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兩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似的,瞬間被打飛了出去,xiōng骨卡卡卡爆裂,整個xiōng腔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噴出一大口血,雙眼渙散,瞬間生機斷絕,倒在地上沒了生息這突如其來的驚變令所有人都有一剎那的失神,李德遠這兩個手下可不是一般人,是他殘廢後huā大價錢請人調教出來的國術高手,兩人都是暗勁拳師,平時保護他的安全,有時也替黑血拚殺爭搶地盤,是文城市公認身手前十的狠角se。
他們兩人聯手的話,以前甚至可以和未突破至化境的許鳳凰過過招,十分厲害,卻沒想到今天一個照面就被人給打死了,雖然對方偷襲在先,但這兩人到死都沒做出反應,足以證明來人的可怕!
陳辰收拳,順手在嚇傻了的李德遠身上擦了擦手,爾後拍拍他光禿禿的腦袋,道:「年紀一大把了,還不知道安分守己,你想做曹操,也得問問章明勝願不願意做漢獻帝啊!」
「什麼曹操?什麼漢獻帝?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誰?」李德遠不愧是砍過人見過血的江湖大佬,很快冷靜了下來,三角眼中寒光四射,像條老辣的毒蛇。
「真沒文化,下輩子技胎能做人的話,記得好好翻翻《三國演義》。」陳辰一巴掌甩了過去,打得這老傢伙掉了一嘴牙,跌跌撞撞的摔在了許鳳凰腳邊。
和李德遠共謀奪位的人紛紛勃然se變,跳出來惡狠狠的道:「小子,你不是我們黑血的人,這裡輪不到你來撒野,識相的趕緊給我滾!」
「少跟他廢話,剁了他!」
「總堂現在我們手裡,廢了這小子和許鳳凰,咱們擁護少幫主上位!」
「呱噪!」陳辰劍眉一挑,冷喝一聲,身形如游龍狂舞,劃過一道道殘影,啪啪啪三巴掌將三個叫囂得最厲害的人抽翻在地,雙腳如鐵錘似的踩斷了他們的右手,忠義堂中頓時慘叫連天,鮮血四濺。
看到出頭鳥的慘狀,剩餘者噤若寒蟬,生怕出聲大了惹到這活閻王,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眼看形勢急轉直下,章明勝坐不住了,啪的一下拍著扶手站了起來,怒喝道:「你是誰?我們黑血的家事輪不到外人來管!」
陳辰淡淡的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傻子白白被人當成龘龘槍龘龘來使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又可憐!」
章明勝知道他在說自己,不禁怒氣衝天,轉頭朝許鳳凰沉聲道:「許姨,咱們之間爭奪幫主大位,鬧成什麼樣都是家事,可你不該讓外人攪和進來,你這麼做是壞了規矩,可別怪我不客氣!」
「哦,你要對我怎麼個不客氣?」美艷熟龘fu看也不看腳邊昏死過去的李德遠,走下來直視著他,嘲諷道:「你要真有能耐憑自己的本事把我趕出黑血,我就替你那死去的老爸謝謝你了!」
章明勝氣得七竅冒煙,渾身哆嗦的指著她罵道:「你還有臉提我老爸,我是他唯一的兒子,我是黑血當仁不讓的新老大,你卻來跟我爭,擺明了想謀奪黑血,要是我老爸還活著,你敢嗎?」
「有什麼不敢?黑血本來就是我的,你以為遠海會把黑血交給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你也太小看你爸爸了!」許鳳凰冷聲道。
章明勝怒極反笑,道:「笑話,我老爸不把黑血交給我,難道還交給你不成?」
美艷熟龘fu淡淡的道:「這個你不應該問我,就算我說遠海曾經說過死後將黑血交給我,你也不會相信的……王老,你該站出來說句話了吧?」
眾人的注意力唰地一下轉移到了一直沒有吱聲,像石頭人似的坐在那裡動都不動的王長老身上,他是黑血年紀最大的長老,比章遠海年紀還大五六歲,是最早和他一起白手起家的生死兄弟,雖然早就不理幫中事了,但誰都知道他是章遠海最鐵的兄弟,也最得他信任。
「咳咳,許副幫主這麼一問,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了,老大在去年曾經把我叫到總堂,當著我的面立下了遺囑,遺囑上說他會在死了後將黑血交給許副幫主,這份遺囑一式兩份,一份在我這,另一份被老大藏了起來,以防不測。」王姓長老無奈苦笑道。
他人老成精,怎麼會看不出目前的形勢,看起來章明勝李德遠包圍總堂似乎佔了上風,但許鳳凰和那個突然殺出來的少年是個狠角se,他們完全能在李德遠的人衝進來之前秒殺這裡所有的人,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不得不臨時xing記起了那份遺囑的存在。
本來,他是要坐山觀虎鬥的,畢竟不論誰當幫主,和他都沒有直接利害關係,如果章明勝奪權成功,那份遺屬自然永遠都不會出現,如今許鳳凰強勢,他也只能順勢倒向她這一邊。
