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醫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帶守去警察局
    (請牢記)(請牢記)蕭凜抽著煙,車子停在了遠處的商場下面,他是步行到這裡【在他現在這個位置來看那條巷子,幾乎是已經完全被掩埋在了高樓深處,只有走進了,才知道還有這麼一條巷子存在。他頗有深意的望著他來的方向一眼,繼續朝著地下車庫走去。

    煙在手指間燒著,他走的很緩慢,幾個老太太先後超越了他,他依然保持著這個速度,有點不耐煩的抽了口煙後,停下腳步。

    「出來吧!」他的聲音並不大,足以讓另一個人聽見的音量。

    守擔憂的視線落在了蕭凜的眼底,他並沒有太多的感激,反而是一種憤怒。

    「我怕你會出事,所以……」

    「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嗎?」怒氣就這麼直接的宣洩在了守的身上,這是他兩天以來第二次動手打自己的人,第一個是翼,現在是守。

    守沒有還手,他本可以輕鬆躲開蕭凜的拳頭,但是他就這麼直挺挺的挨著。「我不知道要怎麼說。」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你與暗黑的關係,不至於我今天如此狼狽。」

    「我沒有想過她會承認我的存在。」守黯然的垂下頭,嘴角還有著傷痛,他想笑的,但是卻笑不出來。

    「如果我拿你作為交換條件的籌碼,你會怎樣?」蕭凜問了一個自己都覺得很沒營養的問題,這不像是他的做事風格。

    「你不會。」不要考慮,守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可能。他堅信的盯著蕭凜的臉。「你不會這麼做。」一字一句的重複著他堅定的信念。

    「我很消自己會這麼做。」蕭凜苦澀的笑容在守的眼裡看起來比哭還難看,他知道守是在為他傷心。「要知道有了那卷錄音,我就可以徹底消滅了王家。」

    「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要的話,我現在可以自己走回去。」那條路他永遠都知道怎麼走,閉著眼睛都能認識的路。

    「你還想挨揍是嗎?」蕭凜一把勾住守的脖子,將他納入自己的臂彎裡。「翼走了,我不想再失去你們中間的任何人,懂嗎?」

    「翼沒有走。」守掙扎著從蕭凜的胸口處逃出來。他可沒有與男人相擁的習慣,怎麼說還是女人的身體更柔軟些。「你知道的,他是最不會離開你的人。」

    「但是他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凌妃沒有出現,那麼說明翼現在很安全。

    「虹已經把圖像還原了。」守跟在蕭凜身邊坐上qq。

    「是三哥是嗎?」坐在車內。蕭凜有點無力,他最不想看到的爭鬥,偏偏來的那麼直接而強烈。

    「嗯!」守點點頭,虹給他的時候,他也有那麼短暫的驚訝,但隨即就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很意外,但是在理解範圍內。」

    「我沒有想到張騰最後見到的人是三哥。」蕭凜自嘲的笑出聲。翼那晚在他面前的話,他深深的映在胸口。難道我回到美國,就不會有危險了嗎?只不過是掉入更大的漩渦中而已。

    「如果王家攀上了三少爺,那麼這件事就變得複雜了。想必之前出動的殺手都是三少爺的手筆。」

    「你還在稱呼他三少爺?這個毛病要改一下了。」蕭凜聽到守總是改不掉的稱呼就會煩躁,他還記得跟三哥打賭輸掉了守一個月的事,這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敗筆。

    「一個月裡可以發生很多事,改不掉了。」守注視著窗外:「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市警局。」

    手機上是吳霜傳來簡訊,剛剛進入暗黑世界時。他關上了手機,現在一打開就跳出了奪命a

    「聽說了這位火爆的女人,今天能見上一面還真的三生有幸了。」

    「一會讓你看個夠。」

    車子停在了市警局的大門口。吳霜在接到電話後匆匆跑了出來。「怎麼每次給你電話都那麼難打,你電話是放著用來做裝飾的嗎?」

    人還沒有到,這個開架的氣勢就已經讓守咂舌了,之前聽翼回來的描述,他還真不相信有女人可以這麼強悍的,今天他是領教了。

    「吳大警官,怎麼說我也是在接到你訊息後立馬就趕過來了,不用每次都這樣熱熱鬧鬧的開場吧!」蕭凜很無奈的從車子了出來。

    「你是誰啊?警局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出的。」吳霜在蕭凜下車後,才注意到副駕駛座上還坐著一個人。

