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心一看了一眼風斯,道:「你沒事吧?」
風斯嘴角邊微笑逐漸消失,道:「我沒事,這真氣真好用……」說著,揉了揉胸口,在化解完真氣之後不知怎麼胸口隱隱有些痛,心中猜測可能是真氣力道過猛化解之後仍有餘勁,但怎麼會使自己胸口痛的?
雅心一關心的道:「真沒事?」
風斯搖手道:「沒事。」
雅心一微歎道:「你其實不必這麼的。」
風斯淡笑道:「你其實也不必這麼的,是我害了你,對嗎?」
雅心一螓首微低,她沒想到風斯能這麼敏銳的感覺到她的變化,如果不是風斯的出現讓雅心一情思湧動,剛才只消一瞪傲龍空,便足可讓他慾念全消,跟當日的白憶一樣,不敢有半點非分之想,更加不會容他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正因為風斯的出現才讓她失去了寧靜無波的心境。
就這麼兩人走到了門口,風斯見雅心一剛才開始就一直不說話了,不由心中緊張,停住腳步,低喚了一聲心一。
連喚兩聲,她才彷彿從記憶中回來,眸中一片迷思,整張臉看起來更加清雅秀麗,道:「嗯?」
風斯道:「我……我走了。」
雅心一啊了一聲,看了看四周,兩人此時已經站在了海凡學院門口的長街上,雅心一突然道:「這裡,你記得嗎?」
風斯一震,剛才他一直在思索雅心一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氣,直到雅心一此時一說,這才發現兩人現在正站在上次邦都相見的地方,那時風斯還是滿臉豆子,跟鬼怪一樣的臉,一再躲著雅心一,但卻最終還是被雅心一看到了。
霎時記憶的片斷開始不斷掠過,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雅心一此時反而清醒過來,一推風斯,道:「你去吧。自己小心點。」
風斯從記憶中驚醒,感覺到了雅心一的關心,點點頭,道:「沒什麼危險的,應該很快可以回來。明天還要跟人比武呢。」
雅心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跟那種人比什麼?不理他就行了。」
風斯眸中閃過堅定的神色,道:「要比的。」
雅心一自然知道他所謂的要比的是什麼意思,俏臉不自主的一紅,道:「先別說這些了,你快去吧。」
風斯一呆,這才知道自己的威力是多麼的大,這裡是大街上,雅心一都能因為自己的話而情動臉紅,跟以前的樣子實在不可同日而語,氣質依舊脫俗,淡雅似仙般令人不敢有半點褻瀆,但臉紅的瞬間可以看到她已經不再是心靜無波的雅心一了。
雅心一罵道:「呆子,你想什麼呢,快走吧,旁邊很多人。」
風斯被她一罵,這才發現周圍已經圍了很多人,雖然沒有近距離靠過來,但也在不遠處偷偷的看,不由搖頭苦笑,雅心一的魅力實在是大,站在哪裡都有人注視,道:「都是看你的,我走了。」
雅心一點點頭,臉上恢復了往日的淡然,與周圍眾人點頭打招呼後,飄然而去。
風斯看她離去的身影,再看看身邊很多人好奇的看著自己,心中萬般感慨,輕歎一聲,往新省城走了去。
風斯剛走了沒多遠,突然後面一人拍了他一下,心頭一驚,怎麼有人走近身邊自己都不知道的,回頭一看,只見畢然正一臉喜色的看著自己。
畢然與他是在隨心別院分開的,那時風斯趕著回去,而畢然則幫他攔下了追捕的絕情軍人,而後來就再也沒看到他了,風斯也一直忙著,都差點把畢然要保護自己這事給忘了。
風斯忙叫了一聲畢大哥,並問了他的情況。
畢然擺了擺手,微笑道:「我一直在海凡裡面轉悠,想找到你,最後還是在試煉台那邊看到你了。」
說到這裡,微微一頓,道:「你和雅心一關係不淺嘛?」
風斯估計他是看到了自己和雅心一的幾次接觸,笑了笑,道:「我和她曾一起在隨心閣修行過。」
