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不同,不過還是差的遠了點。」話音剛落,人已經躍起,足尖點在一邊的窗台上,單手一抓,將落跑的蓮勾回到身邊。
翻身下蹲,被揪住的後衣領頓時撕開了一片。脫掉外面的衣服,露出裡面的吊帶小背心。「真是不錯的風景。」踢起右腿對著蓮的右手就是一腳,剛剛好的角度,手臂被用力踢起,卡嚓一聲,整個肩膀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我不在意弄斷你另一隻。」四爺走到蓮的跟前,一把拉起她的頭髮。「去見見我們的主角吧!」
原本應該在房間裡等待的人,在四爺踢開房門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他在哪?」冰冷的聲音在蓮的耳朵邊上迴響著。
「我不知道!」蓮也有著同樣的問題,蕭凜去了哪裡?
「不要跟我耍花樣?」推著蓮進入房間,用腳關上門。
亮堂堂的空間裡,一眼就能忘川的房型,客廳上還擺著旅遊資料,沙發上的褶皺證明這裡曾經有被人坐過,音響中放著舒緩的旋律,這是蓮用來給蕭凜安睡時候的曲目。
桌上的裝備已經被收起,陽台上的移門大打開著,放下的紗織窗簾隨風舞動,她記得自己出去的時候並沒有方向窗簾。
四爺一把推開蓮,她似乎並不屑於拿她做人質一般,在兩個空房間裡巡視了一眼確定沒有人後,回到客廳。「他在哪?」
「你也看到了這裡並沒有人。」不在房間裡嗎?蓮暗暗呼出一口。
「呵呵,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去了嗎?」四爺掏出槍指著蓮的腦袋,在明亮的燈光下,從外面的黑夜中可以清晰的看見裡面的光景。「姓蕭的,我知道你就在這裡,如果不想這個女人腦袋開花就出來。」
蓮急促的呼吸著,冰冷的槍口就在自己的頭頂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震動。「他不在這裡!」蓮對著四爺大聲的吼道。
砰的一聲,子彈直接穿過了沙發。爆炸出裡面的填充物,蓮用一隻手抱著腦袋發出本能的呼叫聲。「下一顆不會再打偏了。」
「要是我,會乖乖的放下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四爺的背後出現了蕭凜的影子,利刺的尖端抵在了四爺的背部。「你弄壞了我家的沙發。」
「凜?」蓮慢慢放開手。見蕭凜正站在四爺的身後,手裡是兩把利刺。
「你的手怎麼了?」
「呵呵呵!」不等蓮回答四爺已經向前撲去,將倒在沙發上的蓮拖到了地上,重新夾持在手裡,面對著身後的蕭凜。
「四爺,不要惹惱我!」面對著被夾持的蓮,他的視線暗淡了下來。
蕭凜生氣了。蓮能感覺到他視線下的一片清冷。「這句話我應該還給你,軍醫,你惹怒我了。」丟棄了手裡的槍,四爺一把抓住蓮的後頸,後者頓時感到一陣寒顫,她眼裡對於這雙手的驚懼在蕭凜的眼裡看得清清楚楚。
「放了她!」四爺放棄了武器,只能說手裡有著武器反而礙事,纖細的手指在蓮的脖子上掐出深深的痕跡。
「你有什麼條件來跟我談。」
「不需要條件。」右腳勾起地上的鞋子向著左邊踢去。頓時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四爺楞了一下,掐著蓮脖子的手卻並沒有為此減少分毫力氣,提起人就往邊上隱藏起來。身後就是陽台。
蓮一隻手拽著脖子上的手指,她快要無法呼吸了,粗重的呼吸聲在黑暗中格外的清澈明顯。
「這個滋味不錯吧,軍師。」感覺到手裡的人在掙扎,四爺加重了手上的力氣,伴隨著噁心的乾嘔聲從肺部傾囊而出。
噗嗤一聲,像是有聲尖銳的利器刺破了什麼東西的聲音,蕭凜的呼吸聲在兩個女人之間響起,從右手傳來的劇痛讓四爺放開了蓮,她冷峻的拔下手裡的利刺。看著從傷口中冒出的鮮血,雙眸頓時充滿了血絲,對著黑暗中的人影撲了過去。
四爺的動作很快,相比之下蕭凜反而遲緩了許多,意識到這點的四爺嘴角掛起冷笑。「好像你還沒有解開我的毒素。」
蕭凜左手擋開四爺踢過來的腿,右手的利刺隨後跟著來到她的右腿根部。斜斜的刺了下去,偏差了一點,被她抓住手腕的手往下沉了下去,一時之間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的遲鈍,讓蕭凜失去了先機,緊跟著而來的是被四爺拿走的利刺對著蕭凜的肩膀刺了過去。
