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楊秋池作出決定樹下的老虎已經再次猛撲上來楊秋池只感到從下面環抱著樹枝的左手前臂一陣劇痛老虎前爪已經撕碎了他的衣袖在他前臂上開了幾道血口子。楊秋池痛得一咧嘴手一鬆差點掉下樹去趕緊抱緊樹幹。
***老子跟你拚了!
楊秋池伸手去掏槍可身體是趴在樹枝上的手槍在懷裡的武裝帶槍套裡已經被壓在身下。就在楊秋池一邊努力保持平衡一邊費勁地撅起屁股好騰出空間伸手進去掏槍的時候老虎已經在地上轉了個圈現如果利用斜坡上的高度優勢就能抓住樹上這只獵物已經轉到了斜坡上。
最後關頭楊秋池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一躬身胸腹部離開了樹枝右手飛快伸入懷中掏出來手槍。由於動作太大而所在的樹枝又太細身體搖晃著幾乎失去平衡。
老虎已經轉過頭來尋找角度!
楊秋池拚命抓住樹枝維持平衡用力過猛使得受傷的手臂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可此刻已經顧不上了由於沒辦法也來不及用左手上膛便用右手食指扣住扳機護圈猛一扣嘩喇一聲已經單手上膛。
老虎調好角度略一後坐一聲吼叫再次向楊秋池撲來!
砰!楊秋池根本來不及瞄準抬手就是一槍。半空中的老虎好像被當頭狠狠砸了一棍身體失去了力道從楊秋池身下飛過啪的一下跌落在小溪邊。
老虎在地上滾了幾滾然後抬起身來出了一聲震碎山谷的巨吼。轉過頭來死死盯著樹上的楊秋池一步一步走了過來鮮血順著老虎的額頭流了下了。
來不及去研究子彈擊中了老虎什麼位置抬手瞄準老虎的頭部砰!砰!又是兩槍。楊秋池與老虎相距只有不到五米這兩槍都準確地擊中了老虎的頭部。老虎的腦袋彷彿挨了重重的兩拳腦袋猛地向後一仰晃了晃隨即撲倒在地。鮮紅的鮮血夾雜著白花花的腦漿流了下來。老虎腳爪在草地上嘩拉了幾下便不動了。
楊秋池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右手手槍依然指著老虎生怕它再起身過來。
過了一會兒老虎還是一動不動楊秋池不敢確定老虎死了沒有為了保險起見瞄準老虎的額頭砰的又是一槍老虎額頭飛濺起一簇小小的血花老虎還是沒什麼動靜。楊秋池這才確定這老虎真的死了。
真是九死一生!楊秋池這才長長舒了口氣感到額頭上冷汗直冒全身軟緊緊摟住樹枝休息了好一會才溜下地來。
楊秋池用手槍指著老虎慢慢走近用腳踢了踢老虎還是沒動靜老虎的大半個頭蓋骨已經被那四手槍子彈掀掉了白花花的腦漿糊滿了額頭上威猛的「王」字花紋。
這時候楊秋池才感覺到左手臂上傷口燒灼般的疼痛捋起衣袖一看三條血淋淋的口子趕緊到小溪旁將傷口洗乾淨仔細看了看傷口倒不深不用縫合將手臂舉過頭頂可以幫助傷口癒合。慢慢了傷口不再流血了這裡沒有乾淨的紗布包紮索性就這樣敞露著反而不容易感染。
坐在老虎身邊的草地上看著這老虎的血盆大口自己差點就成了這張嘴裡咀嚼的食物想想不由得有些後怕抬頭看看亮晃晃的太陽和四周重新恢復詩情畫意的風景楊秋池感到了死裡逃生的愜意。休息了一會體力恢復了狠狠踢了老虎一腳罵道:「他nn的你怎麼不神氣了!當年武松景陽崗打虎也不過如此嘛哈哈!」楊秋池有些洋洋得意。
退下彈夾看了看還有兩顆子彈把武裝帶上那個備用彈夾取出來檢查了一下有六子彈加上這兩一共還有八子彈可得節約著用在古代可沒地方找子彈去子彈打光了這手槍可就是廢鐵一塊。
不知道還有沒有老虎或者其他猛獸小心為上楊秋池換上裝滿子彈的備用彈夾然後將手槍插入懷裡槍套之中。
這老虎皮可是好東西賣了能值不少錢取出武裝帶上那把精製的小藏刀開始剝老虎皮。雖說以前沒有剝過虎皮也沒學過獸醫但畢竟是醫科大學畢業這解剖的一般常識還是有的。
不一會就把老虎皮剝了下來血淋淋的攤在草地上曬一下老虎肉也得割下來如果找不到人家也有東西充飢不過這老虎有幾百斤重自己可背不動這麼重的也沒必要帶這麼多把老虎的兩個後腿切了下來就夠了可惜沒有火柴不然來個燒烤正宗老虎肉那才霸道呢!
楊秋池切下老虎後腿之後找了根籐條將老虎的兩個後腿捆好背在背上老虎皮上的血已經曬了個半干了捲好夾在腋下沿著小溪繼續前進。
又走了一個大概一個多小時遠遠見到半山腰有十多間草房有人家!楊秋池很是興奮這下可以知道自己究竟是穿梭到了古代那個朝代不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一那是個土匪窩或者山賊的山寨那可就麻煩了。楊秋池掏出手槍將子彈上膛
走近村子遠遠看見一個牧童坐在村邊的田埂上放牛手裡捻這一根狗尾巴草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楊秋池走到他旁邊彎下腰問道:「小哥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牧童轉過頭看著楊秋池大眼睛眨了眨:「這裡是五里灣你從哪裡來啊?」
從哪裡來?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楊秋池含糊其詞說道:「我從山那邊來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大的城市呢?」
「城市?什麼是城市?」小傢伙歪著腦袋搞不明白這個詞。
「城市就是人很多的地方呀?」
「哦∼!」牧童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笑道:「你說的是廣德縣城啊。」站起來拉住楊秋池的衣袖向遠處一指「沿著村口那條小路一直往前走再走五里路就到了。」頓了頓又解釋道:「既然我們這裡叫五里灣就是因為這裡距離廣德縣城有五里路程啊。」小傢伙滿臉笑容搖著手上的狗尾巴草給大人上課的感覺就是爽。
「多謝小哥了!」楊秋池學著古人的樣子抱拳拱了拱手正要走想起一件事:「再請問一下今天幾月幾日?」
牧童一愣:「幾月幾日?九月初三啊。」又撇撇嘴不屑地看了一眼楊秋池:「你那麼大的人連日子都都弄不清楚啊?」
楊秋池也不在意繼續問道:「那當今皇上是誰?」
「皇上?皇上就是皇上唄皇上就是萬歲爺啊。」
暈死!皇上可不就是萬歲嘛這還要你來說?楊秋池頭大繼續開導:「萬歲爺也都有個姓名啊就像你一樣總的有個姓名吧?」
「姓名?什麼是姓名?」
姓名是什麼都不知道腦袋打鐵了?繼續開導:「姓名就是你的名字啊你爸爸媽媽叫你什麼?」
「叫我狗剩啊!」
「狗剩?哈哈哈!」楊秋池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聽說以往農村倒是流行給小孩取個賤名為了好養活不過也沒有取這麼難聽的名字的啊。
「你笑話我我不理你了!」小傢伙一瞪眼將手中的狗尾巴草往地上一扔走到水牛旁邊翻身上了牛不管楊秋池怎麼招呼就是不理騎著牛沿著小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