畢然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這女子深不可測,追求者多的可以排隊繞地球一圈,但偏偏無一動心的,我看她對你好像有些不同。」
風斯頭皮發麻,繞地球一圈那要有多少人,自己如果一個一個打過去不是要累死。
畢然似乎特別有興致,繼續道:「你知不知道有個『擁雅社』的組織?」
風斯一臉茫然,搖了搖頭。
畢然笑道:「這些的確跟我們沒什麼關係,是一些普通人搞得,人數正在快速擴張,已經遍佈全球了。他們把雅心一作為偶像來崇拜,擁護她。」一頓,似是無意的說道:「我看地球上即便所亞德也沒這麼高的影響力。外形的優勢真是不可小覷。」
風斯一呆,比聯邦總統領的還有影響力,這該是多大的影響力……
畢然突然道:「不知道她將來結婚不結婚,結婚的話她將來丈夫估計要慘了,不被一幫追求者打死就是被崇拜她的人用唾沫淹死。」
在無為時代,男女結婚已經不再是生活必須的了,相反二三十歲結婚的人倒是很少見,大部分人都在享受著人生,直到中年後才考慮安定,而現代發達的科技也可以保證他們在中年後生孩子不會出現任何不良反應。
風斯只覺得身上一陣寒意,同時心中警惕的想道:他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口中岔開話題道:「我現在要去見一個人。」
畢然哦了一聲,道:「我奉命保護你的,必須要跟著你,你不要讓我太為難就行了。」
風斯心中感謝他上午的幫忙,加上臉薄,也不好意思趕他走,只好點頭同意他跟著,便和他一起往新省城走去。
畢然走了一會,突然道:「今天中午我和四爺碰了一次面。他說小公主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
風斯腳步一頓,跺足道:「你怎麼不早說,那我先過去看看。怎麼走?」說著,就開始四處看路標。
畢然見他這麼緊張,知道他是真心想醫治秋舞,心中也開心無比,忙攔住他,道:「四爺說不是大事,不要急,你先忙了你的再說。」
風斯點點頭,估計不是大事,不然亞布早就直接來找自己了,哪裡還讓畢然等著。但腦中閃過秋舞坐在椅子上的樣子,心中一陣同情,一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就變成那樣了,家族內部的爭權奪勢實在是可怕,尤其是讓人防不勝防。
喟歎一下,抬頭看了看天,四周風已經起,道:「似乎就要下雨了,我們還是先去時空研究所吧。我那邊晚點去也不要緊。」
畢然心中也在擔心秋舞的病情,但亞布吩咐了是風斯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後再帶他去,但現在風斯這麼堅持要去,心中暗想,這是他自己堅持的,我沒有要帶他去,不算違抗命令。想到這裡就一言不發的換了一個方向,向時空研究所走去。
陰沉的天空此時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雷聲,抬頭望去厚重的烏雲直往下壓,遠處突然一個紅閃,烏雲霎時被映的發紅。
風斯跟著畢然一路走向研究所,路途並不算遠,尤其是兩人快速前行,路上的行人也都是快步往家趕,誰都知道這場雨絕不會小。
終於,在兩人即將走入研究所時,又是一陣電閃雷鳴,豆大的雨珠落下了,只在轉眼間雨聲連成一片轟鳴,天像是裂開了無數道口子,暴雨匯成瀑布似的,直往大地傾來。
兩人走進研究所,菲菲正坐在前面的招待台上,看見他們來趕忙站起,拿東西給他們擦乾,剛才只是一會,兩人便已經被雨淋到了,尤其是走在後面的風斯半邊衣服全濕了。
研究所內一如既往的冷清,而亞布正在工作室工作,菲菲見兩人擦的差不多了,便要去喊亞布來。
風斯忙攔住她,道:「你們一起去吧,我先去看一下秋舞。」
菲菲猶豫的看了一眼畢然,畢然道:「好,我們去找四爺,秋舞就拜託給風兄弟了。」
菲菲有了畢然幫她頂著,自然也不怕負責了,忙道:「風少爺,小姐就在上次那個房子裡,我和畢爺去找所長了。」
