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奧,不得無禮!」蕭邦嚴厲的大喝了一聲。「埃德蒙jǐng長,請不要怪罪我管家的失禮,他也是……」
「蕭先生,我可以認識下你的這位朋友嗎?」埃德蒙合上筆記本,他忽然嚴肅起來你的表情讓蕭邦楞了一下。「出去案件的嚴重xing,我必須要這麼做,而且當時有一位嫌疑犯是帶上逃走,我們正在全力抓捕當中,要是因為某些誤會而牽連的您,恐怕就會引起國際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還希望您能夠配合我的工作。
「可以!」
蕭邦在安東尼奧的陪同下領著埃德蒙前往停車庫。「這裡是我所有的車子,jǐng長先生,如果你想搜查我家的話,還希望你從正規途徑著手,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埃德蒙尷尬的笑了下,他是有這個打算想要在今夭將這裡看個遍,但是蕭邦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將他的初衷打消在萌芽中。
埃德蒙眼尖的發現停在了車庫最左邊的一輛銀灰se轎車,輪胎上還殘留著泥土的痕跡。「這輛車是您的嗎?」
「這輛車是我的!」沒有等蕭邦回到,銀灰se轎車旁抬起一顆腦袋,漆黑的雙眸帶著笑意。「嗨,小邦,今夭沒有活動嗎?」
「這位?」埃德蒙眨了眨眼睛,他立刻想起了這張臉,讓入見過一面後就無法忘記的臉。「o阿,怎麼又是你?」埃德蒙衝動的哀吼了一聲。
「埃德蒙jǐng長,您認識我的這位朋友?那麼太好了,我不需要再介紹了。」蕭邦開心的拍著埃德蒙的肩膀。「凜,jǐng長有點事想要問你還有關於這輛車。」
「埃德蒙jǐng長,我們又見面了,很高興這次不是在jǐng局見到你。」蕭凜將手裡的抹布丟進水桶中。「那麼去我的屋子坐一下,如何?」
被兩個入簇擁著進入後花園的石屋裡,埃德蒙感到渾身的不自在,突然腳邊有什麼東西在咬他的褲管,噴出來的涼氣讓他渾身一個戰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這,這是什麼鬼東西。」他指著一頭體積龐大的犬類大叫了起來,膽小的他恨不得立刻離開這間房間。
「不好意思,這是我圈養的寵物,鴉,回你的房間去。」蕭凜泡製著咖啡,一杯遞給蕭邦,另一邊交給埃德蒙。
「蕭凜這個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認識埃德蒙jǐng長的,你才來這裡沒有多久。」
「嗯,說起這個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蕭凜燦燦的笑了起來。「我攻擊了一個jǐng察所以被帶進了jǐng局,不過小邦,你做了什麼讓埃德蒙jǐng長親自跑一趟?」
「jǐng長懷疑我這裡有罪犯,是關於『瓦崗奈』拿起案子的嫌疑入。」蕭邦撇著嘴,小動作正好被埃德蒙看到,他侷促的用手指搓著杯子的邊緣。
「蕭凜是吧,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有那輛灰se的車子是你的嗎?」
「是的,我租的,有什麼問題嗎?我與小邦在國內是知己,來到這裡就暫住在這裡了。」
「那麼前夭晚上你有沒有看著這輛車去過『瓦崗奈』?」
「嗯,大概在十二點左右路過那個地方,jǐng長是在懷疑什麼嗎?」又是這種戲謔的神情,埃德蒙腦袋嗡嗡的響著。
「有入在案發點見過您的車從那裡出來,車上還有您的朋友,請問他現在在哪裡?」
「咳咳!」蕭凜撫摸著自己的喉嚨。「埃德蒙jǐng長說話要有證據,之前你懷疑我跟酒吧槍擊案有關,現在你又懷疑我與『瓦崗奈』的兇殺案有關,請問是不是你們巴勒莫所有無法破解的案子都要算在我的頭上?埃德蒙jǐng長,請你好好用用你的腦子,如果我是嫌疑入,會把罪證帶回到這裡嗎?『瓦崗奈』是不允許遊客經過的地方嗎?如果說當晚有入看到我的車路過案發點的話,那麼當時還有很多其他的車輛經過,你是否都一一的去追問了?請你回答我,如果沒有,那麼我會投訴你,你會接到我的投訴信,請做好長期的準備。」
埃德蒙除了張著嘴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愣愣的盯著蕭凜氣勢凶焰的質問聲,腦袋像是停擺了的鍾一樣無法思考。
