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過黃……點到為止,點嘿!
「夢郎,我好喜歡摸你的頭,摸上去熱乎乎的。」夢姑的聲音甜甜的,還著一種特別的膩聲,似乎在情動不已。
「夢姑……」虛竹的聲音裡帶著三分膽怯,三分狂熱,外加四分的深情,然後是悉悉索索的衣物抖動聲和帳蓬掀動的聲音。
真的要開始了嗎?我看了一眼懷裡同樣好奇不已,專注的望著那邊的小獸,心裡感覺怪怪的。既有一種期盼想聽下去的慾望,又怕被人撞見。
矛盾之下,我眼睛迅速的向四周看了一眼,發現這冰窖邊上還存放著一排冷凍的貨物。心中一動,腳下快速移去,飛身上了那排貨物,從高處觀望起帳蓬裡的好戲來。
看來不是第一次了,這倆人一進帳蓬裡就迅速的開始行動起來。隔著那層厚厚的帳蓬看不清楚裡面的詳細情況,卻是可以隱約看到虛竹在上面的身影……(兒童不宜)
「夢郎,我好冷,抱緊我。我是不是又在做夢?可是,這夢卻又如此的美妙,我好希望它永遠都不要醒過來。」夢姑輕輕囈語,聲音似乎飄到了遠處的天際。
「夢姑,你身上好香,我……我好喜歡!」虛竹說完,帳蓬裡就傳出了嘖嘖親吻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在空蕩的冰窖裡卻到處飄蕩,令人浮想聯翩。
「夢郎,你輕點,我……我好冷,你親著我的時候,就好……就好一些了。」夢姑咦咦呀呀的哼著。
「夢姑,我……我忍不住啦!我要來侵犯你啦!」帳蓬裡猛地一聲大動,夢姑一聲輕叫,帳蓬裡接著傳出了兩人輕暱細喃的聲音。
冰窖裡一時春光大作,而我則和懷裡的小獸一起,欣賞了一起成人教育片……
「夢……姑……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我……但願我永不醒來。」虛繡慢慢躺在旁邊。粗重的聲息漸漸平緩下來。
「夢郎,我只當這是一場夢,如果真的可以見到你的話……」夢姑伸手輕輕撫摸著虛竹子平視正上方的臉,將頭貼到了他胸上:「我願意嫁給你。」
「小和尚,該起身了。」天山童姥的身子驀然出現在冰窖地入口處,一臉笑吟吟的看著帳蓬中慌亂的拿著衣服被物遮蓋自己身體的一對赤裸男女。她雖然一輩子沒能長高長大,成為真正的女人,可是對於人世間的觀察和揣摩,這世上又有幾個人的閱歷可以跟她相比?
此刻的天山童姥手裡拿著一套女人的衣服。身體也比十幾歲地女童時候長的稍高了一些,想來被我吸收了那團貞元真氣之後,正處於恢復期的身體開始有一定的反應了。
「小和尚,你可是一夜風流,姥姥我卻為你在外面守了一夜呢!還不快起來。」說著啪的一聲拍在了虛竹的屁股上。
虛竹紅著臉,老老實實的擁被而坐,天山童姥則用一床被單將那夢姑裹成一團。輕笑一聲,快步走出冰窖。
虛竹怔了一怔。這才發聲喊道:「姥姥,下次跟她……下次跟她相見是什麼時候啊?」
「等你什麼時候肯練姥姥地功夫助我的時候再說吧。」童姥地聲音在幾個字的時間裡已是去地遠了。想來此刻功力已經恢復了大半。
我此刻仍是不敢稍動,生怕被虛竹子一個撞見,兩人都是尷尬。可是現在虛竹又是呆在冰窖裡不出去,我也不能走。只好在這裡被凍著了。
過了一會。天山童姥拖著一隻仙鶴施施然走進了冰窖,想來她在捉仙鶴的時候玩的不亦樂乎,現在的她竟然全身都是鳥毛……
「小和尚,呆會姥姥要練功。你在一旁為我護法。完了之後姥姥傳你生死符地功夫。」天山童姥若無其事的擦了擦嘴上的血跡,無視虛繡的雙手合什。
「姥姥……那位姑娘……」虛竹欲言又止,臉上期期艾艾卻又不敢明說。
「你若伺候地姥姥舒服了,我自會將那位姑娘是誰,住在哪裡告訴你。否則的話,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你的夢姑!」天山童姥說完,不再理會虛竹,自顧自的閉目修煉了起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輕輕拍了拍小獸的頭,示意它先打先鋒。畢竟這種場合還是要臉皮比較厚的小獸來的好一些。
小獸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從麻袋上三跳兩跳就站在了虛竹面前。
「你是……小獸?」虛竹似乎還記得這個淘氣的小不點。
小獸猛點頭,伸出一隻獨爪衝我這邊指了指,我無奈之下,只好一臉赧然的笑著走了下來。「虛繡
,你好啊!」
虛竹愣了一下,回道:「你……神仙姐姐,你怎麼在這裡?」突然想起自己剛才還和夢姑在一起,一張臉頓時羞的紅了,摸著板寸頭不住的嘿嘿笑了起來。
我慢慢走到天山童姥的身後,伸出一隻手抵住了她的後腰。一股靈力透過去,卻驚訝的發現她的丹田之中的真氣含量竟然在短短的幾天裡增濃了十幾倍!
