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成了王語嫣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三個問題問一生(上)
    山洞之內仍然乾燥的彷彿民居一般,四處都掛滿了字畫,遮擋住露出來的石壁,卻全無受潮的現象。

    兩排擺放著文桌四寶,書架石凳,除此之外更無它物,顯的極是空蕩。那宮女道:「這裡便是公主的內書房,請眾位隨意欣賞字畫。」

    群雄能以武學聞名於世,對於這文房裡的一切卻都顯的既陌生又好奇,抱著膀子在畫前轉啊轉,大都是瞧上幾眼,便興味索然,坐到石凳文桌上休息去了。

    蕭峰和虛竹武功雖高,對於這文職一道卻是一竅不通,兩人見文桌上都坐滿了人,相對苦笑一下,併肩子往地上一坐,留神觀察起眾人的動靜來。

    虛竹看了一會便沒了興趣,只是閉目養神,而蕭峰則如同一隻時時伺機而發的豹子般盯著那位宮女,他知道這西夏國若是有玄機發動的話,一定會著落在這個靦腆的小宮女身上。是以若有變故,必定先擒得她來以作要挾。

    慕容復和鄧百川、朱丹臣等人除了假裝觀賞字畫之外,尚在細細的研究每具畫架上有沒有機關算計。西夏的使毒功夫著實厲害的緊,名頭早已流傳到了中原武林之中。只有包不同不時的湊到那宮女身邊,胡說八道,瞎攪蠻纏。

    段譽牽了我的手,對著牆上的字畫一幅一幅的看將過去,突然一幅古裝仕女舞劍圖映入眼簾,我和他都著實吃了一驚。那裡面的美女竟然與我長的一模一樣,只不過衣服有些不同罷了。看起來倒像是虛竹身上帶著的那幅李滄海的畫像。只是眉眼間無痣,臉上無酒窩,活脫脫一個李秋水的模樣。

    畫中人右手持劍,左手捏著劍訣,神態逸然,衣袂飄飄。與周圍百花相映,明艷不可方物。段譽一剎那間竟出神起來。

    「這是李秋水的畫像啊,怎麼會公然掛在這裡?」我低聲細語,旁邊段譽卻奇道:「你認識畫上的人?她跟你長的好像啊!」

    「那是我地外婆,也是此間上代主人。」我歎了口氣,拉了段譽的手。走到畫前掀起那畫讓他看畫後面那許多陰陽線條和人物圖形,有打坐的,有騰躍飛舞的,姿勢全然不同,卻都是一些人物在練功的圖案。

    我沖虛竹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瞧瞧這幅畫。那虛竹看了,臉上想起童姥,不禁黯然道:「三弟,這種圖形看不得。」

    「為什麼?」段譽有些不明白。

    虛竹壓低了聲音道:「這上面都是極高深的武學。若是功力不夠地話,有害無益。」說完又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

    「段譽看這個沒事的,你們功力同出一門,都是我逍遙派的北冥神功為底子,這上面的武學他怎麼看也沒事。」我笑著看了正在尷尬摸頭的虛竹一眼,指了指蕭峰:「虛竹子,你去告訴蕭大哥,就說呆會若是眾人也發現這圖畫後面的秘密的話。請他幫忙熄滅這裡的燭火。」

    虛竹會意,轉身去了。

    段譽本身對武功並無興趣,翻來覆去的只是看那幅肖像。「呃,這上面地人比你豐滿一些,也更加的英姿颯爽一些,不過還是你更溫柔委婉。比這畫上的仙女也更加的年輕。」

    我嫣然一笑:「就會揀好聽的說!將來我老了,丑了,看你會不會把我踢出大理皇宮去!」

    「怎麼會!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神仙姐姐,永遠都是那麼美麗。」段譽也不顧蕭峰和虛竹正朝這邊指指點點的看著。忘情的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耳邊低聲說著情話。

    不可否認,女人都喜歡聽一些天長地久這類誓言的話,可是即使我是一條來自現代社會地靈魂,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被他抱住,臉上還是忍不住火辣辣的。

    好在這個時候那宮女與包不同的對話救了場:「什麼破武功,我偏要看看!」廳堂中人紛紛叫嚷起來:「這裡也有!」「我這張後面也有!」「咦?這是什麼?」跟著便有人如老牛般粗喘起來,正是練功走入歧途的模樣。

    段譽毫不理會。他也是臉皮極厚的癡情之人,仍然緊緊抱著我,彷彿一撒手我就會飛走似的。

    我又好氣又是好笑,忍不住掙扎道:「你能不能鬆一鬆,我快喘不過氣來了。」段譽這才如夢方醒。慌忙把我放下。紅著臉看了一眼四周如癡如狂般正在狂舞著的眾人,小聲問我:「你沒事吧?」

