡鬧!」真田責備道卻掩不住裡面深深的關心與疼惜。真田看著跡部似笑非笑的臉龐以及手塚那雙冰冷的眸子,心想你究竟要招惹多少男人!
「若葉,我們走!」真田不由分說的拉著若葉向店外走去。
「喂,弦一郎!」若葉嘴上喊著腳下卻是順從跟著真田向店外走去。
眾人吃驚得看著這情景,切原不解得摸摸海帶頭,「真田副部長,今天搞什麼?」
「喵,事情怎麼變成亂七八糟的?」菊丸道。
跡部看著兩個人離去的樣子,臉上似笑非笑得的表情,一雙桃花饒有興致得盯著手塚。
手塚則臉色冰冷,眉宇間卻隱約透著絲絲悲傷。
「吶,手塚!」不二拉住意欲追出去的手塚,向他輕輕地搖頭,冰藍色的雙眸透著擔憂。
手塚愣在那裡,握緊雙手,直至關節發白,心痛的感覺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面面相覷的眾人中,唯獨柳蓮二釋然又溫暖得笑著,「弦一郎,你終於等到了。」
「弦一郎,你要帶我去哪呀!」若葉喊道,「這裡……」看著周圍越來越熟悉的景物,這曾是當年他們常來的地方,可是現在心卻不由得在痛,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看到他就會想起他和那個女生親密的樣子,心就會痛,為什麼?
「放手呀,弦一郎!」若葉停了腳,試圖掙脫真田。
「若葉!」真田轉身看著若葉。
「放手呀!」若葉說道。
真田看到若葉嘟著嘴瞪著他,臉上的表情卻像小狗一般委託,一雙清澈的雙眸竟隱約有淚,心中不由得一緊,輕喚一聲「若葉!」用力得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再一次真實得擁抱到她了,摟著她變得纖瘦的身體,嗅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幸福,心痛,一股腦的全部湧上心頭。
「放手呀!你幹什麼!弦一郎,你放手!」若葉掙扎著,用手敲打著已經變得比兩年前更結實的胸膛。這個懷抱曾經讓自己覺得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安心,這可是這一次為什麼,為什麼會心痛呢?為什麼?
「若葉,你回來了,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嗎?」真田無視懷中人的掙扎。
「我為什麼要來找你!那些約定我早就忘記了!」若葉邊說邊敲打著真田的胸膛試圖掙脫,忽然她覺得好似被人推離一般,原本摟住的手臂,變成兩只用力的大手抓住自己的肩,抬眼撞上真田凝視自己的雙眸,那清晰可見的深深的憂傷,灼傷著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
「若葉,你剛才說什麼?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真田的聲音低沉得讓人感到憂鬱。
一股委屈湧上心頭,若葉忍住淚,大聲得說道「我說,我憑什麼要來找你!我憑什麼要記得約定!你都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去找你做什麼?」心痛,痛得想哭!
「你瞎說什麼?誰說我有女朋友的!」真田看到若葉那委屈欲哭的樣子,頓時慌了神,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
「我沒有胡說!你們網球部的切原告訴我的,而且,而且,我也親眼看到,看到你們親密的樣子!你既然已經有了女朋友,還來找我幹什麼!」若葉忍著淚,一副倔強表情,揚著脖子盯著真田大聲得說道,不哭,絕對不哭,我已經決定忘記你,忘記曾經的一切,可是為什麼要遇見你,為什麼心會這麼痛!
「若葉,你要相信我,我發誓,我根本沒有和任何女人交往!我們約好的,我等你回來,除了你南宮若葉之外,我絕對不會和其他女人交往!」真田頓時急了,大聲得說道,這傢伙為什麼不明白自己的心呢!