「童姥,呆會你自行運功,我瞧準時機助你打通那條閉塞的經脈,之後你在修煉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時候便可以將真氣從這條經脈之中通過,再加上我煉製出來的丹藥,相信你就可以再度長大了。」
天山童姥此刻雖然正在行功的緊要關頭之中,對於我跟虛竹的對話卻是聽的清晰異常。微微點了點頭,繼續埋頭苦修了起來。
在李秋水的山洞之中練了練那些接近於修真者所能用的最上乘武學之後,此刻的我修為已是猛然間躍進了一截。對於運用靈氣來進行一流武學者所能進行的活動,例如運用內功療傷、逼毒、乃至給人打通經脈都可以十分的熟練的進行了。
比巫行雲自身的內力還要強猛的多的修真者靈力緩慢的開通著她體內的那條小經脈,而巫行雲在今天修煉的功夫完成之後,也開始運起內力幫助我打通自身的那條經脈。
很快的,在一頓飯的工夫裡,巫行雲徹底的從一個不老女童變成了不老女人……在她經脈貫通的那一瞬,只聽得她全身骨骼啪啪格格的一陣亂響,身體也變的軟綿綿的倒在了我的懷裡:「謝謝師姑,以後我一定會慢慢長大的對不對?」
我點點頭,小心的輕扶住她此刻軟綿若無骨的身子:「你師妹說她想見見你長大後的樣子,然後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她一直都想跟你和好,可是一見面卻又忍不住掐起架來。」
「是嗎?其實這件事也不怪她。聽師父說,當年是有一隻毒蜘蛛爬到了我身上,李秋水看見了,被嚇的驚叫了一聲,卻也並不是特別存心的。當年我們雖然都曾暗戀無涯子,卻也沒有擺到明面上來。」童姥躺在我懷裡,重重的歎了口氣。幾十年前的恩怨此刻說開了,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我還能跟她做好姐妹的話,我這輩子第二個最大的心願也算了了。」童姥話音還沒落下,冰窖口處緩緩走下一個蒙面的女人,正是李秋水:「師姐,你說的是真的嗎?」雙眼水波流轉,竟是泫然欲泣的樣子。
天山童姥看起來也是動了真情的樣子,輕輕從我懷裡掙扎起來:「師妹,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一直以為,我們不能再以這種方式見面了呢!」
虛竹子此刻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姥姥,李施主,你們能這樣想就太好……」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幾乎是不約而同的一聲嬌叱,雙方各自拿出了十成的功力,硬撼了一掌。
天山童姥口中猛地噴出一股鮮血,嘿然道:「師妹,你好狡猾!居然偷襲!」
李秋水嘴角緩緩流下一道血跡:「師姐,你也不錯嘛,想不到這幾天裡你竟然可以恢復到八成功力,可惜啊可惜!可惜你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最後的二十幾天才是最關鍵的時刻,若是有半分差池,不但你功力全廢,而且還有可能變回那又醜又老又滿臉皺紋的矮小老太婆呢!」
「就算是拼著跟你玉石俱焚,我也要把你打的不成人形,讓無涯子認都認不出你來!」天山童姥一臉的倔強。
我站在一旁,心知這兩個老婆婆一時半會的不會罷手,反正我知道她倆會打上一架,又暫時不會死人,就讓她們斗去吧!
虛竹在一旁看著卻非常著急,眼見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已是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他搓著手,不知道是該出手還是不該出手。這幾天來他一直處於深深的矛盾之中,不但破了葷戒,還有之前的殺戒和後來的色戒,現在又見兩人動手,若是再犯了嗔戒,可就五毒俱全了。
眼看童姥危急,對李秋水的攻招少,擋招多,身體也在李秋水招招力沉的攻勢之下節節敗退,現在只是苦苦支撐,落敗是早晚的事。虛竹不及多想,猱身攻了上去。
「好虛竹,不枉姥姥給你找了那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陪你。」童姥一見虛竹替自己擋下了李秋水一掌,終於笑了起來。有虛竹幫自己,李秋水今天算是佔不到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