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
「說出你的目的,我可以考慮放棄一個,說出另一個人在哪裡,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同事。」
「我不知道另一個人在哪裡!」
「那好我們先從第一個問題來將,你說你對我們的磚窯廠不敢興趣,那你混進來做什麼?」
「我說了你就會放了我?」
「嗯!」
「我是來找人的,找一個女人,一個叫嚴娟娟的人。」王喜一口氣把話說完,他瞪著雙雙。
「哦,這樣啊!」雙雙掩嘴笑了起來。「還真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女人。」
「後面的圍欄裡住的是什麼人?」王喜掙動著手上的鎖鏈,他不相信這裡沒有藏匿嚴娟娟。
「嘖嘖嘖,說你傻吧還真的是傻到家了,連最起碼的調查工作都沒有做就這麼闖了進來,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不過既然被你發現我這裡的秘密,那麼留著你這個警察也是一件難辦的事。」
「狗娘養的,你說話不算話!」聽出了雙雙話裡的意思,王喜大叫了起來。
呵呵呵!「我有答應過你什麼嗎?」
門關上了僅存的一點點光線,王喜頹然的垂著頭,呼出一口氣。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到他在喃喃自語著什麼,就像是一個臨死的死刑犯一樣顯得神經有點錯亂。
師帥和李偉是被人推著進入了並不陌生的地方,一路奔波最後要去的地方居然還是最初的地方,季偉懷很詫異的瞪著被帶進來的兩個人,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他是說不出話來的。
「報告,季處長這就是兩位犯罪嫌疑人。」警察的話一出口坐在邊上的廣哥也抬起了頭,他正在整理著一些文件,而對於突然出現的人物他是沒有什麼印象,好像有一個人來過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季處長走到師帥的跟前,並沒有下令放開他們兩個,卻對著警察追問了起來。
「我們接到舉報,在一輛車上有轉載著非法武器,而在他們的車上我們找到了證物。」
「哦!」季處長點點頭。「兩位這是……」
「季處長,我們在辦案中,想必是有點誤會在裡面。」師帥率先表明了態度,他覺得季偉懷還不至於那麼小人。
「這個怎麼辦是好?」季偉懷露出為難的神情,他眼睛瞟向了一邊的廣哥。「阿廣啊,你是我們局裡的百寶全書,你看這件事怎麼處理。」
師帥沒有想到季偉懷猶豫了半天盡然把問題丟給了那個滿頭油膩說話打結的二貨,他頓時氣的想跳腳被一邊的李偉給攔了下來。
「季處長,這種事有兩面性,不過相信北區的同僚不至於會做出這種事。」廣哥推動著鼻樑上的眼鏡瞅了站在中間的兩個人,算這個小子還有點眼裡,師帥剛剛在肚子裡暗腹著,廣哥緊接下來說的話當場讓他暴走。「不過現在的警察也是吃裡扒外的多,我看還是要認真的審理一下才可以確保,既然在車裡找到了證物,我想他們應該本身就知道的吧!」
「媽的,知道你個屁啊知道!」李偉怎麼都拉不住師帥,見他上前就想給廣哥兩拳,好在一邊的警察眼明手快的將他按在了桌子上。
「你看他那麼衝動想必是給我說中了,季處長我覺得應該立即立案審理才對,私藏軍火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的非法勾當,之前韓局長不也是這樣的嗎?」
「嗯,把人先待下去關起來,我一會就審。」季偉懷點點頭,覺得廣哥說的相當的有理。「哦,你一會跟我一起參加。」
「是的,我這就去準備。」廣哥放下手裡整理到一半的資料興沖沖的跑了出去。
「你也可以下去了。」季偉懷撤走了警察留下了師帥和李偉。「想不到徐所長手底下盡然出了這麼個貨色,真是可惜了。」
「季偉懷,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師帥衝著季偉懷大聲吼著。
「幹嘛想動手打我嗎?來吧,我絕對的不還手,我可以多告你一條襲警。」
「你……」李偉從後面抱住了師帥,小聲的在他耳邊低語著,要他不要上了這次老狐狸的當。「呵呵,季處長你也不用對我用什麼激將法,車上的貨本來就是要拉回來做檢驗的,正好你們幫我們把東西找出來了,我們也不必那麼麻煩。」
