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幸的女人,她的歇斯底里引來了多人的圍觀,而女人的孩子則是站在一邊,她並不懂大人的對話,只是用她的大眼看著眼前,並努力的哄著自己的弟弟{///吧友上傳}
每個人都有對事物理解的方式方法,可能站在這個女人的角度,丈夫就是天,失去了一個賴以生活的人,對這個家庭來說是慘重的,但是從蕭凜這邊來講,他只是剷除了一個對國家,對人民造成危害的危險份子
孰是孰非?沒有定論他不能對這個女人做什麼,撇開所有的是是非非,單單衝著紳士,他也有這個義務來安頓這個女人
「哥」華清逸回來的很快,頭上冒著汗
「你必須跟我走」蕭凜點點頭,他對著女人伸出手:「你可以伸手摸摸自己腹部下方五指處,是不是有個硬塊」
女人停下了叫囂,她的眼神裡出現了痛苦的神情蕭凜並沒有遺漏掉她臉上細微的變化,直接說道:「時間的拖延只會讓你陷入糟糕的境地,你必須跟我走」
「不」女人突然喊了起來,並向後縮著:「你會殺了我們」
周圍騷動了起來,人群被分撥開來,一席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華清逸很容易就分辨出他們是誰,之前因為這個女人,他沒有注意到這裡是哪裡,直到這夥人走了進來才意識到,他們現在這個位置就是那伙劫匪的窩點{///吧友上傳}
「走?」為首的男子用一口標準的英語帶著沉聲站立在了蕭凜的面前:「你哪裡都走不了」
蕭凜挑起眉,不發一語這群人不像是什麼簡簡單單的平民百姓,他們身上有著武器為首的男子抱起一旁的女孩交給手下的人,端坐在草蓆上,而周圍的人群因為他的到來而散開
女人緊緊挨著他身邊坐下,從紗幔下露出的雙眼中,蕭凜看到的是不屑
「我必須帶著這個女人走」華清逸再次在心裡為蕭凜這種莫名奇妙的固執發出哀聲,蕭凜的堅持讓男子抬起頭正視著他
「理由?」
「紳士」顯然從男子驚訝的表情上能看出他與紳士的熟知:「況且她需要治療」
男子咯咯的笑了起來,從他深褐色的瞳孔中散發著冷幽:「管別人之前不如先管管好自己」
「我會的」蕭凜客氣的答允著,雙眸沒有放過他任何的細節
「要知道,軍醫的腦袋在我們這裡可以說是很值錢,這個女人只要拿著你的腦袋下輩子就不用愁了,既然你那麼好心,把你脖子上的腦袋獻出來不是直接」
「你知道我是誰?」蕭凜挑了挑眉頭
男子沒有說什麼而是從他的衣服裡掏出一張破損的畫像:「畫得還蠻像的」
「我的腦袋值500萬」看著畫像中的自己,他好笑的將它交到華清逸手中:「真是值錢」
「畫的醜了點」華清逸將畫像交還給男子:「雖然值錢但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那就試試」說完男子不客氣的掏出腰間的佩刀就砍向蕭凜,這倒是出乎了蕭凜的意料,沒想到對方出手會那麼快,隨著運動先前被咬過的地方被撕裂開來
男子的刀所經之處虎虎生風,凌冽的招式每一處都是致命的攻擊,蕭凜冷笑了下,儘管對方的度很快,但是在他的眼裡還是慢了點,外國人不像中國人,他們講究的是力量,而中國人講究的是技巧每一招都會帶著無比的變化
男子見久攻不下焦躁起來,而蕭凜等的就是這個時刻,一個反身直擊拍落了男子手上的砍刀,抓起男子的手腕一個用力,骨頭頓時錯了位置
「你不是我的對手」蕭凜高傲的抬著下巴,對於這個男子的悶聲有著一定的好感:「我不想傷你,你可以考慮跟我合作」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們劫了四爺的貨,就不怕他追究?」蕭凜掃過整個院子,最後將視線落在男子身上:「就憑你們這幾個人的武裝力量是不夠的」男子露出驚訝的表情,蕭凜接著說道:「我們可以合作」
「我們不會和你們合作」男子想也不想的拒絕了蕭凜的要求
「無所謂,但是這個女人必須得跟我走」蕭凜倒是不在意男子的拒絕,每個人的方式方法不同不需要去強求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收買紳士?」男子沉聲說道
「我不需要收買他,這是我答應他的事」
在離開龍魂前,他再一次找過紳士,但是並沒有問出任何關於軍師具體的落腳點,而真正能讓紳士開口的是一個只有他和蕭凜知道的條件很慶幸的事,他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找到他所要找的人
「這是地址你隨時可以帶著這個女人和她的孩子入住;醫院及醫師我也已經聯絡好,你隨時可以前往,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你的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而你的孩子命運掌握在你的手裡」一把鑰匙丟在了女人的跟前:「你可以給他們好的生活,並且在那裡等待他們舅舅的回歸」
男子沒有再阻攔蕭凜他們,他沉默的走進屋子內,女人手裡拿著華清逸的地址,蕭凜的話已經在她心裡打上了烙印,沒有人願意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儘管她內心深處恨這個殺死自己丈夫的人,但是他說的沒有錯,她的孩子需要好的生活
手裡握著鑰匙,她無聲的看向了屋子內,那個男人的背影有著落寞,於是,她走了進去,從背後抱住那個男人,無聲的給予了他肯定
蕭凜沒有走,他只是站在院子的角落裡,他在做一個賭博,他相信自己,所以他沒有走事實上,女人在進去後沒有多久,就帶著孩子走出來,身後是那個男子
「沒有我們,你們進不了四爺的基地」
「我會依言治癒好這個女人,安排好她的一切」(未完待續)
百度搜索文學網閱讀最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