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早春二月,又是中午時分,春風吹來,已經沒有那麼。
幾杯酒下肚更是熱血沸騰。楊秋池酒量還算不錯按道理布政使這幾個老傢伙本來不是他的對手可這些人都是酒精考研出來的也都是海量又刻意奉承輪番給楊秋池敬酒楊秋池喝得高興舉杯暢飲。
喝到正歡,一陣涼風吹來楊秋池覺得甚是暢快站起身走到欄杆邊上舉目遠眺遠處大江滾滾東流楊秋池一時興起禁不住搖頭晃腦吟頌起了略加改動的的毛老人家著名詩詞《水調歌頭》:「才飲京城水又食武昌魚萬里長江橫渡極目楚天舒。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今天得寬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好詞!好一句『省市閒庭信步』!」左布政使鼓掌道,「揚大人昨晚力挽狂瀾正如閒庭信步一般也只有揚大人這等雄才偉略的人物才能吟得處此等好詩詞啊!」
楊秋池心中暗笑:「拿我比毛老人家?哈哈套用《劉海砍樵》中的那一句:『那我可比不上囉哦』!」
提刑按察施大人也讚道:是「啊揚大人真可謂文武雙全吶!」頓了頓接著酒勁提議:「揚大人好像只賦了上闕咱們何不請達人將下闕一併賦出我等命人刻碑利於此咱黃鶴樓又多了一處名勝也多出這一段佳話呀!」
眾人鼓掌左布政使端起酒杯提議道:「我等為此共敬大人一杯如何?」眾人紛紛贊同起身舉杯向楊秋池致意:「揚大人請!」都一飲而盡。
「各位達人請!」楊秋池也舉杯乾了。
回到古代。抄襲毛主席的作品沒被覺還露了臉楊秋池心中這個得意啊心想如果毛主席這詞現在被自己吟頌了又被他們刻下來留在了黃鶴樓。幾百年之後毛主席再要吟頌這詞那不知道是誰炒誰的了那才叫好玩呢。
想道這裡楊秋池正要開口將毛老人家的的下闕念出來突然心中一動暗叫不好毛主席這下闕又「一橋飛架南北」「更立西江石壁」兩句說的正是當時正在修建的武漢長江大橋和計劃維修的巨型水電站。這些人都是進士舉人出身肯定會問這兩句地含義那可怎麼辦?一時半會又想不到如何偷換掉這兩句心中一急額頭有些冒汗了。
正在這時。只聽得一聲巨響一道黑影從天撲了下來!
人怎麼會從天空撲下來呢?後面那道繩索作了解釋這人使用繩索從樓頂之外蕩進了樓裡。從裡面往外看好像天空飛馳而來一般。
宋芸兒這人一身黑色衣褲手一番亮處一柄短刃呵斥一聲。向那黑衣人只是微微一晃。宋芸兒卻被震的倒退兩步。
那黑衣人左手一把抓住楊秋池的胳膊楊秋池頓時感到全身麻痺動彈不得。肯定是3餘黨要來行刺自己心中大駭想去拔搶兩隻手臂卻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似的。
左布政使等人嚇得大叫又刺客!隨即躲進了桌子下面都指揮使武大人舉起一把椅子就要上來可眼見楊秋池被擒他也不擅長這種貼身短打生怕傷著楊秋池一時猶豫不知該如何是好。
月嬋尖聲驚叫要撲過來搶楊秋池被夏萍一把拉住。夏萍隨機抽出長劍飛身撲了上去。
南宮雄離得遠這緩的一緩的功夫南宮雄也大鵬展翅飛撲而至單刀辟向黑衣人。
與此同時寒光一閃宋芸兒短劍再次刺出。
那黑衣人左手抓住楊秋池右手短刃又是一揮噹啷啷上聲脆響黑衣人身子被震的猛地一晃卻仍然牢牢抓住楊秋池。
宋芸兒又被震得退了一步南宮雄卻被震退了兩步夏萍被震得往後連退數步重重的撞在宴席桌子上酒杯碗盞摔了一地!
宋芸兒、南宮雄兩大高手加上夏萍三人全力一擊居然只能逼得這黑衣人晃了晃何況這人的一手還抓著楊秋池武功之高真是令人駭然!
