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醫 正文 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 同一撥人
    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 同一撥人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人在羅切斯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後,將一個信封交給了他後就走出監控室外。

    「局長,這是剛剛有人送來的。」

    梅塞斯毫不猶豫的撕開信封,裡面是一份相當齊全的組織資料。「快,去把 那個送信的人找回來。」梅塞斯大吼了一聲,人就已經衝了出去,一路拋出警局大門都沒用看到那個送信的人。

    羅切斯特把剛才送信過來的警察帶到梅塞斯跟前,結果令他大失所望。

    「是一個小孩子嗎?」像是要再次證實對方的話一般,梅塞斯雙手搭在小警察的肩膀上。「再想清楚點,除了那個小孩子還有其他人嗎?」

    「報告長官,只有一個小孩。」

    是誰?蕭凜嗎?從昨晚來看這個可能性很大,但是從送來的資料上來看,這些人是來自美國黑幫的一個組織,會是襲擊權翔琳同一夥人嗎?

    「局長?局長!」羅切斯特在邊上叫著梅塞斯。

    「什麼?」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回審訊室,我親自審問。」有了手中的詳細資料就可以找到缺口,雖然不抱有什麼希望,但總能找到一個怕死的。

    梅塞斯站在警局門口的街道上,向著四周望了望後轉身進入警局,這時從對面的一扇窗戶下露出一張臉凝視著梅塞斯的背影。

    「計劃不變,可以實施下一個方案!」撂斷電話後。站在窗口前的男子露出狡黠的笑容。

    權翔琳因為在回程的路上遭到襲擊,華清逸特意帶來了蕭振峰的問候,同時也表示了深切的關心。

    邵秦亦擋在了華清逸的跟前,阻止他的進入。

    「邵軍委,這是什麼意思?」華清逸挑起眉。

    「主席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他會願意見我的。」

    「不,他不願意。」邵秦亦強勢的一隻手擋在門上,毫不退讓。「在我不確定你的真實意圖之前,我不會讓你見主席。」

    「呵呵呵,真是一個好看門狗啊!」華清逸往前跨上一步。「如果你不想讓你的主席再次受到襲擊,就進去通報。」

    兩雙眼睛相互交織在一起。彼此都想從對方的眼裡看出點什麼。但可惜的是,兩個人都是屬於很會隱藏的人。

    「秦亦,請華少進來。」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權翔琳從屋內走了出來。還是一貫的沉著冷靜。只是臉上多了一點疲憊。

    邵秦亦很不情願的讓開一條道。不再阻攔華清逸,跟著他進入房間,扶著權翔琳在一張沙發上坐下。

    「華少不要怪秦亦。這次襲擊案差點就要了我的老命,如果不是他,恐怕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權翔琳示意邵秦亦在邊上坐下,親自給華清逸斟滿茶。「我至今都在思考這個人是誰,但是以我對蕭振峰的瞭解,他不可能是做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人,像他那麼高傲性格的人,呵呵」

    華清逸也跟著笑了起來。「事實上,我這次前來正是為了這個而來。」

    「哦?」權翔琳狐疑的歪著頭看向華清逸。「華少已經知道是什麼人做的了嗎?」

    「還不能確定,只是有點眉目。」華清逸看向邵秦亦。「就在主席遇襲的第二天,巴勒莫警局局長也在自己的公寓中遭打伏擊,不過偷襲者已經被全部抓獲,哈哈,想不到在這裡也有如此厲害的人物,我還真是看走了眼。」

    「你說的是梅塞斯局長?這個人我有打過交道,的確是一個隱藏很深的人物。」權翔琳像是故意沒有聽到華清逸的話般,反倒是對梅塞斯的為人做了一番分析。

    「據我手裡掌握的消息來看,這位局長豈止是厲害,而且還有手段,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已經調查出這幾個襲擊者的身份,還有背後的組織。」

    「哦?」權翔琳眨動了下雙眸,他不確定的等待著華清逸繼續。

    「襲擊警局局長的人也是襲擊主席的人,一個組織,都來自有美國黑幫,一個不是很出名的小幫派,剛剛崛起。」

    「美國黑幫?」權翔琳摸著自己的下巴,他沉思起來。

    「是的,主席,我剛得到這個情報的時候也感到十分的奇怪。」華清逸喝了口茶,他故意不去看權翔琳,放下杯子時候的聲音也十分的誇張。

    「我在想,這會不會真的是蕭家的人幹的,但是很快就被我否認了,因為當時在主席離開蕭家的時候,也同樣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華少可否再說的詳細點?」

