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二章再戰四爺(3)
四爺無法形容此時自己那種可以從胸口跳出來的那份膽顫,或許是對自己過於的自信以至於無法承認來自背後無聲無息的動靜,那切切實實的存在感硬是讓她這個實力在上位的人都無法迅速回轉身。她死死的注視著面前的蕭凜,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下,勇氣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可以拿來當飯吃的,而是在震顫下想著回應的方法。
「為什麼不看看你的背後,或許……」
「閉嘴!」就在四爺動念之間,剛剛退後半步的腳掌用力踩了下去,然而一個落空的踩在了平地上,四爺睜大雙眼,本應該朝著蕭凜而去的身姿在立起的時候迅速往反方向而去,蕭凜雖然可怕,但是遠不及她背後帶給她的衝擊力要來的強大。
回轉!攻擊!防守!所有的動作是一氣呵成,然而當四爺全力反擊的時候,眼前盡然什麼都沒有,她與屋頂的圍牆中間只有空氣,那麼剛才自己踩到的究竟是什麼?. .
來不及思索,背後一道勁風撲襲而來,帶著凌冽的寒意直擊她的頭顱。在一個愣神之間,四爺頭也不回,右手向後甩去,銀光閃過,jīng准的接下蕭凜從背後刺來的短刺,金屬的交激聲脆然響起,短暫的一次攻擊後,兩個人迅速分開,已經爬上屋頂的打手迅速將兩個人包圍了起來,縮小了攻擊圈。
這次四爺更加分外的小心,每一次攻擊都是速戰速決。而只有當事人知道她在分心。
「姓蕭的,你究竟在搞什麼?」四爺冷喝一聲,在這麼多雙眼睛下,難道只是自己的錯覺嗎?
「呵呵!」蕭凜用笑聲代替了回答。或許別人並沒有注意到,但是已經心有靈犀的蕭凜還是瞥見了鴉暗搓搓的身影,潛伏在四爺身後的傢伙,剛才賊頭賊腦的靠近四爺的身後,但是因為有人上來而又躲了下去,蕭凜發笑不是因為四爺的態度,而是因為鴉的行為。越來越人xing化的傢伙和眼神都是無比的萌。
怒睜雙眸的四爺甩動雙拳。十指銀光閃現,掌風迅猛有力迎著蕭凜可惡的笑容而去,掌印旋動,疾風呼嘯。彙集全身力量的雙掌在剎那而至的時候驟然化掌為拳。直立在外的十根勾刺凸起在外。散發著寒氣,從月光下,你可以清楚的看見上面泛著藍紫se的光芒。
鏘鏘!一陣震耳的交擊聲。蕭凜小心翼翼的閃過勾刺,他已經嘗試過這勾刺的味道,本身並不具有威脅xing,而是上面萃取的藥xing,因為厭惡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尖刺橫向著刺入了勾刺中,纏上了其中的兩個。
四爺發現不對想要抽手回身,但是已經為時已晚,蕭凜yīn笑著往下壓住右手,左手對著她的肩膀轟然而去,將四爺逼到一個兩難的境地。
碎肩?還是斷刺?
四爺悶哼一聲,在左拳來到面前時,四爺依然放棄了她的右手,尖刺一輕,一直帶著勾刺的手套被甩出很遠,五根銀光憤然碎裂。
好可怕的力度,雖然從蕭凜的手下逃出,胸口還是泛起了一股腥甜,剛才要是被擊中肩膀的話,那麼半條手臂就廢了,洗液心頭不由閃過幾絲駭然。
腳步扭動,纖細的身軀靈巧旋動,脫掉手裡的另一隻手套,從腰間抽取兩把雙刃,凌空躍起,而就在這個時候,眼前灰影閃過,一個愣神之際,周圍的慘叫聲響起,野獸的吼叫震耳yu聾,四爺被這聲吼叫吸引了注意力,只見灰影所到之處,倒下一片人影,帶起的血沫將戰場升級到殺戮的氛圍中。
蕭凜對自己周圍發生的一切絲毫不以為意,他全然的向著四爺的身形衝去,手中的雙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整個人貼靠上她,敘事而起的右肘猛辣向著他的下腹轟去,右刺也如同一把具有魂魄的靈物一般巧妙的順著右肘轟擊的方向斜刺進入。
反應極強的四爺拚力扭動身軀,想要避開這氣勢駭然的右肘,然而,即便是她能躲開第一擊的攻擊,也無法閃過,緊跟而來的尖刺。蕭凜這平實無華的一招攻擊下,實有璇璣,愣是四爺有先見之明,但是想要從驟然緊跟而來的招式下連續躲避的幾率很小。
噗嗤!避開了右肘的攻擊下,雙眸間尖刺已經映入眼底,盡在幾尺下,四爺還是避開了致命的地方,尖刺刺入了她右側的肋骨。
尖刺並沒有立刻拔出來,而是在蕭凜的衝擊力下,又一次被深入,雖然看起來是一擊,其實造成的傷亡是兩次,在原來的創口下,內部在二次使力下對於內臟造成的壓迫力遠比第一次要來的更深入,所以四爺避開了致命的地方,但是也在造成了身體的重創。
但是蕭凜不會因四爺是個女人而在她重創之後給予任何的憐憫之心,他雙手極速前扣,猛力拽住四爺緊握雙刃的手腕,隨即狠戾向兩側甩動而去。
卡擦!噗!
受到重創的四爺在他怪力下,兩隻手直接發出骨折的聲響,在夜晚聽起來分外的毛骨悚然,四爺忍著這錐心的疼痛,她咬著牙拖著兩條無力的雙臂,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飛向半空,一聲暴呵下,旋轉的如同一個螺旋機般的身體朝著蕭凜站立的方向she來。
蹬蹬蹬!連退幾步的蕭凜,身後就是打手圍攏的包圍圈,用刀棍架起的圈子,碰上了就是皮開肉綻,退無可退下,蕭凜踏出右腳,站穩在原地,雙手交叉胸前格擋在自己面前。
才架起的防禦被一股強猛的風速衝破,在四爺奮力回擊下,這股可怕的爆發力委實讓蕭凜感到震撼。
無形的壓迫力逼著蕭凜在阻擋的時候又向後退了幾步,眼看就要撞上身後架起的武器牆時,灰影恰好的衝到了他的身後,原本還站立的人一聲嗚呼下舉著到向下劈去,驚恐的大叫聲連環響起,他們無法看見從自己腳下經過的東西,只是感覺到從腳踝上傳來的撕裂,就像是被一個大力的鋼爪帶出大片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