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醫 正文 第八百五十九章 前奏
    難得的大夏天裡居然起風了,下起了點點的細雨,進入夏季,一場雨就會帶高氣溫一次,所以在夏季,雨水並不讓人有多大的期待,與冬季的寒冷比起來,夏季的炎熱一樣是讓人難以忍受的事。

    佇立在陽台上的人,髮絲隨著風吹散開來,消瘦的臉頰襯托出他的憂鬱,客廳中兩個女人似乎在談論著什麼,突然其中一個人對著陽台上的人喊了起來。「凜,你過來看看這個怎麼樣?」

    佇立在陽台上的人回眸一笑,瞬間眼底的yīn霾蕩然無存。「你們決定就好了。」

    蕭凜點上煙,拿著火機的手還是有著輕微的顫抖,這個時候他還真的是要感謝自己他一身特殊的體質,才會讓他有機會站在這裡,最終穆容允還是無法讓蕭凜在回程的路上保護住最後的意思意念,強烈的藥物衝破穴道進入心肺是遲早的事。

    守一直跟著他來到了市jǐng局的地下室,送入醫院能引起的只是別人的注意,在地下次,他親眼見識到了穆容允高超的技藝,只是在合適的方位挖開一個很小的創口,用一根管子引導出積鬱在上面的毒素,用堅韌的手術刀挑出針頭放進一個試管中,走到顯微鏡下,開始用各種他不懂的試片來測量各種指數,雖然不清楚這是在做什麼,但是也能猜到一點,對於穆容允不懷好意的戒備也被放了下來。

    「就這樣放著這些傷口不管嗎?」耶律守看著從引導管內流出了不再是黑se液體的時候,詢問著一邊忙碌的穆容允。

    「把管子拔了就可以了。」他看了眼流出來的顏se,淡漠的像是在說一件完全無意義的事一般。

    「拔了?不用縫合什麼的嗎?」

    「他自己會癒合傷口的,不用我費心。」穆容允用一種他是不是你老大的神情看著耶律守,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是知道他有這個功能,但是這個傷口不是普通的傷口。」

    「等不能自己癒合的時候我會縫合的。」

    「媽的,你是故意的。」耶律守這時才明白了穆容允的用意,他一把揪起他的衣領。

    「嗯!別以為我救了他,就是朋友。」無所謂的看著耶律守的手。雙手打開著,手上拿著試管。

    「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換他一個人情!這個理由要是不能說服你,我也沒有辦法了。」

    呵呵,想到這裡。蕭凜不由的笑了起來,看著耶律守彆扭的把當時的情況說出來,那種矯情的穆容允他很後悔沒有看到。

    「凜,外面下雨了,你現在不能吹風,快進來。」蓮出來拉著蕭凜進入客廳,桌上攤著很多往北方向的旅遊資料。吳霜見到蕭凜進來後,很安靜的坐在了那裡。

    「吳大jǐng官,今天怎麼那麼安靜,可不像平時的你。」

    「我……」

    「說謝謝就免了。」

    「免了,還是要說。」

    「真的要謝?那就多照顧那些為你沒有少拚搏的兄弟吧。」

    「你好我受賄,那算了吧!」聽到這裡吳霜終於按耐不住xing子對著蕭凜瞪起雙眼,只是眼裡流露出來的感激是真切的。

    「你別用這樣的眼神開我,有人會殺了我的。」

    「凜。你再說吳jǐng官臉都會跟番茄一樣了。」

    「你也取笑我。」不能動手打蕭凜,吳霜只好將對手改成了一邊的蓮。

    「呀,你不能對我老婆動手。我會心疼的。」一瞬間三個人打鬧在了一起。

    放下手裡的望遠鏡,四爺從房頂上退了下來。「夏雪沒有再出現過蕭凜的邊上,看起來他恢復的挺好。」

    「爺,這裡是校醫院的老公房,前後幾條街都是連接著校醫院,出入的話不是很便捷。」

    「道路是有點窄,但是jǐng車也不能輕易進入,更重要的是119也進不來,你說是嗎?」

    「老房子的結構很簡單,比較利於攀爬。但是這麼做的話波及無辜的人好像有點不值。」老趙提醒著四爺,在人群集聚地不得不考慮上可觀的因素,這也也是他不喜歡四爺把點放在國內的原因。

    「老趙你顧慮的太多了,那些人能不能活下來,完全看他們自己的求生能力,我的目標只有一個。你既然如此擔心的話,你自己想辦法支開那些人。」

    望著四爺的背影,老趙覺得自己此刻已經完全無法琢磨這個人的想法,從她必勝的心情來看,她要的不是蕭凜的命,而是在老爺心目中的地位,他是這麼想的,中東也好北區也罷,連續遭受到重創,不用四爺自己說,他也會覺得很沒有面子,不是自己太弱是對手太強,這句話他很想當面告訴四爺,與其在這裡跟對方拚個你死我活的,不如重新物se新的陣地,找出合理的方案,這樣或許老爺還會有伸出援手的可能。

