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就上去」想要站起來的王胖子因為頭暈而跌坐在沙發上,發出一句咒罵聲
「你喝的有點多,起風了,你一會再上來」船長將船停在海面上,與蕭穆兩個人走上甲板
遠處一艘漁船正慢慢的向他們靠近,離他們大概還有三十米遠的地方打起了警示燈穿著制服的船長舉起上手做了一個手勢後,對面的船隻已經減,聽不清機器的轟鳴聲
「去把那個胖子弄上來,船一靠過來,我們就走」蕭穆面對著正在駛來的船隻轉向身邊的船長交代著
依舊很沉默的走下船艙來到王胖子的面前「船來了」
就要離開內海進入公海,這是他一直等待的時機,現在就擺在面前,王胖子突然猶豫起來,心頭的那片倉皇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走嗎?」見身後的人沒有任何的動作,船長停下腳步,彎下腰注視著王胖子
「我……」正在他猶豫之際,輕輕的碰撞聲傳了過來,另一隻船靠了上來
「你只有兩個選擇,一,上船,二,回去」船長的輕蔑在王胖子的眼前擴大,他甚至都沒有想過要去等他,而是在船靠上來後,用繩索將其它住,使兩艘船之間沒有過大的縫隙
從漁船上飄過來魚腥味令人作嘔,當王胖子踏出船艙時,胃裡就開始因為這股味道而翻攪著,他扶著欄杆,才沒有因為暈眩而摔倒他指著這艘船用詢問的眼神盯著蕭穆
「我先上去看看」算是對於王胖子的回答,蕭穆跳上了漁船,用手指頂著鼻子,的確這味道真的不是那麼好聞,而身為船長的人在巡視了一邊漁船後盡自下到了游輪底艙,像是個沒事人一般「王胖子,還不錯地方夠寬敞」
蕭穆朝著王胖子招招手,示意他過去,後者猶豫了下還是跳上的船用手掩住鼻子巡視著整個看起來像是住人的船艙,吃住混在一起還有所謂的廁所,都讓王胖子有作嘔的**,他不情願的對著蕭穆笑了下,他相信只要他提出異議,那麼這個人一定會對他說『回去』兩個字,他有的選擇嗎?他現在低谷,自然不會有人把他放在眼裡
「是有點委屈不過想想現在你是在逃難,能有這個地方算是好的了,至少看起來還算乾淨」蕭穆安慰著王胖子,用力的拍著他的肩膀「我們去見見船老大」
「不用了」王胖子一口拒絕,對於漁船的老大,他沒有**「只要把我送到公海上就可以了」
「這樣啊,真的不見見?」王胖子一個勁的搖頭,漁船上的魚腥味讓他渾身不舒服「這是你的身份和護照不要弄丟了」蕭穆聳聳肩,將一個包交到王胖子手上「先熟悉下你自己的身份,我去找船老大安排下你的事,不要順便亂走,你下面可都是剛剛捕撈上來的魚,你別掉下去了」蕭穆故意踢開艙板讓王胖子看清楚,濃重的魚腥為鋪面而來,王胖子沒有抵禦的對著海面開始嘔吐起來呵呵,蕭穆嘴角泛起冷笑的鑽出船艙
他有去找船老大嗎?答案是沒有在他跳上了自己的游輪後,拴在漁船上的繩索已經被拋開,幾乎是沒有懸念的向著游輪的反方向駛去,等王胖子從嘔吐中醒轉過來時已經晚了,他對著游輪上的蕭穆有著說不出的感覺,是恨還是其他,只有他自己知道
船長脫去他的帽子,帶上眼鏡,站在蕭穆身邊「就這麼把人情送給別人可不像你的作風」
「啊這種人死一萬次都不值得」蕭穆心情大好的盯著遠去的漁船「枉費我動用了人情和力量換來的就是這麼個鳥樣,實在是讓人很不爽,現在有人願意替我收拾這麼個臭蟲,我何樂而不為?」雙手枕著頭,走下船艙
「手杖的是怎麼說?」船長跟在他身後進入船艙中,將形式航線換到自動擋後,悠閒的從酒櫃中拿出就來
「想不到王占庭盡然可以把這個秘密藏那麼久,不是蕭凜與王家有梁子,我還真沒有懷疑過這點,自然是要找到真貨,看來得從老一輩那邊著手了」蕭穆拿起鑒定書無表情的笑著,隨後點起火一把燒盡「穆啊,你穿制服的樣子還蠻好看的」
「好看有什麼用,你弟弟可是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了,要是敢對你怎樣,我的人頭就跟這套制服分離咯」