    我心裡好笑。臉上卻掛著淺淺的笑:「我沒事,你快幫蕭大哥把燭火熄了,否則這些人都得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不可。」

    段譽臉上紅紅地,答應一聲便施展出凌波微步的輕功,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廳堂裡飛掠而過,片刻的工夫便把整個山洞裡的牛油大燭給熄滅了。灑脫的跳回我身邊,段譽興高采烈的笑道:「都搞定了!」

    這個時候,整個山洞裡因為練功而使自身內力走入困境的眾人的粗喘聲也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廳堂裡燭火一去,黑暗中眾人自然便不會再瞧見那圖畫上的武功,心裡自然不會再受逍遙心法的迷惑,頭腦自然而然的清醒過來。

    群雄無不在心中暗道好險,想不到這西夏公主還未露面就先讓眾人著了一個極大的道,心裡都對這位公主地形象產生了不好地印象,更有甚者,直接將銀川公主看成了一個美如天仙,心如蛇蠍般的魔女。

    蕭峰其時已經伸手扣住那宮女地咽喉,沉聲道:「得罪,請開了石門放大夥兒出去。」他先前便緊緊的盯著這宮女,以他武功之高,出手制住一個小小的宮女自然是手到擒來。

    那宮女驟然間被一名男子欺身近來,脖子裡感覺到蕭峰那溫熱的大手,她從未被男子如此近距離接近過,一時嚇的呆了。不過好在她一向跟在公主身邊,對於各種大場面也略有耳聞。此刻表現的倒是毫不慌張:「我對包先生說過,這些圖片是不能看的,他偏要看,這可怪不得我。你……你快放開我。不然……不然我就要叫了!」

    這句話倒也甚是陰毒,雷的蕭峰心頭一片茫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自己竟然成了猥褻少女地採花大盜,而且還是光明正大專欺暗室的那種。

    蕭峰正在哭笑不得的時候,廳中所有的人忽然都聞到了一股暗香,登時便有人大叫起來:「不好!有人放毒!」一時之間原本安靜下來的山洞之中再次熱鬧起來。所有的人都在第一時間屏住呼吸,從懷裡抽出各自地防身兵器。眼看一場大戰在即的時候,另一名宮女鶯鶯燕燕的聲音響了起來:「公主殿下有諭,書房壁上刻有武學圖形,別派人士不宜觀看,是以加以字畫遮掩。公主殿下沒料到還是有人看到了。所以請大家千萬不要點火照明,造成的不便還請諸位包涵。請大家在此稍等,公主馬上出來。」

    眾人一聽,頓時感到自己先前的確是唐突了佳人,心裡聯想到公主既以此地為書房,他日自己做了駙馬,這裡的高深武學還不是任取任汲?登時沒有一個人肯離去,紛紛屏下氣息來等待公主出場。

    群雄雖說不鬧了,可是卻個個等的心焦。紛紛叫嚷著讓公主早點出來。就連心滿意足的段譽也忍不住踮腳向那邊不住的張望。

    好不容易漆黑地山洞裡亮起了一點光亮,一張垂下的帳子裡隱隱綽綽的點起一盞燈,一個清瘦的影子飄啊飄的出現在了帳子後面。

    群雄完全靜了下來,全部都瞪大了眼睛流著哈拉子望著帳子裡面,似乎裡面不是牛大腿就是豬肘子……

    裡面的豬肘子……呃,銀川公主幽幽的低聲吩咐了宮女幾句,那宮女的影子看起來似乎擦了一把嘴巴上的口水,然後倩麗佳絕地宮女一掀帳子走了出來,剛才似乎是在咬耳朵,只是影子實在是引人遐思啊!

    「公主殿下請眾位前來西夏。原是要會佳客。公主現在有三個問題,敬請眾位依次回答,若是公主滿意的話,自會相邀相見。」

    眾人頓時興奮起來,紛紛表示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有的認為出題考試乃是正道,有的則埋怨自己半生之中只顧著舞刀弄棒,耽誤了學習祖國博大精深的文化知識。還有的則聳肩攤手,一幅聽之任之的瀟灑模樣。這其中更是以蕭峰和段譽為最。兩人都是心有所屬,心有所繫,身在此處卻不為公主而來,倒顯的灑脫的多了。

    那宮女也不返身回到後面,只等著下面群雄漸漸安靜下來。又道:「公主要問地題目已經告訴了婢子。請哪一位先生過來答題?」比起被蕭峰先前制住的那個宮女,這個倒顯的落落大方多了。聲音也顯的清朗和響亮的多。

