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逸勝迷迷糊糊感覺周圍一片溫軟,手下,身下,腿下,左肋右脅全部被一片柔軟而又溫暖的東西緊貼著,摩擦著,他睜開眼睛,乖乖,自己周圍竟然躺倒著幾十個赤裸身體的美女!
這幾乎是一張由女人的肉體所組成的巨大軟床,肥碩的奶波和臀浪此起彼伏,十幾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依偎在慈逸勝的身旁,一個個整伸出舌頭,舔舐著慈逸勝同樣赤裸的身體,一條條溫軟的舌尖如同靈動的小蛇,在慈逸勝手指、乳頭、脖根、甚至腳尖,當然還有最為重要的部位來回游弋著。
慈逸勝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個寬大的房間內,除了只有一張床外,這裡要比慈逸勝見過的任何一間修羅的房間都要豪華奢靡,炭火在四周散發著暖暖熱氣,床架的幔帳斜掛的到處都是,一陣陣濃郁的香味隨著飄裊的煙氣撲鼻而來……
“喂……”慈逸勝剛剛開口,立刻被周圍一片呢喃的呻吟聲所覆蓋,慈逸勝微微探起上半身,看到起碼有四個少女把腦袋湊在自己的胯下,輕微上下擺動的同時,慈逸勝只感覺渾身的血液全部沖到了腦袋上面——當然,是小慈逸勝的腦袋。
不對!這不對!
搞什麼,怎麼又來一遍!?又中了韋藍的什麼夢幻真言咒!?那小子已經被我劈了呀,可現在的情況又要怎麼解釋啊!?
突然身下的四個少女紛紛讓開,一個身材極度惹火,身上還披著一層薄紗的女子從慈逸勝腳邊爬了上來,支起上身一直爬到慈逸勝的胸前,最後坐立起來,一手緩緩揉搓著自己的胸部,而另一只手輕輕伸到自己身下,撥開那片桃花叢的同時,慢慢向下面坐了下來。
竟然是摩利支!
慈逸勝立刻就要站起來,可是身子向上一挺,竟然剛好迎上了摩利支坐下來的身體,全根而沒的同時,摩利支也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這是怎麼回事!摩利支?”慈逸勝急急的問道,卻被摩利支一把按倒下去,同時身後幾個少女輕輕扶住了他。
“這裡是瞻部修羅王的住處啊。”摩利支俯下身體,用嘴輕咬著慈逸勝的耳垂,胸前的兩顆淡紅色草莓在慈逸勝胸前不斷劃撥著,而她的臀部也開始上下起伏起來了“我本來就是你的人了,我們在這裡休息有什麼不對嗎?”
“那倒不是……”慈逸勝喘著粗氣說道“不過周圍這些女孩是怎麼回事?這不太好吧?這種事不是只有兩個人才能做的嗎……”
慈逸勝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好幾只手輕輕伸到自己屁股下面,然後開始慢慢幫著慈逸勝將下身有規律的向上挺舉著,慈逸勝歪頭看去,只見幾個妙齡少女正忙著擺動慈逸勝的屁股呢,這下不但是眾人圍觀,根本就是來幫忙慈逸勝和摩利支做愛來了!
摩利支的額頭上開始出現點點香汗,一邊若有若無的呻吟著一邊說道“瞻部修羅王都是如此,你不必在意……”
突然摩利支的動作變得更加快速和瘋狂,周圍的少女也更加快速的抬舉著慈逸勝的身體,摩利支一下子坐立起來,身體在慈逸勝身上狠命的旋轉著,慈逸勝只感覺對方深處一陣陣緊縮,摩利支隨即癱軟下來。
“你,現在你怎麼變得……”摩利支嬌喘著幾乎說不出話來,好像整個人都陷入了無休無止的高潮中去了。
慈逸勝咧咧嘴,難道阿修羅王光明咒還有壯陽的作用?
摩利支突然用手握住了慈逸勝堅似鐵火如炭的下身,滿面緋紅的笑了笑說道“還好有這麼多修羅少女吧,你說是不是?”
不是吧!這些姑娘現在都是我的啦?媽的,就當是做夢好啦!
慈逸勝掐腰跪坐起來,用手捏住旁邊一個滿臉嬌羞的修羅少女尖尖的下巴,看樣子簡直個個都是**嘛,慈逸勝不禁大喝道“全部給我跪下,屁股撅高一點,醫生要檢查身體啦!”
一間巨大的石廳內,角落裡的一扇大門轟然敞開,站在門外兩邊的修羅護衛半跪在地上,高聲喊道“跪迎我王!”
坐在石廳中間一張大圓桌旁的明羅斯納一干人等扭頭去看,好半天才看到慈逸勝扭腰晃腿的邁著八字步走了進來,看上去已經腰膝酸軟到一定程度了。
“坐上瞻部修羅王的位子,架子也變大了嘛!”羅睺因為身體矮小,干脆直接坐在了大石桌上面,兩手抱在懷裡鼓著腮幫子說道“要我們等那麼長時間,你想死是不是?”
坐在桌旁的幾個高階瞻部修羅吃驚的看了看羅睺,實在不明白這個小不點怎麼敢拿這種口氣跟現任的瞻部修羅王講話。
“嘿嘿,兄弟們!”慈逸勝咧著嘴招著手,可腳下的步子卻一點也沒加快“不算摩利支都有三十六個呀,我的天,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阿泥樓的一只腳上綁了厚厚一層繃帶,簡直就跟他的腰差不多粗細,所以阿泥樓只好把腳架在桌子上,而自己半躺在木椅裡笑著說道“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這時只有斯納拉著臉站了起來,帶著耳木幾拔度羅還有其他幾個高階瞻部修羅,一起就要跪倒在地上了“跪迎我王!”
“媽的,干嗎非要把會議室蓋這麼老大……”慈逸勝吃力的往這邊蹭,看到斯納他們要跪倒,立刻在遠處擺起手來“別別,你不是不知道我不講究這個的,剛才我也跟他們說了,不用那麼多客套!”
斯納彎著膝蓋,有些尷尬的僵在當場,耳木幾和拔度羅倒是很有默契,突然掠到了慈逸勝身旁,干脆把他給架了過來。
“快起來吧!”慈逸勝扶住高大的斯納說道“看,這桌子也是圓的的嘛,圓桌會議只有兄弟,沒有君臣父子,別搞啦,我都快要不好意思啦!”
明羅看著慈逸勝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立刻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哎呀,我傷的很重呀!”慈逸勝一邊錘著自己的腰一邊說道“哦,你是問我跟韋藍那家伙打架的傷啊,那小子怎麼可能傷得了我嘛,嘿嘿。”
“你還敢說!”羅睺撇著嘴說道“要不是我跟明羅碰巧在愛郡郡府遇到了耳木幾,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趕到王城來救你,你早就被瞻部修羅踩成肉泥了!”
慈逸勝也撇起嘴來說道“差點變肉泥的是你吧,要不是我及時干掉了韋藍,現在你還不知道被埋在哪裡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旁的鳩摩羅多捏著自己的胡子,一副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的樣子“你是怎麼破壞咒法大陣的?”
“嘿嘿。”慈逸勝咧著嘴撓了撓頭說道“其實我也都不記得啦,我最後只記得我抱著摩利支,不知道要怎麼救她,然後就開始塌方了,然後我腦袋一熱,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這樣啊……”鳩摩羅多接著說道“我研究了從穹頂塌下的碎巖,上面光石的記載已經不完全了,但還是有很重要的發現!”