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縱意花叢 少年兇猛 第一六四章 棒打鴛鴦(求訂
    (悲劇的12月第一天就被領導抓壯丁,累死了!今晚早點睡,明天兩更!求支持!)

    期末總結班會結束後,初中最後一個寒假如約而至。

    陳辰本想送蘇依依回家,但剛出校門,就看到蘇老爺子的奧迪車停在那,少年低聲咒罵,這老傢伙,盯梢還盯出癮來了,有完沒勉都他媽快一個月了,消停下行不行?

    蘇依依無奈的低下了小腦袋,輕聲道:「爺爺來接我了,我要走了。」

    「老東西,就喜歡棒打鴛鴦。」陳辰毫不客氣的道。

    小丫頭不滿的輕輕打了他一下,嗔道:「不許這麼說我爺爺。」

    「他要是肯接受我當他別女婿,我天天念《聖經》歌頌他讚美他都行。」陳辰哼了一聲,拉著蘇依依的手朝奧迪車走去。

    不滿歸不滿,蘇老爺子來了,表面上的禮貌還得做足,不能給這老東西抓到借口做文章。

    蘇老爺子這一個月來一直住在蘇伯南家裡沒有回江州,似乎打算長住了,這讓陳辰十分郁月

    有他在,陳辰每次去蘇依依家裡就總感覺氣氛不對,蘇老爺子喜靜,不愛說話,為人嚴肅,不芶言笑,他往客廳這麼一坐,蘇伯南一家三口的歡聲笑語立刻消失,陳辰也不得不跟著沉默,憋悶得很。

    實事求是的說,蘇老爺子並沒有太過針對他,經過上次的辯論爭鬥,他也暫時打消了和吳家結盟的想法,但同時他也不允許陳辰太過接近蘇依依,免得兩人情難自禁,生米做成熟飯,幹出先斬後奏的事來。

    「蘇爺爺,大冬天的,您老也不在家裡待著,這萬一要是受了寒氣可了不得。」

    陳辰綿裡藏針的笑道。

    蘇磐石何等精明,哪會聽不出小傢伙看似禮貌的問候下藏著諷刺?

    老頭子抽了抽嘴角拄著枴杖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人老了家裡待不住,我的寶貝別女又長得這麼漂亮可別讓某些個紈褲子弟給拐走了。」

    喲,這是在說我吧?老爺子今天怎麼開始反擊了?這老傢伙平時不是自詡身份,拉不下臉跟他一般見識的嗎?

    陳辰腹誹不已,瞇著眼睛裝糊塗道:「紈褲子弟?您是在說吳迪吧?您放心好了那小子半個月前就轉學了,以後不會再纏著依依同學了。」

    蘇磐石腦門上的青筋跳了跳直到現在他還想不通為什麼吳迪忽然轉學去了江州,但直覺告訴他肯定是陳辰這小子在搞鬼!

    陳辰心裡暗笑,寧萱還是言而有信的,他隱晦的提了提美婦人就心領會的將吳迪趕去了江州,讓他大為滿意,同時心裡也有一點小憧憬如果寧萱能成為他真正的盟友,那麼搞垮吳家的進程將會大大加快。

    可惜啊美婦人還是顧念著一點點舊情,不到萬不得已,她是絕對不會破釜沉舟跟他結盟的,真是令人遺憾。

    蘇磐石冷哼道:「華夏什麼都不多,就是紈褲子弟多,走了一個吳迪,還會有陳迪,張迪,我們家依依珍貴得很,還是小心點好。」

    陳辰哈哈笑道:「這點我同意,依依是世間最珍貴的瑰寶,應該小心呵護,不能勉強她做不喜歡做的事情,蘇爺爺,您覺得呢?」

    蘇磐石哼了一聲,這小子又在給我下套,這點小花招老頭子我要是看不出來,這輩子豈不是白活了?

    「依依還小,容易被某些沒什麼本事,只會花言巧語的人欺騙,我們這些當家長的自然要多費心幫她把把關,我可不想讓我的寶貝剁女將來過苦日子。」蘇磐石淡淡的道。

    陳辰點頭道:「說得沒錯,您可得多長些心眼,看清楚誰是依依的真命天子,誰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選錯了孫女婿,不但害了依依,還會讓蘇家陷入萬劫不復之境,您可得三思啊!」

    蘇磐石哼道:「這個不用你操心,想娶我們蘇家小公主的人,至少要有和我們蘇家門當戶對的地位,沒有點底蘊和勢力的人我是不會考慮的。」

    陳辰嘲諷道:「蘇爺爺,您可真現實!」

    「哼,老頭子平生最討厭那些只會耍嘴皮子,卻沒半點作為的人,有這功夫,我勸你還是多想想未來的路該怎麼走才好,五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若是你讓我看不到半點希望,就別怪老頭子鐵石心腸了。」蘇磐石冷哼一聲,拉著蘇依依就走。

    小丫頭一步三回頭,亮晶晶如黑耀石的大眼睛中儘是戀戀不捨,看得陳辰很是心疼,真想上前從蘇磐石手裡帶走她,可他也知道這麼做只不過是圖一時痛快,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想要讓蘇磐石心甘情願的將蘇依依許給他,自己就得擁有強大的權勢、富可敵國的財富、和蘇家平起平坐的地位。

    依依,你放心,用不了五年,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從蘇老頭的魔爪中拯救出來,你等著我!