    眾人爭先恐後的往前擁去,都嚷著:「我來,讓我先答!」那宮女微微一笑:「眾位不必搶,先答的反而會吃虧哦!」聲音又軟又綿,帶著三分喜意,這樣的人物放在現代去那絕對是一個美女主持,難怪她會成為公主地心腹。

    眾人一聽先答的反而會吃虧,立刻便一哄而散,躲的遠遠的假裝喫茶,倒是誰也不肯先出來回答了。

    包不同性格上有點缺陷,往往人家不願意幹的事情,或是他看不順眼地事情,都喜歡摻上一腳,當下哈哈一笑道:「大家都來,我便退後,大家退後,我就上前。在下包不同,家有妻女,只盼一觀公主芳容,交個朋友,別無他意。」

    那宮女先前便見包不同搖頭晃腦地甚是滑稽,微笑道:「包先生倒是爽快。公主殿下有三個問題請教,你聽好了。第一問:包先生一生之中,在什麼地方最是快樂逍遙?」

    包不同沉吟片刻,便說了出來。那宮女不置可否,只是依次問第二個問題:一生之中最愛之人的名字叫什麼;第三個問題則是最愛之人地相貌如何。

    這三個問題一出來,便使得在場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每一個人一生之中都難免有自己難以忘懷的逍遙快活的地方,最愛的人。一顰一笑一境一物自然都會深深的印在腦海裡。

    蕭峰臉上神色黯然,自是想起了那個嬉笑怒罵,又待自己情深義重的阿朱。想起她追著自己大江南北地跑遍了整個中國。又曾苦苦的勸自己千萬不要自殺……想著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自己都是快快樂樂的,可是現在,自己卻形單影隻,只能孤獨的坐在這黑暗的地上想著遠在天國地她,忍不住潸然淚下。默默的走到了石門邊坐著再也不動聲色。

    段譽身邊站著一個我,心裡已是極為滿足,對於那宮女的話倒也沒有多想,只是一個勁的看著我傻笑。包不同說完自己心中最愛的人和地方,又形容了一番自己女兒慘不忍睹的相貌,心滿意足的被後台一個宮女引著到後面去了。

    段譽本無心在此久留,是以很快便站了出來回答問題。說起最逍遙快活的地方,他說是燕子塢的湖中小舟之上。想起那只晃過鳩摩智地小船,我不禁臉露微笑。不過想起阿朱此刻還在落寞的等在紫竹林中,我便忍不住想告訴蕭峰,他的阿朱還在等著他。不過為了大宋不被遼國侵略,我還是暫時忍住了這個念頭。

    沒有蕭峰,大遼國恐怕與大宋國之間會打仗,那個時候整個中國的歷史都將被改變的亂七八糟……

    段譽說到最愛的人的時候,根本不顧身邊朱丹臣等人的暗示,拉過我的手當著天下群雄地面介紹說:「這位就是我最心愛的女子,她的相貌你也看到了。」一下子被那麼多雙「難過美人關」的英雄們看到。我的臉上忍不住熱辣辣的。這個時候恐怕就算是再英武的女子,也會忍不住臉紅吧?尤其是被自己心愛的男子牽著手介紹他最心愛的女人是自己的時候。

    那宮女眼睛一亮,幾乎是下意識地轉身看了一眼帳子裡,又含笑道:「這位就是王姑娘吧?果真生的天姿無比,艷絕麗絕。敢問王姑娘,你最是逍遙快活的地方又是在哪裡呢?」

    我輕輕掙脫段譽那隻狼爪,心裡略微淡定了一些,見那宮女一臉羨慕的含笑看著我,忍不住想逗逗她:「我可不可以說謊?」

    「悉聽尊便。」那宮女臉上的笑容依然不變,顯是經過職業訓練的。

    「那是在一個冰窖裡。」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轉身去看了一眼尚在失魂落魄之中的虛竹子,他聽到冰窖這兩個字,立刻便驚訝非常地抬起了頭。而點著燈的帳子後面也是低低的一聲驚呼。

    我覺得差不多了,又笑道:「剛才我說的是假話,蒙你們玩的。我最逍遙快活地地方便是在那太湖小舟之中陪段公子一起看那接天碧綠數點紅,白浪翻滾彩霞飛地美好景色……」

    段譽的手這個時候翻上來握住了我,帶著些許地濕溫,極小心。極小心……雙眼裡儘是溫柔。

    那宮女歎了口氣,拍了拍那個令所有在場的男人都精神強力集中且倒抽了一口涼氣的胸脯,笑道:「真是令人羨慕的一對不羨仙的鴛鴦。還有誰想回答?」

    那宗贊王子見段譽回答完了,連忙走了出來。他的目的自然是娶得美色,說的話倒也肉麻無比。自然被那宮女請到了一旁涼快著去了。

    眾人中多有無恥之輩。自也有自捧身份的,吹捧公主的。到得後面,幾乎要把公主娶回去當太爺捧著供著了。

    好在那宮女的脾氣著實不錯,不但自始到終一直微笑,舉止言談中也絲毫沒有倦意。

    終於,慕容復手中折肩一收,走了過來:「在下姑蘇燕子塢慕容復,久仰公主芳名,特來拜會。」

    姑蘇慕容復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天下聞名,那宮女臉上悚然動容道:「原來是慕容公子,婢子雖身在深宮之中,卻常常聽得公子大名。」

