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死了」趙所長重複著他剛剛得到的訊息,渾濁的雙眸注視著華清逸的臉,只有怒氣沒有驚訝
「你是這個區的所長,不去處理這件事,跑來找我做什麼?」華清逸的話一出口頓時讓找所以無言以對「如果你處理不了就轉交到市局」
當著趙所長的面,華清逸把門重重的關上了,他才不會去估計這個男人會怎麼想,又死了一個嗎?華清逸的睡意頓時消失,他斜躺在床上,點起煙,這已經是第四個他相信還會有,並且不止一個人會喪生在這個地方
趙所長順著樓梯下樓,他並沒有直接離開招待所而是很自然的走進了服務台的後面典型的廚房設備和滿屋子的油煙味,招待所的老闆和他的夫人正在後廚忙碌著,現在只是剛剛接近於凌晨四點,本不應該是忙碌的時間
「怎麼樣?那個姓華的有什麼反應?」問問題的不是招待所老闆而是站在他邊上的老闆夫人,從外表上來看她不過是三十五歲上下的年紀,與招待所老闆並不相稱
「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讓我去處理這件事,連懷疑的問題都沒有提出」趙所長雙手擺著前端相互交叉著,他對這個女人的尊敬程度讓人表示懷疑她的身份
老闆夫人放下手裡的菜,拉過一張凳子坐下右腳擱在左腿上,右手撐著桌面,手指來回在自己的雙唇間
「他房間中的女人呢?」良不對題的問題,這是他們都已經忽略掉的問題老闆夫人歪著頭,她似乎對於這個女人的關注多於華清逸本人「不是說有看到他房間中有個女人嗎?你有看到過女人離開這裡嗎?」這顯然是在問招待所老闆的,後者神經緊張的手裡的菜都掉在了水池裡
「這兩天是週末,進出店裡的女人實在是很多,所以……所以沒有留意到誰是誰的房客」招待所的老闆不敢說謊,他對她的態度不是敬畏而是達到了一種畏懼的程度
「剛剛,我稍微瞄了眼但是不確定那個女人是否還在他房間裡,因為床上沒有人影,或許在浴室也就可能的」趙所長連忙把話搶了過去,替招待所的老闆解了圍
「姓華的小子看來已經對我們產生了懷疑改用c計劃」女人在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下,也不做什麼多的問題,她站了起來拍去身上的水漬後脫下圍兜「既然他讓你把那個【警】察的案子交到市局那就交過去,你也不用一直跟著那個小子,讓那邊的人看看有沒有機會把姓林的小子做掉,放在利劍總歸是根雜草,不除乾淨了不舒服
「現在要是再發生命案的話恐怕不是那麼妥當」趙所長對於要消滅掉小林的念頭,似乎有點多此一舉,就算他會開口,充其量也就是整個【派】出所都收到了王滄海的照顧,現在人已經死了,到時來個不承認也是死無對證的事
「哼」女人對著趙所長冷哼了一聲「你以為就憑你主動認罪,姓華的就會放過你嗎?異想天開,不要以為他是個軟腳蝦手上沒人就可以由著你亂來,老趙,你太低估你的敵人了」
「我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不老您大駕煩心」對於趙所長的不敬,女人不怒反笑而站在邊上的招待所老闆不由的為趙所長捏了一把冷汗
「你可以走了,出去的時候不要讓人發現」
目送著趙所長出去後,招待所老闆不由的對著他的夫人囉嗦起來「怎麼說這個【警】察對我們還有點用處,你這樣不給面子,之後還怎麼展開工作?你就不怕他狗急了跳牆?」在女人面前他軟弱嗎?其實不然
「他既然敢在華清逸面前承認自己有貪污這塊,其實就是在告訴我們,他可以全抖摟了出來,在命跟錢當中哪個重要,當初就不應該把他那個小子捲進來」老闆夫人一屁股坐了下去剛剛的威風此刻倒是變得小女人了許多
「這種人不要也罷了,我看你是很幫襯著他,剛剛那個德性,老娘看著就來氣」
「喲,還會吃醋了,真是不容易啊」招待所的老闆倒是不介意這個女人的粗魯他瞇起的小眼睛下滿是欲色「像這樣的人留著一兩個不是壞事,怎麼說都是給你爭取時間的人,你總不能各個都殺掉?」
「希望是對的」女人不再多說什麼,在別人眼中,特別是在趙所長面前,招待所老闆是怕老闆夫人的「姓華的小子怎麼處理?」
「無所謂,就他一個人掀不起什麼大風浪」招待所老闆一把拉過女人,也不管手上的水污直接駕馭上了她一對雙峰,引來了女人嬌羞的聲音
「你這是得到了那趙老頭子的傳染病了是不,說過多少次了低估敵人對自己沒有好處」女人享受著大手帶給她的愉快,同時也沒有忘記提醒著身後的男人
「我沒有老趙那麼愚蠢」招待所老闆一口咬在了女人的脖子處,像是一個吸血鬼一樣吸吮著她細嫩的脖頸「就算他能挑的動中東又怎樣?這裡是華夏,哪裡由得了他?就算他是華家的接班人又怎樣,命也就那麼一條,大不了做了他」
「你的輕鬆,如果真的可以這麼做,上面早就動手了,還需要等到現在?」女人反駁道
後廚的燈光暗了下來,兩個交融在一起的身影相互疊交著,扭曲的形體就像是兩條蛇一樣叫人噁心
趙所長並沒有真的離開,他只是躲在了服務台,或許他就這樣離開的結果會比現在好上許多,至少他不會看到這一幕,沒有人願意被欺騙,沒有人願意被愚弄
而這兩點他都沾上了邊,而他居然真的會信以為真不可原諒,雙手握成拳的他憤然離開,而後廚的春色並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降低溫度,越演越烈的幾乎折騰盡整個廚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