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在一大早上就迎來了因為不速之客,雖然已經有了不少的變化但是從內而發的趾高氣揚還是流露了她的身份。
女人不漂亮,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醜,五官雖然精緻但是拼在了一起卻有種說不出的彆扭,所以說人還是有點缺點的好。
「我要見你們的領導。」女人一進門就找了張舒服的椅子坐下,不知道她是習慣了總是高高在上的強調,還是說她從來就沒有習慣往下看的心態,總之這樣的舉動讓一些人很生氣,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才沒有立即發洩出來。
師帥看了這個女人一眼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對邊上的小警察使了個顏色後,走到女人跟前。「你找我們所長有什麼事情嗎?」
「你不是所長的話就沒有必要跟你談了。」
女人一出口就把師帥個說悶了,還真沒見過這麼著調的人。「我們所長挺忙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要是有時間就慢慢等,要是沒有說時間可以留下聯繫方式,我回頭讓他找你。」
女人輕哼了一聲,她拽著包的手抖動了下。「去找他回來,否則他會後悔的。」
「呃……」師帥覺得自己的逐客令說的其實挺明顯了,怎麼這個女人似乎沒有聽明白的意思呢?「不好意思,我們所長人不在,你讓我上哪裡給你找去。小姐你要是要報案的話,我這邊可以直接申辦。」
「我要告的人是姚政,你辦的起嗎?」女人一出口。師帥嚇了一跳,他再次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難道現在的精神病人都是演戲高手中的高手嗎?
「這位小姐,你說的姚政是北區區長姚政嗎?你不要開玩笑了,要不要我通知你的家屬把你接回去,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女人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雙眼緊盯著師帥。「北區派出所就是這麼做事的嗎?看來我是來錯了。」說完人就走了,就跟她來的時候一樣,一陣風吹過來去匆匆。
「什麼人啊!」師帥摸著後腦勺。鄙視的看了那個女人眼後才走進宿舍。「老徐,剛才有個神經病說是要高姚政,我給你打發走了。」
看來一個晚上北區所有積累下來案宗的徐明。才迷了不到兩個小時,打著呼嚕中被師帥隨便一口給吵醒了,他懵懵懂懂中似乎聽到了姚政兩個字,於是猛的睜開眼,一下子就把準備給老徐蓋被子的師帥給嚇的哇哇大家,把其餘正在辦事的人都給叫了進來。
「你想嚇死人啊!」師帥很不客氣的將被子丟到徐明的臉上,氣呼呼的坐在了床架子上。
「你剛剛說什麼?我聽你提到了姚政。」徐明扯開臉上的被子從床上跳了起來,下巴上剛剛長出青色鬍渣一片潦倒。「怎麼回事?」
「一個女人跑過來說要找你,想告姚政,我看她是腦袋不清楚就把人打發了。」
「胡鬧。怎麼不叫我?」徐明一聽頓時瞪起雙眼,平日裡對這些小傢伙太客氣了,現在都個個沒規矩的很。「現在就去給我把人追回來。」
「我不去。」師帥一聽來去了,要他去追那個眼睛長在頭頂的女人,才不要。「我看她就是一個神經病。長得跟怪物似的,姚政怎麼會認識這種女人。」
「眼睛長頭頂上就對了。」徐明一腳踹向師帥,拿起衣服往身上套。「不去就別擋道,我告你,今天你要是誤了事,看我怎麼罰你。」
「老徐!」師帥在後面跟了上來。他不明白徐明為什麼會如此緊張,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要是真的有冤情一定會再來的啊!
徐明跑到街上哪裡還有什麼女人的影子,他左右看了看氣的直頓足。「到底怎麼了嘛!」
「老大說了最近可能會有這麼一個女人找上門,一定要留住,現在倒好被你給氣跑了。」說著徐明一下子蹲在了派出所門口。
「她是誰?那麼重要。」
「你們怎麼都站在門口?徐所長怎麼了?」季偉懷一下車就看見徐明蹲在地上,一隻手抱著腦袋似乎在對身後小警察生氣著,他拿著公文包慢悠悠的走了上去,車子就停在了路口。
「季處長。」徐明站起來伸出手,這次季偉懷很客氣的伸出手與之相握,他和善的態度令徐明一時摸不清他的來意。「裡面坐。」
「徐所長剛剛是怎麼了?我看你是一臉的愁容。」季偉懷一進派出所大院就聞到了一股香水味,他微微皺起眉不動聲色的落座在一邊。
「哦!沒什麼,底下人做錯了事。」徐明給季偉懷泡了杯茶。「不知季處長親自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交代?」
「我是過來問問關於北宮屍骨案的事,上次回去跟姚區長也匯報了當時的情況,他很重視這個案子。」
「你看我疏忽的,這些人忙著沒有過去跟你匯報這件事,還讓你親自跑一趟,是我這個做屬下的過失。」徐明呵呵的笑著。
「這個說的是哪裡話,大家都是為國家辦事的,誰來誰那都是一眼的。」季偉懷喝了口茶,一嘴的茶末子,又吐不出來只好嚥了下去。「怎麼樣有什麼眉目嗎?我看你邊上已經放著整理出來的一些骨頭。」說著季偉懷就要上前去看,被徐明攔了下來。
「季處長,不是我不讓你過去看,實在是這個專家凶悍的很,不讓我們動,要是少了什麼回頭我這裡就不好交代了。」
「專家?」季偉懷狐疑的歪過頭,想不到這個小的只有幾十平米的地方還有不少他為止的東西在裡面。
「是啊!市委特地派來了一個這方面的拼整專家,你看才幾天功夫就已經把人骨組織給裝在了一起,現在就差頭顱了。」徐明洋洋得意的注視著那些骨頭。「據專家說,這裡至少有三具屍體,兇手手段極其殘忍,死者是在事後被人截肢並碎裂骨頭才導致連具全屍都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