若葉微愣,看著真田眼中閃著真誠,輕聲問道「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發誓,我真田弦一郎除了南宮若葉之外不會和其他任何女人交往!若葉!」真田一臉誠懇,扶在她肩頭的雙手不由得用力。
若葉聞言不禁臉色微紅,抿著嘴不語,清亮的眼眸卻不小心得洩露了心中的那絲喜悅,心不痛了,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甜蜜,原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關心著,在意著自己。
真田見若葉不語,以為她還在生氣,更加慌了手腳,居然有些不知所措得道「若葉,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你不要生氣,不要哭!」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別哭,你一哭,我的心都亂了!」
「喂,弦一郎,你想悶死我呀!」終於掙脫了那個懷抱,大口得呼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弦一郎,你這是謀殺呀!」
「啊!」真田看著若葉嘟著嘴嬌嗔道,先前的那副委屈憂怨的表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眉彎如新月,眼角帶著盈盈笑意,孩子氣般撒嬌的表情,心跳驟然加速,無可救要的臉紅失神。
「弦一郎,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若葉調皮得眨著眼問道,沒想到還和以前一樣這麼容易臉紅,雖然眉宇間變得成熟,但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
「我……咳,」真田吐吐吞吞,每次看到她這個樣子總是緊張得說不出話來,「我說,你別哭,別生氣嘛!」
若葉看著真田的臉變得更紅了,不禁輕笑道「我好像聽見你說什麼,『別哭,你一哭,我的心都亂了』之類的話吧。」想到那些話,若葉也不禁得有些臉紅得低下了頭,沒想到他居然也會說這種話,討厭的傢伙。
「咳,嗯……」真田感到臉上熱得燙人,誰知道剛才怎麼就那麼容易得脫口而出了,雖說是心裡話說但現在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那個,誰說的,誰會說那麼噁心的話了!」真田摸摸頭不敢看若葉,心虛得狡辯著。
「噢,那再前面呢?就是,你說會和誰交往來著?風太大,我沒聽清呀,能不能再說一遍?」若葉抬起頭看著真田輕聲得說道。
真田看著若葉那帶著兩抹緋紅的瓜子臉,明亮的眸子裡濃濃的笑意,彎彎如月一般清亮皎潔,帶一絲莫名的狡黠與無法言說的爽朗,彷彿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任由自己沉溺在這朝思暮想的笑容裡,可是那無可救要的羞澀卻使自己無法再像剛才一樣講出那些心裡話,一想到剛才自己居然主動得抱著她,就更害羞得面帶潮紅,吱吱唔唔著「那個……我……我……哎呀!」
若葉看到真田突然捂著胸口蹲了下去,臉色大彎焦急而關切得問道「弦一郎,你怎麼了?不要緊吧?」
真田見若葉焦急的表情,不由得心中竊喜,但眉頭卻皺得更緊了,捂著胸口道「痛,我這裡痛呀!」
「怎麼會這樣呀?很痛嗎?要不要去醫院?」
「不知道,好像是剛才被你打的吧!可能是筋骨斷掉了!」真田表情痛苦得說道。
「不可能呀!我根本就沒有用力呀!我又不是真心要打你的!真的很痛嗎?讓我看看了!」若葉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嗯嗯,」看到若葉著急的表情,真田極力忍住笑,心頭卻泛起一陣溫暖與甜蜜。
「弦一郎!」若葉看到真田那奇怪的表情,意識到自己受騙了,氣呼呼得起身叉著腰喊道,「你敢騙我!信不信我真的打斷你的肋骨呀!」說著一記粉拳向著真田招呼過去。
真田見狀急忙閃到一邊,她還是和兩年前一樣,這麼衝動,不過她氣呼呼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想跑,沒那麼容易!」第二拳揮了過去。
「來呀,來呀!你能追到我,就讓你打!」真田衝著若葉說道,眉眼間盈滿濃濃的笑意,有誰能想到此時這個如頑童一般的真田就是那個人人敬畏的立海大網球部魔鬼副部長?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別後悔!哼!」若葉指著真田輕哼道。
「若葉,有本事你就抓到我呀!」
「弦一郎,你少得意了!」
「哈哈……」
明媚的春光裡印下了兩個人相互追逐嬉戲的身影,如花似月的笑靨,描繪出幸福的圖畫。其實所謂的幸福便是兩個人的相互喜歡,你是我眼中的全部,我是你心中的唯一!
流雲飛轉中飛揚的青春年華,固守著心中那份執著的約定,縱使歲月怎樣流轉,都不曾忘記心底那個深深倦戀的人,再相見時,哪怕歷盡滄桑,但只需相視的淺淺一笑,依舊會無可救要地淪陷在彼此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