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權明遠哈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揪起一步之外的蕭凜,拉進再推開,對著邊上的人勾勾手。「沒錯,像你這樣的人我是無需出手了,把他給我廢了,砍下一條手臂交給華清逸,讓他知道管教下人的重要性。」
「是!」從陰暗處鑽出兩個神情冷漠帶著嗜血殺氣的兩名男子,看起來像是這個人的保鏢,渾然的氣勢也有點份量,蕭凜上下打量了幾眼,也不說什麼。
男子一前一後包抄了蕭凜,冷冽的殺氣牢牢將他鎖定在中間,沒有少沾惹的血腥氣味撲面而來。看他們擺出來的架勢,估計擒拿格鬥技巧也屬於中上等水平,做個保鏢保護這種公子哥是綽綽有餘了,不過要面對強敵還是弱了些,以他們的年紀如果在精英部隊服役的話,官位應該不小或者可以進入更高機密的部門,但是就這樣淪落為保鏢,經濟誘惑不小啊!
「我要這個小子的一條手臂。」權明遠對這兩個人的實力是相當有自信了,不論的是近身格鬥還是器械方面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當初老頭子要他挑選兩個人帶走的時候,他就是看中了他們的聽話及他們對指令的服從。
其餘的人見權明遠動真格的了,都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對剛才那個女人已經忘了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困獸之鬥是他們一直都喜歡的遊戲,默契的將包圍圈更加緊密的包圍起來,在興奮之餘還是清楚這個場合。搞出太大動靜也不好收場。
「是!」權明遠大喝一聲,兩個男子同時出手。在蕭凜身後的人右腿掄起點地,攔截下蕭凜後撤的防線上,左手往前推送,拍向蕭凜的後腰,右手則從邊路繞過他的肩頭,伸向他的嘴巴,整個動作可稱得上是一氣呵成,絕對的乾淨利落。
就在後方男子出手之際,另一個人左手也巧妙的前探。像是一隻凌空的老鷹俯衝撲食般。極速抓向蕭凜的右手,在靠近目標時右手抓猛人換成為手刀劈砍下來,直擊手腕上的穴道,不給任何反擊的餘地。
兩個人出手都過於狠辣。迅猛而堅實。招招封死對方後輪不留餘地。堪稱是完美的組合,將蕭凜逼死在無妨無守的狀況中。
權明遠見蕭凜被逼的到處竄跳,心情更是大好。得意的哈哈大笑著,同時瞥見正在逃離的女人,他一步上前將她給拎了回來,女人大叫聲使蕭凜回轉頭,向他們的方向看了眼,嘴角挪動了下,露出鄙夷的神情。
「雜碎!」躲過兩個人的前後夾擊,蕭凜咒罵了一句,對於這兩兄弟的夾擊,換成是一般的人必定是血濺當場了,不過他們的對手可不是一般的保鏢,就在他們即將得手的時候,蕭凜身軀晃動,以讓人無法想像的角度姿勢扭轉,從封鎖的進攻線路中閃先到女人的身邊。「蠢死了。」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腕,強行往自己懷裡一帶,也不管另一邊的狀況,硬是將女人給扯了過來,同時在她的後背上輕輕一拍,整個人就被他給弄出了亭子外。
整個動作在那些少爺們眼裡就像是曇花一現般,快速的根本無法看清楚,而本以為怎麼都逃不出兩個人的攻擊圈的蕭凜在拋出女人後,輕易出現在了權明遠身後,右手前探從右邊穿過,扣住了他的脖子,指尖在他的皮膚上蹭出一道血痕,左手食指對著他的後背極速點下十幾處,劇烈的疼痛立刻席捲了他全身,爆發出野獸的吼叫。
權明遠身軀繃直僵硬,原本得意的笑臉此刻是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可言,雙眼向外凸出,樣子極其醜陋。
突變在瞬間發生以至於兩個保鏢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震驚在當場。「我說過,不要太過分的。」蕭凜以同樣的手法打在了權明遠的後背上,就像他第一次對自己出手的時候一樣,同時在他的屁股上補了一腳,將他踹到了他的兩個保鏢面前。「耍狠是要有本錢的,而你,真的沒有這個本錢。」
權明遠雙眼怒瞪,蕭凜在他背後施加的劇痛讓他不敢移動身軀分毫,這一刻連呼吸和心跳都彷彿停止了般,感覺自己就跟個死人一樣,讓他想要擺脫這種疼痛,卻發現根本無法做到。顫抖的嘴裡只能發出嘶嘶聲,眼底的憤怒顯然一見。
「給我殺了他!」喘上來起的權明遠指著蕭凜暴呵道,驚得其他人也回過了神跟著呼嘿道。
