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荒野瞬間被映的宛如白晝,氣勢逼人。
卡撒一驚,這招本是他一個虛招,長時間與風斯的僵持不下,讓他有些坐不住了,所以施出這招來探測風斯的反應,最好能讓風斯輕敵冒進。但他萬萬沒想到,風斯居然絲毫不管他什麼兵刃,雙指連彈,黑夜中忽然閃出數十個光球,道道向他射來。
卡撒忙把兵刃揮舞在身前,快速揮舞的兵刃組成一道屏障,寒光四閃。
這招遇到其他人可能會起作用,只可惜風斯瞬間聚氣打出的光彈實在太多。只聽見一片“鐺鐺鐺”的聲音,兵刃不知擋了多少下真氣彈,震的卡撒手直發麻。
風斯趁勢往前掠去,手指駢起,極點向卡撒的腕部,另一手抓向他的兵刃。
卡撒手原本就被震的麻木異常,此時根本禁不住,手上一松,兵刃已經不見。
風斯則心中暗喜,費了那麼大力氣終於把兵刃奪來了,幸好剛才有留一手,沒有盡放真氣,否則現在就累垮了。
他這招最大的難處就是控制真氣彈的強弱,太強會一下把自己的真氣抽空,就如同跟駱紹對戰時所遇一樣,發完後整個人真氣已經耗盡。
而經過一兩次的試驗,風斯也終於能自由控制真氣彈的強弱。剛才所發的就屬於弱的,也正因為如此,擋了那麼多下真氣彈後的兵刃並沒有太大損壞。
此時風斯將手中兵刃一揮,灑出一片銀光,正要試試“似水刀法”,那邊凡柔忽然驚呼了一聲。
風斯看都不及看,整個人倏地閃了過去,同時一刀劃出,爆出一團寒光,卷向烏桑。
與凡柔對戰的那人叫做烏桑,絕技就是一手雄渾有力的掌勁,以風斯暴漲之後的真氣剛才也只是略占上風,可見其掌勁之剛猛。凡柔畢竟是女孩,氣力不比他,多是利用輕盈的身法進行游斗,但時間一長也吃不消,於是方才一時失誤被烏桑掌力微拂到了,所以忍不住出聲驚呼了一下。
風斯身形一閃,恰好落在兩人之間,一團寒光爆起,將烏桑裹了進去。
烏桑一掌拂到,正在高興,就要往前撲,想一下子解決凡柔,突見風斯殺出,忙揮掌抵擋。
那邊卡撒也迅速跟上,從旁協助烏桑攻擊風斯,因其兵刃被風斯奪去,只好用掌,掌風陣陣。
風斯冷哼一聲,將似水刀法盡數施出,層層刀芒如波浪般洶湧而去,將兩人全部裹了進去。
那邊卡撒,烏桑雖然是兩人,但也被風斯殺的心中苦叫連天,本以為追蹤凡柔是一個美差,誰知道半路竟然殺出這麼一個人來。
風斯這下可爽了,自出道以來,他還沒有這麼痛快的殺過敵人,每次都是被動挨打,這次剛學了刀法,雖然手上兵刃並不稱手,但用來熟悉一下刀法還是可以的。當下將四周情況擠出腦內,腦中空留似水刀法,同時細細思量駱紹傳授時所說的每句話。
由於風斯的心無旁騖,似水刀法展開時更顯威力,每一刀下去,刀氣直射,寒光連閃,四周真氣似乎都在不停變化著,讓卡撒,烏桑應付的吃力無比。
終於,卡撒畢竟是使慣兵刃,見風斯的刀法越來越純熟,知道兩人加起來也不是風斯的對手,心無戰念,眼見風斯又一刀砍來,刀氣寒芒直逼胸前,根本不及防御,忙大叫道:“烏桑,我們撤!”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往後一倒,跌跌爬爬的滾出了一片刀光中,匆忙逃走了。
卡撒一退,烏桑更加吃力了,不到兩招,風斯一刀劃過他的衣領,冰涼的刀氣從他的頸邊一劃而過,讓他不寒而栗。
風斯見跑了一個,高喝一聲道:“別跑!”
一刀直撩向烏桑,眼看刀尖就要戳進烏桑的身體了,風斯眉頭一皺,不忍下手,刀面一橫,該戳為拍,將烏桑震飛數米。
烏桑倒地後踉蹌的爬起,回頭用感激的眼光看了一眼風斯,迅速逃走。
風斯見兩人逃走,另一邊剛才倒下的那人也早就不見了,隨手扔掉手中兵刃,轉身剛要說話,凡柔便道:“剛才趁我們在打的時候那人就跑啦。”
風斯回頭看見凡柔俏立在那邊,心中欣喜異常,道:“柔姐,你這次怎麼來邦都了?怎麼會被他們追殺的?”
