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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毒已經消失,只要能正常的排泄的話就可以活蹦亂跳了。」蕭凜再次確認之後對穆容允露出溫柔的笑容。「帶著她們離開,這裡交給我處理。」
「你真的要抽乾自己血?」平淡的聲音裡有著少有的關心,蕭凜的笑容加深了,對於自己的選擇更是確定。「以我們兩個的能力想要從這裡出去很容易。」這一句更是加重了他想要留下來或者想要帶他一起走的心情。
「四爺的為人,你比我更清楚,帶他們走。」蕭凜站起來拍著穆容允的肩膀。
「穆法醫,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將你算為背叛者一類了?」看著兩個人之間的親密,四爺搖著她的羽扇。
「你搞錯了一件事,我從來都不是誰的誰。」穆容允一把托住吳霜扛在了肩頭,右手則是提起查爾斯。
至於蕭凜,他不再說一句話,男人之間有時候不需要太多語言,蕭凜不是容易被說服的人,而他自己也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
非敵既是友,但他們不是,似乎兩個人之間有著什麼牽絆,有著無極限的仇恨中卻也有著無法割斷的繩索。看著這樣的兩個人,四爺危險的瞇起眼睛,任何美好的東西她都想要破壞,這樣的執念來的很奇怪,不知道是對他們兩個中的誰,反正都是無法得到並掌控在手裡的人,從胸口積聚而起的心火讓她痛苦的囈語出聲。
「爺!」細微的聲音還是被老趙聽到。他側過頭見四爺的臉se轉白,不由擔心起他的安慰來。
四爺一擺手阻止了老趙繼續說下去,她深吸一口氣。在穆容允的時間來到蕭凜的表面,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翻起,同一時間一根粗針揚起毫無預jǐng的進入了他的血脈中。
當手腕被抓的時候。蕭凜本能的出於保護向外推開一掌打在了四爺柔軟的身體上,後者右腳邁出穩住身形,雙手沒有因此而停歇下來,快速的手法在蕭凜短暫的猶豫後放棄了反擊,否者以四爺剛才的實力是怎麼都無法欺近蕭凜半米。
手上傳來一陣麻木的疼痛,他咦了一聲,這樣的麻麻的感覺本不應該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反應,因為即使是麻藥在通過肌膚的時候就會被自己特殊體質給淨化乾淨。
「是不是感到有點麻痺的痛苦感?」粗針整個埋進了蕭凜肌膚的表層皮下組織。「這是我特地為你研製的一種麻醉藥。」
「呵呵,你多心了!」蕭凜在適應了幾秒鐘後確定了這種麻痺在被淨化過後會留下痛苦的記憶,他抬起漆黑的雙眸注視著四爺。就這麼短短的時候,四爺望著這雙眼睛頓時有著被吸入的感覺,慌忙下收回視線,下意識的褪去了手下。
鮮紅的血液從軟管中一點點的循環而出流進了一個玻璃瓶重,這樣的jīng致的玻璃器皿在中東也見過一次。不過被他打碎。
「為什麼那麼想要得到我的血液,它並不是萬能的,你用二十毫升的血液挽回了吳霜的命,這當中有什麼差異?」像是在跟朋友敘舊一般,蕭凜倒是很大方的靠著身後的機械台坐下。「這裡並不是你製造廠,看起來更像是一間紙箱包裝廠。新加入的隔斷雖然看上去很完美,但是其中的承載附加危機一眼就能看出來,你並沒有打算在這裡長待。」
「我可以回答你第二個問題,那位jǐng官如果不是一開始就得到你的血作為飲用維持生命體的話,她活不到現在,至於那二十毫升的血樣在本身已經清除大半毒素的同時用你沉澱jīng華下的高濃度血樣作為引子引發了她體內你之前的血液,才會有如此快的作用,你自己的身體恐怕連你自己都沒有我知道的清楚,人體的血液有很多作用,你不會明白它們是那珍貴的寶物。」四爺盯著玻璃罐中紅se的液體,雙眸茫然的放she著妖艷的光芒使這張天使般純淨的臉看起來格外的妖艷。
麻痺感後的痛苦從手臂上開始慢慢向上爬升,直逼著心臟附近,蕭凜瞬間點下自己的幾處穴道保護住心臟。
「抽乾血,你的心臟也會因為失血停止跳動,大腦會因為缺氧的死亡,我真的很不想看到這樣。」四爺不阻止蕭凜的這樣舉措,她在想或許留下他,可以擁有更多的血樣,人本身的存活就是一個流動xing的造血工具。
蕭凜淺笑了下,他現在盡可能的讓自己少說話,多呼吸,一個人抽掉200cc的血漿會造成頭暈,像他現在這樣一點點的以均勻的速度來抽取的話,不需要很久這個500cc的瓶子就會裝滿,人體有多少血液?估計不需要半天他就被搾乾了。
啊,蕭家第一繼承人在一間紙箱工作間被人抽乾血液,並毫無反抗能力的新聞估計會氣死蕭家上上下下那群老傢伙吧!
「你笑什麼?」四爺睜著圓眼,她現在並不擔心這個男人會返回反擊她,粗針上的藥劑足以扼制住這個強悍的男人了,雖然現在的血漿不到300cc,對他來說不足以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想要輕易站起來大打出手也是不可能的。
「四爺是個用藥的高手,蕭凜自歎不如。」從針頭進入體內時,蕭凜意識到了這個人的用意。「蕭凜有個問題想問四爺,姚政對四爺來說是個不錯的幫手,為什麼在最後倒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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