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抬起頭來,看著水雲那熟睡的樣子,白慕言不由T澀的笑。
難道,我只能這樣的看著你?
伸出舌,在那略顯蒼白的唇上,有些貪婪的描著。
為什麼,我一二再,再二三的表白,你都會愛上別人?難道,真是我與你師傅長得,過於神似的原因?
白慕言第一次,如此的痛恨自己的外形。
馬車這時,微顫了一下,白慕言立即站了起來,大聲的責問著外面趕車的人,「出了什麼事?」
「有人擋車。」趕馬車的暗衛,回答他。
有人擋車?誰有那大的膽子?白慕言挑簾,探頭而出,立即看到了那穿著青布長衫,一臉青澀的杞。
微微一愣,「杞?」言下之意,你怎麼來了?
杞微笑著,雙手抱拳,「我來看水雲的,不知道,那丫頭,現在怎麼樣了?」然後,慢步走向白慕言。
搖了搖頭,白慕言踏下馬車,低沉著聲音,「她昏過去了。」
「這樣呀!那把她交給我吧!」杞笑看著白慕言。等著他地回答。
咬了一下自己地下唇。白慕言才緩緩地說出了自己地想法。「不如。你也跟著我們吧!那樣。比你一個人照顧水雲要好一些。」
那知。杞聽了他地話。立即笑了起來。「跟著你們?等著變成第二個水雲嗎?」說完。怒瞪著他。
聽到這裡。白慕言地臉色。更加地暗沉了。「我知道。我們沒有保護好水雲。而且。還一直讓水雲出生入死地保護我們。」說到這裡。白慕言抬頭看著杞。他地目光中充滿了真誠。「但是。我還是希望能留她下來。讓我們照顧到她地傷好為止。」
「留下來?你們能給她什麼?」杞怒瞪著白慕言。「等傷好了。好再為你們賣命嗎?」
雖然。心裡已經猜到了杞會為難自己。但是。沒有想到杞會說出這樣地話來。於是。微愣了一下。白慕言才接著說。「我可以給水雲幸福。」
「幸福?憑你這個犯著,欺君之罪的人?」杞的臉上全是不屑。
一句話,立即刺中了白慕言的軟肋,那狹長的狐狸眼裡,滿是失落。
風無塵這個時候,也走到了白慕言的馬車前,他一下車,就遠遠的聽到了白慕言與杞的對話,於是,快步走了過去,「請帶水雲回去吧!」
聽到了他的聲音,杞與白慕言一同轉頭看向他。
白慕言有些吃驚,微皺著眉頭,本想出聲反問,但看到了風無塵那淡然笑著的臉時,立即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呀!他們一直都在讓水雲受傷,也許離開反而是最好的辦法。
杞聽到了風無塵的話,譏諷了他一句,「水雲現在受傷了,就想趕她走了?」
搖了搖頭,風無塵直視著杞的臉,「不是因為她受全國各地了,才要她走;而是,跟著我們,她一直都在受傷。」
冷哼一聲,「這樣說來,你們到是良心發現了。」然後,繞過白慕言,上了馬車。
一入了車裡,杞立即看到了,那有些華麗的白色荷葉圍床,還有水雲,那躺在床上的嬌小身影,輕輕的走了過去,探出手來,撫過那蒼白的小臉,「水雲,我們回家吧!」
伸長了手臂,一用力,就將水雲與那雲錦被一同,擁入懷裡,低頭看著那蒼白的小臉,杞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以現在杞的樣子,去見馬三爺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立即跑來殺了風無塵與白慕言?
搖了搖頭,杞抱著水雲,轉身準備走下馬車去,卻不想,這個時候,水雲醒了過來。
「杞?」你怎麼來了?
頭看著懷中的水雲,眼神中充滿了憐惜,「傷口在痛嗎?」
水雲卻對他的這個問題,避而不談,而是,半垂下眼簾,聲音低沉的吐出了句,「蕭意死了。」死在我的面前。
「我知道了。」面無表情的抱著她,輕步走下了馬車。
一下馬車,他就看到了還呆站在那裡的兩個人,於是,淡然一笑,「水雲有勞二位照顧了。現在由我帶走,二位,後會無期。」
水雲一聽到了杞的話,立即叫了起來,「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不回去?」杞低頭看著水雲,那蒼白的小臉,滿眼的不解與薄怒,「你不回去,留下來幹什麼?難道,想要變成蕭意第二嗎?」
搖了搖頭,水雲輕吐出她的想法,「我與風無塵早已約定了,要保護他,將東西,送到應去的地方。」我怎麼可以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失信與人呢?
