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凍手,今早乾脆下雪了。)
第十局總部釘子戶?
陳辰傻眼了,看著佔地近三千平米的四合院,嚥了嚥口水道:「我可以想像,當初京城市委市政龘俯在規劃這片地段時,一定很頭疼。」
謝成國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八十年代末這片地段就開始統一規劃設計了,規劃局前前後後遞交了十幾份圖紙,但無一例外全部通不過,時人費解,但市委市政龘俯的頭頭們心裡清楚得很,也不是沒做過第十局的工作,但全被當時還沒退休的張伯給打出了門,後來這事還鬧到上頭去了,結果南巡長大筆一揮,將第十局這塊單獨留了下來,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
陳辰眺望了一下,聳聳肩道:「雖然我是第十局的,但我必須得承認,這座四合院確實有礙城市的雅觀,很不協調。」
「誰說不是呢?可是張伯認死理,說這裡是老祖宗親自選定的,誰敢動他就跟誰急!」謝成國苦笑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老長也就隨他了,況且這座四合院也沒有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第十局在這裡經營了幾十年,有些東西確實不宜挪動。」謝成國走上前敲了敲門,陳辰注意到紅色鐵門上方安裝著一個很小很小的攝像頭,若是不細心的話,只會把它當做是鐵門上的一個滌點。
好隱蔽的監控器,陳辰暗暗感慨,不愧是搞國家安全的,老巢的安全當然不在話下。
這個監控器在謝成國敲門之後亮了一下,掃瞄了一番後只聽砰地一聲,門自動開了……
謝成國走進門後,一把拉住了徑直往前走的少年,揮揮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後在陳辰呆滯的注視下從身上掏出了一副墨鏡,上下左右掃了一遍後,鬆了口氣道:「還好,今天張伯沒開紅外線攻擊裝置。」
陳辰瞬間石化,扼,怎麼搞得跟oo7似的?
謝成國苦笑道:「當初京城市委市政龘一府的頭頭們來找張伯談搬遷的事情,連內院都沒能進去,直接被第一層防衛線給打了出委,幸好當天張伯選了警告攻擊,若是選了對敵攻擊,只怕京城要地震一番了。」
陳辰不以為然的道:「伯伯,不是我不敬,我想張老也不敢這麼做吧?京城那幾位頭頭可都是中央委員,可以教刃警告,但真要傷了他們,人家也不是好惹的。」
他話音剛落,謝成國臉色陡然一變,還來不及呵斥,只聽院中憑空響起了一聲冷笑:「老頭子不敢?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老頭子不敢幹的事!」
「糟了,張伯生氣了!,、謝成國拉著陳辰就往門外跑,但來不及了,鐵門砰然關閉。
「張伯,小孩子開個玩笑,您老別在意,他沒有惡意的。」謝成國硬著頭皮解釋道。
「老頭子知道,不然他現在早就躺在地上了。」張老的聲音在整個院中繚繞,大白天的竟然也有幾分詭異:「這小子就是你昨天說得那個吧?小毛孩子,自以為學了點拳腳,就不把老人家放在眼裡,該教刃教訓。」
謝成國忙道:「張伯,您老何必跟個孩子計較?」
「孩子?第十局可不是幼兒園,這裡不收孩子,只要最精銳的戰士。」張老冷哼道:「安全位在哪你知道,站那不要動,老頭子今天要試試這小子的斤兩,要是他讓我不滿意,從哪來的你給我帶回哪去。」
「這」謝成國本想再勸,但想到老人一貫的執枷和須固,到了嘴邊的話也改了意思:「好吧,不過還請張伯手下留情。」
「放心,老頭子不會為難他的,只要他能通過第十局的標準考核,我二話不說,大開中門歡迎他!」張老冷哼一聲,道:「小子,聽說你身手不錯,廢了彭干鈞,殺了李景龍,我倒要看看你是真有兩下子呢,還是個繡花枕頭?」
陳辰淡淡一笑,走到院中的梅花樹前,伸手將粘在花蕊中的微型無線攝像頭摘下,笑瞇瞇的道:「張老,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見鬼了,你怎麼知道攝像頭在這裡的?小謝告訴你的?不對,我早上才把攝像頭的位置換到那的,應該沒人知道才對,你是怎麼現的?真邪門了!」監控室內的老人看著少年朝著鏡頭笑得像只小狐狸,驚得失聲直叫。陳辰嬉笑道:「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沒有兩把刷子,我哪好意思來第十局?」
「好小子,夠狂!」張老哼道:「嘴皮子少扯,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你要真有本事,老頭子等會請你喝酒,向你賠禮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把好酒準備好就行。」陳辰將攝像頭丟回,到花蕊中,背著手走到院中,淡淡的道:來吧,我也想試試第十局的標準考核有多難,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有種!」張老冷笑道:「一分鐘之內會有八十支木箭從不同的地方射出來,你可以躲,也可以用拳腳擋,只要一分鐘之後,你身上的要害處沒被擊中就算你通過!不過我事先要說明,雖然是木箭,但力道絕對不小,打到要害處一樣會受傷,打到死穴一樣有可能斃命,你要是怕的話就趕緊滾蛋。」
陳辰拍落飄在肩上的雪花,淡淡的道:「老人家,下雪了,抓緊時間,我等著烤火喝酒取暖呢。」
「狂妄!」張老氣極反笑,沉聲道:「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哪」
話音剛落,左前方牆體上毫無預兆的射出一支箭,直衝他的腦門,陳辰輕笑一聲,頭微微一偏,木箭帶著尖銳的破空聲轟然打在了鐵門之上……
「轟」
晴空霹靂,震耳欲聾,精鋼鐵門竟然被這一箭轟得四了進去,陳辰心中暗自凜然,好強的力量,張老果然不是開玩笑的,這木箭要是轟中死穴,當真是會要人命的!