    慕容復臉上登現喜色,嘴上卻道:「不敢,在下雖微有薄名,卻難入公主清耳。」

    那宮女又道:「我們西夏雖然地處邊陲,卻也多有聽聞北喬峰。南慕容的名頭。聽說北喬峰已改姓蕭,在大遼位居高位,敢問是否屬實?」原來她竟是蕭峰的粉絲……

    慕容復有些鬱悶,卻也不好拂了滿臉笑容的宮女的意,只好低聲回答道:「正是!」

    那宮女一提起偶像,便跟普通的現代少女沒什麼不同。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正拉著劉德華的手問:「周傑倫穿什麼型號的鞋子?」……而是繼續問慕容復:「公子與蕭大俠齊名,想必和他也很熟,不知這位蕭大俠人品如何?武功和公子相比,卻是誰高一些?我聽說他有一位紅顏知已……哎……」還待說下去地時候卻見慕容復一張俊臉已是紅的透了,知道自己失禮,連忙住了嘴。

    慕容復見她知趣的住了嘴,可是自己臉上卻已掛不住,拂袖道:「姑娘所問的可是公主要在下回答的三個問題嗎?」

    宮女只好解釋道:「不是,公子莫怪。只是婢子這幾年聽人說起蕭大俠英姿颯爽。攜美共游江湖的事跡,心中神往,忍不住多嘴了。」

    慕容復意興闌珊道:「蕭君就在姑娘身邊,姑娘有興,為何不去問問他?」這句話一出,廳中頓時一片嘩然。蕭峰威名遠播,名頭猶在慕容復之上,每個人都面帶興奮之色,他們沒有中原武林人士那種對蕭峰地仇恨。是以都以能見識這位大英豪為榮。

    那位宮女一聽自己日思夜盼的偶像就在身邊,頓時也不理會二線偶像慕容復了,顫著聲問:「原來蕭大俠也降尊屈貴,來到了蔽邦。我們事先未曾得知,簡直簡慢之極。蕭大俠請原諒則個。」

    蕭峰聽了,只是遠遠的哼了一聲,並不理會。

    那宮女顯是聽到了蕭峰的那一聲哼,她雖然激動,卻仍不忘了自己的職責,笑道:「蕭大俠莫怪。待婢子先問過慕容公子,蕭大俠請稍候,得罪莫怪。」語氣簡直恭敬到了極點,比之慕容復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跟著她便問慕容復同樣的問題。

    慕容復見一直不動聲色的蕭峰名頭蓋過了自己,心裡不由的憤然,但他為人城府極深,自己這次不是來打鬥的,保護應有地風度應該會對自己奪得西夏駙馬的位子更有利。是以強自忍耐了下來。不過當這宮女問到他的時候,他心中卻是一片空白,渾不知自己這三十年來真正快樂的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真正喜歡的又是誰。茫茫天地間,自己的心中竟空蕩蕩的。

    他一直在不斷的為光復大燕國而四處奔走。雖然年少多金。功名早成,武功也達到了江湖上一流的境界。江湖好漢提起他來無一不是崇拜到極點。可是他地內心深處卻是從來沒感到真正的快樂過。記得印象最深的就是小的時候偷偷一個人跑到河邊玩泥巴,卻仍被母親提著耳朵趕回了家,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那宮女以為慕容復一時沒聽明白,又笑著問了一遍,慕容復歎了口氣:「我真正快活的時候是在將來,不是過去。」

    那宮女微微一笑,又問:「那公子生平最愛之人的名字又是什麼呢?」慕容復同樣呆呆的回憶著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慈父的笑容,嚴母地訓斥,身邊兄弟們的愛護,表妹的依戀……每一樣都是那麼鮮活,可是在他的內之中,所有的人卻似乎都一般的輕重,他都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厭惡。歎了口氣,慕容復只好承認道:「我沒什麼最愛之人。」

    那宮女又道:「如此說來,那第三個問題也不必問了。」慕容復絕望中又勉強掙出一絲生機:「也許,見到公主之後,我便能回答姐姐的第二、第三個問題了吧。唉,我也不知道……」歎了口氣,臉上落寞無比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