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幾天怎麼了?」雲兒擔心地問我。
「哎!我也不知道啊,總是提不起精神來。而且眼皮老是一直跳。」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是哪只眼皮在跳啊?」雲兒的臉在我眼前放大,盯著我的眼睛看。
「不就是右眼嘍。」自從那天和煦他們出去玩回來之後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真鬱悶。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完了,你要出事了。」雲兒大叫起來。
我用力敲了她的頭,沒好氣地說:「閉上你的烏鴉嘴。」
「小姐,老爺說今天晚上宮裡舉行宴會,太后還指名要兩位小姐參加。」夢兒的話如五雷哄頂,只覺得兩耳嗡嗡響。
「不是吧,剛才還說出事了,馬上就靈驗了,改明我去算命好了,這麼準。」雲兒在一旁自得其樂地說著。
太后回宮關我事,幹嗎要我出席啊,還指名要我去,是誰要陷害我啊,5555!!!我好可憐啊。
「姐姐,你幹嗎哭喪著一張臉啊。」雲兒睜著水靈靈地大眼睛望著我。
「這回去肯定沒好事了。」我沮喪地說。
「那可不一定啊,聽說太后人瞞好的。」
希望如此,不過這次總感覺沒那麼簡單。
傍晚十分,我,雲兒還有外公坐在馬車上準備進宮。外公一直閉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我一肚子的疑問不知如何解決。到了宮門外,馬車停了下來,外公也睜開了眼睛,他看了我們倆一眼,「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你們齊心合力就能渡過難關,千萬別讓外公失望。」說完,外公便下了馬車。
我和雲兒相對看著對方,不解外公的話。
我們來到宴會的現場,已經到了很多人了。遠處走來四個人,咦!那不是「琴棋書畫」嗎,她們也來了啊。當她們走到我面前的時候,只是哼了一聲然後就走了,只有知畫對我一笑,就像是上次在比賽的時候一樣的笑。我突然想起來那時候她對我說的話『這一切只是開始』。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那次比賽不是她甘願的?只是開始,那是不是現在才算開始。
「姐姐,你怎麼了?」雲兒輕輕地拉拉我的衣角。
「我沒事。」我露出微笑安撫著她。
「剛才那四個是不是『琴棋書畫』啊?」雲兒指著她們問。
「嗯,你怎麼知道的?」雲兒應該沒見過她們吧。
「一看就知道啊,不過那個最後面的那個好像不簡單。」雲兒正經八百地說。
最後面那個?那不就是知畫嗎?原來雲兒也看出來了。我只笑笑卻沒說什麼。
「太后架到。」一聲尖尖的叫聲響起。
全部的人都跪在地上,齊聲呼喊:「拜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諸位請起。」一個莊重又不失柔和的聲音傳過來。
刷的一聲,跪在地上的人都站了起來。
經過一番話之後,我和雲兒明顯地聽不下去了。「我怎麼越聽越像是學校的開學典禮啊?」雲兒無聊地翻翻白眼。
「嗯,同感同感。」我也覺得是。
哧!我們相對一笑。
「哎呦!我的兩位大小姐,太后叫你們呢?怎麼還站在這裡啊?」一個太監急忙忙地拉著我和雲兒走到太后面前。
我和雲兒跪下來向太后請安。通過允許後,我們便站起來。我認真打量起我眼前的太后,年過六十卻不像一般的老人,她多了一份雍容華貴,多了一份莊嚴。不愧是太后。
「你就是楊馨兒。」太后微笑地看著我。
小聲地回答。
「嗯,不錯,果然是位美人,難怪……」太后說到一半,就停止了。回頭看了看旁邊的那個姑娘。
我也認真打量起她來,她應該就是歐陽飛口中說的莫藍吧。雪膚玉容,五官艷美,身材嬌小玲瓏,絕對是一個令人一見傾心的大美女。不過她眼中卻閃過一絲狠惡,不過順間就不見了,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恩哼!你這條手帕繡的不錯,是自己繡的嗎?」太后歡喜的拿過我手中的手帕。
「是,我自己無聊繡著玩的。」算你有眼光,這可是世界上唯一一條,有錢也買不到的。
「嗯,不錯,哀家看著都喜歡。」太后樂呵呵地說。
「太后,即然喜歡就叫楊小姐多繡條,我想楊小姐應該不會介意的吧。」那個美女微笑著說著,不過語氣中有一絲的幸災樂禍。
「太后喜歡是我的榮幸。」幹嗎害我啊,我好像沒得罪她吧。
「呵呵,還是藍兒懂我。那就這樣吧,等過兩天哀家派人去拿,好了,跪安吧。」太后揚揚手,示意我們退下。
連走前,我看了莫藍一眼,發現她正看著右邊,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我驚地吸了一口氣,不會吧?怎麼會是煦呢?莫藍眼中充滿了愛慕的神情,難怪她要處處與我為難,難怪我和她是第一次見面她卻處處針對我?這難道就是知畫說的開始嗎?她有太后撐腰,我鬥的過她嗎?很明顯太后好像也有這個意思,默許了他們吧!
不知什麼時候結束了宴會,也不知道怎麼回的家。我腦中一直浮現著剛才那一幕,他們雙目相對,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倆人似的。或許從始自終,我都是個多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