    陳辰瞇著眼睛望著奧迪車載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遠去,握緊雙拳在心中暗暗誓,對於未來的道路,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規力,只要一步一個腳印朝前走,什麼都不是浮雲!

    午後,兩輛沃爾沃一前一後離開了陳家小院,因為謝老爺子有命,讓陳辰放寒假立刻帶著謝茹回京,他不得不告別父母先走一步,同行的還有爺爺奶奶。

    臨近年關,陳德三兄弟的工作都很忙,暫時還不能跟陳辰一起去京城,章雲等人自然要留下來照顧自己的丈夫,陳曉玲和陳康學業繁忙,要到大年三十那天才放寒假,因此他們會晚一些再去京城和陳辰等人團聚。

    江山省離京城十萬八千里,坐飛機本來是最佳選擇,但因為爺爺奶奶暈機,陳辰只好選擇自己開車去京城,儘管有導航儀,他還是好幾次走錯了路,最後在晚上六點才上了江州高。

    上了高之後陳辰本來以為可以鬆口氣了,卻沒想到才開了半個小o。net∼時不到,就看到前方車輛的度忽然慢了下來,似乎是堵車了。

    「真倒霉!」陳辰推開車門下去,凝神眺望遠方,想要看看走出車禍了還是怎麼回事。

    看了幾秒鐘後,他的臉色略微有些古怪,明明還不到收費站點,卻有一大隊**堵在前方設立了臨時路障,而有四五名**則挨個過來收取過路翼

    陳辰皺了皺眉頭,走到前面的那輛貨車駕駛室旁,敲了敲門窗,司機搖下窗戶探出頭來,陳辰看到他手上還捏著一張百元大鈔。

    司機看到不是**,又縮回了手,問道:「小兄弟,有事嗎?」

    陳辰扔了根煙給他,笑道:「大哥,前面是怎麼回事啊?」

    「軟中華,好煙啊!」司機眼睛一亮,貪婪的將香煙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煙盒裡,撓撓頭道:「這煙我放著到京城了再抽,呵呵。」

    陳辰蕪爾,點了根煙後將手裡的整包煙都扔給了他,道:「都給你,給我說說前面那些**是咋回事?」

    「哦,你說那個啊,收錢唄。」司機隨口答道。

    「收什麼錢?這裡不是規定的收費點,又不是省界,怎麼也要收過路費?」陳辰奇怪的問道。

    司機上下看了他一眼,笑道:「小兄弟,聽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你不是經常在這條路跑的。」

    陳辰笑著點頭道:「對,我是第一次跑,你怎麼看出來的?」

    司機哈哈笑道:「在這條路上經常跑的誰不知道這個收費站點?交通局那幫孫子搞創收,都設立一年多了,每次過路大車五十,小車二十。」

    陳辰皺眉道:「他們有什麼權利私自在這設立路障收費?」

    司機無奈的苦笑道:「誰讓他們是大爺,你要是不交錢,人家就不讓你走,扣你的車,咱們惹不起,只好花錢消災。」

    陳辰奇道:「扣車?他們有什麼權利扣車?如果我們沒違規,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們吧?」

    「小兄弟,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像我們這種拉貨的,多多少少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比如載啊,車輛舌水器或者後視鏡不符合安全要求啊,總是不能避免的,交通局這幫孫子要找你的碴,再小的問題也是罰款的理由,你跟他們爭論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何必呢?」司機無奈的道。

    陳辰摸摸下巴道:「你們就沒鬧過?」

    「怎麼沒有?不但鬧過,還跟他們幹過架呢,可結果是我們被抓進去拘留了好幾天,每個人交一千多罰款才出來的,****都他一媽是一個娘養的,吃虧的還不是我們?最後我們不服氣還向市委市政府寫信舉報,結果你猜怎麼著,泥牛入海,一點信都沒有,老子算是看透了,咱們平頭老百姓啊,惹不起!」司機狠狠地抽了。眼,掐滅了煙,歎了口氣。

    陳辰想想也是,自古民不與官鬥,但凡還有活路,誰會跟當官的玩命?這些**在江州高上私自設下路障收取過路費,肯定有很多人不滿去舉報投訴,如果有人管的話,這幫人早就該被扒警服了,可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他們依然快活的收著黑錢,逍遙法外,這說明了什麼,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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