「你們是怎麼知道那個磚窯廠有問題的吶?據我所知那家廠開了很多年都一直秉公守法,怎麼到了你們手裡就成了一家賊廠了,這個也太巧了吧!」季偉懷繞到辦公桌後,他拎起電話詢問著審訊室準備的怎麼樣了。
師帥腦子有點亂,對於季偉懷的問話他遲緩的挪動著嘴皮子。
「季處長,我們會配合你們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不過能不能先讓我們通知我們的所長,有誤會還是需要解開,這樣大家都不會很尷尬。」李偉很謙虛的想季偉懷申請著,他與師帥的衝動不同。
「想找你們的老大?你們的老大就那徐明一個嗎?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北區派出所算什麼東西?別以為你們身後有什麼市委的人給你們撐腰就了不起,直接從市委調來的人怎麼了?搞清楚,我才是你們的頂頭上司。」季偉懷猛的大拍桌子,瞪起雙眼。
「你算我們什麼頂頭上司?還沒當上局長,不過是個科室的處長,進水不犯河水,個謀其職罷了。」師帥用大家都聽得到了語氣述說著,他是存心跟季偉懷槓上了。
「季處長,審訊室已經準備好了,廣哥問你是否現在就過去?」女助理在叩響門後走了進來。
「嗯,我現在過去。」說著季偉懷大步的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師帥和李偉看著女警察聳聳肩,跟在她的後面。
一條人影從空中穿過利落的落在了一睹圍牆的背後,風聲讓趴在地上的狼狗聳動了一下,它微微抬起頭看了眼,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人後,又匍匐在地面上,吐著舌頭,嘴角流著唾液。
二條正式進入夏季,即使到了晚上還是依舊熱風熱浪,還不至於要到開空調的地步,不過空氣中的乾燥和灰塵讓窗戶都緊閉起來,將房間無意中製造成了一個悶悶的箱子。
空調的外機在嗡嗡作響,做磚窯廠的保安也是過著舒服的日子,第一道打手兼看門狗。黑影貼在牆上,他並沒有立刻做出行動,而是微微蹲下身子,使身體與牆面緊貼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與黑暗融為一體。
面對著眼前燈光四起的房子,黑影舉起雙手向上挑起,用常人無法做到的反手姿勢抓住圍牆的邊緣,整個人倒掛的翻了上去利落的蹲在了牆頭上。
王喜不知道被關在了什麼地方,但一定還活著,蕭凜一隻手支撐著地面,另一隻從黑色軍靴中抽出兩把尖銳的釘刺纏在了手掌中,自從上次在姚政辦公室裡用過凌妃武器後,最近也開始迷上這種異性武器。
守為他打造兩把符合他個性的武器,輕便小巧但鋒利,特殊的金屬材質使這兩把利刺在夜間看起來更為透明,它不同於凌妃的武器,守為蕭凜鍛造的這兩把刺是有壽麵限制的。
每當蕭凜用他來殺死或者傷害誰的時候,血液會從刺的表面一點點滲透進去,當它通體成為耀眼的紅色時就是它壽終的時候。
蕭凜曾經問過這期間的理由,但是守只是笑而不答哦,等它有這麼一天的時候自然會告訴蕭凜答案。對此蕭凜只能將守歸類到玩神秘中,跟他的暗黑一摸一樣。
當一扇扇的窗戶都開始熄燈,蕭凜跳下了牆頭,他朝著一個方向掠去。如果王喜的消息沒有錯,那麼嚴娟娟被關押的地方就是在著這圍欄中。
幾個縱身人已經落在了院子的土地上,雙腳落地後才發現這片泥地的詭異,像是踩在了一團軟緒上,試著拔起一條腿的時候,只感覺另一邊的身子往下沉了一點。
是藻澤地嗎?不,不會,在這樣的氣候環境下絕對產生不了這樣的濕地,蕭凜放軟身體盡量不讓自己有任何的力量產生,他目測著周圍,計算著腳底下這片粘土有多大面積,想從這裡出去只有一次機會,一旦計算錯誤再次落入其中那麼他將陷入的更深,他感覺自己並沒有踩到底,這個坑洞究竟有多深,還不知道。
正在尋思之間從頭頂上透射下來一束光線,打在蕭凜的身上,在黑暗中突然產生的亮光讓蕭凜雙眸閉上了一會,短暫的適應過後他睜開眼,看到的是被掉在遠方的王喜,他楞了一下後,保持原樣站在那裡。
「真是心急的男人,再等一天就可以見到你的同伴了,害我枉費了這麼多心機。」王喜身邊站著一個男人,蕭凜認出了他就是之前跟王喜在一起的雙雙。
兩個人的距離有兩米遠左右,他一直找不到王喜是因為他一直被關在這裡?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