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聽完了他的話,立即舞了舞手裡的兔子與野雞,「TT)飯了。」然後,飛快的閃身離開。
看著杞的離開,水雲有些懊惱,為什麼自己動作比杞慢了一些呢?於是,可憐而又小心的看著風無塵,「你在生氣嗎?」
低頭看著水雲那小心翼翼的眼神,風無塵有些無力的點了點頭,「我在生氣。」
水雲低下頭去,對著自己的小手指,「可是,你以前不是說過,你與白慕言是一對嗎?」你個白慕言,讓你在一邊看戲。「我以為,用那樣的詞,會很貼切呢?」
怒瞪了一眼白慕言,風無塵全身無力,「那個說是『斷袖』的,從開始就只有他一個。」不要,動不動就拉上我,好不?
「你不是斷袖?」
「我幾時說過,自己是斷袖?」
看著風無塵那一臉的肯定,水雲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在地上畫著小圈,「我知道了,你不是斷袖。」呵呵,尷尬的局面,終於算是被撐過去了。
看著水雲那蹲在地上畫圈的樣子,讓白慕言有些想笑,但想想,她剛才的指責,又有些氣憤,別開頭,就看到了風無塵那同樣,哭笑不得的表情,就再也忍不住了。
於是,站了起來,拍了拍風無塵的肩,「無塵,我們也去準備一下吧!算算早飯快出來了。」
吃早飯,還要準備什麼?雖然,風無塵的心裡有些不解,但是,看眼白慕言的表情,也配合著他,轉身一起離開。
看著他們兩個遠去地身影。水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轉頭叫了聲。「杞。」
杞立即從旁邊一個草叢中鑽了出來。「做什麼?」眼睛四下警惕地瞄著。以確定。那個生氣地人。已經離開了。
「他們走了。」
「哦!」
杞接著被剝了皮地兔子。和打理乾淨了地野雞。走了出來。
「沒有想到。那個風無塵生氣地時候。還很有氣勢地。」坐在水雲地身邊。杞開始架起火堆。準備烤肉。
「呵呵,那是當然。」我所佩服的人,還會有錯嗎?微仰起了頭,水雲有些得意。
杞將肉放在火堆上烤著,然後,才轉頭看了眼,水雲那充滿了得意的臉,「你什麼時候,與我比武?」
「比武?」水雲有些吃驚的看著杞,她已經記不得,為什麼要和他比武了?
杞用嘴向著蕭意,嚕了嚕,「我們約定,你打贏了我,就讓他爬回到墳裡去的。」這個你也能忘記了?
水雲將目光轉向一邊,「我想了一下,現在還是不讓他,回到墳裡去的好。」收回目光,看著,「他的存在,能時時的提醒著我,這個江湖,人心險惡。」
聽了水雲的話,杞也將目光從那烤肉上,轉開了過來,與水雲相對視,許久,「你長大了。」
嘴角跳動,水雲不解的看著杞,「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一直是那個六歲的小孩嗎?
淺笑著,翻著手裡的烤肉,「我就是有這種感覺,水雲開始認真的思考一些東西了。」不再是那個願意而為的孩子。
抿嘴微笑,然後,水雲將自己的頭,放在杞的肩上,「那麼,做為我長大了的獎勵,你把肉烤好以後,再叫我。」閉上眼睛,她準備小憩一下。
今天,起來的太早了,然後,又被那個駕車的暗衛氣個半死,真是讓人不爽。而且,只是一個在王爺手下當差的,就一付很不得了的樣子,看了,讓人生氣。
「今天,讓那個駕車的,把我給氣慘了。」水雲頭枕著,杞的肩,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怎麼,他把你氣著了?」翻動著手裡的烤肉,杞有些關心的問著。
「他先是一付不愛理的樣子,然後,又擺出一付很不得了的樣子。」你都沒有看到,那樣子,太可惡了。
「哦!你沒有聽說過嗎?……」杞感覺那肩頭一沉,轉頭,就看到了水雲那閉著的眼睛,和那微翹著的睫毛。
有些寵溺的一笑,收回目光,繼續翻動著,那在開始冒著熱氣的烤肉——
準備好了東西,風無塵透過車窗看著,那坐得遠遠的杞與水雲,「就這樣分開呀!」語氣中有些不捨。
輕搖著扇子,白慕言站在他的身邊,目光平靜的看著那兩人,「是呀!」不過,又不是不會再見了,所以,想來,應沒有什麼的。
可是,「如果就這樣的離開,以後,再見時,怎麼說呢?」
白慕言的眼神暗了一下,「到時,再想辦法吧!」是呀!現在怎麼知道,以後的事情?不過,以水雲的性格,應不會計較吧!
