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是越來越會說話,難怪那麼大個美人都被你抱了回去,時間才差不多,華【書】記那邊也該結束了,你跟我一起過去吧,順便見見夏雪,你們可是有一陣子沒有見了吧,年輕人不要總想著工作任務的,該談戀愛的時候也是要擠出時間的懂嗎?」
「是,吳叔叔教誨的是。」
尾隨著一抹清瘦的身影背後跟入一條巷子裡,慢慢前行了十多米後,清瘦的人影停下腳步,他猛的一回頭,身是一片黑暗,連一盞路燈都沒有,屏住呼吸傾聽了會才繼續邁開腳步往前走。
三四步的距離並不能引起一個普通人的注意,但是在一個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人耳朵裡,他卻能聽的異常的清楚。或許過於匆忙而忽略掉了那一點點細微的聲音,前面的人影並沒有留意身後的人,他在拐過兩條巷子之後站立在一處兩扇開門前。
叩叩叩!三下。
叩叩!兩下。
門在停頓了下後被人從裡打開,清瘦的人影走了進去,而迎接他的人伸出腦袋向外張望了幾眼後,才關上大門。
一條黑影在大門前站定,他悄悄的在門的角落上做上標記後投入到黑暗中,就像是這扇門前從來都沒有人出現過一樣死氣沉沉。
「怎麼是你?」清瘦的人影在院落大廳裡坐下脫掉了戴在頭上的帽子。「季偉懷呢?」
「白天我看到他被人帶上了車,我想應該也是被抓了。」清瘦的人影有著一張相當清純的臉。纖細的手指握著茶杯還有點發抖。「老闆傳來了,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知道了,今晚就動手,只是你不應該親自過來,老闆一再要求在這個節骨眼上,你要迴避才能明哲保身。」
「現在說這個已經來不及了。能用的人都被抓了,剩下能走動的還有誰?華慕雲現在是把老闆看的死死的,到處巡查。想要傳輸個消息什麼的都很困難,我們只有自己看著辦了。」女人喝了。茶。「老闆現在還不不知道季偉懷被帶走的消息,趁現在把那個女人處理了。然後製造假象將這些個罪給認了,一了百了。」
「有什麼計劃嗎?」
「季偉懷不再,局裡還有多少人可以為我所用?」女人長長的之間在木質的桌子上摳挖著。
「七八個人左右,一直都在等候著命令。」
「你把他們召集起來,替嚴娟娟安排一場好戲。」
「老闆真的打算要殺了她嗎?」
「不殺也不行了。」女人淡淡的一笑,她似乎對於能取這個女人的命而感到十分的欣慰。「去準備吧,我進去看看那我昔日的橫飛集團總裁。」
就算是被監禁還是有著常人所嚮往的生活,嚴娟娟除了沒有外出的【自】由在這兩居室的房間裡過的還是相當的舒坦,平日裡也不會有什麼人來打擾,只要她不想著逃跑就可以了。
舒舒服服的躺在搖椅裡。翻看著每日一報,對於在外的局勢她也是有必要瞭解一下,雖然跟她現在沒有什麼多大關係了。一則新聞跳入她的眼簾,她拿起桌上的眼睛看得更仔細點,隨後笑出了聲。
「有什麼讓你那麼好笑?」靈秀的女人推門而入就見到嚴娟娟笑的很沒有素養。眼淚都快掉了出來。
「不好笑嗎?第二個磚窯廠毀了。」嚴娟娟見到女人並不驚訝,她看著她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些東西不一樣了,似乎曾經那種玩了命的嫉妒已經煙消雲散,對她也沒有了那麼多仇恨在裡面,到底是誰搶了誰的男人?怎麼看都是別人的小三,姚政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去自己的結髮妻子離婚。她跟她在鬥什麼?不過是兩個小三而已。「姚政派你來殺我了嗎?」
「不管怎麼說他也給了你不少,這些年你也享受了不少,這個時候也該回報給他點了,只要你死了,北區這些個爛事也就可以解決,少了兩個磚窯廠不稀奇,我們有的是錢,可以再弄幾塊地出來多建築幾家磚窯廠,人活著才能繼續賺錢,而你現在就是一顆絆腳石,不是愛姚政嗎?那就為他去死好了,這樣他會記住你一輩子的。」
嚴娟娟看著女人高傲的樣子,突然發笑起來,為什麼以前就沒有覺得她很可憐吶?「怎麼說我跟他都還有一個兒子,你吶?什麼都沒有留下,你跟我一樣都是別人眼裡的小三,今天我或許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而你吶?繼續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哪一天成為第二個我,姚政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啪!女人甩出的巴掌打在了嚴娟娟的右臉上,靈秀的面孔噴射著憤怒的火焰。「你在諷刺我,不要忘了,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
「是嗎?季偉懷沒有出現,是不是也被抓了?姚政現在身邊應該沒有人了吧,你自己可要小心咯,我可以被他推出去,你也可以,那些人怎麼死的,那些錢去了哪裡,不是都在你那個小姐妹那裡嗎?她死在了姚政手裡,你不心酸嗎?」嚴娟娟從沒有爬過這個女人,姚政會要殺自己是遲早的事,那些一開始的風言不就是他自己製造出來的嗎,姚政是偏袒眼前這個女人的,但不代表會為他而犧牲,清楚一個人跟瞭解一個人還是有著很大的差別在裡面。「那個女孩可是什麼都沒有干啊,拿自己的姐妹做替罪羊的味道好受嗎?」
「住嘴!」女人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嚴娟娟的臉上,某根敏感的神經被牽動著,女人惱羞成怒。
「要不,你現在就殺了我啊!他不是希望我死嗎?那就快點動手好了。」
「哼,不用那麼心急去死,會有那麼一天的,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有價值。」
嚴娟娟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死得有價值,她冷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不是很漂亮甚至有點醜的臉上泛起一樣的光芒。「你要我頂下所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