「小心!「蓮見狀從一邊向著四爺的腰部撞去。
「找死!」利刺並沒有刺中蕭凜而是轉了方向對著撲過來的蓮背部紮下。
「你敢!」蕭凜看紅了眼,一把扯過蓮,手裡的短刺與四爺手上的短刺相互撞擊在一起,冒出金屬的火花。
呵!糾纏在一起的短刺一時之間無法分開,耶律守設計的短刺本就是一對,看起來沒有什麼差別,但是仔細看還是會有著差別。
「拿走我的東西,就必須還回來。」蕭凜指尖輕輕一挑,原本握在四爺手裡的短刺像是被吸附在另一把上面一樣,不需要用多大勁短刺就已經落在了蕭凜的手裡。
扯下身上的布料將手包紮起來,四爺甩著受傷的手,對於現況的蕭凜,她覺得自己還有一線幾率。
「到房間裡去。」蕭凜目注著四爺的舉動,對一邊的蓮囑咐著。
「嗯!」蓮悄悄退到一邊,剛想進入最近的房間,就感覺在黑暗中有人拽住她是腳踝,冰涼的手感惹得她叫了起來。
「放手!」
黑暗中誰都看不清誰,蕭凜憑藉著感覺對出手的方向踢出左腿。噹的一聲,像是踢到了鋼板一樣,從左腿上散發出來麻痺的感覺。沒有時間猶豫,蕭凜沒有收回腿而是順勢向前撲去。利刺滑過肌膚,冒出來的血腥味在金屬的質感下一點點醞釀開來。
被刺中的人一縮手,翻身落在了另一端。啪的一聲,燈被點亮,腿上被刺出的血還在噗噗的流著……
「姓蕭了,這是你逼我的。」看著四爺狠絕的目光,蕭凜慢慢移動著方位,這是關著的門被人推了開來,已經上了飛機的老趙卻出現在門外,而他手裡夾持的人正是夏雪,被蒙住的雙眼,顫抖的小嘴唇沒有一處不讓蕭凜血液沸騰。
「呀,好可怕的眼神!」四爺退到了老趙的身邊,從他手上接過了夏雪。「這個女人的脖子還真是細,知道我最喜歡的手感是什麼嗎?就是聽著人骨頭一點點被折斷的聲音,跟你的是不是很像?軍醫,你殺人的手法不都是這樣嗎?我記得東南亞的郭老最後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
「知道為什麼嗎?」
「蕭凜?」被蒙住雙眼的夏雪遲疑的叫出蕭凜的名字。
「因為這個女人?」四爺咯咯的笑了起來。「誰動了她,誰就是那樣的下場是嗎?」
「她跟我沒有關係,隨便你怎麼處置。」蕭凜冷眼看了夏雪一樣,將邊上的蓮扶了起來。
「真的無所謂嗎?」四爺抬手卡嚓一聲,夏雪的手臂就被活生生的給扯斷了。「喲,還挺能忍的。」
又是卡嚓一聲,右邊的手臂也相繼被扯斷,尖銳的聲音傳到了蕭凜的耳朵裡,蓮擔憂的看著蕭凜,雖然一直手臂已經疼到麻木,但是另一隻手臂確認清晰地感受到蕭凜手掌間隱忍的力量。
「四爺,你過了。」蕭凜吐出了幾個之後,已經消失在四爺的面前,蓮注意到了剛才蕭凜站立的地方滴下幾滴血珠,想要抓住他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撈到的只是一片空氣。
無形中的壓迫感正從前方一點點的壓制過來,四爺隨著老趙向後退避著,一股熱浪從下面席捲而來,被點起的火苗迅速竄了上來。
被逼退到走道上的人,帶著夏雪從另一端後退著。老趙在四爺的身後引導著撤退的路線,蕭凜雙手垂在兩邊,從手掌間留下的鮮血一路滴在地面上。
「把人交給我,我放你一條生路。」聽不真切的話音,四爺咯咯的笑著。
「你先自保吧,人我就替你先藏著,哈哈哈……」張狂的笑聲尚未落下,感覺到身後的人停下了腳步。「老趙?」
「爺,他們有後援。」
撲上來的火苗就像是曇花一現般消失了,濕氣重重的帶著煙霧將走道一點點吞噬掉。
「哥,你的樣子太難看了。」華清逸突然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這讓蕭凜感到意外。
從房頂上跳下來的華清逸對著老趙就是飛起一腳,沒有做好準備的人被撩翻在地面上。「那個女人是我的。」蕭凜直指四爺,他是想留下活口,然而在她扯斷夏雪手臂的時候,這個女人在她眼裡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哼!不知道是痛覺還是害怕,夏雪發出嗚咽聲,華清逸顧不上老趙,順勢想沖四爺的手裡把人給搶過來,怎聊老趙動作要比他想像中快,手指還沒有碰到夏雪的衣服,人已經撲了上來。
「真是麻煩的傢伙。」放棄了初衷,華清逸對著撲上來的老趙揮出了拳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