凡柔在危急的時候,風斯突然殺到,又見風斯修為大漲,心中開心的無法言表,笑道:“這些說來話長啦,不過你現在倒是突飛猛進啦,不再是卡格爾德的那個普通學生了喔。”
風斯腦中閃過自己和凡柔在卡格爾德的畫面,那段被絕情軍追殺的情景,心中倍感親切,道:“多謝柔姐誇獎,不過風斯還是那時候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乖弟弟!”
凡柔甜蜜一笑,挽起他的手,道:“走,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風斯一點頭,但忽又想起還在樹林等著自己的駱紹,心中不由暗罵自己什麼爛記性,正好跟凡柔說明改天,忽然耳邊傳來駱紹的聲音道:“我有點事情,你跟她去吧!我看你剛才的刀法學的也差不多,欠缺的只是實戰經驗還有一些精髓的東西,這些只能靠你自己了,我教不了你。”
風斯啊了一聲,拉著凡柔趕忙往樹林那邊飛去,只可惜趕到樹林時人蹤全無。
一陣風吹過,落葉在空中翻飛,落下,風斯憶起剛才駱紹在這裡教授自己刀法的情景,心中不由一片黯然。
凡柔問道:“怎麼了?這裡有什麼特殊嗎?”
風斯正要說話,忽然耳邊傳來駱紹的聲音道:“別說出我來,明天再來找我吧,我遲點再走。”
風斯頓時轉喜,但臉上不敢表現出來,只是道:“柔姐,沒什麼,我在找人,不過他已經走了。”
凡柔是何等的經驗老道,一看風斯臉色便知是他不想說,也不再多問,拉著風斯便往外走去,道:“好啦,找不到就下次找吧,或者下次柔姐陪你找,我們先進邦都,我好久沒來這裡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語氣略顯黯淡。
風斯猛地想起,她和飛雲應是在此結識並相愛,忙捏了捏她的手,道:“柔姐別想不開心的事情,走,我給你找個地方讓你住下吧。”
剛說完這句話,便忽然想起凡柔不能去海凡住,海凡是飛雲畢業的學院,這兩人以前在海凡肯定充滿了回憶,心中不由發愁,讓她住在哪裡呢?
誰知凡柔道:“不用啦,這裡以前可是柔姐的地盤耶,來,我帶你去我的地方!”
風斯立刻反應過來柔姐應該就是自由聯邦內以前負責邦都一帶的,當下便應了聲好,跟著去了。
城東一片住宅區內,風斯跟著凡柔走進了這個她過去的住宅,只聽凡柔便進去便道:“我原來住的地方已經被軍隊給沒收了,這處是我在邦都的私人房產,別人不知道的。”
風斯一呆,心中想道:別人不知道,飛雲難道也不知道嗎?
房內燈光一亮,風斯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這裡布置的極為簡單,估計真的只是一個臨時住處,一個大廳一個臥室,比起上次自己誤入的冥月的那家來說大了很多,想到這裡,忽然一醒,冥月好像約了自己今天晚上到什麼維斯特街去見面的。好險!自己差點就給忘了。
風斯忙道:“柔姐,我突然想起來我約了人去見面,我一會再來吧!”
凡柔一怔,臉上露出失落的神色,道:“很重要嗎?”
風斯簡短的把大致經過講了一遍,凡柔皺眉道:“你還真是亂相信人,不過幸好你運氣好!”一頓,道:“去地下酒吧現在太早啦,那邊一般是半夜才有人在,所以別急,陪柔姐說會話再去。”
風斯除了上次進去過華薩所開的酒吧外,其余的就一竅不通了,此時聽凡柔所說,道:“那我就遲點去吧!”
凡柔嬌艷的臉上露出笑容,道:“這才還是我的好弟弟!”一頓,道:“你先在這邊坐一會,我去洗個澡!”說著,還自己嗅了嗅鼻子,道:“在荒野裡面跑了大半天了,渾身臭死了!”
風斯一怔,想起剛才的事情,問道:“柔姐,剛才是怎麼回事?絕情軍怎麼會追你的?”凡柔笑道:“先別說這些了,我去洗澡……”說著她已經自顧自的走進了房間。
風斯只好自己看了看四周,正在盯著牆壁發呆的時候忽然聽到凡柔道:“風,你要不要來一起洗洗?”
風斯抬眼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同時臉紅耳躁。
原來凡柔已經脫掉了寬大的外衣,此時只穿著貼身的內衣,偏偏內衣又是那麼的短,一眼看去便可看到高挺的胸部,以及中間那道深深的乳溝,雪白的肌膚灑發著迫人的魅力,下身緊短的內衣勾勒出纖細的腰肢,渾圓而又充滿彈性的雙腿立在那邊充滿了誘惑。
凡柔見風斯一臉傻樣,噗哧一笑,道:“傻看什麼?到底要不要一起去洗?”