「我不相信!」章明勝脹紅了臉,暴怒的道:「什麼遺囑,一定是你們共謀偽造的,我不相信我老爸會這麼對我,我是他親兒子啊!」
許鳳凰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冷聲道:「不爭氣的東西,遠海就是知道你挑不起黑血的擔子,才不把黑血交給你,你看看你這幅德行,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黑血要是交給你,不出三年就該換了主人,你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蠢貨!」
章明勝捂著臉惱羞成怒的道:「臭女人,你敢打我?」
美艷熟龘fu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冷聲道:「打你又怎麼了?打得就是你這個不孝子,你老爸剛死,你就被人唆使看來跟我爭權奪位,被人當成刀子使都不知道,要是遠海泉下有知,非打死你不可!」
「你別想離間我和李叔,我不會相信你的。」章明勝被抽得嘴角都裂開了,眼中儘是恨意。
許鳳凰嘲諷道:「你讀書讀傻了吧?事到如今,我還用得著離間你們?你也不看看你的小命現在捏在誰的手裡?我要對付你還用得著離間,直接殺了你豈不是更好?」
章明勝臉se慘白,se厲內茌的吼道:「你敢?你動了我也走不出總堂,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
「說得好,不就是一個死嘛,誰怕誰啊?真要動起手來,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這時,被陳辰一巴掌打昏過去的李德遠清醒了過來,yīn惻惻的道。
「井,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陳辰上前一腳踹在了他xiōng曰,勢大力沉,如同小山砸落似的,踩得李德遠肋骨卡卡卡斷了三根,身子縮成了一團,臉se灰白,渾身抽搐了起來。
和李德遠一道支持章明勝爭權的人看得毛骨悚然,許鳳凰這是從哪找來的可怕幫手啊,這簡直就是一頭人形蠻荒凶獸,說動手就動手,說傷人就傷人,比黑社,會還黑社,會,比流氓還流氓!
李德遠沒想到會遇到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按理說得知總堂被他的人包圍後,他們至少會投鼠忌器才對,卻沒想到人家百無禁忌,還是強硬至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小子,我發誓,如果我死了,你一定會比我死得更慘!」李德遠幾次三番被一個小毛孩子狠揍,漸漸被打出了真火,面lu瘋狂之se,像條lu出毒牙的眼鏡蛇,tiǎn著嘴角的鮮血,狠狠的道。
「是嗎?我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威脅我!」陳辰抱著胳脖冷冷一笑,右腳微微一震,肋骨斷裂聲如爆炸似的響起。
肋骨被人硬生生踩斷的痛苦遠非常人所能想像,李德遠唰地一下睜大了三角眼,眼珠子充血,腦門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青se的小蛇爬滿了腦袋似的,老臉慘白如雪,嘴chun都咬爛了,猙獰恐怖。
「真是犯濺,不打你渾身癢癢是吧?」陳辰對待敵人從不留情,李德遠雖然不是他的敵人,但卻想要滅殺他的女人,這比對付他還要讓他無法容忍。
「痛死我了!小子,我要你死無葬生之地!」李德遠痛到極點,瘋狂的大吼,咆哮聲震天響:「狗子,你個**還在等什麼,還不趕快進來殺了這小子!」
李德遠掙扎著怒吼,驚得徐鳳凰的支持者連忙聚集到她身前,想要保護她,章明勝喜出望外,以為自己可以翻盤了,正想躲到一邊去時,卻被美艷熟龘fu一把掐住了脖子,像抓小雞似的提在了手中。
「別慌別慌,沒事的!」陳辰像是沒事人似的擺擺手,笑瞇瞇的,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果然,李德遠怒吼了半天,卻一個人都沒有殺進來,除了他狼嚎的聲音,整個總堂一片寂靜。
「這,這是怎麼回事?」李德遠直覺的意識到不妙,臉se更加慘白了,喃喃的道。
陳辰踩著他的xiōng膛,順手撿起李德遠的枴杖,砰砰砰的敲打著他光禿禿的腦袋,懶洋洋的道:「想知道?行,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你要幹這種謀朝篡位的事,也得huā大價錢請高手來才保險,你看你找得都是些什麼貨se,老子十秒鐘不到就把他們整趴下了,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