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嬈卻是輕笑道:「小壞蛋,不要動,嗯……雖然你壞了一點,不過,你的廚藝真的不錯,所以,我也捨不得把你怎麼樣的。」她嘴裡說這話,手中卻是一刻也不閒著,不斷的在楊慕羽的身上摸來捏去的,弄得楊慕羽全身酥癢。
不由自主的,楊慕羽陡然想起了水靈,當初她在重雲城和他學習璇璣流霞舞的時候,也是這副德行——他為什麼這麼倒霉,每次都讓女孩子給欺負了去?
「不要脫……」楊慕羽正在神遊天外的時候,陡然感覺身上一涼,頓時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上衣已經被雪嬈扒了下來,上身赤裸,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你下春藥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扒光了?」雪嬈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動手繼續扒他的衣服。
「不要!」楊慕羽死勁的掙扎,但那銀絲看著不起眼,越是掙扎,它越是陷入肉裡面,卻是動彈不得。
雪嬈吃吃笑道:「小壞蛋,我這銀絲就連九品修武者也掙扎不了,你啊,最好不要動,今天呢,姐姐很高興,也不會把你怎麼了,雖然你在飯菜裡面加了一點佐料,不過我還是很喜歡的,所以呢,我最多就是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打一頓,然後把你吊在天逸學院的廣場上,嘖嘖,你長得這麼俊,想來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
楊慕羽氣得張口結舌,自己一時大意,被她所縛,落在她手中自然只有任由她蹂躪的份。不過,他心中不解,那個枯木逢春並不是普通的春藥,而是帶著一點迷幻作用的春藥。普通人根本辨別不出來,她是怎麼知道地?
事實上,他只是想要知道她是誰罷了,這山海界內,九品上的修武者實在有限。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冒了一個出來?他不過是多了一點戒心,自負聰明而已。如今卻是落得如此下場。越想,楊慕羽就越是感覺憋屈。
「一個男孩子,為什麼要用這等名貴的香料?」雪嬈突然停下手中地動作,輕輕的問道。
楊慕羽沒有說話,香料……她為什麼念念不忘的問著他身上的香味?
「楊慕羽,你若是告訴我,你用得是什麼香料,今天的事情就算了!」雪嬈端坐起來,不在壓在他身上挑逗。
楊慕羽調整了一下呼吸,只感覺臉上作燒。細細地想去。香料?以前他是從來不用的,後來好像是碰到墨清之後,墨清給他地?至於到底是什麼香料,他倒是沒有深究。
「你放開我,我給你就是!」楊慕羽歎氣道,「你昨天主動找上我,也是因為這香料的問題?」
「對!」雪嬈也不否認。點頭道。
「為什麼?」楊慕羽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整個山海界喜歡使用這種香料……嗯。不是,應該說。用得起的,只有一個人。」雪嬈陡然沉下臉來道,「那就是晴瑤之城的墨清墨先生,這種香料只有墨家配置,而且從來不外賣,普通人如何能夠擁有?」
楊慕羽閉上眼睛,心中不僅著惱,這東西墨清居然從來沒有和他說起過,既然讓他隱瞞身份來上學,好歹告訴他,這香料使用不得啊。
但問題是,既然是墨家的御用之物,墨清也沒有說,想來外面知道的人絕對不多,這女孩又是如何知道的?她不會是暗戀著他那位父親大人很久了,所以,才會瞭解晴瑤之城的一切?
雪嬈輕輕的在他臉上拍了一下,淡淡地問道:「你就是晨養大地那個孩子?」
「你……認識我爹?」楊慕羽不由自主的驚問道。
「當然!」雪嬈點頭道。
楊慕羽呆了片刻,陡然大腦之中一片空白,良久才道:「瑤池仙子?」
「你居然知道?」雪嬈倒是出乎意料之外,愣然看著他半晌道,「你是怎麼猜到的?」
「你是九品上的修武者,我開始就懷疑你的身份,不過,我只以為你是天逸門內門眾人,老妖婆扮小姑娘裝憨兒,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瑤池仙子,剛才那藥,不過是一點迷幻作用,就是想要問問你是誰,不料被你識破了。」楊慕羽訕訕的笑道。
「你的廚藝,想來是晨教地?」雪嬈輕笑道。
楊慕羽無奈地點頭,早知道就不賣弄了。
「那個枯木逢春,他以前也做過……」雪嬈說到這裡,陡然俏臉一紅,當初楊晨放的,可是烈性調情之藥,不像楊慕羽用地藥這麼溫和。
「雪姨,你怎麼會在天逸學院?」楊慕羽不解的問道,她可是瑤池仙子,瑤池的當家的,沒事跑來天逸門做什麼?