風斯這次醒悟過來,臉紅的跟染出的般,忙搖頭道:“不了不了,柔姐自己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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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柔偷笑一聲,自己走進了洗澡間。
風斯不自覺的用目光跟著凡柔,看見背後翹起的臀部極有韻律的擺動著,臉又是一熱,忙轉頭不敢再看。
裡面水聲發出,風斯的腦裡充滿了凡柔剛才的身影,一時之間心猿意馬。
知道自己不妥的他趕忙站起,走過臥室,室內一片暈黃的燈光,風斯瞥見凡柔脫掉的衣服隨意的仍在床上,忙又往前走,走進陽台,打開窗戶,一陣涼風吹了進來,頓時清醒了很多。
心中同時暗自警惕,女人的身體誘惑好大,自己對柔姐就已經如此了,如果剛才換了是心一……
一想到這裡,他原本已經冷下去的臉重新熱了起來,這次連耳根都紅的通透,深深呼吸兩口,壓下不斷高漲的欲火,默運隨心閣心法,從腦內將放飛的心神重新收回,保持住自己的清醒。
一清醒下來便暗罵自己,怎麼突然冒出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極目遠眺,望向窗外,由於這邊房屋的方向所限並看不到聖劍閣,天空也因為有烏雲遮擋,看不見月光,星光也只有零星的一兩點可以發現。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他游目四顧時,忽然背後一陣香風傳來,耳邊傳來凡柔的低呼道:“風……”
風斯嚇了一跳,趕忙回身,殊不知凡柔就站在他身後,兩人頓時撞了一個滿懷。
凡柔剛剛浴罷,身上還穿著浴袍,濕濕的長發盤卷在頭上,此時與風斯一撞,整個人往後倒去。
風斯趕忙扶住她,一手摟住她的背部,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沒事吧?”
凡柔被他扶起,瞪了他一眼,道:“你現在力氣真大!差點把人家撞散掉!”
風斯尷尬的摸著頭傻笑兩聲,凡柔又是噗哧一笑,道:“你這人!”
剛才一撞,盤起的長發有幾根黑發落了下來,濕答答的貼在額頭上,一張嬌艷的臉龐略染紅霞,修長的玉頸,白色浴袍內高低起伏的曲線,組成了一副勾人至極的畫面。
風斯看得有些癡了,凡柔也沒象往常那般笑他傻,眸中一片柔情的看著他,慢慢走過去,輕輕吻了一下風斯的唇瓣,低低呻吟道:“上次我離開你的時候親的就是這裡吧……”
風斯唇瓣上柔軟的觸感,聽著凡柔低沉而充滿誘惑的聲音,腦中頓時劃過上次在卡格爾德兩人躲在天使娛樂中心的情景,欲火高升,一把抱住凡柔就吻了下去。
唇齒啟分,香舌微吐,兩人動情的迎合著對方,凡柔還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兩人一邊吻著的同時,凡柔捉住風斯的一只手,向自己浴袍內的身體探去。
風斯隨著凡柔的引導,手輕輕按在了凡柔高挺的胸上,柔膩的肌膚,動人的手感,讓風斯為之心旌神蕩,喉中不由低吼一聲,一把將凡柔抱進房內,丟在了床上。
凡柔此刻也完全動情,雙頰染朱,吐氣如蘭,媚眼如絲,輕輕撩開了上身浴袍,露出雪白高聳的雙乳,燈光下顯得格外堅挺嫩白。
浴袍微落,一截光滑筆直的小腿露在了外面,緊隨著的便是渾圓性感的大腿。
風斯欲火大盛,猛地撲了上去,雙唇肆虐的吻著,手不停的在她胸前的雙乳處撫摸著,感受著她胸前蓓蕾由柔軟向翹挺的轉變。
凡柔忍不住的又呻吟了幾聲,風斯將舌頭逐步移向她修長的玉頸,每一下舔觸都讓她的呻吟聲不斷增加。
終於,風斯的唇觸上了她堅挺的雙乳,渾圓結實的乳房上已完全動情,輕舔著其中的粉嫩,舌頭的力道不斷增加。
在如此大的身體刺激之下,凡柔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螓首微微一晃,盤起的長發在這一晃間完全散開,濕發中的幾滴水珠隨之撒了出來,恰好落在風斯的臉上。
冰涼的水珠落在因動情而發燙的臉上,風斯整個人不由一顫,隨即心神一清,隨心閣心法自然運轉,雅心一的臉龐同時出現在腦海中。
猛的一下,他將臉離開了凡柔堅挺的胸部,抬起頭來,目光恰好與凡柔撞在一起。
凡柔正在奇怪他為何不動了,天然的生理反應讓她需要更多,正要催他,忽見風斯頭已抬起,眸中欲火已滅,臉頰雖仍舊紅著,但也不是剛才那般燙紅了,心中一震,知道風斯的欲火已經褪去。幾乎同時,她的欲火也在瞬間消失。
輕輕推開風斯,凡柔將浴袍重新系好,整個人默不做聲的走出臥室,站在陽台上,吹著清涼的風,看著窗外。
風斯心中內疚,走了出去,單膝著地,低聲道:“柔姐……我……”
凡柔輕歎一聲,道:“怎麼了?”