「這是警告,如果你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死在這裡可怪不得我。」張老冷聲喝道。
陳辰眼眸中多了一絲戒備和凝重,井,僅僅是木箭的力道就相當於普通暗勁的一拳,若是鐵箭,那還不直接洞穿這精鋼鐵門了?若是僅僅一支還好說,若是百支齊,遮天蔽日,神仙也擋不住啊!
「剛才那只是給你提個醒,接下來你就沒這麼幸運!」張老哈哈大笑道。
「唰唰唰……」
三支木箭以雷霞萬鈞之勢,詭異的從牆體上射了出來,呈三角夾擊攻勢,一支射向了他的腦門,另外兩支一前一後射向了他的丹田和尾雅……
陳辰驚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如果說上次還有些漫不經心的話,這次他可是全神貫注,精力集中,卻依然沒看清楚木箭是怎麼從牆上射出來的?
太快了,快得出了眼睛的桶捉範圍!
陳辰低吼一聲,右腳猛地一跺,身子似大鵬展翅,高高躍起,迎著飛到胸前的木箭,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夾,這支木箭餘勁未了,帶著極強的衝勢,箭頭抖動扎向了他的喉*……
少年眼中精光一閃,兩根手指夾緊木箭的尾羽,手腕一個棉花彈勁,將已經迫至眼前的木箭甩了出去,倒射在了牆上。
「轟」
金石震冉,回音繚繞!
「我井,竟然是鐵牆,真有夠無恥的!」陳辰暗罵,他本來是抱著打爛一塊是一塊的主意,想把牆體破壞掉,這樣一來木簧射出來的瞬間他就能看清楚方向和軌跡,沒想到這小院竟然是銅牆鐵壁!
尼瑪算你狠!
陳辰暗中咒罵,還沒等他落地,第三波木箭蜂擁而至,左右前後如暴雨般,連綿不絕。
「吼」陳辰咆哮怒吼,全身筋骨如雷鳴般作響,氣血如潮汐洶湧,右腳藉著左腳使勁一蹬,完全違反規則的騰空而起,身似幀龍,氣勢驚人,整個人盤旋騰挪,直衝天際,如同飛龍在天。
「全部沒收!」少年冷喝一聲,雙手如神龍探爪,閃電般抓住了攻向他胸口要害的箭支,同時雙腳如神龍擺尾,間不容之際,精準凶悍的抽中了攻向他下盤的木箭。
陳辰落地之後,雙手各抓住了十支木箭,嘿嘿一笑,朝著攝像頭眨眨眼,氣得監控室內的張老直吹鬍子,四豐多年了,從自己接管第十局總部開始,已經四十年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考核的時候挑釁他,這小子,真有種!
不過他也不得不暗暗點頭,這小子狂是狂,但身手確實不錯,想到這裡,張有清老臉一紅,他最清楚不過,第十局新隊員標準考核的木箭力量根本沒現在這麼大,他為了殺殺這少年的威風,故意將木箭的力道調高了兩個等級,沒想到陳辰竟然能接下來,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好小子,不簡單啊!,、張有清望著監視器中將木箭隨意丟棄的少年,淡淡的道。
「、77、78、79、8o——大功告成!」陳辰一記崩拳將最後一支木箭震成粉末,負手而立,咧嘴哈哈笑道:「老頭子,趕緊開中門,我來喝酒了!」
「刷」
就在他得意洋洋之際,一陣冷例的寒光破空襲來,直衝他的眉……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