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
在這一小時內,摩羅坐立不安的飽受著內心的煎熬,他想給邵偉華打電話的,但是自從他帶走華清逸後,這個人就像是失蹤了一樣一點訊息都沒有,而那個神秘的黑衣男子也跟著一起消失,把看守罪惡城的jǐng力撤回來一般,對於一個空城也不需要那多人守在那裡,言不正名不順的給人說閒話。
「局長!摩羅局長,您不接電話嗎?」瓦娜秘書推開門,見摩羅站在窗口出神,而電話鈴一直在不停的響著,她以為辦公室裡沒有人。「我以為您不在辦公室裡。」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摩羅鎖上門後才接起電話。「我是摩羅!」
「一個小時的思考時間能為你帶來什麼好的建議嗎?摩羅局長!」還是剛才那個人。
「這位先生,我至少要知道我是在跟誰說話,跟誰合作吧!」
「呵呵!」電話鄖頭傳來了淺淺的笑聲。「看來我們的親愛的局長大人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xing,我很希望能在你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回答我的答案是OK而不是反問我這麼多問題!」
「哦,不,等等,等····…」回答摩羅的只有很長很長的嘟嘟聲,對方絲毫沒給他任何機會來開口!他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驚慌失措的連手都不知道放在那裡才好!
敲門聲驟然響起,瓦娜秘書走了進來。「有什麼事嗎?」
「剛才有人保釋了華清逸!」
「什麼?沒有我的命令你們怎麼可以放人?」摩羅一聽頓時跳腳起來。「人吶,現在人在哪裡?」
「局長,您這是怎麼了?那我華先生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的看押時間,如果沒有實質xing的證據下我們必須放人的,那位邵先生帶著律師前來辦理了手續,我們是無權扣押對方。如果現在不放人的話,我們會被投訴,您已經私下扣押了這位先生八十個小時,這等同於是私刑。」
「瓦娜法律條款我比你更清楚!」摩羅不耐煩的叫著。「如果沒有其他事,就出去!」
「哦,是的,先生不過有兩位先生想要見你,是否讓他們進來?」瓦娜對於摩羅這個古怪脾氣已經是見怪不怪,上了年紀的人大多數都患有更年期綜合症,暴躁易怒,反反覆覆。
「誰?我今天沒有會客的對象!」
「他們自稱是公署的人,但並沒有說明什麼部門。」
「來的這麼快?」摩羅的話讓瓦娜閃著疑惑的神情。「讓他們進來。」
瓦娜出去後,進來的是兩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摩羅jǐng官?」
「是的請問你們是?」
「CIA!」
摩羅長大了嘴,他有點沒有搞清楚狀況,隨後有燦燦的笑了起來。「兩位先生不要開玩笑了,這裡是巴勒莫的jǐng局,我隨時都可以將你們以盜用他人名義威脅長官的罪名逮捕你們。」
其中一個男子冷笑了下,拿出證件擺在摩羅的跟前。「剛才的話,我們會記錄在案。」說著他晃動了下手裡的筆,一隻真的水筆帶著微型錄音功能的水筆。
「你們是剛才那個人的……」摩羅還是相當有意識的閉上了嘴巴,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面前,他的話都將是被記錄在案的疑點。「請問CIA的人找我有什麼事?這裡是西西里並不是美國的情報局。」
「摩羅先生是否認識一個叫邵偉華的中國籍男子?」
「哦,不,我並不認識這個人,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麼您是否可以辨認出這張照片上的人物是誰?」說著另一人從公文包中取出一張被放大的照片。
「你們怎麼會有這個?」照片上的人正是自己,而另一個人是那個黑衣人。
「請回答我們的問題,您是否認識照片上的人物。」
「其中一個人是我,另一個是……」摩羅是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人叫魔術師,是來自中國境內一個叫『黑鴉,殺手組織的成員之一,而他現在幕後的老闆叫做邵偉華。」說道這裡男子笑了下。「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等一下,你們沒有任何證據抓我回去!」摩羅開始大聲的抗議但是發現自己的音量很有可能被外面聽見,而壓低了下來。「你們不能抓我。」
「身為執法人員勾結犯罪分子製造一系列恐怖事件,這些夠不夠抓你?」
「不,你們沒有證據!」摩羅嚇的縮了下肩膀。「我要見那個人,我什麼都答應!」
「晚了!」
「可以了,不要再玩了。」另一個男子沉聲道。「摩羅局長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我……」
「現在是協助調查,如果你再不肯合作,嘿嘿······」
「我知道了,讓我穿件外套就跟你們走。」
瓦娜坐在門口,見摩羅跟剛才的兩個人從裡面出來,她站了起來。「局長要出去嗎?」
「是的!替我取下下午的會議,謝謝!」
相信用不了多久,被誇大的謠言就會傳遍整個jǐng局,摩羅慘淡的想著,他的秘書就是一個最好的情報人員。
jǐng局的後門,一輛寶馬車緩緩開出街道向著一幢二十五層樓的酒店而去,坐在車上的人無暇觀看著一路的風景,摩羅不知道自己之後的命運會是怎樣的,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拽著尾巴的猴子,想要發出吱吱吱的叫聲,卻又怕他們堵上他的嘴讓他無法開後說話。
CIA!美國zhōng yāng情報局!摩羅想不明白的是這個跟他有什麼關係,跟那個邵偉華又有什麼關係,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踏進了一個漩渦,陷入了兩派之爭當中。
圓圓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所謂兩派的人,無非就是蕭家和這個邵偉華,如果這個人真的想要他下台或者不讓他好過的話,放出他手裡的證據就可以立刻讓他鐺鐺入獄,但是他沒有這麼做,那就是還有機會談了,想到這裡,那顆忐忑不安的心,算是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