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用證明嗎?」李正漢顯然是被蕭凜給問住了,他就是姚政的秘書,有什麼需要證明的嗎?
「你認識我嗎?」
「你是剛才在娛樂城的那個男人!」
「呵呵,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雖然你是我們北區的警察,不過我不認為我們有機會見面。」
「那麼請問李秘書最近的工作如何,還順利嗎?姚區長現在還安好嗎?」
李正漢眨著眼,他沉默下來。「我要見我的律師,在沒有他到來之前我是不會回答你們任何問題的。」
「恐怕我不能讓你見你的律師。」
「你不能這麼做,這是我的權利。」
「很抱歉了,最為一個危險分子我們有權將你拘禁起來,我現在懷疑你有嚴重的神經分裂的症狀,在醫務人員沒有到達前我們無法對你做出任何保釋的申請,你這有乖乖的說出實情。」
「什麼實情?我就是李正漢,姚政的秘書,你還要我說什麼?」李正漢在自己的位置上又叫又跳的,雙眼因氣急而紅了起來。
徐明在蕭凜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蕭凜皺了下眉。「如果你是李秘書你不可能沒有見過我,我們還在姚政的辦公室裡一起商討過關於北區命案的事,如果你說你是李秘書,那麼我見到的那個人是誰?」
「我……」
「李正漢你現在還有最後一個機會來辯駁。」蕭凜將季偉懷傳真過來的證明讓師帥交給李正漢手裡。「看清楚了,這可是從區警局裡傳真過來的證明。」
「媽的,這就把老子給賣了?」李正漢看著手裡的證明,緊緊抓在手裡捏成破紙。
「李正漢!你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徐明對著發呆的人大喝了一聲。「區警局的人證實了另一個的身份,你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的嗎?」
「沒有!」李正漢心裡的盤算,到最後他都沒有鬆口的跡象,蕭凜在桌子下面用膝蓋輕輕敲擊了下徐明,讓他先不要太過著急的逼問。「我要親自見姚政。」
「你說見就見,要知道,區政府剛剛收到危險分子的劫持事件,我們這麼把你帶過去,外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師帥很聰明的在這個時間裡插了話進來,作為小警察說出這種沒有水準的氣話,不會有人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能攪得出什麼危險,你們不是想證實我是不是李正漢嗎?那就賭一下咯。」李正漢一改原先的瘋狂狀態,他雙眸鎖住了坐在中間位置上的蕭凜。「中間的那個,你看起來像是他們的頭,怎麼樣?敢不敢帶我去見姚政?」
「敢,為什麼不敢。」蕭凜一下子靠在了椅子上,右臂掛在了椅背上。「我猜猜。」
「你猜什麼?」
「呵呵,猜你這個正牌的秘書為什麼會無所事事,拿著公家的俸祿整天吃喝玩樂泡女人,你的工資跟不上你的開銷,我想姚政應該給了你一筆不小的金額吧!」
「你這是在承認我的身份嗎?」李正漢彎起嘴角。
「不不,只是猜測,你不要打斷我,你可以想我是不是說的對,但是千萬不要打斷我。」蕭凜發車嘖嘖聲,他對於李正漢投來的視線回敬過去,同樣鎖住對方的目光。「我可以帶你去見姚政,但是突然多了一個李秘書出來,你想我們的姚區長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嘿嘿……要是承認你的話,那麼那個躺在醫院裡的李秘書又是誰,我見的那個李秘書是誰,如果你是姚區長你會怎麼做?」
「我……」李正漢剛要開口就被蕭凜的眼神給逼退了回去,他垂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後背已經佈滿了冷汗。
「嘖嘖嘖,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說話打斷我的嗎?」蕭凜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站了起來走到李正漢的面前。「啊!」從頭頂上傳來的聲音讓李正漢猛的抬起頭。「如果我是姚政,我一定會這麼做。」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凜的手上多了一把槍,而此刻槍口正對著李正漢的眉心。
「啊,我的槍!」師帥摸著自己的槍套,什麼時候槍就那樣到了老大的手裡了?被這突然起來的行為,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砰!想像一下子彈穿過你頭顱時候的感覺!」蕭凜平穩的舉著槍對著李正漢做出一個射擊的動作。「你堅硬的頭顱就會瞬間的被爆裂開來,腦漿就會想噴泉一樣散落在空氣中,而你到最後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而死的,你說這樣的結果會不會很有意思?」