「你命都要沒有了,現在還來談這些幹什麼?」杞終於發怒了起來。
可是,世人為信而活,如果失信,那麼與畜牲,又有T別?」水雲一口氣說完,這麼長的句子,開始有些輕咳了起來。
杞看著她,輕歎,「罷了,從小到大,我都說不過你,所以,這次,我將留下來陪著你,等你的承諾完成了,立即就跟我回去。」說完,低頭看著水雲,等著她的回答。
「好的。」水雲輕輕的吐出這二個字,然後,半垂著眼簾,準備睡一會兒。
「等一下。」看著她現在的樣子,立即大叫了起來,然後,一把將她交給了站一邊的白慕言,然後,有些故作神秘的在她的耳邊輕語著,「我還有樣東西,想給你看看。」
給我看樣東西?「是什麼?」值錢嗎?水雲的眼睛,立即睜大了起來,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的看著杞,那張青澀的臉。
翹著唇角,杞拍了拍手,「一個你想不到的禮物。」
想不到的禮物,那是什麼東西?水雲瞪大了眼睛。
草叢中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白慕言、風無塵與水雲都轉頭,好奇的看向那聲音的出處,猜想著:究竟會跳個什麼東西出來?
黑色的長衫,如玉的臉龐,還那熟悉的桃花眼,及唇邊那一抹淡然的微笑。
如陽光般刺痛了水雲的眼。
她的淚水,立即狂湧而出,原來這個人沒有死,讓她以為死了,傷心了好久,自責了好久。
「蕭意。」輕喚一聲,卻不見那個人有半點的反應。
狐疑的看著他,只見蕭意直直的走到了杞的面前,然後,才停了下來。
白慕言與風無塵看到這裡,都愣了一下,那個蕭意是他們親手下葬的,為什麼會出一在這裡,到是次要的問題,可是,為什麼對於水雲的叫聲一點反應也沒有?
杞有些滿意眾人的反應,拍了拍蕭意的肩,「怎麼樣?我做的人偶。」
淚水迷了水雲的睛,可是,當她聽到了杞的話時,那些淚水立即停止了湧出,「你為什麼不讓他入土為安?」
抿了一下嘴唇,杞笑看著水雲,「我以為,你想再看到他。」
怒瞪著杞,水雲的眼裡都快冒出了火來,「誰和你說,我想見他了?」就算是想見,也不會是這種詐屍的方法。
杞雙手一攤,「這樣說來,你不喝藥、不治傷,不是因為他?」那你是因為什麼呢?
水雲斜瞪了杞一眼,發現他來了,自己想不精神都不行。「我是自責,是自我懲罰。」好不?
「原來是這樣呀!那你要說清楚。」杞回瞪了水雲一眼,那眼神中滿是:你是白癡,的表情。
水雲將那沒有受傷的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怒指著杞,「你立即將蕭意,還回到墳裡去。」一個死人到處走,你不知道有多嚇人嗎?
「你說什麼呀?」杞聳了聳肩,「這個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做成的人偶。」讓我還會去,你想都別想。
輕輕的用手撫過蕭意那如玉的臉龐,杞的表情中充滿了得意的樣子。
「你個混蛋。」水雲看著那一付色色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了,「你是不是看我受傷了,好欺負了?」
點了點頭,杞很爽快的承認了這個事情,「是的。」
怒瞪著白慕言,「放我下去。」我要去好好的教訓一個,這個混小子。
白慕言搖了搖頭,「你還先將傷養好了,再說吧!」抱著的力量沒有減弱,反而加大了一些。
轉頭,看向風無塵,「叫他放我下來。」
風無塵轉頭看向自己的馬車,「今天,天氣真好,很適合閒聊。」然後,看向杞,「杞兄,不知道,願不願意到我的馬車裡,閒聊一會兒?」
點了點頭,杞側頭看著水雲,「你打贏了我,我就讓蕭意的屍體入土為安。」
微愣,水雲握了握自己的頭拳,「到時,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恭候。」挑眉而笑,然後,拍了拍手,讓那蕭意跟著自己,向著風無塵的馬車走去。
看著杞那囂張的背影,水雲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轉頭怒瞪著白慕言,「把我的藥拿來。」我要快點好起來。
聽到了她的話,白慕言抱著水雲,向著自己的馬車走去,「不知道,水雲姑娘在叫誰呢?」
眉尾跳動,這個混蛋也跟著來勁了?於是,甜笑著,「請白王爺,將小女子的藥拿來好不?」
「你的藥剛才已經喝過了。」
「喝了?」什麼時候?我怎麼都不記得了?水雲狐疑的看著白慕言那輕翹起的唇角。(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