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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曼怒火中燒,這會兒語速極快,黃承安本來就被踩得喘息困難,還沒緩過勁來插上句話,只覺得身子一輕。是腳尖一挑,他上半身不由自由地飛起,然後被蘇小曼一把揪住了領子。
小曼這一回雖說是發火,卻先把疑問全數扔了過來:「你小子給我從實招來,你姓誰名誰,做過什麼壞事,他們為什麼要殺你?你是不是心虛?跑什麼?」
黃承安見她這麼生龍活虎,臉色突然變得極為難看,冷冷問:「你沒事?」
蘇小曼剛才一腳已經踢得他半邊臉都腫起來,再聽他這麼一問,直接上拳把他另一邊臉也打胖點,維持維持平衡!你想啊,
--有這麼問話的嗎?難道希望我被那些殺手亂刀砍死?
但黃承安問的其實是:一行四人、三人中毒,只有「你沒事」?
可惜蘇小曼哪裡知道中毒一事呢?
--迭魂可是吹在她蘇小曼房裡的,那幫子笨蛋殺手明顯弄錯對象了嘛!
但這一拳下去,蘇小曼也驚覺不對了,她臉色一變:「你為什麼不反抗?」
黃承安的不反抗,寶瓶的單獨出戰、囑她前來會合,還有--他竟然沒能阻止得了的追兵。
這一切,向蘇小曼透露出了一個極為不好的訊號,但這太讓人意外了,怎麼可能嘛,有寶瓶在,這幾丫的能笨到中了敵人的迭魂香???
寶瓶不至於還沒我警惕吧?
再說不是吹到我屋裡去了嗎?甚至那個笨蛋殺手還叫「中計」,試圖和同伴們「扯呼」啊!
但黃承安的臉色,分明在說:你猜對了。我們中招了。
蘇小曼一手還在人家領子上揪著,一邊就探向黃承安手腕,輕輕一搭,立時便知道黃承安中毒的事了。
她皺眉,沒好氣地說:「沒意思我勝之不武了,但我不知道--你們怎麼不早說你們著了人家道兒?」
話說到這裡,她再一次閉嘴--唉,沒辦法,嘴巴老是跑得比反應還快。
--手還搭在人家腕上,這時蘇小曼已經診出他中的不是「迭魂」香,雖說那香下得輕,可以暫時散人功力,下得重,可以讓人昏迷不醒。
但他中的卻不是迭魂。
而且中毒時間還不長。
那會是什麼時候中的呢?
蘇小曼腦中電光一閃,猛地抬頭:「所以你們懷疑我?」
--算算,應該是在這裡吃烤兔子的時候著的道兒!
被寶瓶和黃承安懷疑雖然讓人氣憤,但蘇小曼也迷惑不解:為什麼我沒事???誰下的毒?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為黃承安解毒--原來他們中了毒,可憐的寶瓶還在那裡頂著呢!
蘇小曼扯了黃承安的手就往山上跑。
黃承安想反抗來著,但眼下根本不是蘇小曼的對手啊。成發好像是個一點武功不會的,努力地衝過來急問:「小曼姑娘你幹什麼!」
蘇小曼凶巴巴地:「解毒!」
成發看向黃承安的臉色,不敢再說什麼跟著跑起來。
小曼飛快地找到一個稍微隱蔽點的地方,開始從小包袱裡找東西,黃承安不放心地問:「你--你會醫術?」
蘇小曼摸出一個針盒來打開,伸手捏出一根銀針--月光下,就那麼巧的,針身上反射出一線銀光,還好死不死刺進黃承安的眼睛裡。
黃承安非常地不安,試圖阻止她:「喂喂喂,你別亂來哦。」
蘇小曼一笑,邪邪地問:「你還有選擇嗎?」
黃承安一愣--此時此刻,好像是應該死馬當做活馬醫。
這一閃神的功夫之後,他第一個反應是「啊」地叫出聲來,怒不可遏地質問:「你搞什麼啊!」
--剛才蘇小曼毫不客氣地一針扎到他小海穴上,那可是胳膊肘邊,平時碰到都會酸麻難忍的地方啊!
蘇小曼這不是治病,她一定是整人的,她報復來了!
但蘇小曼一臉嚴肅:「男子漢大丈夫這點苦都受不了了?我要看下你穴位吃針情況,才能知道能不能單靠針灸把毒逼出來!」
黃承安剛才挨的一拳一腳這會兒越發顯現出效果來,半邊臉青腫外加一隻熊貓眼,再擺一臉苦相出來,那表情格外的精彩。
蘇小曼攤攤手:「哦,弄疼你了啊?我真不是故意的。--還不錯,我要為你施針了。成發,我要光。」
好拽的口氣啊!但她現在勢比人強,成發忙不迭地點燃火折子。
黃承安看蘇小曼又從盒裡捏出一根銀針,還衝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當時冷汗直冒,極不放心地又問:「光用針就能解毒?」
蘇小曼白他一眼:「就算只有一分把握,你也要試試。」
黃承安無話可說。
但喂喂喂--他雖說尊處優,但誰沒個三災五病的,針灸的滋味,他不是第一回品嚐啊,為什麼這次這麼,疼!
額頭虛汗冒個不停,蘇小曼的臉上露出一個「仙女」般的笑容,關心地幫他擦擦汗,問:「疼嗎?」
但黃承安,分明覺得這個小女人,十足十一個小惡魔啊,他他他,是不是惹錯人了?
她一定胡亂來的,她在藉機整他!真正的針灸怎麼會這麼又酸又痛又麻?!什麼時候了,她還玩!黃承安生氣了:「你給我住手!」
蘇小曼根本不理他,捻著根大號粗針的小手一晃,那針恰到好處地扎進了啞穴裡。
--她她她,還是會使針的。
但這是報復,這一定是報復!她肯定趁機復仇來了!原來這個小女人不好得罪啊啊啊--
可現在,他有苦難言了,只有渾身一層接一層冒出來的冷汗,在無言地訴說著他的痛苦。
蘇小曼很好心地安慰他:「忍一忍,咱們得回去救寶瓶。」這口氣,分明是把他當成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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