雪嬈正欲說話,突然神色一變,喝問道:「誰?」說話的同時,手中的銀絲對著窗外射了過去。
「是我!」窗外,一人的聲音輕輕淡淡的響起,隨即,一道青光閃過,一襲青衣的楊晨已經出現在房中。
楊慕羽張口結舌,他怎麼會在這裡?前幾天鬼僕還說他在棠國,怎麼就跑到天逸學院來了,而且,他還衣衫不整的和雪嬈一起倒在床上,要是他誤會……
「晨?」雪嬈見著楊晨,緩緩的站了起來,笑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楊晨皺眉,走到雪嬈的身邊,低聲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雪嬈點頭,纖纖素指一揮,原本綁住楊慕羽的銀絲頓時收回她手中。「我等你!」雪嬈道,聲音未了,人已經消失在房中。
楊慕羽手腳一經獲得自由,忙著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同時對楊晨施禮道:「見過爹爹!」
楊晨冷哼了一聲,在椅子上做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茶壺聞了聞,楊慕羽頓時就知道要糟糕,忙著搶過去,就要奪回茶壺,但楊晨豈是好糊弄的?
「不錯啊?」楊晨淡淡的道,「枯木逢春、動情……你可以去開青樓了。」
楊慕羽低頭垂首站著,一言也不敢發。楊晨冷哼了一聲,道:「我這段時間不在你身邊,你好沒有學到一樣,這等下三濫的手段居然學的不少?」
「我……」楊慕羽想要分辨什麼,但剛剛說了一個「我」字,臉上一疼,卻是被楊晨甩了個耳光:「還敢頂嘴了?」
楊慕羽只感覺半邊臉都火燒火辣的痛,他素來都怕楊晨,在水月坡給他換血後,本以為從此和他在沒有半點瓜葛,但十五年的心結,卻不是說解開就可以解開的。
「我看你是很久不知道鞭子的滋味了,全身的皮都癢了,別以為墨清護著,我就奈何不的你!」楊晨沉著臉道。
楊慕羽低頭不語,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解釋?有用嗎?從小到大,他什麼時候聽過他的解釋?
楊晨從旖旎玫瑰中,取出繩子,鞭子……楊慕羽看著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心中暗問:「他不會真的要打他吧?」
沒有給他多想的時間,楊晨將手中的繩子一揚,已經套在他的手腕上,楊慕羽只感覺手腕吃痛,整個人都被吊了起來——也不知道楊晨使的什麼法子,硬是用繩子綁著他的雙手,吊在天花板上,只剩下腳尖勉強佔到地板。
「爹……」楊慕羽急叫道,「我不知道她是雪姨……」想來也是,難怪楊晨惱怒不已,任誰看著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養子在床上褻玩,只怕都會怒火沖天,而且,楊慕羽還給雪嬈下了藥。
「你還敢強嘴?」楊晨怒道,手中的皮鞭已經對這楊慕羽的背上重重的抽了下去。
皮鞭落在楊慕羽清瘦的背脊上,發出清脆的脆響,楊慕羽痛的悶哼了一聲,卻是不敢再說什麼,只能咬牙撐著……這事情對於他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從小到大,楊晨的鞭子他不知道挨過多少,直到後來年齡少長,懂得如何避免他的怒氣,才略微好一點,但沒想到,他和墨清相認後,居然還逃不過被打。
他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反正避免不了被打,他也豁出去了,咬著牙強行忍住,不再開口說什麼,但漸漸的,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痛楚麻木的散開,意識都漸漸的模糊起來。心中狐疑的猜測,楊晨今天要打多少,不會想要把他活活打死吧?
「住手,你做什麼?」陡然,一聲怒喝從樓梯口傳來,隨即,一臉鐵青的楊鐵已經衝了上來,擋在楊慕羽的面前。
「你給我讓開!」楊晨冷冷的看了楊鐵一眼,道,「否則,我連你都打了,你問問他都做了什麼?」
楊鐵抱住楊慕羽,看著他背上的白色衣服已經滲出一道道的血痕,強壓下心中狂躁的怒氣-
「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打了?」陡然,樓梯口,傳來墨清冷淡的聲音。
楊晨一呆,轉首之間,只見一襲錦衣的墨清正站在樓梯
楊慕羽怒氣衝天的吼道:「本公子好不容易看上一個漂亮姑娘,沒料掉竟然是小媽……天理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