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第一天來到了許大山的公司裡來上班。她在這一天裡格外的修飾了一下自己。那一天她穿上了平時捨不得穿的最好的一件衣服。誰知許大山身上身下地打量了她一番,居然會質問她說:為什麼要穿得這麼寒酸來上班。
白玉蘭委屈地說:這可是我最好的衣服呀!
許大山說:我要你一天換一套新衣服地來上班,我要你以嶄新地姿態出現在我的面前。
白玉蘭依舊重複著先前的話:可這已經是我最好的衣服了!
許大山說:我要你現在就把這樣的垃圾脫下來,給我脫,快一點脫——
許大山開始向著白玉蘭大聲地喊開了。白玉蘭一下被嚇呆在那裡,不由地低低地哭了起來。
許大山說:哭什麼,走——我要從頭到腳地給你換一換衣服!
許大山也不管人家女孩子願意不願意拉住白玉蘭的一隻手就往外走。白玉蘭不情願地跟著他像一個哭紅了鼻子的寵物狗。許大山駕馳著他的「寶馬」逕直把白玉蘭載到了一家服裝超市對著服務員說:照準這個小姐的身材我要三十套像樣子的衣服!超市裡的服務員都傻在那裡了。天那——三十套貴重的衣服這得需要幾十萬啊!
許大山回頭對著白玉蘭說:記住,從現在開始你要每天不重複地一天穿一套新衣服地來見我。
服務員為白玉蘭量定身高,腰際,開始為她挑選合適的衣服。一套一套的衣服在白玉蘭的面前堆成了一個小山丘。白玉蘭拿眼睛偷偷地一瞅,每一套衣服上的標價竟是幾千元。媽媽哎,一套衣服的價錢就是她當年讀大學時一念所需的生活費呀!白玉蘭眼睛裡注視著這些衣服漸漸地感到了它的沉重。她為收到了這樣的厚禮而感到害怕,一雙小手開始不住地哆嗦。許大山看到白玉蘭窘迫的樣子禁不住笑了。
白玉蘭覺得許大山這樣子對她肯定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眼睜睜地幾個月過去了也沒有發現他的不良動機。相反在許大山出席的一次洽談會上,只是因為一個醉了酒的朋友趁著酒氣隨意摸了一下她的臉,許大山居然氣憤地當場給了那一個朋友兩個耳光。因為這兩個耳光砸掉了一筆好買賣。
許大山漸漸地喜歡上了白玉蘭,每天不見她哪怕一小會兒不見她竟然覺得有了一種好憂傷的牽掛。有時他在心裡想:要是能把她永遠地留在身邊該多好啊。可每當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就會狠狠地罵自己一聲:許大山,你他媽媽的是一個混蛋——。許大山覺得自己的這一種想法已經違背了自己當初的真誠。許大山從商場上一直走過來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歷過,他曾經拒絕了不少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孩子。他覺得那些個女孩子都是他媽媽的罌粟花兒,再美麗也沒有用只有他媽媽的毒。
許大山記得自己曾經答應過美鳳,遲早要把她帶到一坐繁華美麗的大都市裡,會給她買汽車買洋房讓她過上一種即奢侈又豪華的生活。可是現在他有了這個能力了自己當初喜歡著的女人卻不見了。他需要女人的確需要一個女人來實現自己多年的夙願。他覺得在白玉蘭身上這種夙願已經得到了體現。許大山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令一個女孩子這麼開心,每一次把買來的貴重禮物送給她,白玉蘭總是高興的愛不釋手。男人需要女人的歡樂,男人的歡樂的確是在女人的歡樂之上生存的。假如沒有了女人的歡樂,男人們就會失去了歡樂著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