    「老趙!」

    「是,爺。」

    「這是飛回去的機票,你直接把血樣送給老爺,交給其他人做,我不放心。」

    「爺這是在支開我嗎?」

    「不是!老爺看到你,就會想起我,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撒謊!連個字跳進了老趙的腦海中。「我明白了,爺。」

    一前一後的兩個身影從樓道中魚貫而出坐進了一輛銀灰se的車子內,蕭凜手裡夾著煙,雙眸凝視著那輛車帶起的煙尾。

    「在看什麼?」一滴水珠掉在了半截煙上,暈染開一片水漬。

    「沒有什麼!」蕭凜一把勾住蓮的肩膀。「吳霜回去了嗎?」

    「嗯,走了,想留她吃飯的,她說局裡還有事。」蓮回望著蕭凜。「真的沒有事嗎?你在撒謊。」

    「啊,這個你也能看出來?真的不能娶回來做老婆。」

    「現在沒有其他人,不用那麼入戲。」蓮一個手肘推開蕭凜。「老實交代,你發現了什麼?」

    哎!跟太瞭解自己的人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好事。「四爺!「

    「什麼?她在這裡?」

    「嗯,已經兩天了。」

    「你怎麼不早說?」蓮驚慌的私下尋找著蹤跡。

    「不用找了,已經走了。」蕭凜翻過身靠在水靈靈的欄杆上。「不出所料,明後天就會有行動。」

    「我們要做些什麼?」

    「什麼都不做,等。」

    「不行!」

    「啊?」

    「以你現在的狀況根本無法跟人動手,我們換地方。」

    「再換也是一樣的結果,耐心等待就好了。」蕭凜擁著蓮進入客廳。「給我做一頓美味的晚餐吧!怎麼說也是最後一頓了。」

    「瞎扯什麼?」白了沒有節制的蕭凜,還是乖乖的圍上了圍裙進入廚房。

    蕭凜拿起丟在桌子上的資料,這兩個女人不會真的想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吧!迷迷糊糊中他有了睡意,這是藥物的後遺症,在沒有完全清除乾淨前,這樣突然產生的困意也是麻痺的一種症狀,隨著藥xing的減弱出現的時間也會變短。

    「凜!」從廚房出來的蓮見倒在沙發上睡著的人,垂下了雙手,拿起一邊的電話走向了陽台,簡短的幾句後,她拿著毯子蓋在了蕭凜的身上,這是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孫阿姨有什麼事嗎?」是隔壁對門的鄰居。

    「好事好事!」孫阿姨見家裡有人立刻從口袋了拿出兩張票子給蓮。

    「這是什麼?」

    「居委會發的,每家兩張,正好可以跟你男朋友去看演唱會,可是蕭邦復出後的專場,我們都會去的。」說道蕭邦,孫阿姨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一下子感覺年輕了好幾歲。

    「蕭邦?」

    「呀,你不會連蕭邦是誰都不知道吧!」孫阿姨用一種外星人的眼光看著蓮。「你等一下,我拿報紙給你。」說完轉身就跑回門裡,沒多久就拿著一份娛樂雜誌出來。「你看看,上面有介紹的。」

    「哦,好。」關上門,蕭凜已經醒了過來。

    「孫阿姨?」想不醒都沒有辦法,鄰居的大嗓門可是這棟樓出了名的。

    「嗯,你再睡會吧!」沙啞的聲音還沒有恢復過來的睏意,讓蕭凜呆呆的坐在那裡。

    「不想在躺下了。」

    「什麼?」廚房裡還燉著羅宋湯,蓮光上火,手背碰到了圍裙上硬硬的紙張才想起來孫阿姨來這裡的目的。「不想睡的話就喝點湯,很久沒有做這個給你吃了。」

    「你那個是什麼?」紅se的信封很顯眼的進入了蕭凜的視線。

    「孫阿姨從居委會拿來的演唱會票子,你知道蕭邦是誰嗎?」蓮將演唱會的票子給蕭凜。

    「蕭邦的演唱會?」接過票子,上面的時間是明晚七點半,在工人體育文化宮。「居委會怎麼會有這個?」

    「不知道啊!」

    「所有的居民都有嗎?」蕭凜看著蓮茫然的神情。

    「我知道了,我去問下。」察覺到了蕭凜的緊張,蓮拿著演唱會的票子撬開了孫阿姨的家門。

    蕭邦復出的消息在娛樂雜誌的頭版上,從中東回國之後蕭邦再也沒有露面過,而他帶走的藥劑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老龍之後也沒在提起過這個人,現在突然出現在燕京,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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