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邢老大!」權翔琳在烙鳩的身後重複了一次命令,原本還有喜色的臉因為烙鳩的無視而變得十分的難看,他咳嗽了聲。「烙城主,這個女人不能留,今天必須殺了她。」調整著自己的語氣,權翔琳又說了一遍。
「我只聽從華少一個人的命令,殺不殺對方由他說的算。」烙鳩背對著權翔琳,看不到此刻他的表情,雙眸鎖定著二樓的方向。
華清逸舉著槍慢慢靠近發出巨響的地方,從最頂端的方向傳來了打鬥聲。
邢老大躲在一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邵秦亦,他出拳的速度相當的快,看的出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
另一個看不出身份,臉很陌生,可能是邢老大手底下的人物。華清逸平穩的端著槍隨時注意著那個人,以便可以一槍結果對方。
一個直拳後,緊接著邵秦亦旋身而起踢出右腿,直擊對方的胸口。
卡嚓!即使是遠遠躲在一邊的華清逸也能聽清楚的聲音,在房間裡更是叫人心裡發怵。
男子捂著胸口,連續倒退幾步,但他依舊擋在邢老大跟前,守護著她。
邵秦亦注視著男子,右腳前踏一個縱身飛躍而起,雙掌握起成拳,帶著一個狠烈的颶風朝著男子的頭顱而去。
「等一下!」眼看著就要擊中男子,邢老大突然衝到他的面前。
邵秦亦沒有想到邢老大會這麼不顧一切的衝過來,想要收住攻擊的趨勢已經不可能。
男子從背後抱住邢老大。猛地一個轉身,背對著邵秦亦承受了他的攻擊,重重的拳頭落在了他的背上,整個人像是被打折了般凹了進去,一口血沫從他的嘴裡噴濺出來,還帶著滾燙的溫度滴在了邢老大的脖子上。
邢老大驚恐的注視著男子,想要掙脫開來,但是卻依舊被緊緊的抱住。
「殺了她,快!」權翔琳在烙鳩的掩護下,來到二樓。見狀立刻對邵秦亦吼道。
邢老大發狠的掏出槍。對著身後的權翔琳就是一槍,烙鳩眼明手快的抓起邊上的椅子上擋,同時左手甩動,一根細鞭從他手裡異性的兵器上竄出。纏在了邢老大的手腕上。
一直保護著她的男子奮不顧身的再次撲了上來。卻被烙鳩給踹飛了出去。撞在了一邊的牆上倒地暈了過去。
「嘿嘿,哈哈哈!」權翔琳放聲大笑起來,他推開烙鳩走到邢老大跟前。「你的人都已經死了。現在輪到了你。」
權翔琳一把掐住邢老大的脖子,將她憑空舉了起來。「想殺我?異想天開,你以為我會沒有準備就來嗎?」
邢老大掙扎著,那張漂亮的臉蛋已經越發的猙獰起來,無法說話的她喉嚨裡只能發出嘎嘎嘎的聲音。
權翔琳欣賞這邢老大臉上的表情,五指用力下,拇指深深陷入了邢老大的肌膚中。
華清逸看了眼烙鳩,邵秦亦一反常態的垂手站在邊上,場中只剩下權翔琳一個人沉浸在自我興奮中。
烙鳩在接收到華清逸的眼神後,收回自己的細鞭,得到自由的右手,突然抓住權翔琳的手腕,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
所有人都以為邢老大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個弱女子,一個懂得經商卻不懂得實戰的人。然而一個過肩摔,從權翔琳的手裡掙脫後,還能把一個一百八十公分的男子摔倒在地上,這樣的行為多少還是震懾了在場的其他人。
邢老大騎在權翔琳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人影已經從外面的窗口竄入落在地上,他瞅準了邢老大的方向躍了過去,一隻手卡在她的衣領上,另一隻手對著還在掙扎的權翔琳後腦勺一擊手刀將人給擊暈後,拎起一邊的男子從原來的窗口處竄了出去。
整個過程快得就像是眨眼的功夫,眼底下已經失去了邢老大的蹤影。華清逸看看一邊的邵秦亦,他無所謂的聳聳肩。
「邵軍委,主席就交給你 帶回去了,外面的那些人也麻煩你撤退吧!」華清逸指了指外面那些躲在暗處的狙擊手。「說句實話,我很不明白你們安排這些人是為了幹嘛的,只是裝飾品嗎?」說完華清逸冷哼了一聲,便於烙鳩收隊走人。「啊,回頭麻煩你跟主席說一聲,如果是這麼不相信我的話,以後這種事就不要做了,浪費我的感情,這次算是我免費贈送,下次請你們自行解決。」
很不客氣的話,邵秦亦望著華清逸的離開,視線落在了權翔琳的身上。
一把尖刺滑下袖口握在手掌中,尖銳的刺尖慢慢抵在了權翔琳的後脖頸處,只要稍微用點力就可以刺穿整個喉管,一了百了。
良久,邵秦亦發出一聲歎息,收回尖刺。「按照原計劃進行,通知耶律守,我能給他的時間只有三天,七十二個小時。」低沉的嗓音儼然是蕭凜的聲線,他對著空氣默默的下達著指令,窗外人影閃過,他一手提起權翔琳扛在肩頭走出冷凍廠。
邢老大像是一隻小雞般被人丟在了副駕駛座上,深受重傷的男子則被安排在後座上,用保險帶固定後,高大的男子才從容的坐上駕駛座上。
邢老大睜著雙眸雖然沒有多少恐懼,但是她依舊不敢肯定這個人的意圖。男子也沒有想要給她解釋的意願,車子一路開向了罪惡城。
「下車!」男子從後座上把受傷的人抬了下來對邢老大說道。
「你」邢老大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剛想追上男子,就被他當眾關上了門給擋在了外面。
「邢老大!」突然有人在身後叫住了她,回過頭一看原來是楚棋。
「是你!」
「請跟我來。」楚棋率先走入邊上的一幢三層樓的建築內。「這次沒有蕭少的話,恐怕你出不來。」
「如果你們能救活他,死囚定會以消滅權翔琳為準則支援蕭少。」
楚棋差異的看著邢老大,良久之後他點點頭。
「有黑醫在,邢老大盡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