「哦,他有這麼說過嗎?」蕭穆呵呵的笑起來,蕭家的人都是自私的,為名為利為權為勢,他早就已經習慣,人性早就被拋開的家族,還有個血肉靈魂的真是少見「我怎麼覺得你蠻喜歡我這個弟弟的?」
「只能說作為他的對手我感到很幸福」
「你果然是個變態」蕭穆哈哈的大笑起來
「蕭凜的血液中含有高濃度的毒性,你應該是知道的」
「哦,你們是這麼認為的?」蕭穆故意加重了你們兩個字,他意義悠長的盯著穆容允「在你們眼裡他的血液具有毒性,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他的血液就是良藥,蕭家幾代才出這麼一個,知道是怎麼錘煉出來的嗎?」
「你這是在跟洩密」穆容允明顯得感受到了蕭穆今天的不對勁,儘管他們是朋友,這樣緣分他是無法理清,可以成為朋友也是一種巧合但是即使是如此,蕭穆在他面前對於蕭家也是隻字不提,他可以幫他,但是不會提蕭家的任何一些隱晦的事情,也就是說,他知道的也就是大家都可以知道的,秘密也僅僅是公開的秘密「怎麼突然那麼大方起來,不怕我對你們蕭家做出什麼嗎?」
「我現在可是蕭家頭號的背叛分子」蕭穆自嘲著
「那要不考慮下,過來我這邊」穆容允不客氣的將蕭穆往自己身邊拉攏著,眼底的認真出賣了他嘴裡的玩笑
「歷代蕭家都會通過特別的方式挑選出合適的人選來試煉這種體質,練就血液,為了華夏」又是一聲自嘲的冷笑,蕭穆盯著眼前的某一點發起呆來「蕭家的男人可以用種馬來形容,尋找不同的女人為其身下子嗣,他們的用途就是來試煉合格的人知道他們的下場嗎?」蕭穆突然盯著穆容允,眼裡少有的情緒憾到了他「他們都是活生生的痛苦而死,蕭凜是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人,所謂百毒不侵就是在嘗試千萬種毒素後,提煉出來的血液」
穆容允或許可以想像那樣的情景,人體會有很多特質存在,有的被開發了,有的或許到死都不可能知道,而用**來做試煉,這樣的殘忍他敢想像,但是卻不敢去嘗試體驗,人都是怕死的
「不過,據我瞭解,應該還有一個人,他也姓穆」蕭穆皺起眉,臉上有著疑惑「蕭家的傳統從來不會外傳,但的確有這麼個人存在,這就是我們蕭家的禁忌,而這個人他或許已經死了,又或許還活著」
「我也姓穆」穆容允晃動著酒杯「你有聯想嗎?說不定我就是那個姓穆的人,回來尋仇的」
「嗯,看起來挺像」蕭穆咯咯的癡笑著,他沒有喝酒,卻看起來像是醉了一般「鑒定書上有著百分之九十的想像,我想在這個世界上能做到這樣工藝的人沒有幾個,我們可以好好查查,相信這個人會對我們有幫助」
「我覺得我算是一個比較變態的人,你比我有勝之」
「這個看你怎麼理解了」蕭穆不在乎穆容允的諷刺,這個對他來說可以當成是讚美來聽
「幫助你弟弟登上位置對你來說是那麼重要的嗎?」穆容允還是歎了口氣,或許在別人眼來蕭穆是一個找兇殺敵的罪人,但是他知道,那不過是一個假象,他不敢說蕭穆是不是真心的,但是的確沒有殺弟的心意
「你可以當成是我想要幫你打垮蕭家的同謀」
「你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儘管是吃驚了,但是穆容允還是變現的十分的平靜,潛意識中他並不想與這個人有敵對,他們是朋友,是知己,但也有可能成為敵人,所以他時刻提防著這一刻的到來,而盡可能的不希望有這天產生,但是今天,蕭穆親手將這個小心給打破了,而且讓他有了措手不及的感覺,他並沒有低估蕭穆,而是低估了這個計劃反轉性
「喲喲我終於有機會看到你緊張的樣子了,不容易啊」蕭穆開著玩笑,但是兩個人都知道他們誰都沒有玩笑的心情「只是猜測,我不否認我曾經對我們的相遇有著懷疑,因為太過巧合,但是我知道那的確是一種緣分的巧遇」
「是什麼讓你開始懷疑的?」穆容允相信自己在蕭穆身邊一直都隱藏的很好
「仇恨你隱藏的很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