黑衣人讚了句:「好功夫!」聽這聲音如銀鈴一般卻是一名女子。黑衣人眼見兩人還要在上手腕一番那柄短劍已經架在了楊秋池的脖頸之上。
宋芸兒和南宮雄頓時住了腳宋芸兒臉色煞白直勾勾盯著那黑衣人都說什麼可嘴唇哆嗦了一下卻沒說出來。
這時夏萍喘息了一口氣猛然醒悟過來大叫道:「她就是那個搶走二***人!別讓她跑了!」
說晚了黑衣人已經將楊秋池拎起來往腋下一夾猛地往後倒飛出去右手的短刃已經不見了空出手抓住了一直垂到黃鶴樓下的那條長繩高空降往地面落去。
楊秋池被那黑衣人夾在腋下絲毫動彈不得等到那黑衣人撲向空中楊秋池由於腦袋朝外看不見身後黑衣人抓著那根繩子只見自己飛下降一層層的飛簷從眼前快而過一顆心由於急下墜而且猛地懸起還以為那黑衣人抱著自己跳樓同歸於盡了嚇得哇哇大叫。
正當楊秋池驚恐地等待腦袋撞擊地面青石板等待死亡來臨的時候身子猛地一頓已經停住了卻沒死心中狂喜。
樓下的官兵衙役大叫道:「什麼人!站住!」各挺刀槍撲了上來可看見楊秋池被那黑衣人夾在腋下投鼠忌器只是大聲吆喝卻都不敢上前截擊。
半空中聽到宋芸兒的聲音道:「等等!他是我哥哥!別抓他!」聲音急靠近卻是宋芸兒順著那繩索也溜了下來。
楊秋池心中一暖感到這一刻宋芸兒對自己是那麼的重要可沒等他繼續感慨那黑衣人已經夾著他飛往外闖去。
夏萍的話楊秋池也聽到了心中又驚又喜這女子難道就是那個武林前輩?就是那個搶走自己小妾的老虔婆?不對啊楊秋池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卻從她夾著自己這隻手的手臂細人嫩的皮膚就能斷定這女子最多三十歲難道她自稱老身純粹是在混淆視聽?
楊秋池現在可無暇思考這個問題他臉朝外被夾在這女子腋下渾身酸軟動彈不得只看見一顆顆樹木飛往後掠去身後傳來宋芸兒和南宮雄的叫聲。相比兩人一路緊追而來。
這時身子一轉接著啪的一聲楊秋池被臉朝下放在一匹赤紅馬的背上
緊接著嘩的一下他全身被一張黑布蓋住了。那黑衣人飛身上馬一手按住楊秋池的背一提馬韁兩腿一夾馬肚子那赤紅馬嘶一聲風馳電掣一般飛馳而去。
這匹馬顯然是神駒楊秋池雖然身上被蓋布蓋著臉朝下還能看見地面情況只能看見已經開始冒出春芽的地面飛往後馳去度可比剛才快多了人的度當然不能和馬比宋芸兒他們的喊聲漸漸遠去隨後即聽不見了。
儘管這是匹神駒飛奔起來卻還是很顛簸楊秋池肋骨擱在馬鞍邊上隨著上下顛簸的生痛不由得想起金庸《天龍八部》裡段譽被木婉清抓住也是這般放在馬背上飛奔只是不知道抓自己的人是不是也像木婉清那樣是個美女呢。
要是死在一個美女手上倒應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這種風流真正要落在自己頭上的時候可就半點都詩意不起來了。
那女子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策馬飛馳。楊秋池被她按住全身酸軟動不了可嘴巴還能說話這女子搶走自己的小妾現在有搶走自己究竟要幹什麼又緊張又氣憤的恨聲問道:「喂!你是誰?抓我幹什麼?」
那女子沒理他。
「你啞巴了?」
還是每裡只有急促的馬蹄聲。
「我就知道了你一定是個醜八怪所有才蒙這臉不敢見人!」
啪!楊秋池屁股山挨了狠狠一巴掌生疼!楊秋池慘叫了一聲,隨即忍著痛哈哈大笑:「老羞成怒被我猜中了哈哈哈哈哎喲!」普股山又挨了一巴掌。
「喂!你一個姑娘加打我大男人屁股不害羞嗎?」
啪!又是一巴掌等楊秋池的慘叫停歇之後那女人才冷冷道:「你在敢胡說八道我把你掛在馬後面拖著走!」
楊秋池嚇得趕緊閉嘴想起段譽不就是這樣被木婉清折磨的嗎這人是不是木婉清哦怎麼想法一個樣。眼前虧可吃不得不敢再亂說話。
那女子挺楊秋池住嘴不說了冷哼了一聲策馬繼續飛奔。跑了一柱香的功夫離開大6沿著一條小路繼續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