風斯點點頭,不再看這兩人,逕直往裡走去,走到上次那個門邊,小平以及另外一個女孩正站在門口,見到風斯來,忙恭敬的稱呼了一聲,風斯揮揮手,示意他要進去。
小平趕忙點頭,和另外一個女孩讓開路,再把門推開,正要對裡面說話,裡面傳來秋舞的清脆的聲音道:「是風先生來了嗎?請進。」
小平忙應了一聲,讓風斯走了進去。
風斯則訝異秋舞能知道他來,同時想起亞布對她的評價,看來果然是不可小覷。
剛走進便聽見秋舞道:「外面下雨了,是嗎?」
風斯一呆,忙道:「不錯,很大的雨。」
秋舞呆了一會,道:「我很久沒淋過雨了……」
風斯心中憐憫,知道她一定是自從生了這怪病以來就未曾出去過,厚厚的幕布正緊閉著,拉了開來走進去,秋舞依舊是那個樣子的呆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肥胖沒有半點好轉,被臉上肥肉擠壓的細長的眸中正閃著嚮往的光芒,與以前的雙眸無光已是大大的不同了。
秋舞看他進來,臉上一陣驚慌,低垂著的手下意識的要舉起來擋住臉,但只舉到胸部便歎了一口氣,將手放了下來,淡淡的道:「風先生是唯一見過我樣子的外人。」
風斯聽了心中不由一顫,只覺得她口氣雖然淡但其中蘊涵了很多奇怪的意思,腦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我看過她現在這個樣子,她以後不會殺我滅口吧?
念頭一閃過,便覺得可笑,半蹲下來,柔聲道:「秋舞小姐請放心,等你好了我陪你出去淋雨。」
秋舞眸子一亮,道:「真的?」
風斯點頭道:「當然是真的。」
秋舞語氣中微帶笑意,道:「風先生真是會同情人。」
風斯一呆,知道秋舞很在意別人同情她,但一時又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笑了笑,道:「我聽你叔叔說你病情出了問題,到底是什麼問題?」
秋舞頭微微一轉,看了他一眼,隨後又轉了回去,道:「我今天醒來覺得頭很疼,現在已經好了,叔叔太關心我了,沒什麼事的。」
風斯眉頭微皺,道:「頭疼?以前有過嗎?」
秋舞答道:「沒有,這是第一次,不過我心中卻很高興呢。」
風斯訝道:「為什麼?」
秋舞臉上的肉塊抖動了一下,可能是在笑,道:「這是我自從肥胖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身上的某個部位疼……」
語氣中秋舞盡量保持平靜,但不自覺得已經在顫抖。
風斯卻是一呆,心中暗歎,好可憐的孩子,同時思索她怎麼會突然頭疼的,是不是因為那天我把精神力探進去後產生了變化?
想到這裡,握住她低垂著一隻手,只覺得觸手處全都是厚厚實實的肉,根本摸不到骨頭,道:「我幫你看一下。」
秋舞毫無掙扎,但眸中卻是一抹羞意掠過。
風斯卻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真氣上,這次可以做一次更加徹底的檢查,上次由於是毫無真氣,直接用精神力進去探察,最耗心神,而且當時才肉體恢復了不多久,各方面都不如現在。
真氣慢慢探入,先在秋舞的全身經脈運行了一圈,沒有任何問題,最後才慢慢探向腦部,同時精神異力放出,心神保持空明狀態,果然秋舞的心神處依舊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籠罩著,風斯不敢貿然進攻,只在外圍打轉,那股力量似有似無,風斯稍有動作便被封的死死的,但往後略退那股力量好像又消失了。
按道理說這麼大的力量一直佔據在腦部會對秋舞的頭腦造成影響,但偏偏秋舞就一點都沒有感覺。
想到這裡,風斯腦際間靈光一閃,秋舞早上的頭疼會不會就是因為我上次的搗亂讓她開始感覺到腦部存在的力量了。
心中一振興奮,那我只要再這麼繼續下去,那股力量就可以被我一點點的分化掉,秋舞不就可以恢復了嗎?