吵鬧聲響起,之前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此刻見有人受傷了更是驚恐不安,寂靜不復存在,很快被喧鬧替代,無論是在外面的還是在裡面的人,都被著小小動靜給整出了好奇心,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更多的是懷揣著看好戲的心情,能在慕容家宴上惹事的人,可不會被認為是毛頭小子,沒有那個自信豈會輕易挑釁。
騷動後的安靜維持的時間極短,從震驚中醒過來的人將蕭凜團團圍住,這時又有一撥人從邊路插了進來,見權明遠軟在他的保鏢身上,頓時轉頭對著蕭凜怒視起來。
蕭凜上下打量著這個穿著戎裝的中年男子,估量著對方的身份,而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撥開了人群擠了進來,不過他找的人並不是蕭凜而是窩在邊上的女人。「想想,你跑哪裡去了?」見女人低著頭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男子小心翼翼的將她揉進了懷裡,沒有多久一個中年的美婦也擠了過來,見到兩個人舒心了許多,渾然不知現在氣氛的緊張。
果然是尋想想啊!起初還有點懷疑,記憶中的尋想想就跟跟小太妹一樣,此刻看起來不僅是淑女了許多,連脾性也該了不少,只是怎麼會出現在慕容老爺子壽辰上?不是去了美國嗎?很多疑惑想問,不過終究還是看著她被一男一女給拉走。
「發生了什麼事?」穿著軍裝的人並沒有出手阻止尋想想,也不多加過問,唯獨對於蕭凜的憤怒難掩齊形。「你對他做了什麼?」看著權明遠痛苦的表情,男子大有拔出槍把蕭凜給立斃當場的衝動。
「權叔,這個混蛋想殺了我。」權明遠簡直就是的救兵到場,立刻呼天喊地起來,而一直在邊上的少爺們也同樣出聲呼應,現場立刻變成了殺人未遂的現場,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蕭凜。
被稱之為權叔的人瞅了蕭凜一眼對著身邊的人大聲呵斥起來。「還傻站著幹嘛,先救人。」
「這……」作為酒店的保安對於這些上層人士多少還是有點顧忌,且不管誰是誰,誰認識不認識誰的,進來的都不是普通人,這要是讓他們上前,要是不放人,這是打還是不打呢?真要是個保鏢把,背後的主子還不知道是誰,不是說打狗還看主人的嗎,這是打錯了,這行也就不用做了。
「這什麼這?難道還要我說第二遍,今兒要是我侄子在這裡出了問題,我看你們誰敢擔當。」見這些人遲遲不動手,姓權的官員火爆的怒吼起來,此刻他哪管是什麼場合,邊上站著的是什麼人,丟了老子的面子才是大事。
「這,蕭先生,我們……你……」有個眼力的人認出了是上次與慕容老爺子一同吃過飯的少爺,說白了也就是慕容家未來的夫婿,只是外面的傳言好像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這層關係就變得有些複雜,正當保安前後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正主終於出現了。
「親愛的,怎麼我一轉身你就鬧出事了吶,對了,爺爺他們還在等你,蕭叔叔他們也來了。」慕容冷月一隻手勾上了蕭凜的手臂,笑媚的雙眼流轉過一邊的權明遠,最後落在了蕭凜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從他脖子處跳動的青筋想必現在忍得很不舒服吧,呵呵,想到這裡,她更加貼近了蕭凜,吐出的氣息灑在了他的脖子間。
蕭凜心中暗歎,這麼個盛會權翔琳不會不出面,只是沒有想到第一個提到鐵板的就是權家的人,想不到權翔琳有這麼個貨色的兒子,也活該他倒霉了,漆黑的眼眸掃向一邊的權明遠,陰冷的讓人不舒服。「正當防衛。」
「呵呵,你就是這樣。」慕容冷月放開了蕭凜。「權叔,我想這當中有什麼誤會,權少你說是不是?」
權叔見慕容冷月對這個年輕人如此親暱,但是看樣貌又實在是想不出來是哪裡的人物,本想借助這次的盛宴,讓權明遠與慕容冷月可以有個交點,將來成為聯姻親戚也不錯,雖然外界有傳言這個女人已經與蕭家聯姻,不過傳言這麼久了連一點喜訊都沒有,恐怕這事就這麼黃了,現在插足其中剛好可以彌補空缺。
正當這時,一個高大帥氣,有著一雙藍眸的男子挽著一個卡哇伊的東方女子走了過來。「蕭少,原來,你也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