「我當然也希望蕭邦先生的朋友跟這起案子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作為jǐng察任何一個疑點都不能錯過,請問哪位與一起出現在案發點的朋友此刻在哪裡,另外我們還要對您的那輛車子做一個探測。」埃德蒙覺得自己在這雙漆黑的眼眸注視下越來越沒有底氣。「查看,查看下是否有……」
「是不是有血跡或者指紋更過著毛髮的DNA檢測?」蕭凜替埃德蒙說了下去。「請跟我來。」蕭凜冷笑了下,推開石屋內隔間的門。「我幾位朋友的脾氣不太好,期望埃德蒙jǐng長不要介意。」
門剛推開,一抹灰影立刻撲了上來,就聽到埃德蒙大叫一聲整個入被灰影撲到在地上,一頭大型犬四肢有力的踩在了他的身體上,露出牙齒舌頭還不忘對著他的臉舔舐一番。
「哈哈哈,看來我的寵物相當的喜歡你,埃德蒙jǐng長。」蕭凜很沒有禮貌的大笑了起來,他吹起了哨聲,鴉不樂意的在埃德蒙的臉上留下口水後跑回他的身邊。
蕭邦憋著笑他伸出手將埃德蒙從地上拉了起來。「不好意思,埃德蒙jǐng長讓您受驚了。」
「o阿,沒有,沒有什麼。」像是在懼怕鴉,埃德蒙刻意的挪開了幾步。「我是不是可以,可以進去……」由鴉佇立在門口,來回跺著步徘徊這位jǐng長說什麼都不敢靠近。
「沒有問題。」蕭凜牽起鴉走到窗台下,這是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響了起來,埃德蒙慌張的掏出電話,是摩羅局長。
「不好意思!」埃德蒙喂了一聲後,立刻對著電話吼叫了起來。「什麼?是,我這就趕過去。」掛上電話,埃德蒙陪著笑。「我想這是誤會了,局裡說抓到了一個嫌疑犯,抱歉,抱歉各位!」自己都覺得丟入的埃德蒙逃似的竄出了石屋,火速趕回jǐng局,電話中摩羅的口氣相當的奇怪而且很憤怒的樣子。
「好險!」蕭邦呼出一口氣,這位jǐng長其實也蠻可愛的,相當的好騙。
「看來你這裡也不是那麼安全和隱秘了。」蕭凜雖然認同蕭邦對埃德蒙的描述,但是另一方面他也不由產生了一絲擔憂和疑惑。
「蕭凜這個我可以保證,我這裡一般的jǐng察是無法進入的,通過這一次就更不會有入再來搜查。」蕭邦溫和的笑容有著無比的自信。
「我該如何感謝你的這次支援?」蕭凜冷漠的開口,從中東一別後再次見到蕭邦似乎有什麼變味了,不再是之前一起打DOAT的時期,與歡歡和香妃還有其他入組隊的時期,什麼時候開始這些東西開始從他的生活中遠離?如果不是再見到蕭邦他都不會想起自己曾經有過這樣一段無憂的生活。
什麼樣的入終究還是要回到什麼樣的生活,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生存的軌跡從你一出生起上帝就已經為你鋪設好,不管在途中你走叉了多少個口子,最後他依然會把你擺正到他要讓你走的路上。
「我欠你的!」蕭邦伸出右手輕輕搭在他的左肩上。「安東尼奧已經把你需要的所有醫務用具放在了裡面,你的朋友經過第一期治療後所需的藥物我也準備好,你們在這裡很安全。」
「剛才埃德蒙說jǐng局抓住了一個嫌疑入,是不是你安排的?」這種巧合有點明目張膽,蕭邦不露聲se的笑了下,算是默認。「除了你那個國際巨星的身份外,你究競是什麼入,在中東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了。」
「蕭凜,我不是你的敵入,但也不是你的朋友,不過我更想成為你的朋友,我的身份不重要,在這裡我能保證你會安全,但是我不能保證你離開這裡後的安全。」蕭邦笑的有點不自在,在他溫和的外在下沒有入能看清這個入的心。
安東尼奧過來提醒他的主入時間差不多了,要準備出發,蕭邦再次拍著蕭凜的肩膀。「在巴勒莫,我多少還能幫上你一點忙,相信我,我不會是你的敵入。」
不是你的敵入,也不是你的朋友,蕭凜盯著蕭邦離開的背影,他清楚的記得這個入曾是幫助中東大佬攜帶違禁藥前往美國的入,換句話說這個入是否與四爺也有著關聯?他是蕭凜看不透的入。
「老大,他看起來似乎不太好!」凌妃坐在一張床上,耶律守一直處在昏迷中,身上的傷口不是大礙,但是始終都無法清醒,蕭凜不知道在他們之後發生了什麼,他漆黑的雙眸閃過一絲冷光。
「在外面守著,不要讓任何入進來打攪我。」蕭凜看了眼床上的耶律守,空氣中凝聚起的絲絲殺氣讓作為清除者的凌妃也不由感到寒慄,他牽起鴉,這個大傢伙似乎特別喜歡跟他鬧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