心念一動,調運全部精神異力集中一點向那股圍繞在秋舞心神的力量攻去,果然一下子被風斯的強攻扯開一道缺口,風斯欣喜正要往裡去,但又覺得隱隱有些不對,難道又會跟上次一樣?它在引誘我進去?
上次的遭遇風斯記憶猶新,他自己都差點被吞噬掉。
正在猶豫間,突然秋舞慘叫了一聲,風斯一驚,全身真氣和精神異力迅速收回,抬頭看秋舞,只見她滿臉汗珠直往下掉,頭正在不停的搖著,嘴唇緊咬舌頭,疼痛異常,不由心神劇震,陷入深思。
忽然傳來一聲亞布的驚呼道:「秋舞,你怎麼了?」
亞布說著人便已經撲了過來,緊握住秋舞的手,緊張的看著秋舞。
秋舞頭停止了搖頭,但豆大的汗珠仍舊是不停的下滑,好一會後才喘著氣道:「好疼……頭……頭好疼。」
亞布一呆,忙轉頭望向風斯,只見風斯正緊皺眉頭,正苦苦思索著,亞布不敢打擾,忙不停的安慰秋舞。
又過了一會,秋舞恢復了平靜,看著風斯,問道:「風先生,我的頭疼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聲叫喚似乎才把風斯從深思中叫醒,啊了一聲,道:「這個……不會有事的,你先歇一會吧,我還趕著出去有事,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對秋舞微微一笑,表現了無限的自信。
秋舞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風斯打了個招呼便首先走了出來,只走了一會,後面的亞布便跟了上來,道:「她好像很累,估計一會就會睡著了。」
風斯苦笑了笑,搖搖頭,不發一言。
亞布心中一緊,拉著他走到研究所門口,道:「說吧,她現在精力很差,這裡她就聽不到了。」
先前的傾盆大雨已經稍有緩和,遠看過去天空斜斜密織著道道雨簾,偶有陣風吹來,將雨點打在風斯的身上。
風斯呆看著外面的雨,苦笑道:「真希望她能沒事,我懷疑她被我害了。」
亞布一震,道:「這話怎麼說?」
風斯澀聲道:「從我第一次看她到她第一次頭疼有一天多的時間吧?」
亞布思索了一下,道:「不錯,一天左右。」
風斯道:「那剛才呢?幾分鐘之內就……」
亞布一震,道:「你是說她的頭疼是因為你的治療?」
風斯澀澀的道:「想想看那股力量存在她大腦裡面已經幾年了,為什麼一直不疼?如果下禁制的人想讓她死,她早就死了,不死就代表著她有用處。」
亞布疑惑的道:「這我也知道,你說這個的意思是?」
風斯歎道:「那人在下禁制的同時定然下了另外一個禁制,讓她頭部沒有感覺到力量壓迫的疼痛。」
亞布深吸一口氣,道:「這未免太誇張了,誰能把力量拿捏的如此分毫不差?」
風斯道:「關鍵問題是我似乎破壞了這個保護她大腦的禁制。」
他剛才看到秋舞頭疼就猛然覺得他先前隱隱感覺到的不對勁應該是和頭疼有關,上次自己強硬的打開了秋舞腦部外圍那股力量的一個缺口後,便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湧來,剛才自己又打開一個缺口,便不敢貿然進入,怕是故意引誘自己進去,但心中隱隱有著懷疑,精神力再如何有靈性,脫離了主人的控制怎麼可能會靈異到懂得引誘自己進去這種計策呢?