    「你不是想知道張騰的傷口是怎麼造成的嗎?這個是專家。」蕭凜指了指守,不算介紹的介紹完後。拉著守就往局裡走。

    「什麼嘛,你還真當警局是你家啊!」吳霜小聲的嘀咕了兩句後,跟門衛打完招呼後跑進局裡。

    「屍體我沒有動,只是取了點樣本。」法醫一如既往的坐在他的顯微鏡前研究者樣本,看那些細菌與皮下組織的融合度,這種怪誕的研究領域。蕭凜是無法消受的。「第三排第二個。」

    屍體表面已經有著大片面積的屍斑,按理說屍體是不能長時間的擺放在警局,蕭凜對吳霜有點過意不去,女人雖然強悍了點,但是對他還算上著心思。

    「能看出是什麼利器製出的傷口嗎?」蕭凜詢問著守,在這方面沒有人比他更適合的人選了。

    「可以把他放到台上嗎?」

    「你們隨意。」法醫冷漠的揮揮手,顯微鏡下正處在關鍵時刻,他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分心。

    兩個人拎起專用的袋子將屍體抬到了一邊的手術台上。「屍體存放太久,在低溫冷凍下切割會造成斷裂,你們不要弄髒了我的檯子。」

    「知道了。」都已經冷凍了哪裡還有血液體流出來,再說等快成乾屍了∝對著蕭凜做了個鬼臉後,仔細的尋找著造成張騰致命傷的著落點。

    「從表面上來看造成張騰死亡的傷口在正面,胸部以下。」守帶上專業醫用手套,拿了一副丟給蕭凜。「你看,這裡有一個大概一毛錢硬幣大小的口子。」守將張騰的身體側翻,指著後背左肩骨下方的一個洞口。「這裡是真正致命傷的源頭。」

    的確在張騰的肩骨下有一個大約直徑為一角錢硬幣大小的洞口。他用手指按捏下了洞口周圍,很僵硬,並不是那種冷凍肉的硬度,是類似於鐵塊的厚重。

    「利器從他背後進入穿透而且,在他前胸處造成致命的打擊。」將身體放平,守按壓下胸口前的傷口。「這裡的傷口橫切面形似蓮花,如果我沒有了錯的話,對方使用的武器應該是兩截裝置的冷武器。」

    「你在現場沒有看到對方嗎?」

    「你是指哪個紅衣女人?雖然她手裡的武器與這個傷口很相似,但是她手裡的勾刺是一體設計,無法做到這個傷口的形成,如果從後面進入,那麼它的武器所造成的傷口不會那麼小。」

    蕭凜點點頭:「那麼血液逆流是怎麼回事?」

    「跟武器本身有關,當速度大於壓迫力的時候,血液無法從傷口中爆射出來只能逆流而下,就像是水管爆裂了,你在第一時間將裂縫用封膠封起來,水是不是就會流回原來的地方,至少不會在短時間內噴發而出。」

    「這位是搞什麼的?」法醫從他的顯微鏡前走到蕭凜身邊,伸出手想要與守友好一下,卻冷不防被守給拍開,他尷尬的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那麼為什麼在造成致命傷之後,還要在腹部製造出那麼大傷口吶?」

    「很簡單,傷口越大越能讓人忽視細節。」蕭凜示意守一起將張騰再放回到冷櫃中。「謝謝你,我已經沒有什麼問題,屍體你們怎麼處理都可以。」

    吳霜一個人在大廳裡溜躂,幾個辦公室裡還亮著燈,不好意思去妨礙人家,她只能無聊的到處晃悠著,見到蕭凜他們上來,她停下腳步。「怎麼樣?有沒有新發現?」

    「發現是有的,不過對你來說沒有什麼用。」守好笑的站在一邊不說話,不是這位警官有多火爆,而是正好遇上了不講情調的男人而已。

    「這叫什麼話?」吳霜委屈了,她這每天的忙活怎麼到了這個男人這裡就成了想忙活,每一個是有用的。「姓蕭的,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沒事耍你幹嘛,吃多了啊!」蕭凜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吳霜愣在了哪裡,這還是頭一遭這麼跟他說話的,於是她看向一邊的守。「他今天是怎麼了?」

    「心情不好!」守好心的解釋著。「我先帶他回去,警官你沒事也早點回去啦。」

    「哦,好!」守的溫柔順帶著讓吳霜不由自主的跟著回答了一句,想不那樣的男人身邊還有這麼溫柔的人。

    「他們走了嗎?」法醫突然出現在吳霜的身後,冷漠的聲音嚇的吳霜尖叫起來x著燈的辦公室裡紛紛跑出加班的人,詢問著發生了什麼事。

    「法醫,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吳霜一邊順著氣,一邊衝著法醫抱怨著。「幹嘛每次都在別人背後出聲,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呵呵,吳警官什麼時候那麼膽小啦」法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笑呵呵的走回地下室。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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