風無塵看了白慕言一眼,但是卻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於是,只好點了點頭,「好吧!」那就先這樣做。
看著他點了頭,白慕言立
玉扇,轉身向著車廂外走去,「我這就去安排一下。完,白慕言轉身挑簾而出。
風無塵站在那窗前,呆然的看了眼,那還坐在原地的兩個人,心裡有些不捨,可是,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他感覺,還是不要讓水雲知道的好。
收回了目光,風無塵離開了窗子,準備著接下去的事情——
將手裡的烤肉拿離了火堆,杞的臉上有些滿意的表情,現在的兔肉烤得正是火候,看,正在吱吱的冒著油珠,那兔皮已經金黃,用手一扇,一股香味立即撲面而來。
聳了聳肩,「起來了。」笑看著水雲還在甜睡著的臉龐。
水雲將頭先離開了杞的肩頭,然後,左右的轉動了一下頭,伸個懶腰,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什麼事?」聲音中帶著睡意朦朧的慵懶。
「肉烤好了。」將手裡的兔肉,向著那半睜著的人,面前一遞,「你想吃點不?」
點了點頭,水雲的眼睛,先是完全睜開,然後,又變成了月牙樣,「能吃了,真是太好了。」一把接過那兔肉,先聞了一下,「好香。」才開始吃了起來。
杞看著她那樣子,擺了擺頭,嘀咕句,「一點也沒有變。」然後,也低頭吃起了自己手裡的烤雞肉。
當兩個人快速成的吃下了早飯以後,才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風無塵與白慕言並沒再來過,而且,他們倆個的聲音都沒有聽到了。
水雲側著頭看著那還停在路邊上的馬車,有些狐疑了起來。
「杞,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斜了水雲一眼,「你為什麼這樣想呢?」我們一直在這兒守著的,如果離開了,那麼,我們應是能看到的。而且,……
一側目,立即就看到了還呆站一邊的蕭意。
於是,伸出左手食指,指了指蕭意,「他也沒有反應呀!」
水雲怒瞪了他一眼,「蕭意是人偶吧!他能有什麼反應?」你想玩我就直說吧!
「你真以為蕭意是人偶嗎?」杞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瞪大了眼睛,水雲有些被人捉弄的感覺,「那你想說,蕭意根本不是人?」所以,連人偶都算不上了。
杞聽到了這話,立即笑了起來,「果然,還是我們的水雲聰明。」拍了拍手,他站了起來,向著蕭意走去,「扶桑有一種技術,可以用羊皮與木,加上一些絲線做人的樣子。」
站在蕭意的身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頭,「看到了我的手藝了嗎?」那語氣很是得意。
側頭看了一下四周,確定了沒有人後,才嚙著牙,「你個混蛋。」一把抓著杞的衣領,目露凶光,「現在,先不要擺弄你的手藝了,你還是先去看看,風無塵與白慕言到底在幹什麼?」
杞用手握著水雲那抓著自己衣領的手,「那也要先放開我才行呀!」
冷哼一聲,水雲鬆開了杞的衣領,然後,轉頭看著蕭意,「人偶,你也跟著去吧!」
可是,蕭意對於她全身透出來的凶氣,卻沒一點想要拔劍的意思,只是愣愣的看著她,然後,竟然轉身,向著馬車走去了。
杞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有些不解的看著蕭意的背影,「他為什麼沒有反應呢?」這個,不是很有問題嗎?
水雲冷斜了他一眼,「他也知道,誰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然後,挑眉冷笑,「我會月鐮了。」
「你會月鐮了?」杞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然後,用手撫著自己的額頭,「你已經很邪惡了,現在會了月鐮,那還要不要人活呀!」
怒瞪著杞,水雲冷著一張俏臉,「杞。」
杞立即收起了那嘻笑的表情,站直了身體,「好的,我現在就去看看。」他的感覺,只是風無塵與白慕言坐在車裡喝茶聊天,然後,睡著了,不然,以他與水雲的功力,會沒有覺察到他們的離開嗎?想想,那是不太可能的事。
可是,這個世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感覺不太可能,卻又在情理之中,比如,現在這個情況。
杞有些呆然的看著,眼前這兩個空了的馬車,不知道用什麼表情,或是用什麼話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但可以確定,有些被氣憤的感覺在裡面。
風無塵與白慕言離開了,同時,帶著了暗衛,卻留下了兩個馬車做為掩飾。
挑起唇角笑了起來,原來根本不需要,他想什麼辦法把水雲帶走;到了最後,他們都會拋棄掉水雲的。
但同時,又有慶幸,因為自己在他們離開之前來了,不然,都不知道,水雲被獨自一個丟下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