風斯忙道:“對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凡柔輕輕轉過身來,這才發現風斯是單膝著地,半跪在地上的,趕忙扶起,輕斥道:“你這是做什麼?”
風斯臉上露出苦意,道:“我冒犯了柔姐,是我不好!”
凡柔默然的看了他一會,漆黑一點的美眸中忽然浮起淚水,接著便如斷線珍珠般點點落下。
風斯一驚,忙道:“柔姐你別哭,你別哭,都是我不好!”
凡柔將頭埋在風斯的懷裡,不停的搖著頭,雙肩亦不斷顫抖著。
風斯緊緊摟住凡柔,任她發洩。
過了好一會,凡柔才將頭抬起,略帶紅腫的眸子不減半分風情,依舊誘人無比,只見她凝眸看著風斯,道:“其實,該說對不起的是柔姐……因為剛才是我故意引誘你的……”
風斯搖了搖頭就要說話,忽然凡柔轉身目眺長空,幽幽的道:“柔姐一直忘不掉那個男人……”
風斯一震,知道她說的是飛雲。
凡柔繼續道:“我回去之後每天都找事情來做,想多忙些,然後忘掉他,但是我做不到……”語氣一頓,似是在回憶,道:“後來我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忘記他……”又是一頓,道:“我開始想你……每日每夜的想你,讓你來替代他。”
風斯一呆,說不出話來。
凡柔輕歎一聲,道:“這次有任務,大家本來都不要我來,但是我想你會在邦都,所以我來了。同時……私心裡也想見見他。”
風斯忍不住道:“你不恨他了?”
凡柔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一頓,語氣中的茫然轉為了淡淡的哀愁,道:“雖然我用盡一切辦法,將你替換成他,但你還有一樣東西是我一個人替換不了的……”
風斯還沒來得及反應,凡柔已經接著道:“我忘不掉他每次吻我的樣子……忘不掉他在黑夜裡撫摸我……忘不掉他所給我的肉體快樂……”
說到這裡,倏地轉身,臉上早已淚痕道道,道:“所以,你該怪的人是我,要道歉的人也是我!”
風斯渾身一顫,伸手將凡柔摟入懷裡。
凡柔也反手緊緊的抱住風斯,仿佛他在下一刻就會跑掉般。
風斯輕拂凡柔頭上的濕發,鼻端傳來屬於凡柔的清香,正不知說什麼好,只聽凡柔又道:“我在來之前已經收到各種情報……知道你可能和聖劍閣雅心一有著超乎尋常的關系……我……”沒說完便慟哭起來。
風斯心中一酸,不由心疼起凡柔來,雖然從始到終他都將凡柔看作是姐姐,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與女人最親密的接觸都是從她這裡,所以對她又有著不單純是姐弟之間的情感。此時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輕聲在她耳邊道:“柔姐……我和她……在學院就已經……所以……對不起。”
凡柔忽然抬起頭,驚異的看了風斯一眼,道:“原來……你們早已經開始?”
風斯微歎一聲,將他與雅心一的愛情征途大致的講給了凡柔聽。凡柔輕挨著他的身體,聽著整個故事,似乎好了很多,最後默然一會,道:“那我祝你未來能夠成功。”
風斯默然,許久後道:“柔姐……你……”
凡柔低下頭來,苦笑道:“我只是一個沒人要的婦人而已……能當你姐姐就很滿足了。”
風斯忙道:“柔姐……你別這麼說……是弟弟無福。”
凡柔轉首望向窗外,似乎是在看天色,隨後轉身推了推風斯,道:“好啦,快去吧,你不是還有事要辦嘛?現在時間差不多了”
風斯頓時啞然,答應冥月的不能不去,但是柔姐這邊……
凡柔淡然一笑,道:“放心吧,我沒事,你快去吧,我最近這段時間都在邦都,有事就來找我,我不在就給我留言。”
風斯心中暗歎,只好點頭道:“好,柔姐你自己小心,有事便來找海凡找我……”
他話一出口便知不好,果然凡柔眸子一黯,道:“海凡……那裡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了。你走吧!”說完,轉身面向窗外,不再理會風斯。
風斯也不知如何是好,和冥月約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輕歎一聲,道:“柔姐……小弟去了。”
說完,轉身離去。
關門聲響起,良久後凡柔轉過臉來,燈光映在臉上,早已再次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