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煦的決定粉碎了我的希望。
「為什麼啊?」看著他發怒的臉,雙眼都快噴出火來了。但是我還是不怕死的問了。
「你還敢問為什麼?上次你被妓院抓去的事忘了嗎?要不是我及時發現,你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嗎?」煦大聲的吼道,一臉怒火,額上的青筋暴跳。
天啊,他真的發火了,我拉著他的衣角,嬌聲地說道:「不要生氣嗎,上次是個意外,這次不是有你在嗎,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看到煦的臉色稍微柔和點了,繼續說道:「只有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去看看。」我邊搖著他的衣服,一副欲欲落淚的樣子。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去妓院那種地方啊,被別人知道像什麼話。」煦嚴厲地斥責道。
我皺皺眉頭,而後笑道:「如果我不是女孩子,那我就可以去了嗎?」
煦和歐陽飛滿頭霧水地看著我。
「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我急忙地跑出店門口。
「馨兒。」我聽見煦在喊我,但是我沒有回頭,為了能去妓院,我得快點跑啊。
過了許久,我回到那家酒樓,看到煦和歐陽飛還坐在那裡喝茶。便微笑著走到他們旁邊。
「兩位公子久等了。」我雙手抱拳,向他們一拜。
「你……你怎麼變這樣了。」煦指著我大叫。
「哈哈,怎麼樣,帥吧。」我現在穿著一套男裝,雖然身材嬌小,但是也不失俊美。
他們兩個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嗯,是不錯啦,不過比起我來你還差那麼一大截。」歐陽飛自戀地拉拉自己的衣服。
我胃裡的食物衝到了喉中,做了一個嘔吐的姿勢。
歐陽飛哼了一聲,撇過頭去。
我拉拉煦的衣角,一臉賣乖的樣子:「怎麼樣,我現在可以去了嗎?」
煦輕歎了一口氣:「真拿你沒辦法,不過先說好,不許惹事。」
我用力的點點頭,我在心裡偷笑,就知道他會同意的。
我們走到飄渺樓門口,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歐巴桑迎面走來。她那件衣服的布少的可憐,春光外洩了不少。
「黝,好俊的三位公子啊。今天第一次來嗎?沒關係,媽媽我啊把你們介紹幾個漂亮的姑娘。」老鴇笑瞇瞇地看著我們三人。
我抖了一下,那聲音嗲地我都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了。
我扔給她一錠銀子:「把雲穎姑娘叫過來就行了。」
老鴇看著那錠銀子,兩眼發光:「雲穎姑娘等會還要上台表演,不知表演完後再請公子過去怎麼樣啊?」
我點了點頭,既然現在不能見,那就先看看她表演吧。
「小紅,先帶這三位公子去樓上坐著。」老鴇吩咐完,便轉身去招呼其他人去了。
我坐在凳子上,環繞四周看了一下,這個位置倒是不錯,能觀察到整個舞台。
「什麼嗎?不就是一個花魁嗎?用的著怎麼嗎?說好聽點是『花魁』,還不是一個妓女啊。」歐陽飛氣憤地說道。
我搖搖頭,這些王孫貴族哪懂的普通百姓的艱苦啊,含著金湯勺出生人那!
「花魁當然和普通的妓女不一樣了,花魁有過人之處,要不然為什麼還叫『花魁解釋著。
「無論怎麼說,都是風塵女子,來這裡有失我們的身份。」歐陽飛不屑地說道。
哎!!!身份的懸殊已經在歐陽飛身上生根發芽了,也難怪,一出生就是皇子,一生的榮華富貴,怎麼瞭解她們的苦衷呢?有誰願意不做良家婦女,而甘願輪流風塵,被人唾棄。
「各位請靜靜,下面有請雲穎姑娘表演。」老鴇站在台上說道。
只見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臉上帶著面紗,出場了。她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雲穎了,我只看到她露在面紗外面的眼睛,為什麼?一個風塵女子為何看到台下人的時候,眼中帶有一絲鄙視的神情。雖然看不見她整個面孔,但是我確定她長的非常漂亮,一副不失人間煙火樣子。她是表演跳舞,看著她的舞步,我驚訝不已,這不像是一個古人能跳出來的,更感覺她像一個現代人,不過怎麼可能呢?不過她的神情很像一個人?是誰呢?我驚了一下,難怪覺得她熟悉,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馨兒,她和你感覺真的很像。」煦笑著看著我。
煦也看出來了,她真的和我很像。「是啊,在她身上,我彷彿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呢。」我微笑著答道。
「她不像是花魁,倒像是個仙子。」歐陽飛嘴角含笑。
呵呵,這個小子,剛才還說她是個妓女,現在就說是個仙子。哎!!!
「黝!!!煦,我們這位七王爺思春了呢,看到人家漂亮女孩動心了啊。」我調侃地說道。
「你胡說什麼啊,三皇兄管好你家的那位。」歐陽飛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嘻嘻,都害羞了,還嘴硬說沒有。突然手被另一個手用力一握,我抬頭一看,就知道是煦,我們相對一笑。
一舞結束,雲穎退出了舞台。
「出來,出來,雲穎……」台下一聲聲的吶喊聲響起。
不愧是花魁,者還不少呢。
「媽的,不就是一個妓女嗎?裝什麼裝?」台下一個滿臉惡像的人怒氣沖沖地罵著。
歐陽飛雙手握拳,全身氣憤地顫抖地。恩哼,他發怒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來說道:「妓女怎麼了,妓女也是爹娘生的,如果不是生活的逼迫,哪有人會去做風塵女子。雲穎姑娘是靠賣藝生活的,她賺的是靠自己勞動換來錢有什麼不對,你們只會嫌別人是妓女,怎麼不想想如果沒有你們這種嫖妓的人,妓院又怎麼會存在,一群只會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太爽了,哈哈,把我心裡的話都說了出。台下的男人一個個臉色發青,而那些姑娘卻一個個露出感激的表情。我回頭看看煦和歐陽飛,煦深情的望著我,眼裡流露出驕傲的神情。歐陽飛則向我投來感激的神態。
「你……你有病……」一個男人指我顫抖地說。
「你才有病,而且還是神經病,還不知道有沒有得愛滋呢?」我一臉厭惡地看著他。
「你難道不是男的,一副娘娘腔的樣子。」
「我……」我差點忘了我自己穿著男裝,這要是怎麼說,難道說我是女的。
「你什麼啊,沒話說了。哼!少給我廢話。」
歐陽飛氣憤地跑到樓下,一拳打在那個男人的臉上。哇塞!!!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歐陽飛打人呢!那樣子帥呆了,呵呵。
煦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哎!!!說好不惹事的,現在逃都逃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