    「就在主席剛剛離開後,蕭家被人投進了幾顆煙霧彈,但是並沒有任何的傷亡,也沒用入侵者,等煙霧散盡後,有一份信,想請你過目。」說著華清逸把當時從蕭家帶出來的拓印版交到了權翔琳手裡。「這個可是我花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只是以我的閱歷實在是無法從中看出什麼來。」

    信箋上的內容很簡單,用打印字體拼接而成,權翔琳戴上眼鏡仔細的看著。

    「不知道主席是看出了什麼,我只看明白了兩個字,復仇。」

    「這個人應該是我們兩家的仇人,只是我找不出我們兩家的共同敵人。」權翔琳的話也肯定 華清逸的推論。「如果是這樣,那麼跟梅塞斯又有什麼關係?」

    「我與主席想的是一樣的,如果沒有梅塞斯,可能是有人故意而為之。」說到這裡華清逸停頓了下,突然做出一副瞭然的樣子。「有一個人我不知道該不該提。」

    「華少有什麼儘管說。」

    「前不久因為慕容冷月而死的女孩。」

    「還有這種事?」

    「邵軍委沒有跟你提過嗎?這個女孩叫尋想想,權少應該很熟悉的人。」

    「兩者有關係?」

    「我只是猜測,尋想想來自美國,而她的另一個身份跟她的繼母有點關係。」華清逸又在關鍵的時候停頓下來,完全的掌控了兩個人對話之間的節奏,引起了權翔琳的好奇。「主席,對邢老大不陌生吧!」

    權翔琳猛地睜大了雙眸,他不相信的瞪著華清逸。「這個怎麼可能?」

    「這位死在慕容冷月手上的女孩的的確確是邢老大的女兒,所以我懷疑這次的襲擊者是否跟邢老大有關,而且又是來自於美國,各方面都十分的巧合。不過,清逸有一點想不明白,邢老大不是主席的手下嗎?死囚可是在巴勒莫很活躍。」

    「如果是死囚的話,這個絕對是不可能的。」權翔琳很有自信的說到。「既然這些人是來自於美國,那麼或許是邢老大私下請來的也說不定。」

    華清逸搖搖頭,他還是堅信自己的推斷。「據我瞭解,主席手底下的死囚已經不是那麼聽從組織的命令了,在權少掌權的時候,很多條例都已經被打破,為了得到盡快的自由,主席原來制定的遊戲規則早就不存在,這點,我想邵軍委是再清楚不過的。」

    「是這樣嗎?」權翔琳問邵秦亦,聲音中有著蘊藏的怒氣。

    「權少,他」邵秦亦猶豫著,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概括,既不能駁了權翔琳的面子,也不能縮小權明遠的所作所為。

    「只要回答我是與不是。」權翔琳沉聲下來,邵秦亦的猶豫不決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

    「是!」

    「如果是這樣,尋想想的死只能是與慕容家的仇恨,邢老大我知道,不是會遷怒的人。」

    「嫉妒!慕容冷月的嫉妒,因為蕭凜。這是間接關係,而尋想想的死因跟權少多少還是有點關係,殺手來自死囚。」

    權翔琳砰的一拍桌子,強壓住心裡的怒氣,但是從他臉上的顫動來看,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華少是否可以與我一同見見這位邢老大?這件事我必須要確認。」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也有條件。」華清逸無聲的笑著。「如果這件事確實是死囚所謂,那麼主席如何決斷?」

    「等確實後,我自然會有個說法。」雖然在盛怒的邊緣,但終究還是一個老狐狸,絲毫沒有因為憤怒而做出衝動的選擇。

    華清逸收起他玩味的笑容,嚴肅而又沉著的注視著權翔琳,此刻的他絲毫沒有一點年少輕狂,而是真的像是一位家主一般。「我拭目以待,主席的斷定取決於華家今後的方向,希望主席不會令清逸失望。」

    「自然!」權翔琳點點頭。「華少又如何處理與蕭凜之間的關係?」

    「同樣,取決於主席今後的行事,我是個政壇生意人,在我華清逸心裡沒有誰是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哈哈哈!」權翔琳大笑起來,他指著邵秦亦說到。「秦亦,聽聽,這樣的人才是天生的政客,你應該多跟華少學習學習。」

    「謝謝主席的誇獎,清逸要跟邵軍委學的還有很多。」華清逸謙虛的說到。

    「我會盡快安排與邢老大的會面,希望華少能負責當天的安全。」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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