「你不要在這裡嚇唬我,姚政不會這麼做的,也不可能這麼做。」
「哦,啊,是嗎?那你的聲音為什麼在顫抖,呵呵……因為你害怕,害怕我說的會變成事實,你跟著姚政那麼多年,你知道的是他絕對不會讓你輕易的落入我們手裡,所以,他一定會想辦法把你除掉,就像他要除掉嚴娟娟一樣,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肯放過的男人,你任務,他會放過你嗎?」
「什麼?他要殺嚴娟娟?」李正漢吃驚的大叫了一聲,隨後發現自己失口了,對於蕭凜這個看起來並不大的男人,李正漢是真的有點畏懼了,他的每一句話都說在了他的點上,姚政是什麼樣的人,或許他比自己更清楚。
「哎,你要見姚政,要得到驗證,我都可以隨你願,但是之後的任何問題都不歸我們管,我們不負責任何你的人生安全,明白了嗎?」蕭凜對試著李正漢,從他放大的瞳孔中他看到了意思恐慌。
「等一下!」李正漢叫住了轉身的蕭凜,後者嘴角在他出聲的時候拉扯出大大的笑容,整個眼眸都在笑。「我想見姚政一面,之後我會跟你們合作,但是你們必須保證我的人生安全。」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你的人生安全,我親自負責。」
清晨第一道曙光從雲層中露出時,將連著幾日的陰雨季節一掃而空,還在睡夢中的李正漢已經被師帥給叫了起來,他陪著蕭凜守了他一個晚上,中途他幾度睡死過去,而每當他醒來的時候,都能看見蕭凜刀刻般的側臉,呆呆的注視著某個地方,神情的落寞惹人心疼。
「收拾下,準備出發。」他想讓蕭凜可以多睡會,但是整夜沒有合眼的老大在洗過冷水澡後,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把人叫醒準備出發,他想勸慰的話也被他吞了回去。
「這麼早就要走?」李正漢還在朦朧中,他揉著雙眼,眼底的黑眼圈很重。
「你以為呢?少廢話,快起來。」因為這個傢伙還他的老大沒有睡好,一會一定要好好給這個傢伙的苦頭吃。
可我要洗澡。」
「哪來那麼多事,在後面。」師帥拎起他的手銬將他領到了浴室的門口,解開一鐐銬與水管拷在了一起。
「你這個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防止你逃跑咯。」
「就這個四面都是牆的地方我能逃到哪裡去?能不能幫我解開,我還要脫衣服的。」
「你就穿著衣服洗好了,要不你就在我面前拖咯,我是不介意的。」
「你……」
「我,我什麼,你快點。」說著師帥就站到了門口,也沒有打算關門的意思,看著他的樣子,李正漢只是打開了水龍頭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後就喊著師帥。
「算你聰明,只是洗個臉。」
蕭凜已經在車上等著他們,一邊對著窗外抽著煙,一邊思考著一會面對姚政會發生的狀況,現在清逸不在,他用什麼樣的身份進入都是一個難題。
「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對待犯人的嗎?況且我也不是犯人。」李正漢一坐進車內就忍不住開始抱怨起來。
「怎麼?」蕭凜回過頭詢問李正漢,他看了師帥一眼,大致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一會見到姚政,我不會插嘴,不過你要記得不要離開我一步的距離,超過三步的距離我無法保你安全,聽明白了嗎?」
「你是說他會當場殺我?」
「不會,但是我不能保證沒有人在其他地方做手腳,你在我們手裡還有其他人知道。」蕭凜做著最壞的打算,他不是嚇唬李正漢,這樣的警告也是必要的。
「知道了。」
「師帥你留在警局,一有安的下落離開通知我。」
「老大,你不要我跟著嗎?外一……」
「人多不好做事,你留在這裡,另外給我找一個安全的住所,最好是靠近區政府大樓的地方。」
「知道了,你注意安全。」
蕭凜將自己的小QQ開車街道,戴著墨鏡的他手擱在車門上。「李正漢,葉子是不是姚政的人?」
「我不清楚。」
「我不得不告訴你,現在有個警察下落不明,起因就是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我並不清楚她的底細。」
說謊!憑著自己的感覺,這個是蕭凜的第一個反應,但是他沒有再說什麼,更沒有表示出社麼,而是專心的將車開往區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