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2因權杖而殺機
「他殺了我們的人,除非我們都死了,否則絕不會罷手。」
「好吧!」既然沒得談,那麼就只有接受。
雙手中的尖刺發出嘶嘶聲,在手掌中快速的旋轉起來,足尖輕點地面,蕭凜先發制人的衝向了說話的人,黑袍下的男子原地不動的站立著,他即不出手嚴防也不出手回擊,像是被蕭凜突擊的速度給嚇傻了一般愣在那裡,然而……
在外人看起來這個黑袍男子已經沒有了先機,就算是現在想起來要做點什麼,但是在蕭凜比常人更要快出很多倍的速度上來看即使是抬手的動作都嫌晚了。
一招必得?不,那是在外人的看法,只有在場內真正與之動手的蕭凜才能感受到他越是靠近這個人,受到的壓迫和阻力就會越大,而他前行的速度也因為這樣的阻力而遲緩下來,無形中這個黑袍男子正在化解他的進攻力量,這是什麼奇怪的招式?蕭凜心中亮起了jǐng鐘,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他想要得到先機的目的,猛提一口氣,再次拉高了一倍的速度頂向這個黑袍男子。
無論是在場中的人還是在外圍觀戰的兩個人,都無法忽視掉尖刺在破風時候發出尖銳的叫囂聲,彷彿要把無形的空氣刺破出一個大洞來,蕭凜兩隻手摀住烙鳩的耳朵,自己則用內力護住耳鼓杜絕了這個尖銳的聲音
黑袍男子動了,在尖刺進入他一隻手的距離時。他向後跨出一步,雙臂平舉右掌向著尖刺尖端拍出一掌的同時刺尖也剛好劃過他手掌上的肌膚帶出血沫,黑袍男子絲毫沒有露出一點點的不適的神情,整個身軀隨之傾斜,右腳以詭異的跳躍方式橫踏出一步雙掌帶著凌冽的勁風掃向了蕭凜的側腹部。
輕輕吸口氣,蕭凜右腳一掂,仿若帶著幾道虛幻的殘影順著黑袍男子拍出掌風的方向閃避,儘管如此還是被掌風的餘味掃到了腰肌使蕭凜一個晃動,但也正是這個時機蕭凜漆黑的雙眸鎖定黑袍男子站立的位置猛的連環打出掌風轟擊。
極速衝擊的速度和回擊讓黑袍男子目光有了些微的變化,心中一顫之下。他右腳後移整個身子飄然卻又快速移出三步之外。與此同時手中多出一把權杖,通體烏黑發亮,帶著yīn寒的光芒。權杖旋轉而起對著前方狠狠劈下,權杖輪出的氣勢就如同這根權杖的se澤一樣yīn森。寒氣逼人。
「烏金?」蕭凜一看這根權杖整個人震了一下。他不可思議的瞅著眼前的黑袍男子。他不認識這個人,但是他認識他手裡的這根權杖,武器可以有很多模仿。但是鍛造武器的材質不是你想模仿就能模仿而出的,起初他還不敢確定是不是他所知道的那根權杖,但是這股yīn森寒氣他認識,為此他更不會留下這個人,殺之的意念瞬間產生。
黑袍男子速度很快,可是蕭凜更是恐怖,在黑袍男子抬腿的那一刻,他極速衝刺的身影同樣拋出一個圓弧尖刺直擊黑袍男子。
鏘!尖刺與權杖的撞擊聲竟然發出類似空洞的交激聲,並沒有金屬之間的鳳鳴而是一種低沉的像是野獸的低吼聲,聲聲敲擊著心頭壓抑的叫人想要尖叫的聲音。
「權杖是哪裡來的?」蕭凜冷聲的詢問道。右手毫不停滯再次衝擊而去。
黑袍男子冷哼了一聲,儘管右臂被震得有些發麻,可雙眼未曾忽略蕭凜那只左手,與此同時右腿急速點動,攔截蕭凜發出的攻擊。
又是一聲撞擊,沒等黑袍男子驚顫蕭凜竟然能夠在這等短暫時間內雙腿右腳近乎同時出擊,受阻的右刺驟然扣住權杖,借助右刺的回收力度,右臂一捲,右肘對著黑袍男子的腦袋掃去。
砰!所料不及,黑袍男子的腦袋一顫,踉蹌斜退。蕭凜冷笑了一聲,一記剛猛的右腿對著黑袍男子下腹轟去。
一聲沉悶的低吼,黑袍男子整個人飛了出去撞破後面的岩石摔下地面,雙刺急速划動,將黑袍男子倒飛過程中甩出的幾把暗器盡數攔截,腳步不停再次衝了過去。
下腹火辣的黑袍男子收起所有輕視與大意,一個鯉魚打挺,整個身子靈巧的倒飛而起,落到了後方的礁石上。
雙手再次一旋,掄起權杖在半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接著捲縮的雙腿如彈簧一般對著蕭凜怒she而去。
鏘鏘鏘!接連的金屬糾纏的鳳鳴聲在這空曠的懸崖上響起,一道道人影在極速翻飛,留下肉眼無法識別的殘影伴隨著一聲聲的撞擊聲相繼揮灑這場戰役的華美與冷冽。
黑袍男子不僅身形異常靈活,伴隨著腳步的飄忽跳躍,手中的權杖更是編製成一道道眼花繚亂的黑se大網將蕭凜可怕的尖刺盡數攔截,與此同時,借助四周自然形成的巖礁,黑袍男子不時做出一系列讓蕭凜有些頭暈的隱匿動作,藏匿中一個個的暗器更是彷彿用之不盡般以刁鑽的角度沖銷蕭凜。
蕭凜雙目驟然一冷,右爪一旋將飛she而來的暗器盡數攔截,右腿對著前面的礁石猛然一踢,已經遭受多次輪機的礁石在蕭凜驟然發力下終於破裂,化作大量石削對著黑袍nǎi子散she而去。
石屑飛濺,黑袍男子意識到不好幾乎沒有猶豫邊對著西北角的黑暗地帶飛躍過去,已經動了殺念的蕭凜不會給對方有絲毫機會,,整個身體力度完全凝聚在了他的尖刺上,借助著鋒利的刺尖,蕭凜如一頭靈獸般沿著礁石迅速攀爬而上,恰巧此時,黑袍男子從蕭凜頭上跳躍而過。
心中一聲冷笑,右刺急速前探,狠狠將其剛要抬起的右腿扣住!幕然失去平衡的黑袍男子,呼叫一聲,還沒等他發出反應,立刻被蕭凜狠狠的全力一拉給輪向地面。
砰!重重的被摔到地面的他在這沉悶的撞擊聲中,接連反彈三下,這才強行制住身體,來不及感受渾身幾乎碎裂般的痛苦,黑袍男子迅速探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