看到秋舞頭疼的時候卻突然想到猛地想到了一直被忽略的一點,按道理說這麼強的力量存在於秋舞的大腦裡,秋舞不可能沒有感覺,唯一的解釋就是下禁制的人用了另外一種方法做了力量的均衡(雖然這點實現起來對於風斯來說毫無可能性),而自己自以為化解的那股力量恰好就是使得大腦力量均衡的那股力量,所以隨著那股力量被自己的衝擊,秋舞的腦子也開始受到影響。
亞布只覺得一股寒氣由心頭湧上,疑道:「這……可能嗎?」
風斯搖搖頭,道:「我能感覺到她腦部有兩重力量,目前的合理推測就是這個,等修老師來給他診斷吧……」語音一頓,道:「不過,如果真的如我所料的話,那麼這個下禁制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心中還有一句話沒敢說出來,那就是以他以前與無為·修的精神接觸來看,怕是修老師也沒這個實力下出如此精巧的禁制。
但說出的那些話就足以讓亞布震驚無比了,道:「那該如何是好?」
聲音已微微發顫。
風斯歎道:「等修老師來看吧,我暫時不敢碰了。」
亞布呆了一會,重歎道:「我本來還以為是復甦的好現象,誰知道……」一頓,道:「大嫂現在應該已經到隨心學院了。」
風斯一呆,道:「特院長今天也去了……」
亞布一震,道:「特納?發生什麼事了?他很多年沒有離開過邦都了。」
還沒等風斯說,亞布突然一皺眉,道:「是因為上午的事嗎?」
這件事已經傳遍邦都,亞布自然也會知道,風斯想起上午看到的讓他頭皮發麻的景象,吸了一口氣,點點頭。
亞布拍拍他,道:「我已經吩咐我們家族的人查這個人了。有了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的。」一頓,道:「不過,能讓特納離開邦都這件事應該不是表面這麼簡單吧?」
如今邦都關於隨心慘案的原因傳言無數,但也都在懷疑,隨心學院一向遠離是非,怎麼會與人結仇?雖然這麼多年蟄伏不出,院長無為·修不會是好惹的人物,。
但也有一種傳言是說無為在歸隱前得罪了一個來頭極大的人物,現在那人回來了要拿隨心學院開刀,便首先拿來邦都參加比賽的隨心弟子開刀。
亞布沉吟了一下,道:「那個復仇人的來頭知道嗎?」
風斯心中猶豫是否該告知亞布,但又怕把愛華爾家族給牽涉進來,亞布見他面色猶豫,忙道:「不方便的話就不要說了。」
這麼一說,風斯反而不好意思不說了,沉聲道:「特院長懷疑是傑拉華。」
亞布倒抽一口氣,道:「鐵拳傑拉華……他有很多年沒出現了。」一皺眉,道:「不過如果是特納說的話那就不會錯了,這兩人以前有點瓜葛。」
風斯一訝,這是第二個這麼說的人了,不由奇道:「什麼瓜葛?」
亞布一歎,道:「還不都是那些男女之間的情愛往事,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風斯一呆,想起自己對特納曾提到復仇人口中所說的莉紗時特納神情異樣的情形,不由也相信了亞布的話,暗忖估計是這三人之間以前曾發生過什麼,但同時一皺眉,特納丰神俊朗的樣子,和傑拉華瘦小,滿臉皺紋的樣子實在不是一個級別的,任何女人都不會放棄特納而選擇傑拉華才對,心中不由疑雲一片。
外面的雨逐漸變小變細,轉眼間便從剛才的暴雨轉為了現在的小雨。
亞布見他看著外面的雨,突然道:「你是不是有事要走?我著人送你去吧。」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到了和鳳絲雲約定的時間了,風斯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